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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哗哗虽然好奇,不过没有买多少东西,除了一些果铺蜜饯葡萄干。真是小孩子,喜欢零食。
“绥阳他们呢?”等我们回到马车内,他们三个已经不见了。
“走了吧?”
跟着我们这么久,就是寻求躲避,现在在潜流这么远的地方,自然是自谋生路去了,估计当时拿了那些玉器就是为了今天能离开。毕竟我不是什么完全可以信任的人,跟着我也不怎么保险。当他们看见我下令杀人和抢劫土匪的时候估计就明白了这一点了。
“走了?”哗哗沉思。
“嗯。”
哗哗没有多问。乖小孩。
我们的其余车队入住了郊外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毕竟城里边因为美人大赛,挤满了人,找一间没有主人的店铺包下来是不可能的。郊外人少,倒是没有困难。
我让福来照顾好几个美人,准备参赛,我和哗哗,周掌柜住进了市中心。我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还是中心方便。
走了半天后,哗哗的马车到了一个不大但是挺具波斯特色的酒楼。要了两间上房。
“老爷又在想什么?”周掌柜霹雳吧嗒的拨弄着算盘,看着我。
“这个地方不错,要不也弄一个一模一样的,开在花街,说不定能招揽不少客人。”我笑。光是想着一大笔银子进帐,心情不禁大好。
“可是老爷,现在局势不安定,万一光是投入,无法收回岂不是亏大了。”
“风险越高,进帐越大。再说,我只是说说,还不一定呢,回去,回去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就看我们是要投靠八王爷还是四皇子了。毕竟生意在贵州,不得不决定了。在海圳灭亡以前,最好能靠着一个不会那么快就玩完的。
至于选择谁,我都会从他身上播下一层皮来再说。
要我投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么?
“这次的大赛共分为两部分。”福来狗腿的送上了参赛名单。
“不就是分男的,和分女的么?”啧啧。
“其实不是,而是分卖身不卖身的。”
“有什么不同?”
“这卖身的都是香楼里边送出来的男男女女,不卖身的几乎都是江湖世家或者家族富裕提供的青少年子女。想要在大会上出风头,提高身价。”
“却又不屑与香楼女子为伍。”我点点头。
或者说是不敢和粉尘中的男女比拼,毕竟这些人的魅力不是一般清白人家的孩子比得上的。
“美其名曰不屑,其实是不敢。真是挂着贞节牌坊当表子。”嗤笑两声。沉默。
周掌柜和福来有些紧张得看着我。
他们到现在也不明白我来这里的目的为如何。毕竟我不是对美人感兴趣的色狼,也不是对出名在乎的老鸨。
“而且。”福来清了清嗓子。“虎洛阳平被犬欺,我们的美人并没有被看好。”
我眯了他。他继续说。
“这本册子是各大参赛的美人集锦。上册就是那些不卖身的,下策就是卖身的。”说着翻了翻半人高的宣纸画册。“很明显,不卖身的那些男女画出来的都衣着鲜亮,看起来也红光满面。”
“卖身的这些看起来有些土头土脸,甚至有些晦气。”
“而且这卖身的男女画像里边,靠前边的还不错,靠后边的就不怎么能如严了,都是模棱两可。”周掌柜点头同意。“而我们的两个香楼里边出来的都排在了最后。”
“福来,你们没有给那画师塞狗钱吧?”
“塞了,可能是跟别人比还是不够吧?”福来挠头。98
福来出手倒也不会小气。
“既然不是钱的问题,就是他不敢得罪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了吧?”
玩这种把戏,要有觉悟。
喝了一口银杏茶。“不可为我用者,留之何用?”
“小得明白。”福来点头如捣蒜。
知道我心情不好,大气都不敢出。
“这比赛就剩下没有几天了。画册都发派的三三五五了。就算烧也来不及了。”
“各大香楼也不甘心,纷纷制作自己的画册。”周掌柜接着说。“只不过许多所谓的公子哥不屑一顾罢了。”
“嗯。”有那些正经人家的男女参赛,他们才是重点。毕竟这样的娶了,即能当花瓶,又能巩固实力。何乐而不为。
“不能为我用着,留之何用?”
“老爷?”周掌柜不明来了。
“既然大赛不能为我所用,留着何用?”
