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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他身边的几根梅花桩居然忽然旋转着飞起,啪嗒嗒,密密麻麻的毒针居然从那些飞舞着的梅花桩内射出,犹如织网。丁崖翻身跃下,只见他朝着利刃的方向坠落,整个身体夹在上下攻击的狭缝之中,他额头上的一滴汗珠不由从头顶滚落下来,湿哒哒的滴落在利刃尖上。
忽然远处划来一股利刃之气,丁崖大吃一惊,只见一把刀居然朝自己的方向袭来。仔细一看这是一把长刀,不过不是铁打造的而是花岗岩制成的,刀刃被磨得极其锋利,坚韧之处不亚于真刀。丁崖大叹气,只见前后左右四把石刀同时朝他身上袭来。
与此同时天空上再度飞起几根木桩,那些飞针密密麻麻射出,倘若他为躲石刀飞身跃起,必然进入飞针的范围,浑身势必要被扎成马蜂窝不可。
梅展天的梅花桩果然厉害,变幻多端,让人防不胜防,难怪他如此笃定丁崖必死于此。
此刻情势危急,丁崖已是进退两难。就在如此紧要光头,一股刀刃之气居然从四周袭来,一一将那些花岗岩制成的石刀震碎,与此同时,一把银梭一般虚实难测的飞刀从空中旋转飞来,犹如刮起一股旋风一般将飞起的几根木桩一一绞碎跌落。丁崖这才舒了口气,双掌打在木桩上,借力飞身重跃回木桩之上。他朝远处望去,只见一道红影落下,一把明晃晃的锁魂刀已经架在了梅展天的脖子上,来者正是烈城隍,紧跟其后的则是一身白袍的杨棠。
烈城隍看着梅展天怒道:“还不快将梅花桩停下来?”
梅展天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居然仰头哈哈大笑着道:“就算是锁魂刀来了也没用,没用的!梅花桩一旦启动就无法停下来,除非……”
烈城隍加紧手中力道问:“除非什么?”
梅展天阴阳怪气的冷冷一笑,“嘿嘿,除非梅花桩上的人死喽,梅花桩感觉不到重量才会变回原状,归位停住。”
杨棠冷眼瞧着梅花桩的走势,道:“也就是说只要有人站上梅花桩,它的机关就自动启动,除非梅花桩上的人死了,否则梅花桩就永远不会停止?”
烈城隍听完杨棠的分析不由为丁崖担心起来,要让梅花桩感觉不到重力谈何容易?丁崖的脚倘若不落在梅花桩上岂不就得跌落利刃上被刺死?丁崖此刻也开始有些担心,面对机关这东西可跟人不一样,没有太多变数,倘若是人他还能猜测到对手下一步会怎么走,可是这机关无思想,你根本就不知道它下一步会怎么走?它也只能按照自己本来的设计运转,除非你死了,否则不可能停下。
烈城隍道:“梅展天,你是梅花桩的设计者,它怎么走你一定知道,快说出逃离的方法来。”
梅展天摇摇头道:“我打设计梅花桩的那一刻开始就没留活路,无论是谁一旦踏入就必死无疑!”
听到这三人不由心中一寒,只怕此劫难逃。
烈城隍看着一脸笑容满满的梅展天,怒道:“你这个疯子!”说完拎起锁魂刀飞身跃进梅花桩内。
丁崖大叫:“不可——”
然而烈城隍已经朝他跑来,与此同时,无数根梅花桩起起落落,不断发射出铁钉飞针朝二人身上打去。
丁崖道:“梅花桩内有磁体,不可用刀!”
烈城隍早已明白,只见她随手使出的也不是锁魂刀的真身,而是“锁魂幻影”。天空中无数把锁魂刀刃在围绕二人旋转,将那些铁钉飞针一一挡在外面。
杨棠见烈城隍飞身跳入梅花桩内必是想要毁掉梅花桩,而此刻梅展天正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不料杨棠在他身后打去一掌,趁他锒铛跌落的时候点住他身上穴位,冷冷的道:“等会儿再来收拾你!”
杨棠点穴手法怪异,梅展天一时半刻也无法解开穴位,此刻梅花桩内情形一片混乱。
只见他们脚下所有梅花桩都开始全速往下降落,而那些锋利的利刃同一时刻万箭齐发朝他二射来,形成一个死局。丁崖心中大叫不妙,忙拉住烈城隍的手齐身飞到梅花桩中间,拿过磁铁桩上的黑匣子和红色魔焰,运足力气飞上了天际,只见他二人一口丹田之气已飞升很高,可是毕竟无法在天空停留太久。
被点住穴位的梅展天眼中露出阴险目光,狞笑着看向空中的二人,他们必定会死在他梅花桩万箭齐发的最后一招之内。
只见此刻烈城隍忽然伸手打了个响哨,突然从空中飞来一只灰色的巨鹫,那巨鹫便是魔鹫,只见它煽动着翅膀扑哧扑哧飞向二人,二人伸手各拉住魔鹫的一只脚,渐渐飞往高空而去。
俯身瞧去,只见魔鹫已经将二人带到一处屋顶,魔鹫将二人放下,高鸣一声,飞身而去。
丁崖道:“幸亏你唤出魔鹫来,否则我们真要变成灯笼里的飞蛾了!”
烈城隍朝远方看去,突然道:“你瞧,那不是水宅吗?”
