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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但在这关键一刻,他们的出现,使大自然重新迸发了希望!
这一类动物,就是——人类!
人类恍然大悟,怪不得大自然不允许他退位,原来他肩负了如此重大的使命。横祸将至,人类面对的挑战相当严酷——即使在人类纪元二十一世纪,他们都缺乏实力抵御这些接踵而至的“天外飞星”,但至少还有希望,只要信心不失,只要信念还在,那么世间就还有希望,一切就还有希望!
人类在自相残杀的过程中磨练出高超的科技,掌握了对付“小行星大冲撞”的基础。但由于仅限于理论从未付诸实践,兼且世界各国并不是百分百的合作团结,所以这一轮考试,人类并无必胜的把握。何况除了“阿波菲斯”外,很快又发现了“阿波菲斯二号”,这“二号”的稳定性比“一号”强,它以地球为靶心,以一击必中的姿态飞速而来,在一百年后以十万颗圆子弹的威力向地球致以问候。以外还有“三号”、“四号”……这促使人类的科技必须飞速发展,与天地竞赛。这是一场很不公平的赌博,“流氓行星”输无可输,最终只是换个形态存在;而人类失手,则是世间万物都输个精光,地球重新进入死寂的洪荒时代。
人类终于彻底醒悟,他从被告席上缓缓走出,重新回到了万物之灵的宝座上。他清楚地意识到,如让“流氓行星”得逞,追溯什么“进化的假设”毫无意义。人类是事实上的世间主宰,是真正意义上的万物之灵!他有义务与责任去维护世界稳定繁荣,抵御“天外飞星”的使命舍我其谁!心潮汹涌之际,他还进一步认识到,“流氓行星”毕竟是“行星”,虽说瞄准了地球,还会留下一段时间让地球人组织防御;而那些拖着大尾巴的“彗星”,会卑劣得多,假如它们袭击地球,留给人类的反应时间不会超过四个月!
这确实是一场科技与时间的残酷竞赛!人类喃喃自语:“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令生灵涂炭、再令其自相残杀……”人在其历史长河中,首先发明了刀枪剑戟等冷兵器,令对手血溅五步;同期发展了弓弩等远程武器,十丈外取人性命;再往后发展了热兵器,其中枪械虽是一击致命的利器,但由于单发杀戮不够快,因此开发出大面积杀伤的炮弹、导弹;之后为增加攻击范围,诞生了巡航导弹、洲际核导弹,甚至于储存了足以让世界毁灭几次的核武器……由此发展而成的高科技,使这一场“绝世防御”拥有了希望,假如是一种以和平自居的高智能生物,恐怕到灭世横祸出现时还不知所措——这,究竟是不幸还是万幸?
人的历史就是相互杀戮的历史,以死伤亿万同胞的代价,人类终于“进化”到拥有抵御“天外飞星”的能力,这部血泪史,今天终于找到其正面的意义!
大自然的存亡与否,就在这短短百余年间揭晓。末日审判的法庭之上,人类面向天下众生,用坚决而沉稳的语调说道:今天,我们没有退路,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我们信心百倍,将用不世奇功洗清我们的罪孽!
第十三章、天赋异禀的柔美红唇
近代的生物分类,进入一个异常繁复和混乱的阶段。依照“分子生物学”理论,由于黑猩猩和人类的亲缘相当接近,几乎就是堂兄弟的关系;而其它猿猴和人的关系就相对疏远,大不了就是“同姓三分亲”。因此科学家将黑猩猩划入“人科”。后来发觉这种划分,遗漏了大猩猩这一位表兄弟,于是更为开明的科学家提出建议,索性将人类、黑猩猩、大猩猩都划归一科。由于黑猩猩更能体现本科特征,遵照分类学命名的惯例,本科命名为“黑猩猩科”。
人类自此隶属“黑猩猩科”,虽然心情不爽,但仍独立归类于“人属”,还算勉强维护了万物主宰的身份。可惜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由于人类与黑猩猩确实具有血浓于水的关系,比较其它动物的分类,拥有这种关系的肯定同归一属,基于一视同仁原则,虽是万物之灵也不应有例外,于是人类被取缔“人属”称号,正式列入“黑猩猩属”。
这对人类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原本是惟我独尊,突然之间需要与黑猩猩分享万物之灵的荣誉。假如日后黑猩猩投身政界,成为一国总统,甚至联合国秘书长,必然会将环保进行到底,继而剥夺了人类的大量福利。是可忍孰不可忍!几经思索,人类想起自己的毛发系统独一无二,于是依此据理力争,希望能够脱离“黑猩猩属”。
在生物分类争议当中,唯一能够反击分子生物学,无疑是“比较形态学”。该学科包括了热门分支“比较解剖学”与冷门分支“比较发生学”。然而,毛发系统在这个领域不具地位,脱离“黑猩猩属”的梦想未能实现。苦思冥想使人喉干舌燥,不由自主舔了一下嘴唇,正是这一舔,使人类重获新生!
