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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整整在心里憋了一个星期之久,长久的沉默最终还是掩盖不住心里最深的痛恨,赫然扔掉早已移开的雨伞,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哭喊着咒骂,“你这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秦邵璿!我夏天欠你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你真的很残忍!”
他不动,仅是垂眸看着眼前终于将一切发泄出来的女人,安静的任由她揪着他的衣领。
“你知不知道我当初决定和你在一起,需要多大的勇气?你知不知道你和周思琪在一起,我的心有多绝望?你知不知当别人辱骂我被秦家叔侄相继睡过,被秦家叔侄玩腻后,一脚踹开,我有多恨你?我以为你会与众不同,我以为你是这个世上的独一无二,但最终你却让我大错特错!看到你和周思琪大秀恩爱的照片,我不仅恨你,更恨我自己!”
“秦邵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把我推入不堪的境地?为什么?你既然给不了我未来,为什么当初要招惹我,为什么要碰我?!你还我清白……”夏天双手用力的砸在他身上狠狠的一下一下地砸去,“还我清白!”
秦邵璿捞住她下滑的身体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身前,看着她发泄,看着她打自己,不动也不挣扎,双眼牢牢的看着她眼里溢出的一颗又一颗的眼泪。
“你不是人民警察!你是色狼!你是魔鬼,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我恨你,我恨你!骗子!”
“你就这样把我骗了!你混蛋!”她骤然双手用力在他脸上打下去,秦邵璿眉心紧锁,安静的看着她发泄,还是没有躲开。
“我怎么会相信你这个流氓!”
“我恨你将我置在这种不堪的境地!我恨你,恨死你了……”
夏天一边哭喊一边双手并用连续几个巴掌在他脸上煽了下去,打到没有力气,才双手再次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双眼通红的瞪着他,死死的拽着他的衣领,“因为你,我差点死在张慕芳手里,因为你,海飞宇挨了一枪……为什么,为什么……”
直到她精疲力尽,秦邵璿才稳稳的托住她的身体,“天天?”
“混蛋!骗子……”她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你这个大骗子……”
见她身体终于吃不消,秦邵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冒着风雨冲向夏家,在彭妈和罗嫂一脸惊讶的神色中,一路笔直的抱着她颤抖的身体回到她的卧室,重重的关上房门,隔绝了所有人的目光,抱着她将她放到沙发里,迅速的帮她解开已经湿透的外衣,着手要将她身上的湿衣服除去,否则她这样很容易感冒。
夏天任由他的所有动作,双眼盯着他头上还在滴着水的短发,喃喃低语,“秦邵璿,你知不知道,你比秦晋阳更混蛋!”
却是刹那间,秦邵璿停下所的动作,深暗的眸光看进她满是委屈与彷徨的眼底,下一秒,为她脱衣服的双手速度陡然加快,凝望着她雪白的娇躯,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晶莹的光泽,美得不可思议,喉头瞬间打结了!
转而甩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湿衣服,俯首吻住她苍白冰凉的双唇,一臂环过她的脖颈强制的让她仰起头迎上他陡然狂热的吻,胸前的饱满丰盈,抵挡住他的胸膛,有说不出的快感和冲动,无形之中加速了他的火热和欲望……
怀中的娇软身躯不安的扭动,他不禁颤了一下,转瞬间抱起她走向床边,俯身将她压进床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却不碰触她的腹部,手指插在她湿漉的发间,狂乱的吻带着深藏的颤抖。
夏天几乎被他吻到窒息,脑中一片空白,脸上一片咸涩,这眼泪究竟是谁的,是她的还是他的?已经不想去分辨。缠绵的吻愈加温柔,轻轻的吮咬,他忽然加快了动作,落在她身上的手掌加力的抚摸直到揉捏,仿佛早已等不及……
她不反抗并不表示她默认可以和他做那种事,她只想看看这个男人会禽兽魔鬼到何种地步。
可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秦邵璿,你可以再禽兽不如一些!”夏天的语声里饱含了嘲讽,满腔的怒火,恨不得用刀杀了他!
“我的禽兽不如只对你一个人。”大掌摁住她的眼眸,明显的不想看见她对自己的恨意和敌意。
感觉那炙热如铁的怪兽就要将她吞噬。
“秦邵璿!你这个流氓!别把你的脏东西放进我身体里!不然,我会和你势不两立,我会告你强jian,说到做到!反正我已经被你羞辱的颜面尽失……”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秦邵璿忽然停住了,翻身躺在她身侧喘息的同时,扯过被子盖住她赤果的身子。
夏天亦在喘息,不过是类似于劫后余生的庆幸,转脸嫌恶地驱逐,“滚!去和周思琪秀恩爱去!”
