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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汾水一惊而起,他呼叫着。
“老太太,老太太。”
外面没有老太太的回应,便一些动静也没有。
毛汾水起身下了床,他要找他的衣裤,只不过他伸头往外看,外面哪里还有他的衣衫,他急忙回到床头找,他的银票也不见了,便钢刀也不在。
于是,毛汾水知道遇上黑道恶人了,那老太太在他的饭里面动手脚,所幸没有要他的命。
毛汾水找不到自己的衣裤,一时间他如何离开此地?
他像个泄气皮球,打算夜间用被单裹住身子再去找陶克大哥了。
今夜他一定要见到陶大哥,因为小弟成石已被捉走了,但不知三水帮会不会把小弟杀了。
毛汾水只要想及成石,他便痛苦地双掌拍打着自己的头,如今又中了那老太太的阴谋,真是祸不单行。
老太太为什么要对毛汾水下手?毛汾水做了一番检讨,大概只有他把银子露出来,银子露面,贼人就会来,他立刻烦恼不迭。
那个老太太就在快正午的时候才离去。
老太太走得很愉快,毛汾水的银票全变成她的了,当然愉快至极。
她把毛汾水的衣裤也抛在山坡草丛里了。
此刻,她坐在山坡的一块石头上,直不楞登地吃一惊,因为她发现山坡的小道上过来两个大姑娘。
远远的,两个姑娘也看到老太太了。
远远的也有尖叫声:“方大奶奶,我们来了。”
另一姑娘也叫道:“走了一夜山路,真累人呀。”
老太太哧哧一笑,道:“两个野丫头,昨夜弄了不少银子吧?分给方奶奶一些来。”
两个姑娘已到了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一把拉住其中一个姑娘,惊道:“春香,你同什么人打架了?看你衣衫有些不对劲。”
那姑娘叫春香,另一个当然叫冬梅了。
两个姑娘找到这儿来了。
“方奶奶,我被一个狠心的管事踢了一脚,开始还不怎么样,如今越走越觉得腰眼痛得慌,所以就改道先到你这儿歇两天再回城里。”
老太太一瞪眼,道:“要住在我那脏屋子里?”
冬梅道:“怎么?你不愿意?”
老太太道:“不是不愿意,只是……”
春香脸色一紧,道:“你有难处?”
老太太道:“我……不是什么难处,只不过……”
冬梅道:“你是不是有男人?”
老太太道:“七老八十的人了,哪来的男人会找上我这老太婆呀!”
春香道:“那就带路吧。”
老太婆一见,不由对春香与冬梅二人说道:“我便老实对你二人说吧,昨晚来了个年轻汉,这小子真有钱,张张都是大银票,你二位知道,方大奶奶很久未曾摸过那种大张的银票了。”
冬梅道:“你也很久没有男人了,你呀……”
老太太哧哧笑道:“我方大奶奶可是抱过你们的,人老了,咱们的组合也很少用得到我,只派了个探子叫我住在这儿,我都快发疯了,可是……屠……”
春香道:“别说了,你大概把人也杀了吧?”
方大奶奶道:“人老了,手也软了,换是当年,我早就下手了,唉,我看这小子不是三水帮的人,我就没有要他的命。”
春香一怔,道:“只有一个人?”
“是呀。”
“不是两个?”春香想着是否是陶克的两个兄弟。
冬梅也怔了一下,道:“春姐,你看……”
春香也在看远处的屋子。
“方大奶奶,你是怎么对付这人的?”
方大奶奶道:“我老婆子,只叫他吃了一些‘仙人睡’,此刻大概……”
春香道:“快走,咱们去瞧瞧。”
冬梅道:“春香姐,要问清楚啊!”
方老太太见又要回转,真的有些为难,她按着袋中的银票,想着从前在兵乱中的作风,不由也是黯然。
她似乎对春香与冬梅二人不敢得罪,硬着头皮跟在二人后面走。
他也发觉,春香走得很辛苦,柳腰只能歪着摆动,显然她被秦管事踢得很重。
春香边走边问:“方大奶奶,你也很久没回堡去了吧?想回去吗?”
方大奶奶道:“我这就要回桐柏山区的,真巧,就碰上你们回我这儿来了。”
冬梅道:“那人是个什么样?”
方大奶奶道:“高高的,白净净的,他还带着一把刀,来的时候直喊饿,一身的湿衣衫。”
春香又吃一惊,道:“难道是掉进江中了?”
方大奶奶道:“我看八九不离十!”
冬梅道:“就是没有问问陶爷,他那两个兄弟的名字是什么。”
春香道:“到时间我来问他。”
她转而又对方大奶奶道:“他见你不在,又盗走他的银票,你还敢见他?”
