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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他们悟出,如果他们应该当下宽恕别人的错误,那么他们理当宽恕自己的错误;他们也明白,做什么并不重要。但是很少人能够接纳这一观点,大多数的人生生世世扛着自己的错误和内疚,其实大可不此。葛瑞:那他究竟什么地方搞砸了?
白莎:他并没有真正搞砸,症结所在,端赖他原本想要怎样活这一生而定。他若单纯地教人真理的话,可能对人类更有帮助。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不论东西南北,世界处处需要人拉一把。世上有不少的人,心里不断攻击别人,却毫不自觉,只认为自己是对的,很酷,不惜活得像是一个受害者。「伟大的太阳」为了应观众要求而偏离了人类最需要的精神讯息。我们早就告诉过你,真正开悟的人很少想作领袖的。两千年前,多少人期望 J兄成为弥赛亚君王,而不只是一个祭司而已,但他只有传授真理的兴趣,让人咸受到上主之爱,这才是他真正关切的事情。然而,「伟大的太阳」慢慢变得像教宗一般,最后和其他传统的大师几乎没两样了,他把时间浪费在政治事务上,给百姓的只是一些灵修上的陈腔滥调,没能提升人民的意识层次,而那才是他们迫切需要的。让政客去管政治吧!把西泽的归于西泽。人们需要教育,但你若真正告诉他们真理,保证你不受欢迎,你必须接受这一事实,但是「有耳朵的」还是会听见的。于是,那位「伟大的太阳」成了一个决策人物,当时人们认为那是很重要的事,其实,真正有益的,是当他跟人一对一的谈话,或在小团体倾囊相授自己所知的一切,不必担心那可能会引起人们误解而有所保留。我们先前说了,除非真心想讲,否则你无须告诉任何人有关我们的事情,但如果你心血来潮决定开口时,最好实话实说,宁愿看到有些人拂袖而去,总比只说他们想要听的话要好得多了。世上所谓的成功,就是看到一堆人向你俯首称是,但真理不会让人变得唯唯诺诺的,它必会震撼人心,至少也会让人开始质疑许多问题。「伟大的太阳」后来确实希望少管一些政务,多传播一些真理,到了晚年,他才宽恕了自己的错误,只是到于自己没有更正面地发挥天赋而有些许遗憾,但最后,他连这一点遗憾也宽恕了。我们之所以在此提起往事,是为了给你一个前车之鉴,你将来最好别想变成什庆名人,还是专心真理吧!其余的事情让圣灵去操心,你多花一些时间向祂学习,别想成为明星。
葛瑞:你说我在那一世进步神速?
白莎:对。你可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很少花时间去教人,大部分时候你都在聆听那位良师益友。你有许多机会私下听他讲话,何其幸运,那通常是他讲得最深厚也最详尽的时刻。换句话说,你是学生,这是我们给你的另一个指标,虽然你现在正扮演学生的角色,但将来你一定要时时提醒自己,若想进步神速,通常不是在当大师之时,而是当一个好学生的时候。葛瑞:那个「伟大的太阳」真的是从太阳来到地球的吗?
白莎:千万别把宣传当真了。
阿顿:你的良师益友曾经告诉过你,他的出身无异于常人,但人们老是喜欢在出身上大做文章,对于怎么回归天乡这类人生大事反而漠不关心。
葛瑞:那么J兄的出生也跟凡人一样啰?
阿顿:只有死抓着人身不放而且认定J兄形体的重要性超越一切的人,才会这么重视这个问题。我们继续讨论下去,你就会明白,「人心」才是问题的最后答复。答案不在外界,也不在形体上,我指所有的形体,包括了J兄的身体。这是他的关键讯息之一,若不了解这一点,其余的就别提了。你会懂得的,你终会明白人身是多么无足轻重,那时,你才可能体会出自己的身体也是同样的无足轻重,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解脱方法?当你明白了,原来是你自己打造形体的桎梏来捆绑自己的,你才算是真正脱「身」了。葛瑞:你曾提到,门徒保罗反对「复活的是心灵而非身体」的主张,但我对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说服了犹太裔的基督信徒,允许外邦人入教时只接受洗礼而不必接受犹太人的割损礼。阿顿:我跟你说过,他善于哗众取宠。请别误会,我们并不否认保罗在历史上是个相当聪明又有影响力的人,他在书信里的辩才无碍颇有慑服人的气势。他在去大马士革〈Damascus)的路上与J兄的会晤,也真实不虚。但若追根究底,他自成一家的论点,很多都不是J兄所教的。讲到这里,你大概不难明白,J兄要传授的是那真理的全貌,至今仍是如此。先他而生、后他而出的人,所教的都是部分的真理,人们常会因为一部分听起来一样,就妄下结论,认为他们讲的都是同一回事了。J兄的教诲有他独到之处。葛瑞:你是说,J兄只赞同克里希纳、老子、佛陀、柏拉图这些人的「部分」说法,而非「全部」?
