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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十一星座的男朋友恐怕是因为床上功夫太逊,所以才被她一一甩掉的!
那么当年他只是爱抚,没有实际进入娇小的身疆,一定令她大失所望,所以才会沦落被甩的命运吧!
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当初是被蛤仔糊了眼,才没看出她的清纯只是外表,骨子里浪荡得可比潘金莲。
他干嘛老扯到床上去?在他的眼里,女人就只是泄欲工具吗?柯昕气恼的水眸狠狠的瞪视。
就像当年,她的初吻才被夺走,衣服就被他扒光了,后来每一次他来上课,都会与她亲密拥抱,以他高超的唇舌技巧、邪佞的指头挑起她的欲火,瘫软在椅上、床上任由他上下其手,全身无力。
“你全身上下没一个合我的标准!”
“你怎么不干脆说是因为五年前我没真正要了你,让你得不到满足,才说我没资格!”
“你在说什么……”柯昕快气炸了!
明明是他精虫上脑,满脑子性性性,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是她需索无度?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重新认识我的机会!”
他会让她知道他完全符合标准,然后再将她狠狠的甩掉!
第五章
他想要干什么?
柯昕的疑问还没出口,小嘴就被两片因寒风而干裂的唇封住,激狂的锁住她的呼吸、她的声音,火舌舔遍柔软的内在,吮吻得嫩唇红肿。
粗糙的指沿著跳动激烈的脉搏而下,像是扣住她活命的命脉股,轻掐住了喉头,微微施力,让她陷于即将昏厥与半清醒之间,神智更为迷茫。
她挣动著想逃开,却是让他侵犯的手势更为激烈,毛衣拉开,冷风跟著大手一起窜入胸口,她冷得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了不少。
“不……”她无力呐喊,全数吞入他的喉中。
她每一次的挣扎,更掀起征服的欲望,双腿夹紧挣劲的膝盖,完全限制她的行动。
实际握住被柔软胸衣包裹的雪乳,浑圆饱满的如他所猜想,巨掌几乎难以掌握,更为刺激小腹深处的欲火,牛仔裤包裹的男性悄悄的胀大了。
内衣的背钩被长指所卸,松松的挂在胸前,使他的手可轻易的实际抚摸她的柔软,夹击峰顶的娇嫩花蕾。
指尖捏住她的敏感,毫不留情的夹击捻揉,她感到疼,想推拒,窜流的快意却又教她犹豫。
她不懂,为何当他碰上她时,理智就离她远去,整个人沉浸在他的紧密接触,融化在他的体温,沉沦在他的爱抚中,难以自拔。
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他对她的吸引力不曾因为时间而消退,他依然牵动著她的心,诱引著她的身体,渴望著与他靠近再靠近,最好融入他的身体里,与他永生永世一起不分离。
大手一触及细致雪肤,丁磊就疯狂了。
他贪恋的抚摸她的所有,自纤薄的肩胛骨,顺著脊椎骨蜿蜒到海蛇般纤细优雅的腰际,没入牛仔裤紧紧包裹的翘臀里。
那儿的肌肤似丝绸、似凝乳,来回抚摸,怎么也不会腻。
扣高细巧下巴,他喘著气,吻上她喉头最柔软之处,她跟著喘息,胸口急剧起伏,自他的鼻尖、他的嘴呼出的热气窜入她的毛细孔,迷魂每一根神经。
“昕……”他喃念她的名,吻过每一吋肌肤,在看似粗野激烈的狂吻中,深含著他未曾说清楚的爱情。
埋在臀沟内的长指循著她的柔软往前,碰触到湿濡花唇,停驻盘旋,揉摩幼嫩的敏感。
春水早已漫流,自小腹深处悸动而出,晶莹的染上指尖,润滑相触之地,他直接而大胆的刺入她的紧致,狭小的花径因异物的到来而紧绷,紧裹著长指,令他更肆无忌惮的在嫩壁内婉转捥弄,诱引出更多动情春水。
柯昕垂著粉颈,紧咬著下唇,克制喉头亟欲奔出的欲望。
迷蒙的眼凝望著在她胸前舔吮娇蕾的男人,在他口中挺俏的果实被无情的啮咬拉扯,那丝丝辐射而出的疼痛,伴随著快意,更让她晕然。
“看起来你的小穴已经准备好了。”他抬起脸来,黑眸闪著恶意的光芒。
她昏昏然,对于他张合的口中所吐出的字句,难以吸收意思。
一把扯下牛仔裤,大掌抚上娇美的嫩花,轻轻一抹,满掌湿意。
“不愧是经历过许多男人的女人。”拇指扣上顶端圆核,重重一个压捻,娇躯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爱抚个几下就花水氾滥了。”
什么?水眸不解的看著他。
他在说什么,怎么她都听不懂?
