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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在一旁拍着小手哈哈的笑。
平安四岁多,听懂了一点点,说:“那些欺负丑小鸭的鸭子都是坏蛋!丑小鸭好可怜。”
“可是后来丑小鸭长大了,没有鸭子再敢欺负它、说它丑了呀?你听了这个故事后想到了什么。”杨初月问平安说。
“我也要当白天鹅!”平安很肯定地回答。
杨初月还没发表意见,一旁坐着的邱振晔早大笑出了声。抱着平安说道:“你不能说那些鸭子坏,明明丑小鸭小的时候个头比鸭子大,为什么不反抗偏甘愿被欺负?善良不能当饭吃,以后有人欺负你了,千万不要忍着。还有,不是什么变白天鹅的丑小鸭,因为它本来就是天鹅,鸭子就是鸭子,无论怎样也变不了天鹅,懂吗?”最后那句话是对杨初月说的。
平安一脸迷茫,还是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等到两孩子在马车里颠簸着睡着后,邱振晔才对杨初月说:“你到那里听来的这么幼稚的故事?骗小孩还可以,骗我就不行。”
邱振晔那种嘲笑的样子,杨初月有些看不过,“我自己编的行不行?”对不起安徒生先生……
邱振晔噗嗤一声大笑,扶着车窗指着杨初月说道:“你该不会是在说自己吧杨初月?你还真以为你是平凡粗俗鸭群里的那只与众不同的善良的丑小鸭?没天鹅的命,注定一辈子是又丑又土的鸭子。还好你遇到了我,不然你就变不成高贵美丽的天鹅了。”
杨初月只坐在一边,上辈子读这个故事的时候,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语文老师灌输的那套观念,忘记了丑小鸭本来就是白天鹅这个事实,还一直傻傻的认为真正的丑小鸭能变成白天鹅,要不是邱振晔突然提起,她还是当年那些陈旧的想法。也许到了京城也是那样,没了邱振晔做依靠,她只是一只又笨又丑,外加有灰姑娘情节的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不是所有的丑小鸭都能变成白天鹅,没有先天的资本,一切都是做梦。杨初月恍然醒悟。
往东北走的路几乎是山路,一路上看到的都是高山大川,山顶的积雪还没化,山下的野花早开了一片。四个大孩子爱玩闹,吵着要下车去玩儿。邱振晔说不急着回京城,就让马车停下一处较平的地方,让他们下车去玩儿。
在马车里憋了几天,杨初月抱着誉宁到外边透气。平安也迈着小短腿初开,蹲□去闻那些野花。等几个孩子玩够了上马车,行到一处山谷,发现前面山体滑坡挡住了去路。邱振晔跳下马车到前面看了一眼,只见前面半座山都垮了,填满了山下的山谷。
杨初月这几天都精力不济,路上的水和食物吃了就吐,平安看到杨初月没精神陪她和誉宁玩儿,就坐到一边和弟弟玩儿了。她本在马车内闭目养神,马车突然停下的时候她后脑勺撞在了车棱上痛醒了,见到马车停了,她也跟着下了马车,问道:“怎么了?”
邱振晔看着半个倒塌的山坡,说:“山滑坡了,这条路不能走了,得换条路回京城。”
杨初月蹲□去,细看地上的泥,像是刚落下不久,抬头看山顶还有石头和土块落下来。如果不是四个孩子吵着要下车玩儿,估计这会儿他们已经葬身在土里了,“有人故意而为之?”但看样子也不想,至少她没闻到火药味儿。
邱振晔看着才坍塌下不久的山石和土说:“也许有人想让我们回不了京城,也许恰巧是遇到塌方,不管怎样都是我们运气不错躲过了。”
现在正是开春雪化多雨的季节,山里陡峭少草木的地方容易塌方和发生泥石流,但杨初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京城没得罪什么人吧……”说话间她又吐了一次。
邱振晔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现在京城里谁敢得罪我?就算要害我也不敢用这种法子。倒是你怎么了?这几天又吐又没精神的,脸也黄黄的,看样子又瘦了一圈。”
杨初月又一次感觉把苦胆都吐出来了,拿帕子擦干净了嘴边的苦水说:“没事,估计是这几天路上颠簸了,吃的东西又冷又硬然后肠胃不适吧。”
邱振晔扶着她回到马车边,说道:“你好像越来越娇气了,娘和几个孩子吃了都没事,就你吃了反映大。”
“我哪里知道?水土不服吧。”杨初月本就身体不舒服,说话有气无力的。
“才走多远啊,西州还没走出去,水土不服至于吗?”邱振晔一边损她一边质疑地说。邱振晔身边的亲人说话一向没顾忌,和杨初月吵架已经成了他每天的乐事。
“我在桐安村和丰莱镇待了大半辈子没离开过,一时间不适应不行啊。”杨初月嘴硬说道。
马车改道走了另一条路回京城,还好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站在翻新的忠毅侯府前,杨初月一下车就吐了个够。“你这一路吃多少吐多少,等安定过后请个大夫来看看吧,别真憋出病来了。”邱振晔说。
“我没事,刚到京城就不要扫了老夫人的兴。”杨初月说。
