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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媚是个很阳光的富家女,从小优越的生活环境让她不知人间的疾苦,只要是她认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以为势在必得。比如眼前这个卓尔不凡的男人,从三岁生日愿望说出来“我要嫁给星哥哥”起,她就很笃定自己这辈子非他不嫁。
“你又在说什么昏话!”贺英莲拉过女儿,用手点了点她的前额,“你还真不懂什么叫矜持?”
“她是谁?”被拉开了的林子媚,才发现明熠星身后站着个女人。看她拘谨地站在一旁,两人好像不是很熟稔的样子。于是,高悬的心,落了下来。
“哦,莲姨,这是我的女朋友,冷心月。”明熠星被林子媚一闹,很是伤脑筋。这丫头吵吵闹闹说要嫁给他都很多年了,一直以来,因为她还小,他也任凭她胡扯,可今天当她再讲出这样的话,他竟然有些不安。
“哦?是吗?”贺英莲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和颜悦色地说,“阿星,别傻站着呀,进去吧,叶儿在等着你呢。”
“别……别走!”林子媚在被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劈傻片刻,很快又清醒过来,“臭女人,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朋友?不行,你要赶她走!”
“小媚,她是我的朋友。星只是带她过来而已,你不要无理取闹。”林子叶练完康复操下楼,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走了出来。
“哥,星哥哥他说,他说,那女人是他的……”林子媚看见哥哥出来,就像找到了帮手,“你要说说他!”
“星,我们谈谈?”林子叶的目光从一旁局促不安的冷心月脸上掠过,带着思念、带着惊喜、带着迷惑。
二楼的书房里,林子叶给明熠星倒了杯热茶,便在一张靠椅上坐下。几次手术过后,虽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但长期的住院治疗还是让他看起来有些脸色苍白,加上头发被剔去,人就显得没有以往那般神采飞扬了。
明熠星靠着书桌面朝窗外,捧起茶杯,默默地呷了一口,目光淡淡的,好像事不关己。
“星,谢谢你。我知道你这么说,是因为小媚又在说昏话了。那丫头从小就喜欢你,我知道你对她的疼爱只像亲妹妹一样。现在她长大了,你肯定不想她误会而已。”林子叶见明熠星很久都没开口,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得开口打破沉默,“还有,谢谢你把她带过来。”
“叶,你认为平常我对你怎样?”明熠星把杯子放下,转身,双手抱胸,目光定定地看着林子叶。
“怎样?你不就是我的亲哥吗?”林子叶很奇怪他为什么提起两人二十多年的交情。
“那,若是那女人跟了我,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哥?”
“她……她怎么可能?”林子叶一脸惊诧,心里不肯相信,“你们怎么会?”高扬的声调,透着几分激怒。
“她不是什么好女人,水性杨花!”明熠星看着好兄弟受伤的眼神,心里有些纠结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很不屑的说了一句。
“你凭什么那样说她,你不是跟她在一起了吗?”林子叶没想到他会这样侮辱她,脸上显出了不平之色。
“你看看这个再说。”明熠星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个盒子,扔在桌面上。
“这个这么在你这里?”林子叶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他很眼熟的荷花形胸针,“是她让你退还的吗?”
当初送胸针,就是出于一种奢望,希望在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有他的存在。可,可现在,这胸针……林子叶拿着折射着钻石亮光的胸针,目光迷惑中带着挫伤。
“给,再看看这是什么!”明熠星把一张折叠着的信笺倾身拍在林子叶的手中。
“她……她……什么时候给你的?”林子叶打开薄薄的信页,上面一行行娟秀的小字宛如一只只排着队的蚂蚁,落入他的眼中,爬进他的心里,把他咬得又痛又麻。
“车祸现场,交警在你的车里发现的。”明熠星看林子叶痛楚中带着疑惑,他觉得奇怪了,“难道这不是导致车祸的罪魁祸首?”
