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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丰泽年,还有……”他脸贴在她脖子上,懒懒地说着,鼻间的呼吸撩在她颈间,像是一只狐狸在用自己的尾巴撩拨她敏感的神经,然后索性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
“你没事吧?”她小心的问了一句,却不敢推他,担心他忽然这样是因为喝多了酒而胃病发作。
“有事。”
“嘎?”
“我喝醉了,你送我回去。”
“可我……”夏天欲哭无泪,其实她倒真想借这个理由溜之大吉,但是,“这样,我上去跟张慕远打个招呼,然后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不答应,怎么办?”
“嗯,那你等我,一有机会,我就溜走。”
“今晚去我那儿,好不好?”明显感觉他在她脖子上吹拂热气,夏天脖子上边痒痒的有些受不了。
“好吧,我答应……”夏天真相信他喝醉了,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忽然这么温顺,呃,温顺这词用在他身上是不是有点不恰当。
“我允许你今晚对我趁人之危。”
“……我没有趁人之危的习惯!”夏天见有人朝洗手间这边的方向走来,她忙着又小心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却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气。
可下一秒,紧靠在身前的温度忽然消褪,夏天看着他单手插在裤袋,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走进电梯。
这像是喝醉的样子吗?夏天不由一阵出神,然后朝着包厢走去。
“哎哟,夏总啊!你可算来了!”张氏的一位高层眼尖的发现她,“快来快来,他们正表演即兴节目呢!”
“噫?怎么不见陆秘书?”
“哦,她有事先走了。”
“夏总!来我们这边坐!”
“夏总,这边这边……”顾总身边的一位夏氏女员工举着手中的酒杯对她示意着,“这边……”
夏天对顾总及那位女员工笑了笑,当即走到张慕远的身边,正要开口说离开,哪知后者若无其事说了一句,“夏小姐,等一下,你的继母要来,想不想见见?”
若是以前,夏天会直接摇头,可此一时彼一时,当她决定要扭转夏氏被张蕾掌控的局面时,不会再选择逃避。
“张董……”张慕远的女秘书婀娜多姿走过来,俯身凑到他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张慕远略微颔首,眼中的笑在昏暗灯光中荡然无存,径自走出包厢。
夏天在夏氏女员工的招手间已经走了过去,被拽着坐下,这名女员工明显是喝高了,满脸酒意的拽着她的胳膊一顿乱喊,“夏总,我还以为你把我和顾总扔下,一个人走了!”
“不会!”夏天笑了笑,抬眸看向张慕远走出的包厢门。
张氏在业界的地位虽暂时及不上夏氏,但能看得出来张慕远为了完成他自己的野心,打算拿夏氏做垫脚石,而张蕾又是他的远亲,接下来他们会不会里应外合,瓜分夏氏?
大概半个小时后,酒过三巡,夏天纵使再怎么不想喝酒,在这种场合下也难免被劝着喝了几杯啤酒,直到张氏的几个员工跟他们夏氏的人开始不服的拼酒划拳时,夏天终于还是以着百试百灵的尿遁方式借口去了洗手间,偷偷溜了出去。
只身坐在化装间许久,想等到那些疯狂的男人女人们尽兴够了之后再回去。
中途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张慕远发来的:到八十一楼来。
夏天当时一愣,迅速拨了回去,想问明原由,哪知对方始终在通话中,不得已,她给秦邵璿发了一个信息,她知道有时候发信息方便对方灵活处理。
秦邵璿很快给了她回复:到电梯口来。
夏天转身走出洗手间,来到电梯前,秦邵璿看见她后,正好高层段的电梯上来,一声不响随他走了进去,站在他身后,目光平视他的肩膀,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向八十一层疾升而上,中间没有停留。
“有进步,还知道给我发信息征求我的意见。”秦邵璿看着她眼里明显的疑问,轻笑。
这里本来就是是非之地,再加上张慕远不是什么好货色,她当然有些害怕。不过,这话滞留在夏天的心里,她没有说出来,抿了抿唇,眸光转向电梯上的数字。
可下一刻,耳边仿佛传来他独有的叹息,秦邵璿健挺的身体将她轻轻推至电梯透明的镜墙之间,俯首咬住她的耳廓,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划过,“如花似玉的年龄正是享受生活,享受爱情的时候,却要卷入尔虞我诈的生意场上来,真让人心疼。”
无奈的轻叹刚落,便倾首覆上她正欲说话的唇瓣,长身将她按在镜墙上,轻易的便压下了她的抗拒,辗转吮吻间,怜惜温柔的轻吻渐渐加深,从安抚到略微狂热,直至越来越专注,置于她腰间的手掌缓缓上移,在她肩背之间留连的摩挲,唇边仿佛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近乎诱哄的深吻将夏天的神智牢牢擒住。
他的手掌在她腰腹间游走,缠绵在舌尖的甜蜜仿佛带着深刻的旋涡将她整个人渐渐吸进去,夏天忘记了身在何方,仅仅感觉得到他狂热的深吻间渐渐多了几分急切,越来越激烈,仿佛要索取更多。
电梯不知何时已经停在八十一层,一声“叮”响的刹那,夏天才惊醒,电梯门开了,秦邵璿居然不为所动,搂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几分,她大惊之下连忙用力咬住他的唇。
秦邵璿一顿,知道电梯外有人,垂眸看着她眼里的羞赧,直到两人转头看向电梯门前所站的女人时,夏天目光一滞,他却仅是微微一笑,轻轻放开了她。
“张总?这么巧?”秦邵璿不急不缓打招呼。
张蕾脸色惊愕,左手伸到背后,紧紧握成了拳,随即缓和了面色,一脸虚无的笑了笑,仿佛对刚刚亲眼所见的那一幕没什么感觉。
“秦局,我是张董邀请来的。”张蕾平静的面色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她嫁给夏正其后,秦家人对她只是出于礼节上的敷衍,换句话说,秦家人对她不待见。
“十年未见,没想到张总一眼认出秦某来,好眼力!”秦邵璿走出电梯,眼里清清楚楚浮现一抹讥讽,他来T市上任后,一直没和张蕾碰个面,今天,她倒是一眼认出他来,还知道他秦局的身份,看来她对他有所研究。
张蕾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一开口,就磨刀霍霍,“彼此彼此!”你不是一样一眼认出我来吗?还张总?跟死妮子一个臭德行。
呵呵!倒是没想到,死妮子和秦晋阳离婚后,竟然勾搭上了秦邵璿!