拉直她弯曲的身子,同样褪下牛仔裤的雄壮贴紧她平坦的小腹,胯间的昂扬抵著腿心的柔润。
她突然意识到他的企图,他这次可不像以前一样,只是以唇舌、以灵活的手指爱抚而已,他打算贯穿她的稚嫩,彻底占有她——
不可以!丽眸惊恐瞪大。
她的第一次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他们之间充满了怨恨,愤怒与不平,她对他的恨比爱还深还浓,她不要在恨著对方的时候,奉献出她的纯真!
“不……”
一语未竟,腿心间的炽热已推挤入她的紧窄,劲腰一挺,撑开狭径,推没花壶深处。
“啊……”她痛喊,握著宽肩的纤指用力得指尖泛白,就连小脸都是苍白无血色。
她的尖叫声让他一愕,额际爆出的冷汗证明她此刻的疼痛有多难忍。
他惊讶莫名的抬起她的小脸,慌乱无措的端凝咬牙忍痛的她,迟疑的开口:“你还是处女?”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清澈的泪水涌出眼角。
“我不是!”
“你是!”他斩钉截铁推翻她的否认。
他不是白痴,更不是男女性爱的初学者,他懂她唇角的颤抖所为而来,明白那泪水代表了多大的苦痛。
如果……如果他早知道她还未经人事,他会温柔的让她适应他的巨大,而不是残忍的一推到底,将她整个撕裂。
“你觉得我不是就不是!”柯昕咬牙低吼。
她终于想通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他以为她男人经验丰富,甚至认为她人尽可夫,所以即便就在路边占有她也无所谓!
他对她没有任何尊重,她就像路边的杂草,任由他践踏,任由他玩弄,就只因为她爱上了他,就注定悲惨的结局。
“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跟我逞意气之争!”
他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太多的疑问与懊悔盘踞在胸口,他试著想退出,捏著他肩膀的小手掐紧了。
“做完你该做的!”既然要摧残她,就摧残个彻底,最好把她对他的爱恋也跟著摧毁殆尽。“完成它!忘了我的尖叫,忘了我曾是处女的事实!” ☆ ★ ☆ ★ ☆☆ ★ ☆ ★ ☆
仰头吻上他的唇,她不顾下体撕裂的疼痛,笨拙的扭动圆臀,让昂扬持续在花穴内推挤,折磨娇弱的花襞。
望著她充满愤恨的小脸,那没有他的带领就显得青涩的吻,她几乎快将他的分身绞断的乱扭,就算她抗辩得再大声,他也不会再相信她的违心之论。
他是不是误解了她许多?
在冷漠的外表下,藏有多少他不懂的感情?
“够了!”双臂用力将她推开,顺势抽离了她。
低头,仍昂扬的分身缠绕著丝丝红色血液,那怵目惊心的红仿彿焚灼的火焰,燃尽他所有的忿怒。
柯昕撇过头去,不想再看到那张时常在午夜梦回出现的俊脸。
他沉默著,整理好两人的衣物,手指轻抚依然苍白的小脸,心中有好多话想说,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启齿。
唇角抿了抿,再张开时,吐出的嗓音沙哑得似刚吞了一碗沙。
“我送你回家。”
“我家就在后面。”她冷冷开口,不曾转回头。
他从来都不是个口拙的傻蛋,可在她面前,他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学生,愣愣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让她宽恕他的罪过。
“那我们走吧!”
他轻拉著她的手走出空地,来到亮著温暖灯光的大门口。
“我明天再来找你。”他语音诚挚。
“你最好消失在我眼前!”她毫不留情。
“我会来找你!”一旦下了决心,他就是打不死的蟑螂。
“滚开!”她生气握拳。
“进去,我要看到你进家门。”
她忿忿然转过身去,才踏出一步,突然又被拉了回来,轻柔至极的一吻如飞落的花瓣停驻在她唇上。
“你的收集到此为止。”
“处女与射手大凶!”她将他说过的话还给他。
“总会有例外!”他又恢复惯有的吊儿郎当。
“你不会忘了吧?这是你说过的话!”这个时候跟她耍嘴皮子是什么意思?
丁磊好看的浓眉蹙紧。
“我忘了!”他两手一摊,那痞痞的模样令人火大。
她发什么神经,干什么还跟他纠缠下去?
这人又是怎么著,一发现她是处女之身,就想负起“责任”来了?
那五年前他“染指”连亲吻经验都不曾有过的她时,怎么就不想要“负责任”?
还是他又兴起了玩玩的念头,想再次故技重施?
柯昕不想再跟他多说半句废话,毅然转身离开,大门砰然关上,声音大得让人皱眉头。
当身影消失在电梯里,丁磊脸上的笑容敛起,心绪沉重的往来时路走去。
☆ ★ ☆ ★ ☆
柯昕人才进屋,隐约可听到来自后方主卧所传来的呻吟声。
关门的手劲放轻,连拖鞋也不穿,著袜的脚无声穿过玄关,弯入屏风的右侧,走进离主卧最远的房间。
早在大门看到男人的车时,她就知道母亲的男朋友又要来过夜了。
七岁那年,父母离异,跟著母亲的她从那时就明白男女之间的浓情蜜意还包括了隐密的激情。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