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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管家的报告,正在和蓝陵下围棋的陈容自是听到了。我当下就看见他的脸沈了下来,薄薄的双唇紧紧地抿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在用多大的力气折磨他的双唇,我只知道他的双唇,开始泛白。
我赶紧过去,将他带离了花园。
“他来做什么!他来做什么!!我都已经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难道他还要来指摘我的不是吗?……”
陈容状态不稳定地尖叫,我轻轻将他扣进怀里,吻上他的双唇,将他的歇斯底里堵在了温热的唇齿纠缠间。
“不要再折磨它了,”良久,我以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片被我吻回了红润状态的润泽双唇,低声,微带着哀求的口气要求。“不管他想来干什么,你还有我,不是吗?”
我的安慰显然起了点作用,陈容的情绪好了些,不过却紧搂着我不肯松手。
“我们去见见他?”
半晌过后,我看到丁管家在门外徘徊的身影,轻声询问。
“不要!……”
陈容将我搂得更紧了。
对待任性的宠物,主人当然有义务安慰了!
结果,等我“安慰”好我的宠物,再去见那陈大人时,已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说我轻贤慢士也好,说我傲倨无礼也罢,总之,在我眼里,干晾一个大臣虽然会让对方极度不爽,但总比看着我的宠物伤心我会跟着不爽来得好。
在别人不爽跟我自己不爽之间做个选择,我再傻也会选择让别人不爽啊!也只有像我那些手足们,才会在这种状况下,选择让自己不爽,急急忙忙迎接那些人渣,好为自己博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
好在陈大学士显然涵养足够,被我干晾了一个时辰,见到我时,依然能保持最完美的微笑跟礼仪。
我原以为陈大学士来,是想找我要他那个被他断绝了关系的儿子的,但其实不是。
他是来向我道贺的。
在说了一堆废话我不耐烦地端茶送客时,他这才边向我告辞边问:“容儿这些年还好吧?”
我听到客厅帘后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发出的轻微声响,便淡淡道:“他很好。”
陈大人犹犹疑疑了半晌,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在我不耐烦的眼神下,终于是没说出口就离开了。
我转至帘后,将那个咬着嘴唇不让哭声溢出的人儿拥进怀里。
微叹了口气。
我想,每个人,都是无法拒绝亲人的问候的吧!纵然这问候,也许是虚假的;纵然这问候的人,曾将自己伤得心寒。
我想起了杜少冰的话。
是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么?
所以陈大学士才会找上门?
只是,有必要么?如果真的怕,只要向皇上上书,让父皇收回旨意即可,干吗要大费周章地跟他们眼中一无是处的九王爷,我,打点什么关系呢?
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蠢货!
第十九章
接下来的几来,来府上的朝廷重臣络绎不绝。
等到一切稍微平静一点后,我粗略进行了统计,发现支持我的人,竟然有二三十位之多。而这些位置不轻的人带动了跟他们关系密切的党羽,是以估量之下,竟然比支持老大老四老八的人还要多得多。其中有不少支持我的人,正是从老大老四老八的阵营中倒戈的。
我实在是被这一帮人搞胡涂了。眼下这种状况,如果单凭冰儿先前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解释来说,似乎太难说的过去了。
不明所以的我,当下只得请教柳夕。
“这一点小门道,你都懒得去想么?”
柳夕叹息地摇摇头,一幅懒得讲的模样。
“不是我懒得想,而是我实在不知道嘛。”其实我也搞不清楚我要是认真想一想是不是能想得明白,反正既然柳夕清楚,我又干吗多此一举自己苦哈哈地去想呢?
柳夕拿我没办法,半晌才徐徐问了我一个不靠边的问题。
“你有没有发现这二三十人有个共同特点?”
“共同特点?什么共同特点?”
我摸不着头脑地问。
“就是……哎,我说你这人,还真是一点脑子也不想动啊!”柳夕白了我一眼,这才接着道:“你的那些个美人们,有不少跟他们是亲戚关系吧?”
柳夕的话提醒了我。
还真是呢,这些人中,除了个别例外,大部分人,确实跟我那些宠物,有着不浅的关系,而且其中不少,还是最直系的血缘关系。
只是,这个,跟他们的支持,有关系吗?
“你对男宠的宠爱程度,我想在所有王朝中都是出了名的,”柳夕说这话时,脸上有着嘲笑的意味,看得我颇为尴尬。“所以,他们这帮人自然是想着凭借他们的亲人在你这儿的关系,在你即位后还能保有一切。而这,在别的皇子那儿,只怕不一定能够得到足够的保证。”
“如果我不会因为我对容儿他们的好就保有他们的位置呢?”
想到他们其实是在利用我对宠物们的宠爱心理,我就觉得相当不舒服。
“这就是第二点了。他们觉得……”柳夕站了起来,微皱秀眉似乎在搜索恰当的表达方式。“说句大不敬的话,他们恐怕是觉得以您一贯的行事和所拥有的势力来看,远比其它皇子好控制。所以,一旦你敢不听他们的话,我想……”
“他们再推翻我,换上别人不难,对不对?”
