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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再次摇动铃铛,就见先前在温泉中净身的十二位少女,轻轻地一跃,就躺在了那十二章长桌之上,有人还是不明所以,但不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的大臣则把目光移到了自己面前的横躺的少女身上。
这十二名少女躺于长桌之上,胸前的薄纱本是虚掩,此时这么一躺,那乳桃就这么跳入大家眼帘之中,而后面上来捧茶的十二名女子各自站在一张长桌旁,伸出纤纤玉指各自拿了一捧新茶放进那两颗乳桃之中,躺在长桌上的十二位少女一动不动,只是闭着双眼,等那十二位侍女将盘中的新茶全部放尽,向六王爷父子施礼之后退了下去,那躺在长桌上的少女双手开始拢上,揉——搓那两颗乳桃,挤压其中的茶叶。
空气中香气弥漫,翠绿的桌布,雪白的身子,青绿的茶叶,熏香,体香,茶香,这一切都让人迷醉,在座的诸位大臣,有几个熟读圣贤书,平日里更是道貌岸然,但此时却是兴致盎然,看着那碧绿的清茶在少女们的那个部位翻转,已经是茶不醉人人自醉了。
这就是真正的“雪峰凝翠”,这些躺在长桌上的少女并不是什么女子都可以,非得身世清白,身子也清白,心思也清白的女子才能但当,她们平日所吃食物,也绝不涉及荤腥,和庙里的尼姑没什么两样。
就算她们此时的姿态何等的诱人,但这些女子却把这种事情看作是一种十分庄重的事情,神色之间肃穆异常,不见丝毫轻浮与挑逗。而她们因为年纪尚小,又是处子,所以,并未接受雨露的浇灌,所以,身子十分纤细,但为了突出这茶应有的效果,所选之女两颗桃儿必须丰润娇嫩,因此,这等少女并不易找,而先前的十二位捧茶的女子的洁净并不次于长桌上的十二位少女。
谁让这品茶本就是风雅之事,不能落了俗套呢?
小炉之中的水发出了滋滋的声音,看起来是快要开了,而那些碧绿的新茶早已被几名少女的体温炒的半熟。
这时,又上来十二名侍女,却不是先前的那十二位,她们来到众位大臣面前,将那炉中的热水分别注入她们面前的名贵茶碗之中,又对六王爷父子齐齐施礼,退了下去。
那长桌上的十二名少女,直起上半身,跪在桌上,却仍用香桃夹着茶叶,使它们不落在桌上一片一叶,然后身子前倾,正对着那桌那边的大臣,再轻轻的鞠起,送与他们鼻边。
有的人天生好茶,不免好奇,特意将那茶,闻了又闻,而有些人则醉意不在茶,完全是盯视着少女们玲珑的身子和胸前的美景不放。还有几位是既好茶又好色,一时之间,目不暇接,不知到底先闻茶呢还是视色呢?
如果有大臣赞好香,好香,那少女就将自己手中的茶叶投入对方的茶碗之中,就可以退下了,但这香到底是茶香还是人香,只有各位大臣知道了。这本是个极其风雅的节目,但就在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其中一位大臣,是众大臣素日里众所周知的品茶名士,他看着眼前的茶叶,却皱起了眉头。(非凡舞?游弋手打)
他闻茶的时间很长,长到其他十一位都功成身退,但他的脸色却没有舒展开来,其余十一位大臣有的在品茶,有的把目光落到了这位大臣和这位少女身上。
而坐在上位的六王爷终于开口了:“薛大人,这茶有什么不对吗?”
“回王爷的话,这茶中极品,我上次曾随您一起尝过,但今日这茶,却让人感觉充满了浊气,没有往昔的清香甘甜。不过是集市上的寻常茶叶罢了!”
六王爷闻言并没有生气,反而扫了唐玉轩一眼道:“王儿,你的看法呢?”
唐玉轩看了那捧茶的少女一眼,淡笑道:“既然薛大人觉得味道不对,那就请你自己验验到底是什么浊气冲了这茶的清香。”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薛大人也不推脱,站起身来,就伸出右手,在所有的目光中将手指伸进了面前少女的私密之地,那少女见状,神色大变,却不是绯红,而是煞白。
所有人就看着那薛大人在那私密之地动了又动,片刻后,那手指重新露在了众人面前,却只见莹白而稍微带点白色的汁水,却没有任何红色的痕迹。
这一切说明,这名少女早已不是少女,不知何时失去了贞洁,所以,她没有落红。
那薛大人此时又侧过身去,对坐于上位的六王爷道:“这女子失去了贞洁,所以这捂过的茶叶也沾了许多浊气!”
这薛大人话音刚落,这捧茶少女的身子一开始抖动,却脸色苍白,也不为自己辩白一声,众人就知道这薛大人大概也绝非虚言了,这少女却非清白之身。
那唐玉轩蛇般的目光盯着那少女片刻,然后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已是浊物,那就将她赏于众位大人享用吧,要浊就浊到底吧!”
