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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耸肩,“问大哥去!”穿着藏蓝色的衣服的男子回答。
白了一眼。“要是能问大哥,我还问你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尖叫。
“嘘~,小声点。要把我们的贵客吵醒了,看大哥不把你扒下来一层皮。”
“哼。我怎么那么命背。被大哥拉去当苦力。被大哥抛弃,丢在雪地里。连我最心爱的宝马都累死掉了,还得不到大哥一个表示。”嘟嘟囔囔。
“你啰嗦些什么,你没看到大哥那个凶神恶煞的模样,谁现在敢去招惹他?跑得快保住小命就不错了。”红衣女子摇摇头。
“你去,把茶饭送进去。”
“我不要。大哥还在附近,你要我去送死。”
“笨,你就进去,立即放下茶饭,说不定大哥还没回来看见你,你就脱身了。”
“姐姐,你莫不是要害我?”挑眉。怀疑。
“你去不去?”红衣女子扬起拳头。
“我去。保佑我的小命。”
小老鼠拉开帐篷厚实的门帘。任命的进去。
我慢慢得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立起身。
仿佛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这里不是我的房间。
厚实的棉被,熊熊的火堆。圆形的吊天顶。
精致的碎花壁挂仿佛是一匹马的模样。火堆上的水盆冒着蒸蒸热气。几把弯刀随意的散在了地板上。还有一个衣柜似的柜子,半开着口。
迷茫的看了看四周,一个个头不低的娃娃脸的男孩子端着银盘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端着盘子,自然没有把我看入眼。
“这是哪里?”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啊!”像老鼠见了猫,仿佛可以看见他脖子后边竖立起来的寒毛。
“现在是什么时间?”皱眉。
“呀!”惊吓的推了一步。眼见着盘子在他的手里晃了三晃。始终是没有掉落地上。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满头大汗的喘了口气。然后警戒似的看着我。好像一只小老鼠。
“这是哪里?”撇撇嘴,估计他没有听见我的问题。
“尼尼尼尼。。行了?天啊!神呀!天神呀!”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飞奔了出去。“大哥!大哥!不好了~~~~”小老鼠飞逝掉了。
我轻哼一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果然,复原得很好,恐怕除了。。。用力撕开自己的衣服。
叹口气。胸前坑坑洼洼的起伏之地,那里边是我最不想去面对的过去。
我的脆弱,我的软弱,我的懦弱。没有了力量的我被人踩在脚底,仿佛蚂蚁一样。
这里边就是最深刻的证据。如今神力恢复。可是抹煞不了曾经的遭遇。
扫视一圈高大的帐篷,似乎只有那火堆管些作用。
慢慢的走近。伸手。
嘶啦啦,似乎,有些炙热。
双手用力,举起一根巨大的燃烧着的木头。
微笑着。缓慢的放在自己的胸膛。
痛,或者不痛。
似乎不是很痛。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冲进来一个人。暴风雨来临一般。撕痛的怒气卷盖了整个空间。弥漫在空气中。
“放手。”强大的力量从手掌穿过来。扭曲的手腕让我一头冷汗。咬牙切齿睁开眼睛。贺联棘。
“我不会留着这个伤痕。”指着自己胸膛上狰狞的伤痕。“你知不知道里边埋了什么。”耻辱的证明。
“放手。”仿佛没有听到我的拒绝。他冷酷的命令着。“你伤到自己了。”贺联棘眉头紧皱。强硬到丝毫不让步。一手握着我的火把,一手拉扯着我的胸膛。
具体一点来说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况,那就是我们都在自虐。
只不过,我感觉不到痛。他的手早已经灼伤,烤熟了的肉的味道传到了我的鼻子里边。
“不行。”我不为所动。“我不要留着这个伤痕。你要么让我做完,要么帮我做完。”死都不放手。痛死你。
他夺走了碳木。狠狠的扔到了一旁。眼神中尽是痛苦自责的神情。拽着我的手没有丝毫放松。许久,他开口。
“好。我来。”
