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想去开车,必须要过去,“你想干什么?”为了给自己壮胆,她大声问道。
“刚才想要给你教训的是张蕾的人……”流浪汉答非所问,声音苍老而钝钝。
这一刻,夏天毛骨悚然,不仅仅是他在开口说话,而是因为他说话的内容。
“你是谁?”大胆地盯着这个肮脏到根本看不清容颜的男人,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无法抑制地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流浪汉佝偻的身躯似乎急遽抽搐了几下,“我知道你叫夏天,是夏正其的女儿,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
流浪汉的话再一次惊骇到了夏天,她愣愣看着这个根本分辨不出实际年龄的流浪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为什么要在这里等她?为什么还说出这番诡异的话……
算是夏天的胆子还有点大,否则只怕吓得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张蕾要杀我!”流浪汉说完这一句,艰难转身。
“她为什么要杀你?”夏天急忙追问。
“张慕远是我和张蕾的孩子!”流浪汉说完这句话,转身朝着停车场的出口走去。
流浪汉的话,犹如惊天霹雳,震得夏天目瞪口呆。
“喂!”反应过来,她急遽跑上前,“你到底是谁?喂……”可那流浪汉根本不理她,一瘸一拐走着。
夏天这才发现,他受伤了,因为他走过的地方,留有一串血迹。
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她一边跟着流浪汉,一边拿出手机给秦邵璿打电话,混蛋,这个时候,竟然关机,不得已,跟丰泽年打,同样关机,夏天这次想起秦邵璿曾经说过,如果他们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的话,就跟殷苍打。
“什么,流浪汉?”殷苍一听,兴奋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天,他就是在找这个流浪汉。
“你盯着,我马上过来。”
夏天正打着电话,却发现那流浪汉重重倒在地上,她忙挂了电话,跑过去,见那人浑身抽筋般痉挛。
她害怕,不敢靠近,只得去叫医院的保安。
等殷苍赶来时,流浪汉已经死在急救室里。
看着殷苍一脸惋惜的表情,夏天心有余悸问道,“这人是谁呀?”
“我只知道他曾经是张蕾的养父,被张蕾关在精神病院很多年,前几个月偷偷跑出来了,但张蕾正派人在四处寻找,没想到……”殷苍只知道这些,具体的原因要问秦邵璿和丰泽年。
这来回一折腾,于是凌晨一点多钟,夏天回到她的单身公寓,秦邵璿的手机还是打不通。
*
夜深人静,秦邵璿手中燃着的香烟跳动着,一闪一闪,有种说不出的冷傲和孤清,如黑暗中的鹰!
丰泽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子,整个人站得如标枪一样的笔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殷苍推门进来,“秦队,丰总,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原因?”秦邵璿神色依旧阴霾。
“原因很多,医生说可能是多年的疾病缠身,再加上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风餐露宿的流浪生活,还有身上多处的外伤也是触目惊心……”
丰泽年一边呷着咖啡,一边打量着眼前据窗而立的男人。
“哼,张蕾不是喜欢八卦新闻,擅长给媒体爆料吗?”秦邵璿转身来,意味深长的说道。
此言一出,丰泽年立刻半眯起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秦邵璿,“邵璿,你这一箭双雕的法子不错,不仅可以让张蕾声名狼藉,还可以让张慕远……嘿嘿,也不知道那狡猾的狐狸在知道他是张蕾和她养父的私生子会怎样,一定精彩纷呈急了,我很期待!”