我打开扇子,忽闪了两下。看着繁华的窗户外边。不少慕名而来的各地青年才俊在大街上疏疏而谈,各显风采。各大香楼里边派出来的美人,在街上装模做样,希望能得到青睐。
“虽然我们的美人确实不错。可惜在这百花齐放的地方也显示不出特色来了。”周掌柜拨拉着算盘,默默地说着。“但是放一把火,烧了百花丛,那么留下的就算是跟草,都显得无比珍贵了。”
“物以稀为贵。”打了个哈欠。转身躺下。天空万里无云。还有两个黑点。
“为什么,我所到的地方都有乌鸦跟着?”
“老爷,那是老鹰。”周掌柜抬头看了一下天。老老实实的回报。
“这里盛产么?打下来烤了吃如何?”
“那鹰是有人养的。”周掌柜说。
“考了也不见得好吃。”福来接口。“皮厚肉粗的。”
“算了。”
| 蒙 屹商
|
| 金
| 潜流 云 京 东盐
| 海圳
|
| 南湾群岛
大约地理分布图,逆境不会制作地图,凑合凑合看吧。等学会了在发上来一个更加全面的。
23
薄衣而立,清风瞬起。
金黄|色与|乳白色纵横的房。
似平静的清晨,在暴动声中始起。
潜流的中心—独拜城。
远远的看,霎时美景。
大街小巷的人马乱了天,
往外跑的,往里逃的。
只知道火势勇猛,却不知道火势往哪一边蔓延。
我独步穿行于拥挤的街道上,却也不觉得慌乱。
独拜的里三层,外三层,
中心是皇城,外围才是商业区。
火势起于外一层,自然是向外发展的。
至于皇城,那自然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周掌柜和福来纵火去了。
我难得享受半刻一个人的时间。
天空的红晕看起来不错,除了那咆哮着飞过的两只苍鹰。
似两头苍蝇没头没脑的乱飞,凄厉的喊叫者。
不晓得在寻找什么,警告什么。
风起,云动。身后有一股冷峻的气息。
微笑,唇动。应声往前栽下去,尚未头贴地,已经被夹了起来。
带着麻醉的布捂住了闭口。
我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结实的觉。
睁眼,不见阳光。甚至不见五指。
对空气流动极为敏感的我感觉到了这里的气流向上。
地牢。
周围有懦弱的哭声。
黑暗中,还有一双未失神的眼睛。
冲他微笑,他立马警觉的看着我。
然后沉默。等待着宣判,或者营救。
“下一个。”
地牢的门被打开,被拎出去了多少个人,才轮到我们的这个房间。
拍拍身上的泥土,我准备打前线。
这种地方呆久了,也是很无聊的。
被铁链子拴了四肢,还有颈项,被当成狗一样拉到了一个依旧昏暗的大堂。
“你就是忘情楼,忘忧楼的老板。”不罗嗦,先发制人。
“是。”抬头,微笑。
台子上那个人不过三十,一身轻劲的服装。
如果没有猜测错,就是潜流的摄政王…图鹞。
“你的香楼来了13位参选的人?”
声音有些沙哑,看来是审问了不少的犯人了。真是事必躬亲。
“来了13个美人,不过参赛的只有3个。”老实的回答。1
“为什么?”
“剩下的,我是想找个好人家,把他们嫁了。”我点点头。反正钱赚够了,他们的新鲜感过了,与其扔了,不如做个人情,塞给有权势的人家。方便日后做生意。
“。。。”他沉默了一下。
看不出来我有这么好心吧?
“这三位,可有当选的可能?”
我摇摇头。一言难尽。
“又是为什么?”不耐烦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们的香楼距离这里太远了。没有什么势力。”有些抱怨。
再度沉默。
“独拜失火。你可知道?”
“知道。大人捉我的时候,我正在逃命。”我说。
“逃命?我的属下说你慢悠悠的走,一点也不惊慌,倒更像是放火的。”
套话?“放火?”我笑。“大人不会认为我因为自己家的美人无法当选,就放火吧?”
“那我也太胆大妄为了。”使劲地摇摇头,叹气。
“。。。”他看了看四周。
“你不胆大妄为么?提审了42个人,你是唯一一个还能站立,不发抖,不求饶,不哭不闹,甚至连跪都不跪的人。”
“那也是因为我心中无鬼吧。大人明察。”我献媚,就要下跪。“跪不跪,不是因为我胆大,而是我没有受过什么教育,不晓得哪些礼节。跪错了方法岂不是更惨。”
“算了,免跪。”
“谢大人。”
“写一封手谕,让你家的十三个美人来入宫献艺。”
“是,大人。”我弯腰,退下。
“来人,带他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