——嘴唇!无疑就是嘴唇,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嘴唇。在芸芸众生中,只有人类才具有红唇,这才是万物之灵不可磨灭的印记!黑猩猩和大猩猩等凡夫俗子,虽然也有“伪唇”,但均是朝内翻卷并埋藏于口内,羞于示人;怎如我们的红唇向外翻卷,界线分明,柔美俏丽,不可方物!
红唇确实是人类特有的标志,但它的颜色并非纯红,而是一种无法模拟的魅惑色彩。人工合成的色彩里面,不存在“唇彩”这种极具生命力的颜色。因此,画动物容易,画人却甚难,无论画家们如何努力,都无法准确传达嘴唇的超现实色彩及其神韵。传说中,达·芬奇光是画“蒙娜丽莎”的嘴唇就花了十二年。无法求证传闻的真伪,但从侧面反映绘画嘴唇的难度。嘴唇表面覆盖半透明的皱褶薄膜,膜内是丰富的“乳头层”,拥有大量的触感神经与毛细血管。因此,健康的唇是近似于粉红——也只能是近似,无法准确描述,文字在某些时候也显得相当苍白。
毋庸置疑,嘴唇具备无可比拟的审美价值。“人面桃花相映红”,青春少女的面颊灿若桃花,而嘴唇宛如娇艳“花蕊”。然而,本篇目的并非为了讴歌嘴唇。遵从生物进化规例,柔弱唯美的嘴唇,偕同尖挺薄脆的鼻子,带给我们相当大的迷惑。究竟是什么背景之下,使我们拥有与别不同的红唇?
遵照本文观点,人类始祖拥有海生经历。这一段独特的履历,使我们的形貌出现异化,与陆生兽类具有较大的区别。但任何的进化,必定扎根于实用与传承两大系统。假定人类的嘴唇千万年来均保持原状,性能也丝毫未变,我们也就丧失了再去追究的意义,惟有将其“定义”为一种错误。嘴唇只是可有可无的摆设?这个结论让人沮丧,但如果就此草率放弃,则不是本文的风格了。
高级动物的头面部,是感觉器官的汇聚处,我们对“人面”逐样加以分析。首先将“触觉”这泛性感觉剔除,关注“视、听、嗅、味”。眼睛之视觉,确实已无法再加强求;至于听觉,那一对误入歧途的耳朵也暂且不提;嗅觉器官基于当初海洋环境的缘故,被相应地限制;最后一样是味觉,那原本是舌头的“技术”,但唇舌表层结构有一定程度的相似,舌头隐藏嘴巴之内——我们的嘴唇是否拥有“外露”的味觉功能?
理论上是成立的。即使到了现代,某些自幼失去舌头的人类,可由嘴唇萌发替代功能,并产生隐约的“味感”。但这种味感倾向与舌头的特性相反,对苦味反应麻木。现代人的舌头对甜味最不敏感,但嘴唇仿佛对甜味有天生的感知力。进食咸酸类食物,嘴唇并无反应;但对于甜味食品,几乎都有“舔一舔嘴、抿一抿唇”的本能。这究竟是人体器官的互补适应,抑或嘴唇就是曾经的外置味觉器官?
人类的“味感器”主要是味蕾,感知“甜味”的味蕾仅限于舌面前段,这是“人”这个物种的特异之处,树栖猿猴的“甜味蕾”遍布舌面,这相当容易理解,须知对于采食水果的猿猴而言,“甜味”代表富含糖分,能够迅速获取高能量。“甜”既成为采食的首选,感受“甜”的味蕾自然受到优待。
人类与之相反,几乎是在“虐待”甜味蕾。我们是否由树栖猿猴进化而成?这与本篇的主旨无关,暂且不论。然而,既然人类的甜味蕾分布于舌头前半段,是否因为“毗邻而居”的关系,兼且“受虐”的甜味蕾不甘心被局限,因而“延伸”至嘴唇?本文将这种“无理型”假设,定义为“无厘头推论”。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无厘头”也可能“修成正果”。我们将注意力转向神经系统。
呈味物质刺激口腔内的味蕾,然后通过一个收集和传递信息的神经网络,传导至大脑的味觉中枢,最后通过大脑的“综合样板分析”,从而产生“味觉”。人体味觉从呈味物质刺激到感应,可谓相当“神速”,超越视觉、嗅觉、触觉,甚至“平均速率”比听觉还快。从速度而言,这是冠绝人体的第一感觉。
味觉与嗅觉是“同源器官”,但在高等动物已“各立门户”。味觉较诸于嗅觉更复杂的是“神经传导系统”。分别有舌咽神经、迷走神经、面神经等参与到味觉传输,形成纠缠不清的“味神经网络”。其中“面神经”管理舌前三分二的味觉,同时与嘴唇的运动和感觉相关。现代人的嘴唇并无“味感器”分布,但在远古时期呢?神经系统明确揭示了答案。
“味觉消失症”是现代人一种疾患,俗称“味盲症”。该病症并非“味感器”受损,而是神经传输出现问题——舌头丧失味觉之余,嘴唇麻木也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