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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来个你弄假成真……”
“不行!”夏天的固执很难有回旋的余地,她刚刚还在想要对车上的失控采取补救措施。
秦邵璿蹙紧眉头,也不再坚持什么,两人来到周思琪的病房前,仅仅停顿了一秒,便推门走进。
躺在床上的周思琪,忽然看见秦邵璿,眼里刹是满满的喜悦,“邵璿,你怎么来了?”
在看见跟随他进来的夏天时,惊喜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一下,但很快调整情绪,笑道,“夏天,你也来了。”
秦邵璿双眼直盯着她的脸,忽然一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手臂很疼?”
“没有呀!”周思琪笑了笑,打着石膏的左臂是不能动了,只能抬起右手,揉了揉有些僵直不太自然的脸颊,打趣道,“邵璿,你一个劲盯着人家的脸看,小心夏天吃醋哟!”
“我吃任何女人的醋,也不会吃你周小姐的醋!”你算哪根葱,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夏天微笑着甩开秦邵璿的手,走过去,抬手试探着想要去触那打石膏的左臂,“疼吗?”
“不疼!”周思琪忽然瞥见夏天右手无名指上的精致钻戒,骤然浑身僵住。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扔了那耳环
周思琪还没从夏天的那句‘我吃任何女人的醋,也不会吃你周小姐的醋’中回味过来,却又震惊发现夏天手上无名指的钻戒,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骤然浑身僵住了。
而秦邵璿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看着周思琪。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周思琪又变得出奇的平静,仅是盯了一下夏天手指上的戒指,然后抬头,睨到秦邵璿左手上的戒指,轻笑,“呵呵,戒指都戴上了,恭喜恭喜,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尽管心里翻卷着巨大的绝望,声音还是以往的清美。
“快了!”秦邵璿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明快爽朗的笑,眼里突显惊现周思琪仿佛一瞬间沉重了许多的脸色。
难道她真的还没死心?
秦邵璿脑海里不由重重划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吗?那太好了!”周思琪脸上缓了些许,转脸看向沉默着的夏天,“我可以做你孩子的干妈吗?”
呃?夏天几乎跟不上周思琪跳跃式的思维,错愕地看着她,自己又没怀孕,怎么可以答应?
况且她话中的‘你孩子’,而不是‘你们孩子’,让夏天尤为反感,她一个人又生不出孩子,必须要有秦邵璿的种子才行。
周思琪这么说,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可想到她因为救秦邵璿这一辈子都不能做母亲,夏天不免对她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了生育能力,真的很残忍。
就在夏天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时,秦邵璿开口了,“周思琪,你想做我和夏天孩子的干妈,我们没意见,但这事还的征求孩子爷爷的同意!”
在没有最终弄清周思琪心思之前,秦邵璿不会拒绝她的一番好意,毕竟人家是因为自己而没有了生育能力,可这事又不能随便承诺,只好把秦老爷子拿来当挡箭牌。
为什么要征求老爷子的同意?周思琪和夏天同时望向他。
“我那老爸虽然不封建迷信,但也讲究阴阳八卦和风水,当初我那大嫂收夏天为干女儿时,还请人看过生辰八字,看过金木水火土和属相,直到风水大师说行可以,夏天才叫我大嫂干妈。对了,老爷子有一个挚友就是民间著名的风水大师……”
秦老爷子有一个挚友是风水大师,不假,但霍华琳收夏天为干女儿,请人掐算过吗?夏天没有任何印象,就连杨夕也没说过,想必秦邵璿可能是在瞎掰。
周思琪对秦邵璿的话似信非信,但不好强求,只能干咳了一声,“既然这样,那到时候再说吧。”
第一次,夏天知道堂堂的秦局还有三寸不烂之舌!她抿唇轻笑着,看来秦邵璿还没有被恩情冲昏头脑,没有一口答应。
不过想到周思琪来到T市人生地不熟,还孤苦伶仃躺在病床上,左臂打着厚厚的石膏,右臂又缠着纱布,哎,也怪可怜的。
“周小姐,你双手都不方便,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夏天站在床边,对着她笑道,有时候,做做样子,也是有必要的。
“这个不用,谢谢!”周思琪转眸看向一旁的秦邵璿,眼神里情不自禁多了些温柔,“邵璿为我请了特护!”
“请了特护?!那好!”夏天抬眼轻笑,“我家邵璿想的还真周到!”
秦邵璿对眼前发生的暗潮汹涌不为所动,径自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周思琪攥着被子越来越紧的右手指,眸光幽暗。
“对了,周小姐,你让我帮你找耳环的事,对不起,我没找着,让你失望了。”夏天往周思琪身边悄悄靠近了些位置,甜甜一笑。
秦邵璿一愣,在车上,那耳环明明被夏天要去了,他以为她会还给周思琪,可臭丫头为什么忽然会这样说?她想干什么?