“她给我的?我根本没看见。”林子叶看看信里的时间是中秋,蓦地想起中秋之夜,自己曾去山居岁月找过她,想不到当时他满怀希望地送出胸针表达爱慕时,她却没有接受。出了车祸后,他还一直奇怪她为何都没有来看他,甚至一个电话也没有,自己还那样傻傻地跑回国来见她,看来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明熠星不愿相信自己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但又忍不住想了解清楚。
“那天出发前我不是说要赶回来跟你过中秋吗?从山里出来,时间很晚了,我怕你等急,车子开得很快,那是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我没带耳麦,伸手去掏手机,没留意就跟十字路口上的货车碰上了。”林子叶回忆起那晚的情景,记得他当时是喜笑颜开的,想不到后来是乐极生悲。
“那晚的事与她无关,她也不见得是什么好女人。你死了心吧,不要跟她纠缠在一起!”明熠星其实在心里还没消化得了这个与自己有关的真相,他就是固执地认为,只要林子叶跟冷心月再有联系,最终还会受伤害。
“那你呢?你口口声声说她不是好女人,为何又跟她在一起?”林子叶对某人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很不以为然。
“为什么 ?!以后你会明白的。”明熠星再次拿起茶杯凑近唇边,目光透过袅袅热气泄露出一丝狠戾。
“是因为伯母,还是因为于娜?”林子叶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要玩弄她?你怎么能迁怒于……”
“不要提那两个贱女人!”明熠熠突然很暴躁地打断了林子叶的话,“我会让你看清她是怎样一个女人的。”
“少……少爷……快……快下去看看,小姐出事了。”小保姆春兰门也不敲,跑进书房,喘着气叫道。
“怎么回事?”书房里的俩人不约而同地问。
“刚才小姐在下面问客人小姐是不是要跟星少爷结婚,客人小姐说是的,她就发疯似的大哭大闹,夫人阻止她不让她打客人,她就抄起一把水果刀……”春兰的话还没说完,屋里的俩人,脸色蓦然大变,步履匆匆地下楼。
“阿星,快,快救救那丫头,快点儿!”贺英莲看到率先下楼的明熠星,仿佛看到了救星,冲过来拉住他就往大厅里侧拽。
“砰砰砰”
卫生间的门被反锁了,明熠星敲了一会儿,又侧听一下,见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心一急,一脚踹开了门。
这是一幅怎样的画面呀。卫生间里的蓬头打开着,林子媚靠壁滑坐在蓬头下,喷洒而下的冷水浇透了她的全身,而地面洁白的瓷砖上鲜红的血液混着冷水凝聚成了红艳艳的一滩,被刀子割伤的左手上有一道道触目心惊的伤口。
“哎呀,小……”贺英莲开门后第一个冲了进来,被眼前的血腥的画面一吓,魂都飞了,软软地就往后倒。明熠星眼疾手快,立马接住她。
“小姐,小姐,醒醒!”
“小媚,小媚……”
冷心月和林子叶蹲在林子媚的两侧,着急地呼叫。林子媚脸色苍白,紧闭着眼,气息奄奄。
“先扎住手臂止血!”明熠星让春兰扶住贺英莲,自己忙过来帮忙。
……
一番忙乱,林子媚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经过医生的包扎救治,她也很快醒了过来。
“小媚,醒了?没事吧,孩子?疼不疼?你怎么做傻事呢?”贺英莲醒来后,让林海源从公司赶回家跟她一起过来了。见到女儿醒来,一颗悬着的心也落地了。
“你眼里还有父母吗?怎么做这样的傻事?真是糊涂!”林海源瞪大了眼,呵斥道。
“让我死,让我死!星哥哥都要结婚了,我还活着干吗?”林子媚一提到伤心事,就要去扯正在输液的针头,“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住手!你再这样,我就让你永远见不到他。”林子叶看着妹妹要生要死的样子,自己心里的挫伤变成了恼火,“你这猪脑,醒醒吧。”
“妈,小叶子他欺负我!”
“好啦,好啦。阿星见你没事了,才刚走。明天,他会来看你的。”
“妈,你别总把她当小孩,该明白的总得让她明白。星是怎样的心思,她应该懂了。”
“我不要,星哥哥一天不结婚,他就是我的。出院后,我就跟他去A市,我要看着他。”
“你好好给我回巴黎去!”林海源终于拿出了家长的架势,厉声命令。
“爸……”
明熠星知道林子媚晕倒是因为晕血,而不是失血过多,送到医院安排妥当后他就离开了。当他重回林家接冷心月回到老宅,一路上她都是痴痴呆呆状,八成是还没从刚才的血腥事件中清醒过来。等到下车回到了楼上,见明熠星要进卧室换衣服了,才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一副小学生犯错的样儿,“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对不起?哼,你很想结婚吗?就这么迫不及待?”明熠星反手捉住冷心月的右手腕,一把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扳着她的头迫使她面朝上,而后,俯下头去,目光冷厉地瞪着。
“不……不是你让我好好演的吗?我哪里知道她是你的小情人?”冷心月想别过脸去,某人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耳根发烫。
“小情人,我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情人!”明熠星的薄唇蓦地捉住了近在咫尺一张一合的娇唇,狠力吮吸舔咬,直逼她张开嘴后,就把舌头伸进去横冲直撞地扫荡。
冷心月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半分也动弹不得,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舌头被他的拖卷着,时进时出,时上时下,翻腾不止。她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了,脑袋嗡嗡作响,呼吸困难,舌头麻木。
这是恶魔之吻吗?会出人命的!
就在冷心月以为自己就要因为缺氧而死时,明熠星猛然松开了她。突然的重获自由让她还是重心不稳,倚在某人的胸前,像一条被抛上了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怎么?还不够?”明熠星见怀里的女人眼中雾气蒙眬,双颊如霞,唇如抹脂,心里一动,又俯下头去。
这家伙有完没完呀。冷心月在心里骂他千百遍,行动上却无能为力。在他的面前,她的小斤小量就是蚂蚁撼大树,自不量力。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没有了反抗,明熠星的动作变得轻柔了起来。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