阿顿:是的。他还很欣赏后他而出的保罗、华伦底奴斯(Valentinus)和普罗汀某部分的观念。在某些「放诸天下皆准」的真理上,J兄和他们的观点常是一致的,等你了解了他整体的教诲以后,就会看出他的思想个系的原创性,跟其他学派不尽相同,抓到这一点,你便已找到回家的快捷方式了。白莎:讲了这么多,我们总算可以进入J兄的教诲了,我会用一小部分的时间谈一谈我的福音(多玛斯福音),你不妨先跟我简单地讲一下你对这部福音的了解,这样有助于你澄清自己的思想。葛瑞:我所知不多。好像是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有个人在埃及偶然间发现了这个手抄本,还有一堆其它诺斯替教派的文件。天主教教会说,那些资料都是诺斯替教派的异端份子捏造出来的。我又听说,最近有些圣经学家开始重视这些数据了。白莎:没错,你并没有真正读过它,是吧!你只是在书店里翻了一下,那次,你大部分的心神都在看书柜另一端的妙龄女郎。
葛瑞:你的语气里,好像有一点判断的意味嘛!
白莎:没有,我只是说,你那时的脑袋里只有跟那女人身材有关的肤浅念头,怎么可能读得下我的福音?
葛瑞:嘿,你这样讲真不公平,你怎么知道我肤浅的念头不是在想她的「心」?
白莎:那么,你且说说那次翻阅的感受或心得?
葛瑞:我没怎么深入,你何不亲自介绍一下,让我茅塞顿开?
白莎:好,但我们说过,我们只会点到为止,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不妨自己去研读一番。
我的福音是一九四五年发现的,人们声称那是一千多年来首次出土的完整版本,其它存留下来的版本,只有先前发现的希腊文的断简残篇而已。关于我的福音,足够你写一本书了,目前已经有不少人写了,你同时也需要特别留意三百年的埃及文明和诺斯替教派哲学在(Nag Hammadi)版本中留下的痕迹,这样你才能懂得某些说法的意思。此外,这福音并没有包含J兄私下传授我的所有数据,原因之一是,我那时完全没有预料到那一群人会置我于死地,我只是跟他们谈论平安。大家都想要平安,包括你在内,但,葛瑞,我得跟你讲,除非世上的人心中先有平安,这世界是不可能安宁的。虽然我没有活太久,至少我成了J兄最早的传道者之一。尽管福音里对我和达太颇有微词,但我们实感荣幸,能把J兄当面教我们的那一套传播出去。葛瑞:确实荣幸,你可曾被教会祝圣过?
白莎:我天生就已蒙受上天的祝圣了。
葛瑞:你也被钉了十字架吗?
白莎:没有,在印度被斩首了。活在肉体里的人永远无法预知当天会发生什么事。事实上,那一天是个很适合去彼岸的大日子,出乎意料地快!说到这里,我想谈一谈有关钉十字架的事,那是罗马帝国独有的刑罚,没有任何地方有这类仪式。后期的福音作者很厌恶赛杜党( Sanhedrin)和法利赛党(Pharisees)人,想要归咎他们,因此把审判J兄的过程安排在逾越节(Passovre),其实那些党派里的人是不可能违反犹太传统的,除非他们真想激起一百姓的公愤,因为那对他们而言,简直是违反天条。他们都是聪明人,不会干出这类没头没脑的事情。福音所描写的审判过程也不符合当时的法律规定,是后来你们之间某种可笑的政治纠纷,才编出《新约》那种受难故事的。
在那期间,唯有罗马人拥有公民权,如果你想在那时的犹太人中寻找共识的话,只有一个,就是我们对罗马人的厌恶。当时并没有多少犹太人排在路边辱骂J兄,大多数是罗马人。当时路过的犹太人最多只是把他当成另一个外邦帝国统治下的牺牲品而已。下次,当你们想起那些谋害了你们的「主」的凶手时,放犹太人一马吧!我们是上十字架的人,而不是十字架下的刽子手。犹大万万没有想到J兄会被钉上十字架,他只是犯了一个无心之过而已,为此内疚到极点,最后只好自缢身亡。宽恕他吧!J兄都宽恕了,你们也能宽恕的。你既能宽恕犹大,也就能够宽恕罗马人,是他们钉死了后来被尊之为「主」的这具人身。J兄在被钉的现场就已宽恕了他们,因为他知道,真实的他是不可能被杀害的。根据你的了解,为什庆一代又一代自称为他门徒的人,非要把这笔账算在素昧平生的人身上?
葛瑞:我猜你一定会告诉我的。但我对你的解说,还有个疑问,J兄真的说过犹大用亲吻来背叛他吗?
白莎:没有。在最后晚餐以前,犹大已经酩酊大醉,要钱买酒和泡女人去了。一位罗马官员曾经看到他跟J兄在一起,就向他打听消息。你知道,彼拉多〈Pontius Pilate)不过是想找个替死鬼来杀鸡儆猴一番,设法要把他的威权延伸到逾越节中罢了。彼拉多也不曾用「洗手」的动作来撇清关系,他根本就是整个事件的主脑。犹大为了一些银两向那官员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