邱晴然扶着邱老夫人下马车,老夫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抓着邱振晔的手说:“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回来,上次被贬被抄家,我还以为下半辈子都住在乡下了。忠毅侯府没毁在我们手里,我死后也能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了。”
“娘,我们先进去吧。”邱振晔和邱晴然扶着邱老夫人进了侯府的大门,杨初月招呼四个孩子跟上,自己抱着誉宁牵着平安走了进去。
侯府还是当年的布局,一草一木一楼一屋和当年一样。邱老夫人看着熟悉的景色高兴得老泪纵横:“和当年一样,都没变。”在正堂上,邱老夫人坐着伤感了一回。等她说完话,邱振晔才让下人扶她去休息。
邱炜鸣三兄妹住当初住的地方,有婆子下人接了他们去各自的院子,邱誉宁还小,暂时由杨初月照顾。平安不久便要进宫,也跟在杨初月身边。“誉宁的奶娘还没选好,等到选好了照顾她的婆子和奶娘就搬到思明院去住。”
“京城我不熟,你安排就好。”杨初月抱着昏昏欲睡的邱誉宁说。下人抬来热水,杨初月给誉宁洗了澡换了新衣裳。
刚触到水邱誉宁就醒了,他坐在浴盆里问杨初月说:“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杨初月拿着香胰子往他身上抹,给他搓背,说:“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奶奶爹爹和哥哥姐姐以后都要住在这里。”
第100章 再次有孕
“那娘呢?”誉宁趴在浴盆边缘问道。
杨初月明白;这孩子是在担心她会离开;“娘以后也要留下。”
“那个家呢?”誉宁说。平常他说话不怎么清晰,也说不了这么长的话;也许是觉得不习惯所以多说了几句,“以后啊还不清楚,也许以后还会回去吧。”
杨初月又给平安收拾干净;她无论穿什么样的衣裳都好看。邱振晔说;平安的衣裳是宫里送来的;难怪料子比她平常见的好了数十倍。“舟车劳顿;回来后你还没好好休息,沐浴后先歇着吧。”邱振晔抱了平安说。
“嗯;她能早点儿回到三姐身边我也能安心。”
邱振晔纠正她说:“你三姐现在是贞妃,你以后见到她不能叫‘三姐’了;要呼她为贞妃娘娘。从今往后她是主你是仆,平安以后也是你的主子。在皇家不能像在家那样称呼,懂吗?”
“明白了。”杨初月间接的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等级的森严。
“今天先休息,明天在请大夫来帮你看看。”邱振晔说完后准备去沐浴。
“我想是不是又有了?在路上我还不确定……”杨初月说,她的身体好很少有灾有病的。怀邱誉宁的时候害喜没那么严重,这次三个月不到就吐得不行了。
邱振晔已经走出了房门,听到杨初月的话后赶忙折了回来:“真的?你怎么不早说!颠簸了一路,万一孩子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西州到京城几乎都是山路,走几天才遇得到一处小店,想起路上吃的那些东西,不是馒头就是干粮,杨初月这才刚怀上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还是先派人请大夫来帮你看看,你先去沐浴更衣。”
回后忠毅侯府后,杨初月洗澡沐浴比乡下的时候过场多。身边伺候她沐浴的丫鬟有三个,帮她洗头的,帮她洗澡擦身体的,还有给她浇水清洗的。洗澡水里不知道放了什么香料,除了有一股香气外,还有一股药味儿。洗了第一遍还有第二遍,不过第二遍是黑乎乎的药水,伺候她洗浴的丫鬟说必须泡半个时辰才能出来。杨初月不是第一次进侯府,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她也不好反驳。
忠毅侯府夫人,她第一天到京城,还没习惯这个身份,也不知道能不能胜任新的身份。杨初月泡在药水里被浓浓的药味熏得快吐了,才有丫鬟来换了清水伺候她最后一次沐浴。一路上颠簸了一个多月,杨初月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换了棉质睡衣,丫鬟领着她到卧房休息。誉宁和平安早躺下睡着了,杨初月躺在一边睡下。一觉睡到天黑,邱振晔来叫她吃饭。
“我睡了多久了?”杨初月醒过来的时候还晕乎乎的。
邱振晔回京后,恢复了当年富贵公子的打扮,整个人的气质也为之一变,还是当年那句话,她的确配不上他。
“两个时辰,刚才大夫已经来过了,你和孩子都好。我们这次生女儿吧,生个像平安这样的。”邱振晔说。
“唉,我也得有贞妃那样的容貌才行,不然女儿长丑了你不喜欢怎么办?”杨初月玩笑说道。
邱振晔不以为意:“不像你像我也行,你看誉宁就很好,长得又好看又聪明。膳房那边已经摆好饭了,还是快些起来吧。”
唤来丫鬟给她梳妆打扮,“不用太麻烦,简单点儿就好。”邱振晔在一旁吩咐说。所谓简单的,衣裳是云烟衫配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 ,梳的发式是反绾髻,头上还插了好些她叫不出名字的金银首饰,脖子上还带了一条天水滴的宝石项链。
好吧,她承认自己上辈子过得简单没好好打扮自己没见过上好的首饰,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