秦邵璿根本就无视她的话,他深知她的脾气够呛,可是再呛也终究是呛不过他的脸皮厚,翻身起床,穿上那条湿内裤,抓来一件睡袍,掀开她的被子,用睡袍裹住她这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去泡个热水澡!”
粗喘的声音里是化不开,驱不走的欲望在涌动!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戒指呢?
见识过他的厚脸皮,可没想到他竟然能厚成这样!
骂不走,打不走,赶他也不走!
被秦邵璿抱进浴室的夏天被头顶骤然倾泻而下的热水吓了一跳,她骇然的抬起手抹了一把脸,“秦邵璿,你混蛋!”
被骂的男人却是嘴唇紧抿,很认真的将她从头到脚都用温度适中的热水淋了个遍,感觉到她不再发抖了,才说道,“你一夜未睡,太累了,刚刚淋了雨,不能着凉。”
夏天瞪着眼珠恶狠狠看着他的脸,“我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刚刚也不知是哪个衣冠禽兽还想兽性大发?
秦邵璿嘴角一抽,看了她一眼,转身扭开浴缸上的开关,然后回身过来开始扯她身上的睡袍。
“不准碰我!”她大惊,抬手做护胸状,像防色狼似的警觉着。
“你是我老婆,我碰你合情合理又合法!”他的回答没有一丝含糊。
“你和周思琪不是婚期将至吗?她才是你老婆!”夏天怒吼,现在的火气足以将秦邵璿给彻彻底底的烧毁!
秦邵璿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将手放在水里,见水温正好,依然是那一副淡然的神色,“先泡澡!”
夏天瞟到他那处支起来的小帐篷,沉着脸,一动不动。
秦邵璿根本没打算出去,反而一脸闲适的坐在浴缸边,歪头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模样,眸色越来越暗,眼中的笑意却也愈深,“有什么不要意思的,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熟悉无比。”
不要脸!
顷刻间,夏天被气得面红耳躁,喉咙里犹如有烈火在烧灼,“嗤嗤”的作响,“秦邵璿,我口渴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倒一杯水来?”
“等着!”秦邵璿应声时,已经站起来,走出了浴室。
夏天连忙行动,“砰”的一声,将浴室的门给关上,并反锁好。
终于把那头禽兽隔离开来了!
“天天……”门外传来秦邵璿如梦初醒的敲门声,“你关门干什么?快开门!”
“就不开!秦邵璿,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滚啊,滚得越远越好!”
“天天,你开开门,你的小腿上是不是有伤,让我看看……”秦邵璿有些急切。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天天,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开门好不好?”
“不开,就不开!秦邵璿,你走吧!去和周思琪婚期将至去,去和她大秀恩爱去!我这儿不欢迎你!”夏天扯掉睡袍,将身体浸入温暖的水中。
良久,门外一片寂静,想必,他是走了。
夏天心间,涌上一丝酸涩,泪水迷蒙住了双眼,默默的掉起了眼泪,少许时间后,她抹去了泪水,开始洗澡。
当她打开浴室的房门时,秦邵璿竟然还在,该死的他竟然直挺挺躺在她的床上。
见她出来,秦邵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天天……”
“你怎么还没走?”夏天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感觉房间的温度明显上升了许多,想必是他把空调打开了。
“让我看看你的腿!”
秦邵璿缓步走向她,抬起手想要握住她的肩,却被她重重挥开,“不要你管!”
见她如此,秦邵璿没强求,肃然的看着她清冷的脸色,“天天,不管你怎样恨我,怎样讨厌我,都行,但请你不要和海家走得太近!”
本来他是要离开这里的,但他刚刚接了一个电话,知道夏天在医院和海东平见面的情景后,他感觉有一张大网正在向夏天,向他张开,秦邵璿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哪怕曾经无数次面对死亡。
“秦邵璿,你管得也太多了吧?”夏天冷语讥讽的看着他,“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又是你什么人?嗯?你都要和周思琪结婚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嫁人,莫非你秦大局长一边忙着明媒正娶,一边还想让我做你的情妇,为你守身如玉吗?”
夏天红着眼瞪着他眼里霹雳巴拉的火光,“如果你是这样想的,秦邵璿,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夏天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
她看着他,忽地失笑,“所以,从今往后,你娶你的妻,我嫁我的人,咱们好聚好散,互不干涉。”
“夏天!你知不知你在干什么?”秦邵璿拧紧双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目光坚定的女人,胸膛口绷得紧紧,仿佛随时都可能碎成一片一片,喉间更像是有异物在卡住,尖锐的刺痛。
“知道!”她望着他幽深的仿佛无底的黑眸,轻笑,“是我说的不够明白,还是你没听清楚?我夏天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把自己嫁掉,并且会在你和周思琪结婚之前!”
“你这个混蛋!”秦邵璿被激怒的抬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