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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当口,还不忘开句玩笑,季赞觉得只要碰上呈飞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别把你的兽行和我划上等号。」
呈飞仍气昨天的事,可看到季赞那么诚意的脸,自己就心软了,天知道他可从来是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的类型,心软这词真不适合他,他也看出季赞真在关心自己,罢了,今天就彻底享受一下被关心的感觉,感觉很温暖很舒服,心底深处有一层薄膜渐渐地脱落。
季赞梳洗一番后,摆了摆自己酸痛的双手,昨天用力过度,今天手也有点软,出门前也不忘叮嘱一番:
「好好休息啊,记得有陌生人敲门千万不要开门,哈哈哈哈。」
能觉查到呈飞气消了不少,为此季赞也高兴一番,又开起了玩笑。
「你怎么还不滚?」
刚刚还想饶了他,现在又是一副找抽的贱样。
待季赞关上门后,呈飞才有时间静静思考,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应该是件不可饶恕的事,为什么自己反而接受了这样的结果?这里面太复杂了,算了,他很累,这件事不适合他考虑。
呈飞平时并没有裸睡的习惯,不过那种皮肤贴着被子的感觉真舒服,开始考虑以后在自己家里也裸睡。在半梦半醒中,听到门被打开了,对方似乎没打算把他吵醒的样子,呈飞又进入了梦乡,梦里似乎听到父亲在温柔的叫他呈飞呈飞起床了,一阵冷颤,一下子转醒,却对上了季赞那一张特写大脸:
「别把脸靠这么近。」
「觉得你够帅呀,要懂得这种被欣赏的满足感。」
「你果然有自恋加变态的倾向。」
把季赞的脑袋推开,摸了摸自己饿了的肚子。
「起来吃饭吧,裤子已经洗过了,可以穿了,衣服不介意的话先穿我的吧。」
顺手把自己手上拿着的袋子给了呈飞。
为了不牵动伤口,慢慢地套上了裤子,季赞再次看到呈飞手腕上那圈紫红色:
「还疼吗?」
「行了,我又不是女人,小事。」
呈飞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艰难地套上衣服下了床。
经过休息的身体显然已经比早上好了很多,但走路仍有些困难,勾着季赞的肩,来到了客厅,看到桌上冒着热气的菜,怪异地盯着扶自己的男人:
「你做的?」
「超市里买的现成的,放在锅里炒炒不就行了。」
「我就说,怎么看你也不像会做莱的样子。」
「小看我?」
「从来没大看过你。」
呈飞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季赞恨恨地准备报仇,一把将呈飞压在了硬质的座位上,本只是想捉弄下,没掌握好下手的份量,呈飞轻哼一声,双手紧握住季赞,一下子感到左手传来的份量,只见呈飞头靠着自己的双手,似乎在忍耐疼痛。季赞心里急了,赶忙蹲下: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下手就是不知轻重。」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耍你的。」
不过刚刚那一屁股坐上去是真痛,可也没痛得这么夸张,看对方那样紧张心里也就爽了。
「吓我啊,吃饭。」
呈飞夹了几片胡萝卜放在口中搅动:
「做好的菜放在锅里炒都能这么难吃,你有本事。」
季赞赶忙也夹了菜放在嘴里:
「哎呀,好像调料放错了,我还是去外面买现成的菜吧。」
「算了,别浪费了,也不是不能吃。」
又夹起了卷心菜塞入口中,明显比刚刚那道还难吃,呈飞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看看这道卷心菜还有些发焦。
「走,出去吃吧,这菜别吃了。」
季赞第一次下厨,本来是想诚意道歉。他不确定呈飞还怪不怪他,但他不想让呈飞生气,叫外卖买盒饭什么的太没诚意,自己做菜是不会,但是看人炒菜还是看过,自己也依样画葫芦,反而适得其反,有些灰心。
「别了,真可以吃。」
