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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其事,但是在被他的迷药迷倒之后才发生的。”
“只要你承认曾跟他发生勾且之事,这笔滥帐就没有理由推到林某人头上来。”
“孩子是谁的,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出差错。”
“何敢如此肯定?”
“因为在那之前,我已怀了你的骨肉。”
“哼,纯粹一派胡言,在那之前,你为何不讲?”
“贫尼是想选一个适当的机会,令你惊喜。”
“但是,算算时间,十月怀胎,这孽障出生的日子,与那件事发生的距离,差不多完全吻合,这岂不是太巧了?”
“事实如此,信不信由你,贫尼不想再作解释。”
黄山姥姥道:“清风,女人生育,以月事为准,婉倩的话无可置疑。”
阿呆道:“林谷主,别死心眼儿,这么贤慧的妻子,这样孝顺的女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是该浪子回头的时候啦。”
小鱼儿道:“林大侠,别钻牛角尖,妻贤女孝,尚有何求,何不解散葫芦谷,重归黄山,今天就是你们夫妻父女团圆的好日子。”
阿呆道:“果真如此,小鱼帮就送你一份厚礼。”
小鱼儿小声道:“阿呆,别乱开空头支票,咱们毫无准备。”
阿呆神采飞扬地道:“早就准备好啦。”
小鱼儿一怔,道:“是什么?”
阿呆正经八百地道:“林清风自己丧失,被小鱼帮自动接掌,领袖武林的身份与地位啊。”
黄山姥姥、上官婉倩母女闻言仅皆动容,深深佩服这两个娃儿远大的志气,铁掌排云林清风却无动于衷,指着凤儿,另找话题道:“小凤既非贸天雄的女儿,他没有理由将她偷偷抱走,扶养成人。”
凌波仙子上官婉倩道:“谁晓得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许是误以为小凤是他亲生的骨肉,许是存心报复,拆散我们。”
林清风冷哼一声,道:“哼,爱是完整的,我不能接受残缺的爱,更无法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儿。”
无垢师太再一次宣了一声佛号,双掌合十地道:“贫尼说过,信不信随你的便,况且贫尼身在佛门,尘缘早绝,尘世间事对我已无关紧要,无垢言尽于此,诸位施主请回吧,别扰了佛门的清静。”
见大家仍站在原地,。并无离去的意思,上官婉倩暗中咬一咬牙,兀自走进佛堂后面的一间禅房。
砰!的一声,立将房门关上,还上了闩。
表现在外的完全是波浪不兴,七情不生的冷硬作风,实则她的心灵深处,正遭受着极大的痛楚,如万箭穿心,如百蛇啃噬。
她紧紧地贴在门扉之上,热泪滚滚而下,直至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已离开佛堂,离开“竹林庵”,仍自思潮如涌,无法平息。
五人同步而行,却各有所思,心情也各有不同。
阿呆首先打破沉默,道:“林谷主,你究竟作何打算,是否准备认这个女儿?”
凤儿拉长了耳朵,凝神以听,结果却换来一场空,林清风目注前方庄院,冷漠的声音道:“亲人骨肉,乃是天伦大事,老夫想认,却不能随便乱认。”
小鱼儿道:“要怎样你才肯回心转意?”
林清风道:“老夫希望明了事实的真象。”
“无垢师太不是已经说了吗?”
“林某歉难完全置信。”
“上官谷主已遁入空门,落发为尼,有骗人的必要吗?”
“这很难说,关键在当年的那件丑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你怀疑上官谷主不是在被人迷倒后,惨遭强暴?”
“如果是两情相悦,避室通好,事情就会大不相同。”
“这样说,你还想对凤儿有所不利?”
“也许暂时林某不会再加害于她。”
“哼,谅你也不敢!”
阿呆补充道:“林清风,我阿呆先生警告你,倘若胆敢再动小凤的一根汗毛,小鱼帮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火烧葫芦谷,血洗九华山!”
彼此话不投机,林清风甚觉无趣,紧走几步,对走在前面的黄山姥姥道:“师娘,清风想先走一步,就此告退。”
根本不理会黄山姥姥是否同意,话一出口,便即迈步超越过去。
黄山姥姥道:“清风,你若不信,可以再到‘竹林庵’去一趟,和婉倩作一深谈,天大的误会也一定可以解释清楚的。”
“不必了,此时多言无益。”
“何妨住一夜,明天再走?”
“徒儿尚有急事待理,告辞!”
姥姥用心良苦,却未得到回报,林清风足底抹油,已一阵风似地走了,害得黄山姥姥长吁短叹,唏嘘不已。
小鱼儿望了凤儿和阿呆一眼,道:“我看我们也该走了吧?”
不待阿呆、凤儿开口,黄山姥姥抢先说道:“好不容易找到了小凤,我们祖孙久别重逢,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走,你们就一块儿在神仙谷住下来吧。”
凤儿舐犊情深,偎在姥姥身边道:“小龙哥,别急嘛,少说也得住上个十天半个月再走。”
神仙谷都是女孩,而且个个貌美如花,阿呆也想住下来一饱眼福,道:“是嘛,南征北讨,怪累人的,住下来歇一歇脚,准备再走更长的路。”
小鱼儿却不以为然,道:“阿呆,凤儿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乐昏了头,还请有可原;你还要不要命?”
