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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鹰般的眸子,定定看着她,闪着诡异的光。
心里一紧,随即她狠狠瞪向了他。
“呵呵——如此平平的女人,竟让清廷的大将军王奉若至宝,本王当真是想不通。”上下打量一番,蓝眸揶揄地嘲讽道。
喉咙咕哝一声,压下胃里翻上的她怀疑是血的东西,张小文嘴巴一抽。这个烂男人,当真是恶毒。当年她还救过他一命,不知感恩也就罢了,没见过这么对恩人的。汗!
正想着,一只手突然抚上了她的脸。好像一条蛇盘在她的面部,那冰冷的阴森感让张小文身体不由一抖。
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手的主人有些魅惑地盯着她,嘴角嘲讽地勾起:“姿色如此普通,啧啧,不知道大将军若是知道你成了本王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呃——”
正欲在香肩作怪的手猛地一停,只见一把匕首赫然抵在他的颈间。
用匕首压住他的脖子,张小文笑道:“他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只是——你会怎样,我却清楚。”说着,匕首向下一压:“你也把我当成他的弱点了吧,当真是笨蛋!姑奶奶这辈子最恨人说我是他的累赘。”有些泄愤地将手上的利刃往对方肉里一压,盯着那殷红的血丝,她唇角一勾:“我不是他的弱点,而是——他的逆鳞!”
“放开她!”一声熟悉的暴喝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邪恶地看了他一眼,匕首稍一用力,趁对方吃痛出声的瞬间她猛地将一粒药丸塞入他口中。将那人往岸上一抛,她快速拿起了地上的衣服。
没理会岸上的打斗声,张小文赶忙游到大石后,慢条斯理地将衣物穿戴整齐。她知道,不用她出马,有人自会修理那个混蛋。
“敢碰她,你——找、死!”暴怒地一拳甩在蓝眸上。
有些虚弱地靠在石头上,张小文眉开眼笑地看着策旺嘴角渗出的血。她的软骨散果然功力不减当年啊,呵呵,不过,这小子抗药性竟如此厉害,居然还有力气反抗,虽然他那拳头根本挨不到她家老公,汗!
被十四一拳揍得踉跄几步后,蓝眸一边抬手擦着嘴角的血,一边抽着嘴角看向一旁笑得一脸得意的张小文。早就听说这丫头诡计多端,没想到这女人果然阴险,也怪他大意,竟会栽在她手里。若不是他从小就喂药,当真是要命丧于此。
不过——
有些诡异的一笑,趁十四阿哥抬剑刺过来的当儿,蓝眸迅速将手深入怀中,赶忙将解药吃下。
就地一翻,虽然胸部躲过了那剑,不过,手臂却被刺穿了。
一把扯过唤来的坐骑,他踉跄着翻身上马。
深深望着十四阿哥,马背上那双蓝眸深处藏着血色的杀气:“这次本王任栽!十四阿哥,咱们战场上见真章吧!”
奔出几步远,蓝眸突然一扯缰绳,调转马头,有些阴险的一笑,满是回味地说道:“那年草原那一吻,策旺至今难忘啊!文文!”
轰隆!
文文,面皮一抽,恶寒一把,他和她很熟吗!
嘴巴抽搐着,张小文脚下却不敢怠慢,快速向已经暴怒的十四阿哥走去。
刚才那个贱人简直丢了个炸弹给他,瞧十四那张黑脸。
今晚,会不会有人给她收尸啊。
等下要怎么给这个暴龙解释,他才不会打翻醋坛,呃——他的醋坛已经打翻了!
“死、丫、头!”又要吼了,她可怜的耳朵啊!
抬头一瞄,惨了,一脸阴郁,暴风雨即将爆发,呜呜!
“那是人工呼吸,不是吻,不是……”攥着喷火龙的袖子,某只兔子垂死挣扎着,只是脑袋跟着声音一起,却不由越来越低。
“今晚你不准睡!!!”令人打颤的咆哮轰得张小文差点站不住脚。
一把将她拽上马背,纵身自己也跃上马来,一挥鞭,暴龙策马就走。
那晚,可怜的兔子果真一晚上没睡。虽然没做什么,只是那张嘴却被咬成了轮胎,更别说身上,汗!
此后,十四阿哥再未带张小文到温泉一次。汗!
连番大捷,十四越发意气风发。看他开心,张小文不由也为他高兴。
战场上的事,十四不愿让张小文插手,她也明白。不止因为他担心她的身体,她知道那也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
他有能力去战胜对手。创造历史的是征战在沙场上的他和他的士兵,而不是她这个来自未来的人。
而她,也很乐意看他义薄云天的模样,那才是她心中那个驰骋疆场、豪放不羁的大将军王。
三年的时间,很快。
他们相识二十一年了。
那年,他十二,她十一。
如今,他三十三,她三十二。
他不再是那个青涩霸道的幼稚男孩,她也不再是那个调皮精怪的别扭女孩。
如今,他是她相伴多年的夫,而她,是他挚爱一生的妻。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聚少离多。像这三年来如此简单的生活是过去不曾有过的。她很珍惜,也不想失去。
只是——
康熙六十年,皇帝招抚远大将军回朝议事。
张小文知道,他们平凡的生活又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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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想全部写完后再发上来,只是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汗,不过,马上也就结束了,再有个三四章吧。偶保证是喜剧,亲们不用担心,汗!
