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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只是按照规矩,他所继承的半数遗产都要归王熙凤所有。因此王子腾继承了家业后,王熙凤才能带走如此庞大的嫁妆。王仁对此很是觉得不平,但是奈何他此时是靠着叔叔过日子。只能在一边打着哈哈,寻着贾琏的乐子。
他们平日里,年幼的时候是有些接触的。只是后来贾琏的母亲病逝,姜家上门闹事后就不曾再见过。听闻内里闹得很是不得了,只是那时候他也不过是长了贾琏三岁而已。倒也不是很清楚。订婚前,他也想同未来的大舅子接触一下,可不成想的那贾琏忙得一个人分三个人用的,两个人也没得细致时间。
王子腾看着自己那不成事的侄子在循着机会灌酒,冷哼了一声:“你别跟他胡闹了去。你这个妹夫,明年是要下场的。那有时间跟你玩乐?”
“是是……”王仁素来怕王子腾,听到那低沉的训话,连忙笑呵呵的坐下身不再靠近一个人低头吃菜。贾琏给王子腾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这让王子腾更加满意了。
晚饭的时候,王子腾夫妇让小两口在一起吃。毕竟才新婚,虽然按照规矩姑爷这一个月要住在外面不能进内院。但也不是完全如此,端看的女方家庭的决定罢了。只是吃个饭,见个面还是可以的。
王熙凤笑语嫣然的领着贾琏进了自己出嫁前的闺房,里面东西一件没少。王熙凤刚踏进去的时候,看着里面在记忆中模糊的摆设,眼泪就要出来。她同伯母之间的关系,原本就是母女。因为她的父亲还没有戴冠就去了,原本长子的位置也让给了叔叔。叔叔成了伯父,长得一般样子看着就可亲的很。小的时候她曾不止一次想着喊伯父父亲,只是爷爷在世按规矩不让。
可对待自己,直到为了姑妈的事情闹崩,也未曾薄待过。她心下感慨,拉着贾琏走进去:“伯娘跟我说了,今儿晚上你在这里用。我就让大厨房送了锅子,也没什么好的东西。这里多少比不得家里,伯父是个勤勉的。”
“锅子就好,清汤淡水的煮上肉也不错。”贾琏嘻嘻一笑,坐在外厅的热炕上。秋菊进来给他脱了鞋,上了热茶。
贾琏一手搭在桌沿儿,眼睛扫了四周的装饰:“跟你说的好事情。今儿伯父问我关于科考的事情了,不需要那么麻烦的瞒着了!”
“怎么?我伯父愿意给你做举荐?”王熙凤扭头笑着。
“何止,他说晚上让我去书房考校一下,说给老太太去信若是考校觉得不错举荐我参加科考。然后让我去苏州找林姑父,林姑父是清贵一系的,若是能够得到林姑父的指点有了师徒名分,说不得能够改换门庭。”
“呀!”王熙凤惊讶出声,脸上如同盛开的牡丹:“这可是好事情,到时候我就不用担心二爷跟老爷似的,新的旧的一堆了。”
“你就高兴这点子?”贾琏看着一副自我洋洋得意的王熙凤,丧气的吐了口气摇头道:“你们女人啊……竟看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我跟你说,这要是改了门庭,入了那个圈子除了这个事情外,最主要的是日后我们的儿子、孙子,只要能科举的就不会因为爵位什么的,倒了。”
“去……倒什么倒?”王熙凤白了他一眼,抿唇笑着:“这好端端的竟说晦气话了?荣国府有老太太在,有老爷在,倒什么?”
贾琏听到王熙凤的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咧嘴笑笑,吐了口气将这些烦心的抛在脑后。清流贵氏,虽然因为皇朝更迭可能因为站错队而回归平民。但是从根本上来说,却不会因为一朝爵位丢了,家业被炒而没有再起的资本。更不用说,过两年全家都去依靠女人裙带了。
他摇摇头,看着丫鬟婆子将汤锅端了过来,起身去洗手。王熙凤一直低着头两只手的大拇指来回缠绕,她没有上前去帮着照顾贾琏,而是在思考自己心里的事情。贾琏说要改换门庭这种事情,她不是不高兴。只是想到这个男人那种脾性,她就心里打鼓。而且,那贾府欠了她的,哪怕这个男人不是曾经那个,这个贾府也不是曾经那个,但是她就是不想放过。那些怨恨,那些仇怨都不想放过。她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笑容,然后抬起头明润的凤眼儿看着贾琏:
“若是二爷真能如刚刚说的,改了门庭……就是日后吃糠咽菜的我也愿意。”
说完,她甜美的笑着。看的贾琏心里痒痒的,但是看着那张脸和身条,以及周围不熟悉的摆设顿时心下颓然。这还得等啊……
☆、第8章 考校思量'修'
用了晚膳,贾琏没有喝酒。他清洗整理了一下自己,才去了王子腾的书房。进了房间,没有丫头伺候。只有两个小厮在哪里磨墨整理书册,王子腾正在看折子。只是不知道是送到他处的,还是他自己写的。
“坐!”王子腾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贾琏坐了上去两个人也不吭声。王子腾继续看手头的折子,贾琏则随手抽了一本放在案台的中庸,慢慢读了起来。王子腾抬眼看了他一眼,也没吭声。
两个人都默不吭声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到了夜深了王子腾才放下手头的折子揉了揉鼻梁。此时贾琏已经将中庸全册翻了三遍。看着王子腾忙完了,他连忙起身躬身行礼。
王子腾将笔扔入笔洗内,抬头问:“看的如何?”
