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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尽管放马过来吧,面上却仍不动声色,恭敬地说道:“夫子请出题。”
“最后一题。限你一柱香的时间内,作诗一首,就以我窗外的柳树为题。”
不是吧。这个未免也……太简单了吧!敢情这老头是知道我是穿过来的,特别放水,出的题目都是我的拿手好戏嘛!咏柳?那还不是张口就来。我心中一面狂笑,一面走到桌前,提起笔,思量片刻,马上决定了这次的剽窃对象。
心中默念道:“敬爱的贺知章老前辈,请原谅小女子我暂时冒充你一次。我保证,下不为例。”
只见我下笔如有神,一挥而就,迎着夫子难以置信的眼光,把诗递上:
“碧玉妆成一树高,
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
二月春风似剪刀。”
夫子眼睛瞪得象铜铃,看看诗又望望我,半响无语。
“夫子!学生这一题答的如何啊?”
“你,可以入学了。”夫子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哇!太好了。”我大喜过望。
“来吧。我带你去学堂,见见其他学生。”
我和夫子刚一踏出门口就和一堆学生撞在了一起。敢情他们正偷偷挤在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没料到我们会这么快出来,一下子没来得急跑开,全被撞倒在了地上。
“你们不去念书,一堆人在这里做什么?”夫子面色一瘟。
我笑眯眯地望着面前那堆东倒西歪的男生们,朝其中的一个伸出了手:“千翼同学,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美少年千翼呆呆地望着我,突然大叫一声:“你!你~~你是……”
“我是新来的学生——李遥,以后请多多指教哦!”
“啥?”
遇见冰山一座
“什么?你说你离家出走!”千翼眼睛睁得圆溜溜,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你小声点!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啊!”我一把捂住他嘴,环顾一下四周。真是个容易冲动的家伙,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拖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还没说几句,就这样大惊小怪地乱喊。
“我现在是外出求学,不是离家出走,你给我记清楚了。还有,不许透露出我是女子,反正你看起来比我要更加象女人,你不说,没人会怀疑我的性别啦!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就死定了,明白不?”
可怜的千翼被我捂住嘴,对于我的恐吓无法抗议,只有乖乖地点头。我满意地拍拍他的头,松开手。
千翼埋怨地望我一眼:“你就这样跑出来,你的未婚夫该怎么办?”
“哦?哈哈!”我用手搭着他的肩膀,一副痞痞的样子调侃他:“原来你是在心疼君衡啊。看样子你对他还没有死心哦?”
千翼脸一红,忽然眉头一皱:“为什么你好象对于我喜欢男子一点也不奇怪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奇怪啊!喜欢就是喜欢,对方是男是女有什么打紧的。况且象你这种绝代美少年一看就是个天生做小受的料,想不BL都难啊!”我乘机宣扬一下耽美论,听得千翼是一楞一楞地。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听不懂,找机会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啦。现在你是不是该带我去认识一下我的同窗们啊?千翼同学?”
站在讲台的上方,趁着夫子向同学们介绍我的间隙,我好奇地一一打量着我的新朋友们,居然让我看发现好几张熟悉的面孔:那个装老成的可爱小男生恰好就是千翼的邻坐,还有几个似乎就是当日吃烧鸡时和千翼在一起的男生,阿弥陀佛千万不要让他们认出我来。
还有一个……
我好奇地盯着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子。冰冷的气息,魅惑的性感,似乎有意要把自己藏起来,确让人禁不住要去探询。他如刀锋般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我,没有留下一丝情绪。似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一般。
嘿嘿~~原来是那个进门就撞上的冰山帅哥啊。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忽然看见千翼在冲我使眼色,我纳闷地望望他,没事眼睛抽什么筋啊,于是还瞪他一个白眼。
忽听耳边一声大喊:“李遥同学!”
“啊!!到!”我这才反应过来。“哈哈,夫子,你叫我啊!”
岑夫子也是满脸黑线:“我已经叫了你十几声了。你终于神游回来了啊?”
“夫子有何指教?”我大汗,一面狠狠瞪千翼一眼,这小子,不会直接提醒我,打什么眼色嘛。千翼无辜地耸耸肩,意思是关我啥事啊。
夫子指指下方:“你自己去挑一个空位坐下吧!”
“是!”
我定定神,望望下方,却只见诺大的教室里只有那个冰山帅哥旁有空位,不禁翻了个白眼:“说什么让我挑座位,明明只有一个,还挑个啥吗?”于是认命地走向那个唯一的位置。
冰山帅哥仍是一个表情,见我坐下,连头都没抬起来。
“哈哈!你好,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我想想还是先和他打招呼好了,我是有礼貌的好学生,呵呵。
冰山仍是没有反应。
“就是刚刚在门口不小心撞到你那个啊!”