今天是除夕,祝亲们新年快乐。
贤妻良母
果然,她就知道,这辈子她想好事从没成过,只是这倒霉的,却是一猜即准。
在京城呆了几个月,十四同志再次离京出征了。只是,她却留下了。
老狐狸的意图她不想去猜。她只知道,她家无忌不管不行了。
那小子,现在整个一个混世魔王。整人一能,鬼点子一堆。
回来后,德妃告诉她,他和弘历烤地瓜时,差点把老康的御花园烧了。张小文听后,面皮绷不住一抖。她倒是不介意男孩皮点儿,毕竟她自个儿小时候还淘得成精儿,只是,这孩子过于骄纵了。他谁都话都不听,认准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以前倒是还听她的,可这次回来后,他一次都没给过她好脸,相反倒是对以往从不屑理睬的十四同志亲昵起来。搞得张小文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儿。自己再怎么也比那条暴龙看着亲切啊,那孩子怎么就不理她呢。郁闷!
将她混账老妈的反应看在眼里,无忌心里那个解气啊。这几年她跑去逍遥了,把他扔在这儿,哼,不给她点颜色,她根本想不起谁是她儿子,哼!汗!
冷了张小文一阵子,给了她几个软钉子,让她热脸贴了几回冷屁股,约莫时候差不多了,无忌同志也就慢慢结束冷战,又变回那个喜欢粘娘的孩子了。
虽然人小,只是他什么都清楚。他不成器点儿,顽劣点儿,那样大家就都高兴了,没人再动他的脑子。虽然有皇奶奶护着,可他觉得自己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毕竟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起初张小文还不清楚这孩子到底想什么,等到她明白的时候,不由为这孩子的心机而吃惊。他比她想像得更能适应皇室的生活,只是,这孩子最想过的还是那逍遥自在的日子吧。
眼神黯了黯,张小文觉得既然他这么早熟,那也时候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了。无忌很喜欢老九,总粘着他,对于经营似乎有些天分,张小文便时常带着他到那里串门。嘿嘿,要是把她家儿子培养成一颗摇钱树,那她就不用辛苦了,嘿嘿。
不知不觉中,某只兔子算计的眼神已经牢牢锁在了祖国的小幼苗上,罪过,真是罪过啊,汗!
似乎是父子天性吧,除却玩算盘外,无忌从小就一直很喜欢舞刀弄棒,虽然有师傅教,不过张小文还是让十四帮着挑了两个高手教他。男孩子有一身武艺傍身,张小文一直觉得这是很有必要的。
安心的在家相夫教子,在旁人眼里张小文倒还真有些贤妻良母的架势了,汗!由于无忌的原因,弘历也经常跑到十四府里玩儿。
一看到他,女人爱唠叨的天性便发作了。
无忌简直受不了他妈了,天天唠叨别人不要做败家子儿,要和正直的人在一起玩儿。切,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他妈四体不勤,除却在外头玩的时候起得比打鸣的鸡早之外,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他那个笨蛋阿玛有本事,她能过得这么舒坦。切,还要他们和正直的人一起,她自己还不是老背着他和他阿玛跟一堆强盗厮混。切,还要他们要做个专一的人,切,也不看看他们才多大,不怕教坏小孩子吗,再说她自己还不是花心萝卜一个,惹了一个又一个。切!
躲在墙边的角落里,某只兔子无意间听到了无忌和蚂蚁的这段对话。(注:无忌自小养成的习惯,心事喜欢对蚂蚁说,汗!)
被自家儿子那一连串的“切切切”轰得头晕眼花的张小文同志,嘴角抽搐,面皮僵硬,形似僵尸的游荡了一天才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哭死,原来她在她家宝贝眼里是这么个人。
自那以后,张小文面壁思过了两天。
痛苦挣扎一番后,她决定改过自新,做个称职的妈。
具体措施如下:
每天公鸡打鸣前,她便无比痛苦地爬起来,揪着无忌一起锻炼身体。
除却为以后出逃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外,也不再独自溜出去。实在难受,也会带着她家小拖油瓶一起玩。
她家一日三餐她全包了,专挑她家宝贝爱吃的做。
虽然不爱看那堆古文,可为了以身作则,她每天撑着眼皮和无忌同志一起读书。虽然,每次都会被她儿子揪着耳朵骂醒,汗!
安安分分在家做个贤妻良母,张小文同志努力纠正在她家宝贝心里那个花心大萝卜的坏印象。她这么专一,儿子咋能这么误会她呢,郁闷!
张小文同志的的自我改造,虽说没有彻底改变无忌的不满,不过也不能说一点成效没有。因为无忌和蚂蚁谈心时,开始说她的好话了,虽然坏话更多。汗!
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