伤风败俗不说,怕会坏了她的大事!
“你们先进去,我有事下去一下。”张蕾按了一下要下去的电梯按钮,转身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死妮子,“对了,夏天,别忘了,过两天是你爸爸的生日,你和晋阳一起回家吃饭。”
如果说张蕾不知道夏天跟秦晋阳离婚,恐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这是不动声色故意在给秦邵璿和死妮子难堪。
“我爸爸的生日,我只有安排,不劳你费心!”夏天眼睁睁看着张蕾无比平静的身影缓缓走进电梯,她向来知道张蕾是个隐藏极深的狡诈女人,四年多前就知道。
千方百计拆散她跟秦晋阳,让她痛失爱情,或许之前夏天还认为这就是张蕾的目的,而现在,当夏氏正面临千疮百孔的危机时,夏天似乎明白张蕾的真正用心是要拆空她身后的靠山,让她孤立无助,那么整个夏氏也就是她张蕾的了。
看见她和秦邵璿在电梯里热吻,张蕾却能够做到熟视无睹,这倒真是让夏天发现张蕾的厉害之处。
不远处,一道身影站在水晶扇墙的后边,隔着一道透明玻璃,在昏暗的灯光中看着秦老大接着电话走到一边,而那个女人却还一脸镇定矗立在电梯前。
“真是精彩。”白一腾几不可闻的轻轻拍了拍手。
“你是来看戏的?”丰泽年讥诮道。
白一腾挑了挑眉,瞥了一眼秦邵璿离开的方向,“老大敢演,我为什么不能看?”
“你以为老大是在演戏?”天知道丰泽年多希望秦邵璿对夏天只是逢场作戏,但那可能吗?除非自己脑残了。
白一腾回眸看了一眼秦邵璿已经消失了的方向,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眯眸邪魅地一笑,“真看不出来,老大不仅痴情,口味还挺重的。”连亲侄子的前妻都敢要,啧啧,真是实属罕见。
丰泽年不爽的喝了一口酒之后,闷闷说道,“别说我没警告你,这些话你千万别在老大面前说,否则他会打得你满地找牙。哦!顺便告诉你一句,老大是夏天的第一个男人。”
噗!白一腾含在嘴里的酒来了个天女散花!
就知道白鳍豚难以置信,丰泽年冷睨了一眼狼狈擦着嘴的家伙。
“呵呵,老大还真是厉害,十年前就把夏天占为己有了。”白一腾这样认为,可很快脑袋呼啦呼啦一阵计算后,下巴都快震惊掉了,“天啦,人家那时才十二岁,老大怎么下得了手……”
“不久前的事!”丰泽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不想秦老大被白鳍豚恶趣调侃,便极力维护秦邵璿。
“不久前……喂,泽年,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你该不会偷听了秦老大的床事……呵呵……说来听听……那家伙一定忒凶猛吧……”
丰泽年阴了白鳍豚一眼,不再吭声,缓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T市的夜空……
夏天整理好情绪,却不知道秦邵璿去了哪儿。
试探着朝前走,经过一个包厢,里边已经热闹成一团,若不是其中依偎在一起的几对男女是她认识的,她差点以为这包厢里已经升级为风月场所。
目光迅速的转了一圈,眼角的余光落在坐在昂贵的沙发一角,衬衫领口微敞了些许,慵懒的喝着杯中酒的张慕远时,她没直视过去,收回眼角的余光,随便找了一处椅子坐下,在小型吧台前点了一杯轻淡些的鸡尾酒。
“秦太太,怎么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