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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又怕,连忙收了银子飞快地退了出去。
宋长月另开了一间房,痛痛快快睡了两天两夜,才觉得精神恢复了大半。这天起了床,淋浴后,又剃了胡子,终于觉得清爽了许多。这时也觉得肚子有点饿啦。正打算叫小二弄点吃的,门一开,那个少女竟走了进来。
宋长月一怔:“你还没走!”
少女笑道:“你醒啦!没想到你剃了胡子还是挺帅的嘛!”
宋长月不想理她。自己梳理头发。少女走了过来,对着镜子里的宋长月道:“你的头发很漂亮啊!”一时来了兴趣,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梳子道:“我来帮你梳!”
宋长月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那目光如利剑一般。少女竟也吓了一跳,宋长月夺过梳子,飞快地将头发梳好系上。
刚一转身,那少女一把拉住他道:”你刚才练得是什么功夫?怎么只是瞪了我一眼,我心里就觉得凉凉的好害怕。我师父用鞭子打我,我都没怕过。你教教我好吗?”
宋长月心中苦笑,他哪会什么功夫,不过是领兵多年,练出的气质。在军中,无论多么难驯的战将,都在他的一个眼神下听命。这少女虽然功夫不错,但却并不明白,有一种东西叫气质,是任何人也模仿不来的!
宋长月道:”这功夫女人不能练。不然就会长出胡子来!“
少女有些不相信道:“你骗人!练功怎么能练出胡子来!”
宋长月微笑道:“你最好相信我。不然就会变成你刚醒时看到我的模样!”
少女道:“可你现在的模样挺不错的呀!”
宋长月哄她到底道:“是啊!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没关系。但女人练啦,就会长出长长的胡须,变成男人的样子。”
宋长月知道少女虽然没有全信,但也不敢冒险。哪个女孩子不对自己的容貌紧张得紧。这少女虽然年纪还小,但已是一个绝色的坯子,当然更加珍视自己的容貌。
宋长月出了客栈,打算好好吃点东西,那少女也跟了出来。宋长月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摆也摆不脱,只好沉着脸不理她。自顾自往前走。那少女走在他身边,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宋长月只不理她。
小魔女
宋长月出了客栈,打算好好吃点东西,那少女也跟了出来。宋长月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摆也摆不脱,只好沉着脸不理她。自顾自往前走。那少女走在他身边,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宋长月只不理她。
少女道:“我叫玉亭亭。你叫什么名字?”没有回答。
少女接着道:“你是个大夫吗?你治死过多少人?我看你的医术也不怎么样!像我这样的伤哪用得着几天几夜?”还是没人回答。
少女又道:“你说,你救我是不是因为看到我美貌无双,人见人爱?说出来吧,不用不好意思。没人笑话你的!”宋长月仍是不理。
少女说东说西,宋长月就是一声不吭。很快找到一家店,刚一进去,就有小二迎了上来,小二道:“爷,吃饭!几位?”。玉亭亭抢着答道:“两位!”宋长月哼了一声,在一个靠边的桌子旁坐下。玉亭亭也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小二跑过来,对宋长月问道:“两位,吃点什么?”
玉亭亭道:“他是个哑巴!我来点菜!”
小二忙道:“那姑娘吩咐。”
玉亭亭道:“你们这小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随便上些拿手的好啦!我大哥有的是钱,不用给他省钱!”
小二连忙道:“是!是!两位稍等!”
小二退下没多久,饭菜就端了上来,东西普通而已。宋长月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真是饿啦。直接就开吃。玉亭亭倒并不怎么吃,只是这个菜戳戳,那个菜捡捡,两只眼睛骨碌碌地乱转。
就在这时,店里又进来两个青年男女。那男子二十出头,一身白衣,英俊潇洒。女子也是一身白衣,生得颇为美丽。这一男一女神态亲密,看起来是一对夫妻,从两人背上长 剑可能看出,两人是江湖中人。两人在宋长月旁边的一个桌子上坐下。
宋长月只顾自己埋头吃饭。玉亭亭的眼睛就一时不停地瞄来瞄去。正巧店小二端着一盆汤从她面前经过。玉亭亭伸脚轻轻一勾,那小二立刻跌倒,手中的一大盘汤汤水水,正冲着那个白衣女子飞去。白衣男子衣袖一扬,那盆汤水被一股无形劲风所逼,立即改了方向,向宋长月这桌飞来。玉亭亭嘻嘻一笑,闪身躲了开去。宋长月一抬头,只见连汤带碗正向自己飞来。好在他身手也算敏捷,百忙之中一低头,避过了汤碗,但汤水都淋了不少在身上。
宋长月脸上带了怒色,正要说话,忽然一眼看见那对青年男女,不由一怔!玉亭亭正笑盈盈地好不得意,等着宋长月开口。谁知宋长月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倒是上下打量着那对青年男女。那青年露了一手功夫后,就如无事一样,只和妻子小声交谈。宋长月想了一想,终于站起身来,走到两人面前,微施一礼,道:“请问这位夫人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那青年夫妇一愣。青年道:“先生有何见教?”