我淡淡往下接道。
“应该是这样的。”
“我就知道,所有人,都喜欢捡软的捏。”
就连父皇都不例外,何况别的人了。我感叹。
看着眼前听到这样的事实,却无丝毫慌乱或丝毫怒意的人,柳夕轻轻笑了。
“他们只怕是想错了。……”
柳夕模模糊糊地低喃,人靠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咬我的喉结。
“是呀,他们肯定是想错了,我才不会乖乖听话呢。”
我虽然是一个没用的废物,但绝不是一个爱听话的傀儡。如果到时他们跟我意见相左的话,我是一定会换了他们的。
因为,我是一个只喜欢按自己喜好行事的人啊!
这么说来,即使我现在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到时,还是会面临被人赶下台的命运?
算了,不想这些吧!反正我也从没想过要长长久久地做个皇帝的,被赶下就被赶下吧!到时的事,到时再说了!
人生行乐须及时,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柳夕听了我的话,微微一愣,轻声道:“我不是指这个……”他所说的他们想错了,可不是指王爷不会当傀儡啊,而是指……
看我似乎对这个话题不再感兴趣,只专心调弄着他的情潮,柳夕只得收住话头,将心思转到情事上来。
我轻轻定住柳夕的纤腰,探手解开他的织带,将他此时已有些起立的男根,含入嘴中,轻轻咬啮。
半晌,我感觉到了柳夕身体的颤抖,忙松口,改用手套弄了片刻,将他的热情引了出来。
这是上好的润滑剂,我暗忖。
就着|乳白色的体液,我将手摸进了他的双股之间。
放倒柳夕,将他的腰提起,让我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后面,这才将自己早已斗志昂扬的男根迫不及待地插入了进去,用力撞击了起来。
分身跟小|穴的摩擦由于掺合了柳夕的Jing液而发出滋滋的糜烂声音,而柳夕越来越乱的喘息,也让我越加地狂性大发起来,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比上一次来得凶猛。
我的毫不留情的插入跟狠狠的撞击,让柳夕纤细的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般,不停地随着我的进出而晃荡着。
可能是我太过于兴奋用的力道太大了,柳夕转过带着细密汗珠的脸,微怒道:“你这个死人,用那么大的力气做什么,想撞断我的腰啊!……”
我没听话地放缓劲头,反而是上前堵住了他的嘴,甚至身下还加大了力道,直至快活地交了货。
柳夕平常很是厉害,总会缠着我一做再做,今天我放出手段将用在老八身上的那一套用在了他身上,他果然在两次过后就再没力气再缠着我要了。
这个方法不错。我暗暗得意。下次就这样摆平他,要不然,每次都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第二十章
朝中支持我的势力──虽然这股势力的居心在很大程度上显然不良──现在已经占绝对优势了,想来我的皇位继承是没问题了,至于能不能坐得稳或者说能坐多久,原就不是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
我原本想着在目前急转直下出乎我所料的局势下,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让我更吃惊的事了,可是,从仁德二十四年五月开始,王朝就接二连三发生了一连串更加诡异的事件,让人觉得这个世界恐怕没什么事是不会发生的了。
最先发生的事件,是父皇因八皇子凤秀彻查青州贪污舞弊案不力而准备将其逐出京城,并在圣旨中称,永不准其回京。
这个事件,在朝廷掀起了轩然大波。
要知道,凤秀乃八皇子,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朝臣──虽然帝子也是儿臣,但毕竟跟真正的朝臣地位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普通的朝臣,如果办事不力皇上贬谪还有可能,可是,凤秀可是皇子啊!皇上仅仅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就将其逐出京城,并让其永不回京城,其个中原因,不难想到。
最大的可能,是皇上准备为太子除掉各股势力。
可是,想除掉这些势力,这些势力就会任其摆布吗?当然不会。
于是,接下来,便传出镇国将军叛乱的事。
镇国将军虽手握重兵,但王朝的军队不可能全是他一个人的,于是,其它几支军队,便将这小小一股乱军,很快镇压了。
只是和所有人的想法一样,我甚至不知道那个镇国将军是不是真的有叛乱过,甚至怀疑父皇是不是只是想找个借口除掉这个人,但很显然的是,既然是叛乱,这个人必须死。
于是,那个一直让我觉得相当不爽的镇国将军(我为什么要不爽,不清楚),便被处以了极刑。
屋破偏逢连夜雨,才被勒令必须迁出皇城还没来得及走的凤秀,因着这场叛乱,被父皇很残忍地下令贬为庶民,并令其三天之内离京。
从皇子贬为庶民──虽然跟平常的庶民不一样,他们还能领到供养一生的禄食,但一瞬间从荣华富贵的顶端跌至只能温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