“有些通了,但是有些不通。”贾琏如实回答。
“通了多少?不通多少?”
“通了三分,七分不通。倒是能够通背!”贾琏低着头很是公瑾。他自知自己的本事,过目不忘没有。但是三四遍下,倒是能够记得清楚。加上之前一个人也曾细细读过不少,倒也算是一个读书的。
“那背来听听!”王子腾拿过之前那本中庸,翻开来选了一段:“就从子路问“强”开始吧!”
“是!”贾琏理了一下衣衫,开始背诵:“子路问“强”。子曰:“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
少年的声音刚刚生成,很是清朗。夜深人静,隔间候着的小厮早早靠着墙壁眯了眼睛。王子腾一本一本的考着,从背诵到理解。若是遇到不明白的,他还会讲解给贾琏听。两个人一听,一教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丑时。
外面更夫报了时间,王子腾才发现已经很晚了。他放下书,很是满意的看着贾琏:“行了,已经这个时辰了。今天就到这里,以后一个月每晚过来读书。若是遇到不懂的,就问我。我这边公务不多,只是人上了年纪记性难免不好,反复看看不容易出差错。”
“是!”贾琏也是有些疲了,他早晨要陪王熙凤回门,那边也有交代故起的早些。这一天下来,也有些受不住。他拜谢了王子腾,退了两步转身离开了王子腾的书房。他走后,在王子腾书房的隔间内里,走出一个面白无须的老人。那是王子腾的幕僚之一,俗称赵先生。
王子腾起身动了动身子骨,询问:“先生观此子如何?”
“面相上,一双桃花眼却难得的对一。是个钟情的人。他的见解都不错,书背的也好就看文章如何了。对答上,倒是有了举人的斤两。若是文章和字也写得不错,那就没问题了。”
王子腾是晚膳前,特意请了老人在后面的。他没有孩子,而且天子近卫若是纳妾说不得会被人抓住把柄。早年因为兄长的事情,也多有伤身。索性也就没有要孩子。王仁原本是想带着身边培养的,可是他自小性子就被他老子娘养坏了。现在扭也未必扭得过来,只有王熙凤。虽是个女儿,到底跟他是出自一条血脉。双子双子,互为半身。那也算是他的女儿,因此特意教导了一些东西。若是再晚出嫁几年,朝廷事务也就教导完了。只是皇上那边,到时就未必放的过了。他不想让这当着半个儿子养的入了那里面,才定了贾家的亲事。
本来今日就有考虑的意思,若是个能成的。日后,生了孩子过继一个承了他们王家也是可行。不管怎么说,王子胜虽说也是他的弟弟,但到底是个庶子,还扶不上去。
听到老人所言,他很是满意。任何人都不会说必然有进士的能力,但是举人有了就成了。文章字体,那些都是可以练得。一两年出不来,四五年也可以。他本身身上既有着爵位,日后转了清流也是贵氏。
“今日多麻烦先生了,先生早早歇息吧!我还有书信三封,写了再说。”他拜送了赵先生,让小厮磨墨开笔写信。
第一封是写给林如海的,关于贾琏是否能够转换门庭,看的就是这个人的意思。林家世代书香,虽然现在看着没落了独留林如海一人,可是在苏杭一带林家是当地大氏族。原本他是不予管这种事情的,但是关系到自家传承迫不得已他也要动动手脚。
林如海娶了贾敏,是上代荣国公去御前求得赐婚。原本人家看不上这公侯府的小姐,只是碍于圣旨不得不娶。可是这些年来,只有一个女儿。十年来,就是侍妾都没得怀孕,这个女人怕是犯了七出了。只是林如海家训中,若是没有子嗣就纳妾。妾生不出来可就不怪嫡妻了。看贾府那个老太太的本事,他嘲讽的钩钩嘴角。只要稍微隐晦一些,不怕那人不明白自己的道理。他得有一个过继的嗣子,自己才好操作师徒情谊。那贾敏不是个傻的,明知必须过继,那么让自家侄子做了师徒也是好事。师徒半子,她自己也会想明白的。
第二封是给姜家的,说明自己的意思同时表明,对贾琏的看重。并且隐晦的表达自己希望他们第二个儿子成为自己继承人的意思。姜家的那个人可是狐狸精灵,必然会有动作。
第三封,才是给贾家老太太的。他只是说看着不错,想要举荐参加明年科考。那老太太不会驳自己的面子,毕竟她一心想的孙女还在宫里没得消息。每年千万两的银子花着,外面靠的还是自己不是。
贾琏此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