呈飞心里有一丝感动,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虽然事由对方而起,但这种关心让呈飞第一次尝到了温情。这菜虽然不好吃,但是一个男人肯下厨房道歉,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看待这件事,可是他很感动,也许只有一天,但这一天可能是他活到现在最开心的一天,不用伪装,不用忍耐,这一天他可以完完全全地放下心,补足十几年来的那种孤独。
饭后收拾碗筷,葛呈飞看着季赞那笨拙的手法,拉开了他:
「好了好了,你闪一边,我来吧,要等你收拾完碗非被砸光不可。」
「一回生,二回熟嘛,你这是连学习的机会都不给我。」
季赞辩驳着,想揽回手中的活儿。
说话的当口,呈飞已经将桌面收拾妥当,在季赞的搀扶下走向了厨房,扫视了一圈,看来这些调料品都是今天买的,每包都打开了放在厨台边上,似乎还有酱油洒出的痕迹,微微地摇了摇头,将碗放进了水槽。
「洗碗就交给我吧,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做,也枉来这世界走一遭了。」
葛呈飞似乎很笃定季赞就是洗不了这碗:
「不是我看轻你,五个碗里你至少把二个碗敲出口。」
「太小瞧我了吧,你这么肯定我们打赌怎么样。」
季赞很受不了呈飞用那种生活白痴的眼神看他,他希望在呈飞眼里看到的他是完美的。
「赌什么?」
早知道呈飞经不起挑,赌的内容基本在刚刚已经成形。
「我赢了的话你上我就改为我上你,我输了的话还是你上我,顺便答应你一件事,当然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怎么样,敢赌吗?」
两个半大不小的人竟然在为了能不能洗好碗而打赌,实在有够无聊。
葛呈飞两臂交叉环抱于胸前,靠在厨台边,打定自己稳赢的口气:
「赌,你必输无疑。」
季赞开始与眼前的锅碗瓢盆奋战起来,五个碗,二双筷子,一只勺子竟然足足洗了半个小时,之后只能茸拉着脑袋走到呈飞的面前:
「我输了。」
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拿起碗,谁知道那个什么洗洁精这么滑,三只碗上都出现了小口,代表瓷碗经过激烈的碰撞。哎,终究逃不过老天的谴责,这次是做定了,想想那个地方要被插进东西,到时能晕过去就好了,可是呈飞也被自己这样对待过了,都是自己不好啊。
「你这次来待几天?不会就是来玩的吧?」
呈飞看着沮丧的季赞,故意把话题扯开。
「一个月左右吧,嘿嘿,其实嘛最主要是来看你的,明天工会活动,你也来吧。」
「我倒是受宠若惊啊,要你远渡重洋来见我的尊容。」
「你是我老婆嘛,不来看你看谁啊。」
季赞边说边拍着呈飞的肩膀以示诚意。
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只觉腹部一阵疼痛,惨叫一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只能痛苦的道歉:
「哎哟,我说笑的,你别这么认真啊,给你道歉还不成。」
「你从今天早上道歉到现在,你的歉意已经不值钱了。」
居高临下地瞅着季赞。
揉了揉自己被揍痛的肚子站了起来:
「你的拳头真硬,下手不能轻点嘛。」
「我说了惹我小心真人决斗。」
呈飞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三点多了:
「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我送你吧,你现在行动不太方便。」
「不用了,我家离你这儿不远。」
「那我更要送了,顺便去府上走走,这一个月还要多多打扰。」
说完已经整装待发,不容推辞。
「在游戏里我觉得你很缠人,现在你站在我面前我觉得你更缠人。」
呈飞对季赞作出评价。
季赞怔怔地看着呈飞的脸:
「如果说一个人不用伪装那多轻松多快乐。」
呈飞耸了耸肩,主动搭上季赞的肩膀:
「走吧。」
又是一个明朗的天气,走出大门,隔着一条马路就是震耳欲聋的机器马达声,原本平坦的路面被挖得坑坑洼洼。
季赞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啊,对了,你等我下,我马上就来。」
呈飞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了。
不一会儿便看见季赞拎了个黑包跑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