宋长月道:“在下是个大夫。看夫人脸色不对,似乎有些不妥,可否让在下给夫人把个脉!”
那夫妇两人有些惊疑不定。青年道:“内子身上确有小疾,已经看过医生,不敢有劳先生!”
宋长月淡淡道:“在下看夫人脸色印堂发表,双目泛红,绝不是一般小疾。耽误下去恐有性命之忧!”
那青年仍有些犹豫,那夫人小声道:“龙哥,这位大夫不像武林中人,不如就请先生看看!”青年打量宋长月,果然没有功夫,便道:“好!有劳先生!”
玉亭亭见没人理她,便伸个头过来笑道:“喂,你们别信他。他是个庸医,在家乡治死人命才逃到这里来的。”
青年脸色一变,正想开口拒绝宋长月。那夫人倒笑道:“小妹妹真会说笑。哪有做妹妹的在外人面前说哥哥是庸医的。”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
宋长月缓缓坐下,伸手搭上女子脉门。半晌无语。青年脸色有些惊疑担心,而玉亭亭倒是看看女子再看看宋长月,满脸都是好玩的表情。倒是那女子面带微笑。
过了好一会,宋长月仍不说话。店中各人已开始议论纷纷,都觉这大夫是骗子。玉亭亭也等得不耐,道:“你真哑巴啦!到底会不会治!我早知道你就是个庸医。”
青年脸色也很不好。
宋长月这才放开手,道:“夫人的病很麻烦。应该是病中带伤。夫人前段时间应该生了一场大病,咳血不止,后来经过调养刚好了大半,却又受了伤。伤及肺腑,很是危险。”
青年夫妇一呆,那青年急急道:“先生说得不错!我夫妇四处求医,却无人能治。先生可有妙法?”
宋长月道:“我可以一试!但只有一分把握。”青年一听一呆,道:“我不能让内子冒险,即如此,先生请吧!”
宋长月站起身来,道:“夫人之疾,已拖了不少时日,如果三天内得不到医治,就会性命不保。若两位信得过在下,可以到‘悦来客栈’找常月。三天之内,我不会离开,过了三天,两位就是来也没用啦!”说完转身就走。
玉亭亭笑道:“我说你是个庸医嘛!就会在这里危言耸听。你看别人都不上你的当!”
宋长月瞪了她一眼,丢下饭钱。转身就走出门去。那玉亭亭却跟在后面,只一个劲地取笑他。
两人回到悦来客栈,玉亭亭也不回自己房间,缠着宋长月问东问西。宋长月拿起一本医书,竟自顾自的看起书来。玉亭亭说得口干,却见宋长月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来了气,冲上前去,一把抢下宋长月手中的医书,骂道:“你个死常月,本姑娘给你点好脸色,你倒装起样啦!”
宋长月抬起头,道:“玉姑娘,在下一个庸医,好歹也照顾过姑娘。现在姑娘大好啦,常某不敢居功,但求姑娘大人大量,放常某一马,如何!”
玉亭亭道:“本姑娘肯和你说话,就是天大的面子!你还敢不高兴?”
宋长月气道:“没错!姑娘面子大,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顶着地。小人不识好歹,姑娘天大的面子,怎么会跟小人这种人计较呢。还是请姑娘回屋休息吧!”
玉亭亭听他说得谦卑,心中略一开心,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过来,跳叫道:“你在骂我没有脸是不是!”
宋长月忍无可忍,道:“玉姑娘,常某看你也是个有身份人家的女孩,怎么如此不讲理?一再纠缠常某,难道你还有脸了不成!”
玉亭亭从来没有被人骂过,第一次被人骂,一时竟气得不知说什么。
宋长月接着道:“我就没见过一个姑娘,对别人轻则漫骂,重则动手,无事生非,言语刻薄。仗着些功夫,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样的女子,就算生得貌如天仙,在常某眼里,也不过是个夜叉恶婆!天下的男子,遇到你个个都想撞墙!你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吗?告诉你,常某宁愿出门看到恶鬼也不想看你那张猪心一样让人恶心的脸!”
玉亭亭是被宠溺得不成样子的女孩,气得眼中要冒出火来。一巴掌就向宋长月打了过去。宋长月连忙一避,但少女出手太快,竟未避开,一掌正打在左脸上,左脸当时就肿了起来。少女仍未消气,又是一巴掌打来。虽然她没有运用内力,但身手之快,却是从未练过内功的宋长月绝对避不过的。宋长月躲也躲不过,只得硬挨,他性子刚硬,咬牙一声不吭,更不出声求饶。尽管他是军人出身,身体比常人强健,不多时也晕了过去!
宋长月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 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他刚一醒来就觉得全身无处不痛,一张脸,已经感觉不到是自己的。宋长月只微微一动,就痛出一身汗来,他挣扎着站起身来,摸到桌旁,拿过铜镜一照,镜中那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把他吓了一跳。
正在这时,门声一响,宋长月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