没反应。
唉,算了。就当坐在我旁边的是一块冰好了。我偷偷朝他做个鬼脸,将注意力转向讲课的夫子,开始努力听课,做个好学生。
只听夫子开始讲授文章的做法,如何起式,如何收尾,如何转承起合,听起来好象我们古代的八股文做法。我越听越郁闷,忍不住举起手来。
“李遥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刷刷集中到我身上。
“夫子,学生认为你刚才讲的文章的做法有不妥之处。”
“哦?有何不妥?”岑夫子似乎从来没有在课堂上遭遇过反驳,一时表情有些诧异。
“所谓文无定法。文章贵在有真情实意,好的文章或能以情感人,或以理服人,其间写法只要能表达情怀,抒写见解,便可不拘泥于何种形式。要是天下文章都按照一个模式来写,那还有什么好坏之分。”
此言一出,教室里瞬间如同炸开了锅的水一样。众人显然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对夫子的传授提出质疑,一时间议论纷纷。
“哦?”岑夫子听见我那一番话也吃了一惊,但夫子就是夫子,只见他微微沉吟片刻,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有几份道理,但正统文章不可无章法,此前便没有先例表明,不守章法写出来的东西会比按章法写来的要好。李遥同学,你能举个实例加以说明吗?”
一时间大伙都好奇地望着我,想看看我会说出什么话来。
啥?举实例,我头一大,这个,我可背不下古代那些长篇大论哦,算了算了,放正大话已经先放出去了,我就破罐子破摔吧。
“那我就拿诗歌做例子吧,诗歌的形式其实也是可以多种多样的,我们在格律之内固然能作出好诗,但却不必被格律定死,大可以抛开平仄压韵,长短定句,只要不失诗情,同样也可以做出好诗。比如象这一首……”我稍稍回忆一下,缓缓读出:
“莲的心事
我 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
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
秋雨也未滴落
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 不忧 也不惧
现在 正是
我最美丽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靥之後
谁人知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 就是
太迟”
这是我以前曾经很喜欢的席慕容的诗,大学的时候还用她的这首诗参加过朗诵比赛,想不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我抑扬顿挫地诵读着这首诗,语调、感情渲染地恰如其分,自我感觉良好。读罢,却见众人都一脸愕然地望着我,敢情他们从来没有这样的诗,受了刺激吧,真是浪费我深情并茂的朗诵。不过难得的是我身边的大冰块在听完我读的诗后脸上居然有了一点表情,他第一次用眼睛正正看了我一眼,真是意外中的收获,虽然那一眼快得几乎象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刚刚读的那是诗吗?”夫子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神情一时有些呆滞。
“没错。其实啊,我们平时说话的语言也是可以入诗的,不用写得谁都看不懂啊,还有……”我还想滔滔不绝地向他们灌输现代思想,可看他们个个象看鬼一样看着我,只好暂时放弃这个改造古人的念头。唉,真是食古不化的古人啦!
此时下课的钟声象救场一样响起,适时地化解了课堂上的尴尬局面。我长舒了一口气,正要往外溜,却被夫子一把逮住:“李遥同学,先别走,我们再探讨一下刚刚的问题,刚才那首诗你能再读一遍给我听吗?”
呜,探讨的结果就是我被岑夫子缠了整整一个下午,非要我把我记得的所有现代诗全背了一遍才放我走,TMD,害得我眼冒金星,看来做人不能太高调,下次一定要记得低调。
头昏脑胀地走出学堂,却意外地发现千翼和那个老成的小男生在外等着我。
“嘿嘿,知道夫子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头脑发昏地反驳他,他非把你缠到死去不可。”千翼还火上加油。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干吗早不告诉我?这个老头的探索精神也太可怕了吧,脑子差点都被他掏空。幸好我存货多。”
那个小男生望望我,突然说:“我觉得你说的还蛮有道理的呢!”
“真的?”我大喜,手重重往他肩膀一拍:“你真有眼光!我决定交你这个朋友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脸一红:“我叫齐天。”
“哈哈,小天!”我越看夜觉得他可爱的要命,直想伸手去抓他那嫩嫩的脸。
千翼匪夷所思地望着我,无声地朝天空翻个白眼。齐天则被吓了一跳,连忙闪开我的魔爪。
“对了,对了,我以后住在什么地方啊?宿舍是怎么安排的啊?”我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们就是来带你去住的地方的。我们这里都是两个人共用一间房间,现在唯一的空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