阿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道:“死小鱼儿,臭小鱼儿,你凶什么凶,这话是啥意思嘛?”
小鱼儿骂道:“你简直是白痴、傻蛋、二百五,解毒药所剩无几,找不到贺天雄,咱们谁也别想活下去,还想在神仙谷逍遥自在,苦中作乐,哼!”
阿呆似是一下子从快乐的巅峰给摔了下来,神情沮丧地道:“惨啦,惨啦,我看咱们连饭也别吃啦,赶快走吧,不论天涯海角,非得找到姓贺的才有活命的机会。”
小鱼儿道:“也不必这么急,且先在神仙谷住上一宿,让姥姥和小凤好好叙一叙,咱们明天一早再走。”
问明原委后,黄山姥姥亦大感焦急起来,愤愤然道:“贺天雄这个逆徒也实在太可恶了,好,你们明天一早就走,待我老人家将谷中之事稍作交代后,也随后离开神仙谷,重履江湖,老身决心要清理门户,将这个恶徒置之死地!”
黄山姥姥决定出谷,重履江湖,三小甚感振奋,一齐为千面人魔的末日放声狂呼起来。
在神仙谷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凤儿、阿呆、小鱼儿便告别黄山姥姥,出谷而去。
这一趟神仙谷,无论如何,此行不虚,凤儿明了自己的身世,也找到了自己生身的母亲及外婆。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并非千面人魔的女儿,排除了有一个魔鬼爸爸的阴影。
惟一遗憾的是,林清风冥顽不化,坚持己见,凤儿尚不能认祖归宗。
出得神仙谷,马儿早已不知去向,三小只好按步当车,阿呆道:“小凤,别难过,查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就好啦,林清风认不认没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跟母亲姓上官,黄山派比葫芦谷的名气可大多啦。”
小鱼儿另有高见:“不行,这笔帐林清风非认不可,否则,对上官前辈,对小凤,都是一种侮辱。”
阿呆是一株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立即改变语气道:“对,这笔帐他非认不可,不认就将他砸扁砸烂,斗垮斗臭,或者这样好啦,我想到一个新点子。”
凤儿道:“什么新点子?”
阿呆自以为是地道:“咱们不妨将小凤是林清风的女儿的事,大肆广告宣传一下,造成事实,让林清风百口莫辩,无法否认。”
小鱼儿大摇其头道:“笨计,呆计,不仅此路不通,而且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阿呆大惑不解道:“放屁,不通就不通,怎会惹来杀身之祸?”
小鱼儿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姓贺的自以为小凤是他的亲生骨肉,咱们还有活命的机会,一旦让他弄明白了事实的真象,咱们就死定啦。”
阿呆连声称赞道:“嗯,有道理,有道理,凭凤儿的演技,可以光明正大地找糟老头去讨解药。”
小鱼儿得意地道:“甚至于可以假戏真做,演一场对手戏,将解药方子骗过来。”
阿呆道:“好主意,一查到千面人魔的行踪,凤儿就粉墨登场,可以偷,可以骗,也可以抢,不论如何,务必要将东西弄到手。”
口中说话,双脚可并没歇着,不知不觉间已奔出去十数里地。
转过一个山脚,出其不意,与歹命夫人、张婷婷、石友江不期而遇。
张婷婷童心未泯,一照面就紧紧地拉住凤儿的手,瞧瞧阿呆,望望小鱼儿,喜不自胜地道:
“凤儿姐,阿呆哥,小鱼哥,你们总算平安无事,那天在葫芦谷,见你们毒发倒地,真吓死人啦。”
小鱼儿报以一个甜蜜的微笑,道:“谢谢大家的关心,也恭喜歹命夫人与石总管,你们终于见面,但不知是在什么地方相遇的?”
石总管笑呵呵地道:“就在葫芦谷外不远,这全是三位帮主促成的。”
阿呆道:“既已相逢,就该火速去寻罗夫人,穿云堡名满天下,老天爷如果有眼的话,是不应该断绝罗家的香火后嗣的。”
石友江笑容满面地道:“小老儿已经找到了我家主母。”
凤儿一惊,道:“找到罗夫人纪香云啦,夫人现在何处?”
石友江爽朗的声音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鱼儿会意,道:“石老是说,歹命先人就是罗夫人纪香云?”
石友江道:“一点不差,事实确是如此,我家主母隐姓埋名,一直避祸逍遥庄。”
小鱼儿望了望歹命夫人纪香云一眼,道;“夫人,请恕小鱼儿冒昧直言,当年是否被游全河那个恶棍,强行押到逍遥庄的?”
纪香云微颔首道:“不错,当时本夫人手无缚鸡之力,为了保全一条性命,更为罗家复仇,只好逆来顺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