周思琪脸色一僵,顿觉尴尬,她以为夏天会将这事闷在心里,不会告诉秦邵璿,但看样子,他们好像为这事沟通过。
秦邵璿会不会觉察出什么,他这个人一向心思稠密,头脑明锐。
“没找到就算了!”周思琪无所谓笑了笑,目光在秦邵璿平静却深不可测的眼神间,没读到什么特别的意味,松了口气,便继续笑道,“那耳环是上次邵璿为了祝贺我出院送给我的,现在你们都有了孩子,连婚戒都戴上了,看来那耳环好像有灵性,知道是该掉的时候了。”
她心里真是懊悔不已,本想用耳环制造一点什么,没想到弄巧成拙,把秦邵璿送给她的唯一礼物给弄丢了,那可是她的心肝宝贝。
夏天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不由有了几分愧疚,差点转身去医院的停车场把自己故意丢掉的耳环给她找回来。
之前从秦邵璿手中接过耳环时,夏天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浮现出周思琪戴着钻石吊坠耳环晃悠的情景,感觉特堵心,就恶作剧般随手扔了,这样一来,周思琪手中只有一只耳环,再也戴不了。
人成不了双,耳环也就成不了对,这是夏天扔耳环时的真实想法。
再说了,谁知道周思琪是有意还是故意把耳环弄丢在她车上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断了她的念想。
秦邵璿看了站在床边一声不吭,仅是盯着某一次,却没有说话的夏天,意味深长的笑道,“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在责怪自己无理取闹?夏天略带情绪地看了秦邵璿一眼,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陈先生的电话号码,她刻不容缓站起来,走出病房,马上接起。
“喂,陈先生,好,我马上过来。”一边说,一边向电梯口走去,进了电梯,才想起没跟秦邵璿说一声。
打电话过去,“秦邵璿,我现在有事,需要离开,你等一下打车走吧。”
“喂,天天……”夏天已经挂了电话,秦邵璿顿时郁闷不已,这女人,怎么可以把他扔下一个人走了,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
周思琪从秦邵璿刚刚接的电话和他不悦的脸色知道夏天已经走了。
期间病房的两人一声不吭,各有所思,周思琪是满心欢喜,却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开头。
好半天,她想到夏天离开时,那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咔哒声,抬头看向身形挺拔却落寞了不少的男人,“邵璿,夏天既然怀孕了,就不应该穿高跟鞋,她怎么连这个起码的常识都不懂?”
这话既贬低夏天是一个粗枝大叶的女人,也说明她对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关心,更提高了她的高尚情操。
“哦?”秦邵璿唇角挤出一丝笑意,夏天根本就没怀孕,所以她才没有考虑到这个细节,这也是他的倏忽,双眸不由一黯,因为周思琪诋毁了他的女人。
不得不说周思琪是一个很有心计,也很聪明的女人,当意识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似乎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时,选择了闭嘴。
秦邵璿给丰泽年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却在通话中,他起身走到窗边,看了一眼窗户玻璃上不断落下的雨水,眼眸沉静,无半分波澜,仅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的弧度,莫名的寒冷。
不出半分钟,丰泽年便打来电话。
“邵璿,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吃晚饭?”周思琪听到秦邵璿在电话里说要丰泽年来接他,咬唇,满眼黯然,原以为夏天把他一个人扔下,天又下着雨,在天时地利只差人和的情况下,他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你还没吃饭?”秦邵璿问她时,不由想到夏天不是也没吃晚饭。
“嗯!”周思琪笑着承认。
“天下着雨,你这样出去不方便,想吃什么,我让泽年给你带来。”说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样子,他是不会陪她出去吃饭了。
周思琪也识时务,如果执意要出去吃的话,肯定会引起秦邵璿的反感,便笑吟吟的开口,“让丰泽年给我买大桶提拉米苏吧。”
秦邵璿点头,打完电话后,随手点了支烟,意识到这是病房,抱歉道,“我出去抽。”
周思琪张了张嘴,很想说,没关系,就算你在我身边放烟雾弹,放有毒气体,我也甘之如饴。
秦邵璿走出病房,立刻掐灭了燃着的烟,给特护打了一个电话,当得知周思琪吃了晚饭后,俊朗的眉心微敛。
*
第二天,李向梅很早来到公司,这段时间,她很老实也很兢兢业业,从上班到下班,几乎没有休息,简直就是马不停蹄,哪怕就是午休的时间,在不影响夏天的情况下,她也在蹑手蹑脚打扫总裁的休息室和办公室。
李向梅怎么做,无非就是怕夏天把她辞退了。
今天同往常一样,她来的很早,轻轻一推总裁办公室的房门,里面的灯开着,却不见夏天,目光扫过办公桌后黑色皮质大班椅上的女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