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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的说道:“公则,你看我的剑舞的如何?”
郭图忙躬身说道:“主公剑术高超,实不愧大家风范。”
“呵呵,公则啊,这么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么?”
郭图低着头说道:“主公,据探子来报,袁新已到邺城数日,这几日就要离开,请主公速做决断。”
“什么,有这等事?”
袁绍虎目一瞪,“好个袁新,实在欺我邺城无人,竟然如此猖狂!公则,你立即吩咐四门关闭,全城戒严,我要叫袁新插翅难飞!”
邺城北门,就在袁新与侍卫离城不足百米之时,只见一匹快马从身边飞驰而过,直奔城门而去,转眼间到了城下,马上之人手持令牌在马上大叫道:“主公有令,为捉拿袁新,全城紧闭戒严!”
守城士兵立即乱做一团,就要把大门关上。
远处的袁新一听事情不好,再不走恐怕连城都来不及,于是把心一横,拔刀大叫道:“跟我杀出去!”
一百侍卫立即各自抽出兵器在混乱的人群中冲出,向城门口扑了过去。袁新的侍卫都是从特种兵里面挑出的精英,个个武艺了得,守城的军兵在措不及防之下立即被杀的四散奔逃,借着这个机会,袁新冲出了邺城,向北飞奔着。邺城内,颜良率三千精骑,向着袁新逃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整整奔跑了两个时辰,跨下的战马已经有些吃不住劲了,有的嘴里已经吐出了白沫,袁新只好放慢了速度,利用这个机会,颜良从后面赶了上来。三千精骑马歇人不歇,势同奔雷杀了过来,三千具耀眼的铜甲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金光。
眼见自己的战马已精疲力歇,袁新知道,今天危险了。一百名勇士排成一线站于袁新身后,脸上写满了刚毅与坚贞,一百张手弩平举在了胸前,冷冷的对准了敌骑。
“放!”
一弩十发,箭如飞蝗,一千支弩箭如飞蝗般射向了颜良军,颜良的骑兵只不过是一些轻骑兵,只是在主要部位安放了甲胄,在袁新侍卫那训练有素的精准射击下不断的从马上跌落下来,在双方接触之前,足有三百余人做了箭下之鬼。
颜良再在气的是咬牙切齿,要不是想活抓袁新,他早就下令放箭了,眼下只能看着自己的士兵白白送死,气急之下用力的拍打着马匹,尽快的向袁新杀去。
十轮弩箭射完,一百勇士将手弩向膝间一磕折成两断。从身后取出两截狼牙棒组装在了一起。“杀!”
袁新大喝一声,一百勇士追随着袁新以视死如归的气势向对面杀去,用自己的生命与热血去谱写人生的慷慨赞歌。
一百勇士像一百把利箭直刺颜良军的心脏,在重重的围困中奋勇撕杀。一百人如同一百头绝望的猛兽在泣血而战,每倒下一个人,都将带走至少四、五个敌人的生命,此时袁新已经杀红了眼睛,浑身上下被鲜血所覆盖,已经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哪个的敌军的了。眼见着周围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袁新心知今日无法幸免,只能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了。
远处的颜良终于看到袁新了,一挥手中的大刀,向袁新杀了过来。“铛!”
颜良手中的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了袁新手在的马刀之上,袁新只觉手心一麻,马刀脱手而飞,颜良狂笑之声大起,刀背一转向袁新削来。
“呵呵……”
袁新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两声,没想到自己竟然死在了这荒郊野外,也许,这也正是自己命中的归宿吧。然而就在大刀接近袁新之时,颜良只觉手中的大刀竟然把持不住,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袁新的怀中传来,把颜良的刀身牢牢的吸的贴在袁新的胸前。
“怎么回事?”
颜良一愣,用力的向外拽着大刀,然而大刀却纹丝没动,反倒拽的袁新连人带马向他靠近。
袁新也一下子蒙了,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猛然间,他想起了怀中的那根铁棍,难道这铁棍是一块磁石不成?嗯,很有可能,东汉末年铁器较少,所以一直以来袁新都没有发觉怀中的棍子还有此等功效。只是,如果这棍子真的只是一块简单的磁石又怎么会有如此强的硬度呢?这真是一个搞不懂的问题,眼下的袁新也没时间想这些问题,他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就是如何从颜良手下逃生。眼见着颜良用力的拔着大刀,袁新这个机会怎么能放过,一拳就颜良的眼眶砸了过去。
只听“砰!”
