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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那种香气是‘子母草’香,那喑哑的响声,正是和尚威震江湖的‘摄魂铃’声……”
“噢!原来这和尚是‘摄魂铃’百草和尚!”
“酒和尚,你又弄错了,他不过是百草和尚的门下;百草和尚怎会如此易制,再说也绝不会用毒药。”
“酒朋友,我算佩服你了,对啦!你怎知道酒中有毒呢?”
“这更简单了,他们未能想到你我至此,当时来不及施展手脚,所以那和尚才先套套交情。在这个时候,老道们有了施展手脚的工夫。其实酒里不见得是毒药,很可能是麻醉心性的东西,因为毒药不这么现成。”
“对得很,这群东西淫恶至极,下贱的药物必然随身携带,用起来也方便。只是我仍然奇怪,他们目的何在?”
“我的‘黄帝神刀’!”
“酒朋友,如此说来刚才万一不幸,酒和尚等于是死在你那柄黄帝神刀之手,想想真有点冤枉。”
萧珂笑了,拍了拍酒僧的肩头说道:“别觉得冤,回头休息的时候,黄帝神刀准给你瞧够就是。”酒僧也笑了,两个人不再多言,很快的用过酒饭。
萧珂一手拿着那把酒壶,一手端着杯子,头前走;下楼过廊,直到所住单间,竟然比有眼的还稳!进入屋中,萧珂请酒僧闩上门,双手将杯壶中酒,倾到地上,将壶杯交合,双手一压;片刻之后,也扔到墙角。
酒僧觉得奇怪,不由仔细看着已经扁了的酒壶和杯。怪事突起,那壶杯之上,先是冒起—阵轻烟,随即看到壶杯自溶,化成滴滴浓汁,渗入地中!酒僧摇摇头,进一步地了解了玄寒冰煞的功力。
萧珂自腰间解下神刀说道:“酒和尚,仔细看吧!到天亮再给我!”
“酒朋友!现在才歇晌不久,时间很长哟?”
萧珂哈哈大笑着说道:“我自到手至失明,其间昼夜把玩,皆无所得,酒和尚要能在天亮前发现奇迹,这刀赠你!”
“酒朋友!知交无戏言,可别后悔?”
“酒和尚好大的口气,我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当真如此,若有发现,是财!我分文不要;是宝!全部归你;是奇的技艺,你若能答应我从今以后,不再杀人,咱们两个人练!”
“神鬼共见,萧珂誓守此约!”
酒僧大喜,这才接过神刀,趺坐床上,仔细翻看。
(趁他聚精会神详参神刀的空暇,请容作者轻调秃笔,述说一下自吕梁分手的老道涵龄和白秀山。)
涵龄说不过老友白秀山,一赌气下了吕梁,直奔太白谷而来!
昔日熟路,今驾轻车,太白谷虽险虽秘,却难不倒老道涵龄,这一天的绝早,他走进了谷中。晌午时候,来到地头,屋舍石室依旧,但却空无一人。
直到夜半三更,老道方才死心;太白谷真的已经没人居住了,慨叹一声,涵龄颓然而返。哪里去呢?他煞费思量,走!先到敬阜山庄。
且说白秀山的弟子,那独自驾车远行的商五洲。逃过车旋拦劫的大难,急急寻师,一路不停鞭策驾辕牲口,更不停的摸着怀里的皮囊,日以继夜,疾驰不停。终于到了师父和他约好的地方,白秀山竟然不在。原来酸秀才另有打算,他要找到能够破解冰煞阴功的东西。他预算着徒弟至少要十几天后,才能回程,是故只留了句话,要来人等候,他十天之内归来。
白秀山归来之后,师徒相会自是万分高兴;等问出商五洲已来多日,不由大惊说道:“你竟能这么快的来到,可是中途出了事故?”
“是的,徒儿若非遇上高人,几乎丧命江湖。”商五洲说着,遂将所遇之事,详述一遍,然后取出皮囊呈上。
白秀山目睹皮囊,激动万分,三把两把打开,抖出来一只小巧雪亮的银丸和一封书信。他高兴地叫道:“徒儿!你萧盟伯果然还在人世……”
他打开书信,看了下去;霍地把信收起,银丸放好,在室内不停的走着,突然果然的对商五洲道:“你遇上了萧盟伯和萧瑾,那驾车的汉子就是楚零。信上要我暂忍一时,不要找他,八月十五敬阜山庄再会。可是为师的不愿再等,我料到老哥哥必上临安,他再次出现江湖,必然贯彻他那杀秦桧的诺言。徒儿,咱们不能再叫他一家人犯险,走!立刻备好马车,绕近路奔临安,车上准备食物和水,一路不停!”
商五洲从来没看过师父遇事这样紧张,迭声说是,立即备马。
行行复行行,这天走到了白石掌镇。白秀山蓦地记起徒儿曾说,车旋狂言,令自己到白石掌镇要人的事来,立即对徒弟说道:“五洲停下来。”商五洲立即停车,静候吩咐。
“五洲,适才路上有一界牌,可曾看清上面的大字?”
商五洲暗中蹙眉,师父明明看见了“白石掌镇”四个大字,却偏偏要问自己,万般无奈说道:“看见了,是‘白石掌镇’四个字。”
“那车旋匹夫,不是曾说要为师到此要人的吗?”