方大奶奶一笑,道:“我自会捏造一番的,二位姑娘就别为我发愁了。”
前面,就快到了,只见方大奶奶奔到山坡后,匆匆地捡回两件衣裤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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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女魔乔装比丘尼 师太无辜遭杀害
方大奶奶哧哧地笑:“干了干了,嘻……”
春香笑道:“你这手段,好像用过多次了。”
方大奶奶道:“如果我不杀人,我只有用这方法,这小伙子很可爱,哈……”
她这一笑,才知道她的口中掉了一半牙齿。
距离屋子还有二十几丈远,方大奶奶便开口叫了。
“喂,小伙子呀,你醒来了吧,真好睡呀!”
“你……老太太……”
毛汾水一冲而出,当他发现老太太的身后还有两位姑娘的时候,便猴叫一声又跳回屋子里去了,原来他一急,光着身子跳出来了。
立刻引得老太太哈哈笑了。
她忙着走进屋子里,“快把你的衣裳穿起来,你看看,衣衫全干了。”
毛汾水抓过衣衫就穿上身,他伸手道:“拿来!”
方老太笑嘻嘻地自怀中摸出银票,道:“呶,拿去,这是我替你保管的,一张也不少,我怕我不在的时候,万一有人进来,拿起你的银子,我跳进江里也洗不清。”
方老太如此说,毛汾水心中发疑,可不是冤枉人家了吧?
便在这时候,两个姑娘走进来了,毛汾水有些窘,不由对两个姑娘干干一笑。
老太太道:“你们坐,我去弄吃的。”
老太太心中真难过,到手的银子又没有了,真是:煮熟的鸭子也会飞。
春香浅浅一声笑:“朋友,方奶奶人老糊涂,早该把你衣服先送来的。”
冬梅也笑了:“是呀,人老了,很容易把事情忘记,有时候她这儿没有米粮,她也会忘了去张罗。”
毛汾水道:“二位姑娘,我很冒昧来打扰,刚才还有些误会老太太,不好意思。”
春香坐下来,他上下看看毛汾水,道:“朋友,你是往什么地方走呀?怎会来到这儿了?”
毛汾水道:“我在江边不小心落水了。”
冬梅道:“江边落水,怎会走来这里呀,应该在江边渡口往城里去呀。”
毛汾水当然知道应该往城里找一家客栈,但他是要去清莲庵,不过这话又不便说。
毛汾水笑笑,道:“我没有进城,我转往这里来了。”
春香立刻追问一句:“你来这条路上找谁?”
冬梅道:“朋友也不是三水帮的人。”
毛汾水道:“你二位是……三水帮的人?”
春香道:“朋友,你看我们像吗?”
毛汾水戒心不放松,他怕自己会上当,因为三水帮的势力太大,而三水帮的人已接到他们总舵的追杀令,哥五个处在危险中!
毛汾水淡淡一笑,道:“二位姑娘,我猜你们不太像,倒有些……”
冬梅提着二胡一笑,道:“我们是唱河南坠子戏的,你看我这些东西。”
毛汾水也看到春香手上的小鼓了,不错,那正是从东面来的人常在江湖上出现的卖唱女子模样。
冬梅看看毛汾水,道:“朋友,我们昨夜遇上坏人,差一点我姐妹就活不成了。”
毛汾水道:“姑娘走江湖,处处要当心呢。”
冬梅道:“真幸运,要不是遇上三位侠士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
毛汾水一听三位侠士,立刻想到陶大哥三人。
春香发现毛汾水脸色有异,便立刻又接道:“其中有个使棒的人,他的本事真大。”
毛汾水几乎跳起来了。
“他们三人在哪里?”
真地吓人一跳,冬梅道:“哟,你怎么了?难道那三人同你有仇呀?急着找他们报仇?”
毛汾水道:“我正在找他们。”
冬梅道:“干什么?”
毛汾水道:“大事不好了,我……”
他急得口吃,又道:“我们是兄弟呀!”
春香道:“那位使棒的说他还有两个兄弟,而你为什么只是一个人……你……”
毛汾水道:“是的,我同小弟在一起,可是小弟与我同在小船上,我们遇上三水帮的快船,一场厮杀,我兄弟二人跳入了江,我逃到此地来了,我那兄弟可就不知道他如今是生是死了。”
冬梅吃惊地道:“我再问你,你曾去过桐柏大山里住过吗?”
毛汾水道:“我兄弟五人同屠堡主每日一起吃酒。”
他指着冬梅与春香笑笑,又道:“嗨,咱们拐弯抹角地说了一堆废话,原来是一家人啊,哈……”
春香道:“不错,咱们正是一家人,你那兄弟真的不见了?”
毛汾水道:“至今没有我兄弟的消息,我这是赶往清莲庵去见我大哥的……却又在这儿……”
春香道:“算你走对地方了,没得差一点你出丑。”
她不会说被方老太玩他,因为,方老太已托出个大木盘,上面放的尽是吃的东西。
酒菜放在桌面上,毛汾水道:“怎的今天这么多好吃的,昨天只有一碗饭和几条小鱼干。”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