我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我留着伤疤,怎么样都行。反正我的愈合速度很快,很完美。不会留疤。
“我来。好。我来。我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贺联英,滚进来!”冲着帐篷外大吼一声。
小老鼠愁眉苦目的窜进来,靠着墙边慢慢挪动,几乎是带着哭腔。“大哥!我。。。我不知道他怎么这样发疯?不要打我。”抱头乱窜。“我什么也没做,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扑哧。”笑了出来。这小老鼠真是胆小。长这么大块头,不过也只有贺联棘这样的才能镇服他。
“去拿我的工具袋来。”贺联棘没有空欣赏他弟弟的幽默感。
喉头动了动,咽了一口口水。小老鼠飞快地窜了出去。几乎没有空闲,飞快地窜了回来。“大哥。您。。。您要。。。作。。。作。。。什么。”
“滚!”贺联棘大手一挥。
小老鼠再度飞快地窜了出去,大气都不喘一下。
“呵呵。”我笑出了声。带动了心脏,咳嗽了几声。
“忘我。”
“嗯。”
“好好睡一觉。”说着。双手砍过来,我陷入了昏暗中。
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在。看看他疲惫的眼睛,摸摸自己的胸膛。“好了。”
“嗯。你愈合的速度很快,也很好。没有伤疤。”
“那又怎么样?”冷笑一声。伤疤不在,可是记忆之伤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所经历过的事情。
“忘我。”
“嗯。”
“你没事就好。”说着,沉重的力量再度压在我的肩膀上。愣了愣。拍拍他的肩膀,摸了摸他的鼻口。竟然睡着了。恐怕为了我的命,我的伤,忙碌了好几天了,如今看见我安然无恙,突然神经放松。所以睡着了。
“呵~”长长的叹口气。把他放在我的旁边,我也闭上了眼睛。
第 47 章
偌大的帐篷,一堆人围着熊熊火炉大口吃着成块的烤肉,大口喝着冒热气的小酒。
我则是被硬生生的扔在在一旁的床铺上,说是必须精心养伤。
伤?我笑。看了看自己的胸膛。
哪里还有伤的模样?
依旧的白皙晶莹,依旧的光滑平趟。
贺联棘严厉的眼神下,沉闷的气氛中。
我撇撇嘴,不反驳吭声,慢慢的拉好了衣领,闭上了眼睛。
养就养吧,咱住在人家屋檐下,睡在人家炕头前,怎能不听人家的话?
只不过,伤势不用养的,改成养膘好了。
“这风雪下了一连半个月了。”一个梳着一头小辫子的年轻女孩子开口。贺联棘的唯一的亲妹妹贺联星,如今已经成亲,偶尔回来照看自己的兄弟们。
“就是就是。”小老鼠依旧穿着一身藏蓝色,连忙点头。贺联棘的第二个弟弟贺联英。
“怎么办哪?大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贺联棘的大弟弟贺联井本来是个闷葫芦,也禁不住出口。
这一家子,凑在一起,男的是人高马大,女的也是人高马大。愣是占了半个帐篷得地方。怪不得贺联棘的帐篷比别人的大一倍。是有需求的。
点点头。
贺联棘慢腾腾的拿出来一个小盘子,喝了一口烧酒,眼神不经意地瞥了过来。
看什么看?想让我看你仍旧打着绷带的手臂不是?看到了,不用再我眼前晃来晃去了。
“照着这种速度,今年的牛羊就要死一半了,我们的军队也无法正常兴兵了。”贺联井似乎还是个军队里的领头。“虽然这雪各个国家都一样在下,可是。。。”
“枪打出头鸟。”我多嘴的说。实在太无聊了,很想掺合一脚。
一队人高马大的人瞬时间扭头看向我。真有压力感。
“不用你们出头,金国一定第一个兴兵东盐。”我慢吞吞的说,看了一眼他们手中的烧酒。
“你怎么知道。”小老鼠瞪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的。
“因为金国皇帝的独子被暗杀了。”帐篷掀开。另外一个穿着深色衣服人高马大的牛人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扔下自己身上的斗篷,坐在火堆旁边,搓起了手。
我微笑。翠花呀翠花,没白疼你。我随口瞎编的军师她没有找到。就拿皇帝的血脉开刀。不错,不错,独子独孙的金国,如今没有了继承人,想不发火都难。何况是个沉不住气的老东西。
“连大哥。喝酒。暖暖身。”贺联星连忙给进屋的男人自己的老公倒了一壶热酒。
看着眼馋,咽了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