丁崖随他指去的方向瞧去,那边果然是水宅。
只见身后杨棠拎着梅展天飞来,犹如老鹰叼小鸡似的狠狠将他摔落地上,站在屋顶上俯瞰着他道:“这个老东西怎么处置?”
丁崖回头看了看重新归位的梅花桩,叹道:“这梅花桩确实是精妙无比,倘若没有魔鹫相助,只怕我们定会葬送在此!”
烈城隍道:“梅展天如此阴险,不如杀了他干净!”
丁崖点点头,举起手中红色魔焰就朝梅展天头上砍去,那梅展天跌落在地上动弹不得,又被杨棠点了穴,如今只能变做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忽听一阵怪异的尖叫,一道身形鬼魅的白影划过二人中间,一抓朝丁崖心口上的铁钉抓去,只见丁崖胸口上插着的铁钉被对方猛的拔出,而且还在他胸口上划拉了一道伤口,顿时丁崖衣襟内的鲜血流淌不止。
杨棠大惊,铁钉离心脏的位置很近,倘若伤到了心脏便麻烦了,她连忙赶上前来替丁崖点住胸前穴位。
三人定眼瞧去,只见那白衣人已经拎起梅展天飞落一边,强烈的日光下此人一身的白不由显得格外抢眼,他实在是个消瘦如柴的男人,一头苍白的乱发遮掩住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漆黑诡异的眼睛。他忽然狰狞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修长指甲上的红色血液,只见他吃得如此香甜,杨棠不由失口道:“你就是那个吸血鬼!”
男子哈哈大笑,“欢迎你们来到梅花山庄!”说话的声音生硬而怪异,显然是长久不与人说话导致语言失调。
三人心头不由一惊,难道他真是鬼魅不成?不过鬼怎么会在白天出现呢?
杨棠盯着那白发男人道:“他不是吸血鬼,他患的是世间罕见的嗜血症,这种病无法医治。是你杀死了百草翁的?”
丁崖也同时道:“不仅如此,他还是那个七十余宗命案的元凶!”
烈城隍听二人如此说,不由叹道:“那些人的血都是被他吸光的,真是害人不浅!”
此刻梅展天身上的穴道已被那白发男人解开,只见梅展天着急的瞧着那白衣男人道:“允安,你怎么出来啦?”
“梅允安?!”丁崖大惊,此人难道正是梅展天的儿子梅允安吗?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见梅允安点头冷冷一笑,然后用手拨开掩盖住他面容的头发,道:“没错,我是梅允安。”说完又转头看向梅展天道:“爹,我要替二叔报仇,要杀了这个人!”
他说完一只手已经指向了丁崖,只见他骨瘦如柴的手上五根指甲长而尖锐,正是杀人行凶时最好的武器。
杨棠点点头,“这就对了,百草翁的脖子上有一道伤口,不似刀也不似剑,我想便是他的指甲造成的。你为何要杀百草翁?”
梅允安张开一口血嘴笑道:“那个老东西该死,他三年来一直没把我医好,害得我要吸人血活命!”
梅展天悲伤的道:“允安,是我害了你,你得了这怪病,爹爹却束手无策!”
梅允安咬咬牙,突然狰狞一笑,“今天,我就要吸光你们的血——”
白日里的梅花山庄并不似夜晚那般森冷诡异,仿佛还略显得宽阔明亮。一个老家丁正在打扫门前的落叶,见有人前来便立马前去通报,待来人入得厅堂,那座上梅展天冷冷一笑,似又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丁崖会在白天大摇大摆的踏入他梅花山庄,而且还是一个人。
“真没想到丁大少敢单枪匹马前来?”
丁崖冷眼一笑,“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我已经来了,就请梅大爷交出黑色流星斩。”
梅展天冷冷一笑,他本知道丁崖此人素来傲慢,如今还敢单枪匹马前来,着实令人吃惊,不过他腰间红色魔焰的威力确实不可小觑,他道:“哼哼,你小子,到着实有些胆量。好!织夜的刀的确在梅花山庄,不过要看丁大少你的能耐了!”
丁崖冷冷一笑,梅花山庄的机关他是见识过的,只怕庄内还有更厉害的机关,不过他自然有胆量来就不会畏惧。
“好,你要如何才肯交出黑夜流星斩?”
这梅展天有意要杀丁崖,可又畏惧他有神刀在手,而自己最厉害的莫过于奇门遁甲机关设计,他早已算计好要让丁崖死在他亲手研制的机关之下。便道:“哼哼,黑夜流星斩就在梅花桩上,倘若丁大少有能耐就自己去取!”
“梅花桩?”丁崖心中不由一惊,这梅展天果然老奸巨猾。
梅展天如此得意自己的梅花桩,那是因为这梅花桩不是普通的木桩组合。待丁崖见到梅花桩的时候也着实大吃一惊,只见眼前有着两米高的木桩,木桩之下布满密密麻麻无数的利刃,尖锐的利刃在阳光之下散发着耀眼的寒光,而梅花桩的范围也极大,足有两座府邸之广,单靠轻功是无法飞跃而过的。梅花桩的外形似一朵梅花图案,不过里面的木桩走势又是按照五行八卦设计,具阴阳五行之资,又通八卦之神妙。
丁崖将衣袍一挥,单手拎住衣袍一角飞身跃上,还未等他站稳那些木桩居然开始松动,原来有些木桩只是做个样子,人一落上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