秦邵璿拿起桌上的一个特大号信封交给殷苍,脸色平如静水,“去报社……”
*
夏天正睡得迷迷瞪瞪,感觉有人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来,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还有抱她,摸她的感觉……
“邵璿……”夏天一声绵长的轻唤。
“嗯,天天……”秦邵璿伸手撩起她的睡衣,然后一寸一寸,摩挲,揉捏……
大手带来的酥麻和颤栗,让夏天转身,一头扎进了秦邵璿的怀里,七分凄柔,三分撒娇,惹得某人一阵心疼,骨头随之都酥软了几分。
张开健壮的双臂,愈发将臭丫头牢牢的,紧紧的圈在怀里。
她不言,他亦不语,两人就这样毫无缝隙胶贴在一起。
过了许久,已经是睡意全无的夏天抬起头,深情的凝望着他帅气的俊脸……
秦邵璿的食指蜷成半弯,轻轻在她纯美的脸庞上有规律的柔柔蹭滑着,他已经听殷苍说了,所以耐心细致等待着她的倾诉。
出乎意料的是,夏天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切切感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证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之前还想告诉他流浪汉的事情,但想想,既然殷苍都知道一些,想必他更是了如指掌,便耐心等着他告诉自己。
秦邵璿感受她柔若无骨的手臂紧如海藻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感受到她的悸动,兴奋得全身发热,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她给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
激情,在瞬间凝聚,朝着身体某个部分蜂拥而至,一种成年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只不过更加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了一些。
这次秦邵璿一动不动,任由她吻着,直到她过足了瘾,才呼吸急促而紊乱的撤离,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情动的红晕染上她的脸颊。
见他凝眸盯着自己,目光炙热而情韵,夏天禁不住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跟他对视。
秦邵璿呼出一口欲望之气,随后抓过她的小手,引导着,按压在他那已经……叹息似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虐我,对吗?!你怎么忍心看它就这样立正立正再立正,那也太残忍了吧……”
“不是……”因为还来月经,无法满足他,可夏天发誓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有感而发……
“帮我……好不好?”那浑厚嘶哑又流里流气的言语流入她的耳际,夏天情不自禁的耳根一热,“你自己动手……解决……”
言未毕,便被封住双唇,使得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呜咽的音符,暧昧的音符。
他的舌,强劲有力,尽情地席卷她口腔里每个角落,将她的喘息和甘甜一并吞噬,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狂野,缱绻旖旎,此外更多了几分期待,几分煽情。
夏天的身子软绵无力,重心改变,整个柔软馨香的身子偎向他,秦邵璿把她圈得更紧。她嗡嘤的哼吟着,似乎想表达一些什么,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得厉害,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只是喉咙里累积的热量不得不抒发。
紧密相贴的两具身体,彼此的体温相互交融,好像就演变成了双倍的温度。
夏天几乎错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又化成酒,醉了她的脑袋,心也微醺。
氧气的殆尽,秦邵璿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已氤氲朦胧的双眼,便在她眼帘印下轻轻一吻,喃语,“感觉不一样……快点……”
将她的小手,放在已经……夏天不再推拒,反而尽心尽责……
她的热情,他收到了,于是,再度如痴如醉吻着她。
待激情稍稍平息了一些,秦邵璿才缓缓告诉她关于张慕远与张蕾的关系……
*
第二天一早,夏家的佣人夏嫂从外面的报箱里取来今天的《T市晚报》,在拿进去的时候,眼睛无意中一瞥,顿时被报纸上的头版头条给深深吸引:豪门孽情——张氏总裁的身世之谜。
可接下来的一眼,让她惊愕不已,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不是她家的太太张蕾吗?
以为是自己的老眼昏花了,使劲眨眨眼睛,再仔细一看,没错,是张蕾!
怎么回事?她惊诧,也好奇的想要看看上面写的内容,却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
夏嫂想都没想,几乎是出于本能,将手中的报纸藏在自己背后,此举大概是不想让张蕾看见。
不管报纸上写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上面的内容绝对震撼!
“夏嫂,你背后藏的什么?!”夏嫂慌慌张张的神情落在张蕾辛辣的眼神里,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
“太太,没什么?”夏嫂情不禁后退了两步。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个时候,佣人出去拿进来的一定是今天的报纸。
“拿出来!”伴随着张蕾侧头朝她背后张望的动作,神色犀利而严肃。
“没……没……没什么!太太,先吃早餐,等小姐上学去了,再看……”夏嫂的言辞,竟然会有些闪烁。这让张蕾更加的坚信不移,今天的报纸一定有爆炸性的新闻,会是什么?肯定又是关于秦邵璿和夏天的,也不知媒体挖掘出了关于他们的什么丑闻。
不然,夏嫂也不会这么遮遮掩掩。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让我好开开胃!
张蕾一副不得真相不罢休的凛然神色,索性走到夏嫂身后,很狂妄霸道的从她手上将报纸抢了过来。
夏嫂顿时一副局促不安,搓了搓手,连忙退避三舍,向厨房走去。
果不其然,三秒种,仅仅只有三秒钟,张蕾浑身哆嗦,发抖,脸色一片苍白……
她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将那男人关在精神病院,而应该直截了当把他解决。
如今那祸根是死了,但她多年前的丑闻却……
张蕾神色呆滞,身形摇晃踉跄,就像一只螃蟹横着慢慢拖着如同灌铅的脚步,挪步到沙发前,毫无知觉坐下。
“妈,早上好!”夏威夷风风火火从楼上下来,眼睛盯着餐厅的方向,根本没仔细留意张蕾,“哎呀,为了减肥,昨晚没吃饭,现在饿死我了。”
夏威夷抓起餐桌上的面包刁在嘴里,然后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