“是,不过未见得是这个白……”
“山西地面,白石掌镇只此一处。”
“是!师父的意思……”
“转过车来,驰进白石掌镇。”
商五洲答应着,才待拉缰,白秀山突然又说道:“且慢!还是先到临安要紧。迟早能寻车旋的晦气!”商五洲不再接话,长鞭一甩,才待起行;迎面蓦地跑来四骑快马,一字儿排开,在车前停蹄!
马上人注目了这师徒半晌,右边一人冷笑着说道:“车上可是白秀山?”
酸秀才白秀山,名列中原七大高手之一,在山西地方,就从来没人敢这样直截了当的称呼自己,闻言不由冷笑着说道:“正是你家老太爷,有什么事?”
说话的那人冷哼一声道:“听说那老道涵龄,和你向不分开,他人呢?”
“想必是你小子家有不幸,请老道做佛事去了。”
白秀山是真生了气,成心辱骂四个人。
“姓白的,白石掌镇口,可没有你叫横的份儿。太爷们早就奉有谕令,见到了你,要问你句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可敢进白石掌镇?”
白秀山仰颈狂笑说道:“漫说弹丸之地的白石掌镇,刀山油锅何惧!”
“如此咱们走!”
“小子们头前带路吧!早点回镇准备一下,白爷爷踏进白石掌镇,无异拘魂的阎罗,尔等多小心些好!”
马上人冷笑一声,不再答言,拨马进镇。商五洲只好调转车来,相随而下。
白石掌镇今非昔比,白秀山却不知道。车停内镇石闸门外,十余名大汉已迎上前来,内中一人抱拳说道:“适才镇外手下不知,言语多有冒犯,奚瑞特地陪罪。”
“不敢,不敢,请问车旋可在?”
大汉们闻言一楞,奚瑞却含笑道:“白大侠请至客堂详谈如何?”
“客随主便,奚朋友请。”
鬼影子奚瑞迎接白秀山师徒到了客堂,落坐之后,献上香茗。白秀山决不等待,立即说道:“白某要请车旋答话!”
奚瑞笑道:“这件事今生奚瑞无法替您办到了。”
“莫非车旋已死?”
“不错!死已多日。”
“哪个是这白石掌内镇的主人?”
“就是奚瑞。”
“拦路相邀,敢问有何吩咐?”
“奚瑞无事……”
“奚瑞!再和白秀山支吾,你是自讨苦吃!”
奚瑞狂笑一声说道:“白秀山,奚某念你是个人物,待之以礼,有言必答,你却自以为哪个怕你。若非有人要见你一面,依奚某心意,你早死多时了!”
“白秀山没有朋友在白石掌镇,奚瑞,何不干脆一战!”
“白秀山,涵龄道人呢?”
这次白秀山才觉出奇怪,他们追问涵龄何意?车旋似乎也死得奇怪,不由留了心机,冷冷地说道:“他就要来,怎么,你认识他?”
“不!要见你的那位朋友,也想见他。”
“奚瑞,你所说的那人是谁?”
“请随我来!”奚瑞说着站起身来,虚向白秀山师徒一让,才自客堂里面的大门穿出。
白秀山眉头一皱,边走边对商五洲说道:“你自己当心,说不定匹夫们另有阴谋!”商五洲点头作诺,小心戒备的随在师父身后。
穿越一条长廊后,奚瑞走在一间房外,停步说道:“是我头先带路,还是你师徒先请?”
“白某不能越规,奚瑞你请。”
奚瑞笑着说道:“一步也许要比一步险了,你师徒当心!”
“不劳费神,白某师徒,还没把这白石掌镇看在眼里。你们有什么看家的把戏,无妨尽量施展!”
“暂莫说嘴,留心就是!”奚瑞说着即进房去。白秀山却大声对商五洲先说道:
“你在此处等我,咱们师徒不能失礼!”
白秀山的用意,商五洲自然知道;师父恐怕自己失陷在内,有心说几句门面的话,留下自己呢!他还没答应说是,室内有人大笑着说道:“白大侠可小瞧了我老头子啦!吕梁山打扰多日,香火之情怎不容人回报?商少侠并非外人,怎不着他一齐进来?奚瑞!这点事儿难道还要我嘱咐才行?还不吩咐手下预备酒宴!”说着从里面走出来一人,面含笑容,但却令人凛惧。白秀山心头大震,老萧福怎会在此?
白秀山非但凛惧老萧福竟会出现于白石掌镇,并且对他在这素具狠辣恶名盗穴中的身份,尤觉惊愕!此时不似日前吕梁山上,白秀山正色说道:“萧福,吕梁山上我已发觉你言不由衷,暗藏鬼胎,念及与萧盟兄之谊,爱屋及乌,故作不知容你安然而去,却没料到你和这山西一带恶名素著的紫带匪帮,竟会勾结一起。今朝令彼等引老夫至此,意图何为?”
萧福如今非只毫无老迈之态,看上去反而觉得他极为矫健强壮;闻言并不恼怒,突然深施一礼,含笑说道:“萧福生为老主人忠仆,死为老主人鬼奴,对老主人往昔知友,绝无不敬之意。白大侠与商少侠里面请,容萧福稍尽地主之谊后,再详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