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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的父母……双双死于敌人刀下!”
后院里没有一点声音,仅有风声吹过。这些杀人如麻地将领们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的元帅,当年他二十岁领兵时,所有将军都不服他,但他用他的果敢,气魄,收服了所有人。这些带兵的将军无论资格多老,性格多么桀骜不驯,只要他眼神一扫过,都乖乖听命!只有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才了解他其实是冰山下一座火山,外表的冰冷理智,掩盖了如火的爱憎。虽然用的轻轻淡淡地语气,也是他第一次在几个爱将面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这几位将军,要他们带兵都是一把好手,但安慰人,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啦。
静静地后院,传来低低地饮泣声,王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把宋长月从自己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宋长月轻叹一声:“我是不是败了兄弟们的兴?我自罚一杯!”说着一口干掉杯中酒。常安邦沉声道:“元帅,如果你信得过我们,就说出来吧!我们是你的部下,更是你的兄弟,你的苦,我们帮你扛!说出来,心里可能就好受一些!”
陈、李、刘三位也点头,觉得常安邦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
宋长月沉声道:“如果我不把各位当兄弟,也不会请各位来,更不会说这些话。”宋长月又干了一杯,接着说:“从家乡逃了出来,我就参了军,因为年纪太小,只能做个伙夫。我的手艺是从那开始学起的。娘菜做得好,我从小也看了一些,再加上后来学的,很快我就成为军中最好的伙夫,将军们的饮食由我来负责。然后,我开始从将军们那里借来兵书,一步步,由小校到元帅。我二十岁统军,二十一岁将金吉人赶出了宁国。但父母的仇恨一直在我心里压着!”
宋长月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脸上有着潮红色:“十五年来,仇恨的滋味不好受啊。爹娘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手握重兵,本可以领兵杀进金吉,为父母报仇!”说到这里,宋长月挺直了身子,眼中精光闪烁,那种威震八方的王霸之气让周围人都是一震,他被称为战神,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当他决定一件重要的事情时,那种冠绝天下,无人争锋的气势,即使是真正的王者,一国之君也无法抗拒。宋长月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我不能因个人的仇恨,而伤了国本!既然身为大将,当以身许国,国仇大于家恨!”
四位将军听着宋长月的话,心里渐渐明白起来,五年来,宁国经过休养生息,渐渐回复了元气。朝中就开始有人吵着要向金吉国用兵,报一箭之仇。军中不少将校的亲人也死于那场战火,也吵着要出兵报仇。但是做为全军高级将领的他们,深知金吉国的国力并没有大损,而且金吉国二殿下也是大将之才,如果出兵,即使能胜,也将是场惨胜!而给其它国家可乘之机。刘自勇就是吵着要出兵为家人报仇,而宋长月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身为将帅,绝不能因私人的仇恨置国家士兵安危于不顾!
刘自勇红着脸,自已倒了一杯酒:”元帅!我敬你!你放心!我会去劝服他们!”陈大志也倒上酒道:“元帅,俺军人的命是国家的,不是自己的。绝不会为了家仇而动摇国本!”李邻也举杯道:“元帅,李邻平时说话没大没小,但,我服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常安邦没有说话,也拿起杯子。五人相视一笑,都在不言中。正要碰杯,李邻忽然叫道:“王叔王婶,还有你们呢!快端杯子!”
七人吃到明月长空。五位将军都喝多啦。可谁也不愿走,就在帅府后院里,舞剑唱歌,一直闹到半夜,最后几个人包括宋长月在内全部醉倒在后院的亭子里。还是王叔请几个护卫将这一位元帅,四位将军抬回了房间。
次日一早,宋长月睁开眼睛,只见他的大床上四脚八叉地睡着刘自勇和李邻两人,而其它三人,包括自己都躺在地上。陈大志也醒了过来,骂道:“这两个东西,把我们都踢了下来!两人占个大床!”常安邦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在这时,床上的刘自勇翻了一个身,飞起一脚,竟将李邻也踢了下来!李邻刚一着地,就惊醒了过来!大骂道:“姓刘的!你敢踢我!欺人太……”他还没骂完,就听到旁边三人大笑之声。而刘自勇竟还没有醒。
公主
金吉国京城,皇家演武场内,一对少年男女正在练剑。宝剑挥舞,如旋风如暴雨,极为好看。两人斗得极为激烈,外人很难看出两人谁占了上风。忽然剑气一收,一个剑眉长目的少年跳出战圈,笑道:“露儿,今天就比到这里吧!明天父帅要考量我们兄弟的功夫,我还要留点力气!”