那少女仍是全身发抖,牙齿打战,但却不曾吐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时,六王爷也站起身来道:“本王累了,各位大臣尽兴吧!”然后向偏殿而去,唐玉轩也随后跟了出去,刚才还热闹的温泉池边,只剩下那可怜的少女与那十二位大臣,不一会,就传出了,少女不断哀求告饶的声音。
六王爷和唐玉轩进入偏殿。
“这几人没几个好东西,日后等我登上大统,留着也是祸害!”六王爷斜倚在绣着龙纹的锦榻上,对面坐着他的爱子唐玉轩。
“这个儿臣自然知道,现在还是要给他们一些甜头尝尝!”唐玉轩抬起眼眸,语气平淡地道。
“这么说来,刚才那个茶女是你特意安排与他们的?”
“父王,请这几人来品茶,总不能让他们最后一口也吃不到吧,这吃到的一口才是最有味道的,才能让他们吃了这次还想着下次!”
“嗯,在成事之前,还是钓着他们的好?”比起其他几位爱财如命的官员来,这几位墙头草,即使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让他么适当的时刻保持中立是绝对有必要的!
“是,父王!”
“七号,既然已经来了,就进来吧!”六王爷突然沉声道。偏殿中蓦然出现了一黑衣男子。
“七王爷最近可有什么动静?”这个七皇弟留着总是大患,可惜上次不曾彻底要了他的命,虽说,最近他一直在养伤不曾上朝,但越是这样,越让他放心不下,所以,派了很多人盯着,七号就是其中之一。
“回王爷,七王爷这几日并无任何动作,只是偶尔和慕容大人下下棋,其余时间,都在安心养伤!”单膝跪在金砖地上的黑衣男子沉声道。
“这么平静?”六王爷凝神暗思,近日,皇兄身子不适,已多日不曾早朝,朝廷内外在自己的运作之下,早就风雨满楼了,他不信这个七皇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但为何却没丝毫动作呢?
“属下派出的人,的确没有查到七王爷的任何风吹草动!”
“真的没有风吹草动?”难道七皇弟也在以静制动?
“属下愿以项上人头担保!”那黑衣男子声音铿锵地道。
“那就好,但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如有任何异状,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
“退下吧!”
那黑衣男子施礼退去,六王爷的神情突然之间却有些烦躁。
“今日哪个奴才点的香?怎这么香?”香的让人烦心。
“父王请息怒,到了这个紧要时刻,我们更要沉住气,决不能乱了自个阵脚!”唐玉轩起身将书桌上的香炉中的香熄灭了一支,沉声道。
六王爷看了儿子一眼,虽知其中的道理,但总觉得心绪不宁。最后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你先退下吧,让父王再想一想。”
六王爷心思复杂,他想要的皇位已经近在咫尺,但他的信心却开始有些动摇,靠在长踏上响了半刻,他竟迷迷糊糊的谁着了。
然后,他做了一个萌,梦到自己到了一片宽阔茂密的山林。突然,在空中出现了一只他从未见过的大鸟,那大鸟直冲而下,飞落到他的手中,他伸手一挥,那鸟又飞走了,接着,他的面前又出现了几只豺狼,他始料不及,向后一步,谁知身后竟是深渊,他就那么直直地掉了下去。心中一惊,顿时醒了过来,睁开眼来一看,他最喜爱的晴姬,正身披薄纱在他身上磨蹭。
“王爷刚在梦中想到了什么?眉头皱的这么紧?”那晴姬用玉指轻轻地划着他的浓眉,风情万种,身子就像一条蛇一样扭动。
“本王梦到自己被几只豺狼虎豹追得掉下了深渊!”为何在这个时候,他竟做了如此一个不祥之梦。
“王爷呀,大家不是说梦都是反的吗?掉下深渊好呀,那是吉兆呀,预示着王爷您要高升了!”那晴姬闻言,眸光一闪,又恢复了柔媚。干脆就用胸前的乳桃更紧地贴近了六王爷的身子。
那六王爷的脸色还是没有恢复起来,但是那边打听的淫声浪语听起来是如此的清晰,他总觉着心中堵着什么,需要发泄,当下一把将那晴姬的身子翻了过来,在她猝不及防的状况下,从那雪白的两片冲了进去。
然后,使劲掐拧着那两颗乳桃,在那洁白的表皮上留下青色的指痕,丝毫也不怜香惜玉。
良久,六王爷终于停下来喘气。但心中的烦躁感却没有丝毫减轻,并无端的打了一个寒噤,就在这时,窗外的树枝上突然传来很难听的鸟叫,他神色一变,那鸟分明就是夜枭,十分不祥,六王爷心中的烦躁感更甚。
那么,唐天齐和秦涟漪在忙什么呢?
次日,这慕容月一进王府就给彻彻底底的吓了一大跳,他简直是瞠目结舌,他做梦都想不曾想过王府会有如此壮观的景象,到底怎么了?
任谁看到一张可以容纳十多个人睡在一起的大床摆放在大厅当中,恐怕都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这张大床上确实躺着不下二十个人,不,是二十个小孩,这些小孩不是八九岁,也不是七八岁,更不是五六岁,甚至连两三岁都不是,他们只是一些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看起来身量没有多大,连简单的爬行都不会,就别说走路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