的一声,颜良的左眼眶立即肿的像馒头一样,不过颜良还是舍不得这口跟了自己多年的宝刀,还在用力的拽着。“砰!又是一拳击中在颜良的右眼眶上,颜良的两只眼睛登时如同熊猫一般。颜良即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了,立即眯缝着眼大叫着败退了下去。这个绝好的机会袁新可不会错过,立即跟着颜良追了下来。
眼见着主将败退,颜良的部下也不由混乱起来,被袁新杀出了重围,直向颜良赶去,两人你追我赶,行到了一处山道之上,只听战马一声嘶鸣,袁新跨下战马终于累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把袁新一把掀下马来,前面逃跑的颜良立即转回身向袁新杀来,眼见袁新落地,立即从怀中掏出了流星锤向袁新砸去,正中袁新后心,一声惨叫声中,袁新一下子被砸的如断线的风筝坠下了山涧之中……
正文 第124章 乔氏姐妹花
“轰隆隆!”
一阵让人心惊胆寒的雷声响起,阴深的天空仿佛灌满了铅一样。官道之上,两辆马车冒雨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
“老爷,前面好像有死人!”
车夫向车内叫道。
“噢。”
车帘一挑,一个年约五旬身穿锦衣的老者从车中露出头来。“哎,这世道,多少人死于路边荒野,不知乱世何时才能结束啊。”
老者感慨的说道。
“乔二,你下车用土把他埋了吧,也算让他入土为安了。”
“是,老爷!”
车夫乔二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拿着青铜制的铲子来到尸体附近,一边挖一边嘴里嘟嚷着:“老爷也太爱管闲事了。”
不一会儿,乔二挖草草挖了样一个土坑,抓住尸体向坑时拽去。“嗯?不对,这尸体怎么还有热气?”
乔二一惊,试探着把手指放到了尸体的鼻前,一股微弱的热流从他的指间划过。
“老爷!这人还活着!”
乔二向车中大叫道。
“快把他抱过来!”
老者大叫道。不一会儿,乔二把那个将死之人抱上了车送到了老者眼前,老者忙用手握住他的脉搏,仔细的诊断着,这时,车帘被拉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女与一个十岁左右的可爱女孩转了进来。
“爹爹,这人怎么浑身是血呀?”
小女孩叫道。老者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缓很很多,慢慢的放下了手中所握的手腕说道:“只不过是气血两亏,内腑没有问题,这个人能救活,快去给我拿块湿布来。”
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去取来了湿布,老者一指,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女立即用湿布在伤者的脸上擦拭着,随着湿布的移动,一张英俊充满了男性魅力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只觉心中砰然一跳,少女竟然看的有些痴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由痴痴的着看。
“咳!”
老者一声轻咳,把少女从半梦半醒中唤醒了过来。俏脸不由一红,低下头继续擦拭了起来。
朦胧中,袁新觉得自己好像从一个黑暗的世界中又走了回来,一团柔软的物体在身上不断的游走着,那温暖的感觉让被抚慰过的伤口疼痛都减轻了很多。强烈的求生意识让袁新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线,恍惚中,一个模糊的美丽倩影映入他的眼帘,袁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睁大眼睛,但这一挣扎让他眼前一黑,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当袁新第二次苏醒过来时已经是夜半三更了,这一次,袁新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闺房之中,一股淡淡的清香扑来,只见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大叫着:“他醒了,他醒了!”
“喂!你说话呀!”
小女孩用力一摇袁新。
“啊!”
袁新哪能禁得住她这样折腾,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再一次苏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这一回,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只见老者笑着说道:“你终于醒了,你的毅力是我平生仅见的,要不是你那强烈的求生意识,我想你早就挺不过来了。”
袁新用力的抽动了两下嘴唇,只觉嗓子发干,竟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老者微笑着说道:“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等过了这几天再说吧。”
袁新感激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一定是眼前的老者将自己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往后的几天,老者只是来过两次,观看了一下袁新的伤情,大多数时间都是袁新先前见到的那个古灵精怪的可爱小姑娘陪着他,给他端水喂饭。
经过这几日来的相处,袁新渐渐的与小姑娘混熟了,不时的说个笑话捉弄一下她以打发漫长的时光,每到这时,小姑娘总是有意无意的碰到袁新的伤处,看着袁新痛的跸牙咧嘴她总是乐的哈哈大笑,插着腰翘着小嘴叫道:“看你还还敢不敢再捉弄人!”
在不断的接触中袁新知道了这一家人的身份,原来那个救袁新的老者就是名士乔玄,乔玄本在朝廷为官,因为天下大乱,李催与郭汜又在长安滥杀无辜,于是就辞官以避祸,本来想要回到庐江老家,但因前一段的战事,所以滞留在冀州,无意之中救了袁新一命。
袁新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二乔之父,那么眼前这个小姑娘,以年龄来看,应该就是小乔了。想到这,袁新不由刻意的打量起小乔来,只见小乔虽说只有十来岁,但眉眼之中已经初露媚态,活脱脱的一个小美人坯子。
看着袁新色色的看着自己,小乔气的大叫道:“你个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