宝剑一收,少女撇嘴道:“不行,还没有分出胜负来呢。”少年一笑道:“就算你赢了就是啦!”那少女冷笑道:“输是输,赢是赢,哪有什么就算!”少年微微一怔,见她生气,只得哄道:“是你赢了!还不行吗?小露你最近怎么这么爱生气!我又哪惹到你了?”那少女听少年语气温柔,脸色略好一些:“昨天我和你说的事,你没有跟你爹说起吗?”少年为难道:“我爹一向公私分明,要想拿到金吉帅印一定要技艺超群,谋略出众才行。我跟他说也没用!”少女一笑,明眸闪动,美得不似人间人物:“那还不容易,你是你爹心中金吉少年一辈第一高手,又谋略出众,只要你在比试中让我一步,就可以啦!”少年道:“怎么可以在比试中做假!”少女嗔道:“你不答应,别怪我再不理你!”语气一转,温柔如水地又道:“辞哥,你不是早就答应我,要全力帮助我吗?拿到金吉帅位,这是最为关键的一步,不然我怎么能跟大哥竟争呢?皇子十五岁就有了自己的府邸和封地,现在都已经经营有八年啦,他手下能人众多,有钱有人,而我,公主是没有自己的府和封地,如果再得不到兵权,那我还有什么资本和他争?”
那少年正是金吉第一名将楚膘最心爱的儿子楚辞,而少女则是金吉二殿下,公主金露,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互相之间早有情意,尤其是楚辞,对风华绝代的金露早已是一片痴心。听她这样说,心中更是柔软,但是,楚辞仍坚持道:“我早说过我会帮你,但是,我不能在比试中做弊,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金露一板脸:“又在我面前摆大丈夫,你要当大丈夫,以后我就不再认识你!”楚辞脸上闪过为难,但仍坚持不松口。金露软硬兼施,楚辞也不答应。金露一气之下,挥动带鞘的宝剑向楚辞砸去,楚辞站着一动不动,任剑鞘砸在头上。虽然是剑鞘,力量还是不小,楚辞头上,一下冒出鲜血来。金露这才慌了神,慌忙用手去捂:“你怎么不躲?出血了,我来给你包扎!”楚辞带笑按住她的手:“除了男人的气节,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金露看着楚辞满脸的鲜血,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我来给你包扎,可千万不要留下疤才好!”楚辞道:“我要是留了疤,变丑了,你就不再理我了吗?”金露脸露笑容,轻轻在楚辞脸上一吻:“就算你变丑了,我也还是喜欢你!”这一下,动作大胆,两人的脸都红了起来。
就在此时,忽听一个威严的声音道:“露儿,你在做什么?”金露脸色一变:“父皇!”楚辞已经行礼道:“参见皇上!”又对跟在金吉皇身边的一个老者道:“父帅,您也来了!”楚膘冲儿子点点头,儿子一脸的鲜血,做父亲的当然关心,但当着皇帝不能表现出来。用不着楚膘问话,金吉皇已经板着脸道:“楚辞,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楚辞行礼道:“是臣不小心!”金吉皇正色道:“你不用隐瞒,一定是露儿欺负你!”转脸对金露道:“露儿,你也太不像话,楚辞是金吉少年第一高手,也是将来的金吉大帅,你怎么可以仗着公主的身份,欺辱重臣?”金露脸色发灰,不敢做声,父皇为人威严,而且对楚膘极为依重。这次要不是因为楚膘身体越来越不好,绝不会下令重选一个金吉元帅。而楚辞是所有人心中的人选,自己公然打伤未来的重臣,又正好被父皇看见,只怕他一气之下,就会重重的惩罚她。楚辞心中正是柔情激荡,看金露的脸色,知道她怕父皇责备,连忙为她开脱:“皇上,公主没有欺负我,皇上不要错怪了她!”金吉皇冷着脸道:“你不用替她说话,我的女儿我最清楚,她就是争强好胜!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一脸鲜血,难道你自己头痒撞的?这回我不能饶她!来人——”眼看金吉皇就要惩罚金露,楚辞急道:“皇上,刚才是我和公主比武,动手时不小心一时误伤,是楚辞学艺不精,不关公主的事。如果皇上要惩罚,就请惩罚楚辞吧!”楚膘一直没说话,儿子的功夫如何,他是最清楚的,公主的武功也极高,但毕竟是个女孩,力气小些,如果两人认真比试,还是儿子胜面大。但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处分公主,只得帮着儿子道:“皇上,是犬子学艺不精。动手比武,失手伤人也是常事,请皇上不要再责备公主!”
金吉皇并不放松:“楚辞是金吉少年第一高手,露儿怎么能伤得了他。”楚辞急道:“的确是楚辞学艺不精,请皇上开恩!”金吉皇脸色变得沉静:“楚辞,你要知道。三天后就是元帅的选拨,朕要选一下武艺高强的元帅,如果你真的武艺比不上露儿,也许你的帅位就会被露儿抢去!”楚辞脸色一僵,但看看低头不语,楚楚可怜的金露,终于低头道:“无论皇上怎么决定,臣都听从皇上的吩咐。无论能不能做元帅,只请皇上不要再惩罚公主!”金吉皇脸色一变,咬牙道:“好!记住这句话,永远不要后悔!”说着大袖一摆,转身离开!楚膘担忧又带着责备地看了儿子一眼,转身跟着皇帝离开了。
皇帝刚一走,金露看见父皇已经走远,猛地一下跳起来,搂住楚辞的脖子笑道:“辞哥哥,你对我太好啦!这下,父皇一定会考虑把帅位给我啦!”楚辞脸色却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