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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糊了一句:“的确,你要貌没貌,要才没才,要势力没势力,不过”
撇开心里的那丝气恼,我顿时乘胜追击道:“那你就放我一马吧!”
他马上泼了盆凉水:“我看着顺眼就成了。”
我顿时蔫在了那里。
十四的脑瓜越来越聪明,我所有的把戏统统被他识破,所有的逃跑计划统统被封杀。
怀里的药,被搜得一点不剩。身上的银票被某人非法没收。我现在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尽管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他不再让我成大字躺在床上,可是脚下却拴了两块几十斤的铁块,脖子里绑了一根绳,绳上还挂了个铃铛,而绳的另一头就攥在他手里。我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个造型,不禁想到了某种动物。
顿时,我火冒三丈的怒视对面那个一脸得意的男人,而他却嘿嘿的冲我奸笑了一把。
我再次无语问苍天,痛心疾首的感慨道以前那个傻傻的暴脾气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个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烂人。
“还不是在您老的教诲下,我才能有今日啊!”他凉凉的甩给我一句。
我顿时嘴角狂抽。
原来带坏他的人就是俺本人。自作孽不可活啊!
在我们的争吵中,京城转眼已经到了眼前。
我被某人非法拘禁在他家里。
突然有一天他得意地对我笑笑:“你这匹脱缰的野马就要套上辔头了。”
我不禁一愣。
当看到那封诏书时,我呆怔半晌。
“我不要被包办!”我两眼汪汪的冲天吼道。
“你说不要就不要,哼!想都别想!”某人嫌气不死我的在我耳边冷哼了两句,拽住我脖子里那根绳,得意洋洋大踏步向屋里走去。
“叮当叮当……”的铃音搞得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我当真要被包办?躺在床上我的脑袋又开始活泛了。
结婚了
我正想着脱身之计,腰间突然一紧,一条结实的手臂自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身子一斜,随即我被收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身后那人用下巴轻轻蹭着我的脑袋,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皱了皱眉,我挣扎了几下,无奈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好作罢。
背对着他躺着,我两眼圆睁,一丝睡意都没有。
扪心自问,我当真不愿意嫁给他?斜眼瞟了瞟身后那个家伙,骗骗他倒是可以,撇撇嘴,可是骗不了自己。
可是,我要怎么去忍受那该死的一夫多妻!我咬牙切齿的揪着衣襟,面目狰狞的想着。
“你……睡了吗?”
“没有!”没好气地呛了他一下,我纵了纵鼻子。
“你——在生气吗?”身后的人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眉头一皱,重重“嗯”了一声。
身子被轻轻扳了过去,他小心的看着我的脸,嗫嚅道:“是……因为……我们的婚事?”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他努力陪小心的窘样,我嘴角动了动,很没出息的蹦出句儿:“不是!”说完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他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叹了口气,突然低下头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脸蹭着我的头发,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想被拘着,你放心,咱们成亲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不会拘着你,我更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要别人的,真的……”
窝在他怀里,我眨了眨眼,将那代表廉价的“感动”的让我感到羞耻的热热的玩意憋了回去。
在他胸前蹭了蹭脑袋,我吸了吸鼻子,威胁道:“记住你说过的话,我可不是个善茬儿!”
闻言,他身体一顿,胸腔里发出闷闷的鸣声,揽在我腰间的手用力收了收:“呵呵……知道……很早以前就领教过了!”
头埋在他胸前,我找了个舒服的地儿,打了个哈欠。一丝睡意袭来,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老康给了我一个新的身分——罗察的二女儿,顺带把姓儿也改了,完颜氏!汗,晕死!
当听到那三个字时,我差点跳起来。虽然我不再是黑户儿了,可是那个女人似乎活得不是很长,我很郁闷的想到。
原来的那个完颜氏和兆佳氏,被老康嫁给了两官儿,打发得远远的。正好我也省心,反正对她们没啥好感。虽然那次她们欺负丁香没得逞,可是那种做法每每想起来,我都恨得牙根儿疼。
现在的兆佳氏是兆佳。月华的妹妹,而我这个冒牌的完颜氏是完颜。依莲的妹妹。再汗一个!
我被十四打包送到了罗察家——待嫁!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一熟人雪儿。这丫头二十五岁放出宫那天被十四拎回来,包办了婚事,嫁给了他的侍卫孔新。
鄙视的看了一把笑得得意洋洋的某人,他献宝似的向我邀功,我拧着他的耳朵,一脚把他踹了出去,关起门来和雪儿唠嗑!
哼,就知道这小子早有预谋,这线倒是拉得够长,而我这鱼倒真让他钓上了!
罗察和他老婆对我恭敬客气中夹杂着疏远。虽然他们不说什么,可是当年我和他家女儿的那事毕竟也是他们心上的一根刺。
我很无聊的呆在自己的那个院子里,没事的时候拉着雪儿扮成男人去逛街。这府里的人对我极其纵容,我也乐得清闲。
至于我未来的丈夫嘛!他似乎很忙,忙到自从我被他送出门后就一次也没来看过我的程度。哼!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明天就是我结婚的日子。
明月当空,冷风扫过脸庞,我坐在树叉上,眯了眯眼。低下头拎起手里那只酒瓶子,灌了几口,我后背重重的靠在树干上。
打了个嗝,我收了收衣领,脖子往里缩了缩。
“阿嚏……”吸了吸鼻子,我哆嗦了一下,还真冷!
明天就是有夫之妇了,再灌一口酒,身上的寒气少了很多,肚子里暖暖的,我纵了纵鼻头。
刘峰,丁香,你们够狠!这么久不来找我,别说你们不知道我被人逮了,哼!
又灌了一口酒,眼睛突然一片模糊。
拿手一抹,湿乎乎一片,在身上蹭了蹭。我双眼不由更模糊了。
老家伙们,你们也够狠,我都飞鸽传书这么久了,好容易盼回个信儿,居然给我来了句“没空!”哭死!
我都要嫁人了,你们当真就这么绝情。我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格格,您该歇息了!”低头向下一扫,只见已成已婚妇女的某人正仰脖瞅着我。
“哦……知道了。”垂头丧气的从树上跳下来,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钻进某人刚铺好的被窝里。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
啊!!!
都一万只了!
手脚抖得欢实,在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清的夜晚,我怦怦的心跳声打雷似的响着。
睁得两只探照灯似的眼睛,我像打了兴奋剂似的精神头十足。
蒙上被子,开始背元素周期表: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
……
来段《荷塘月色》……
……
无奈的探出脑袋,我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瞟来瞟去——疲劳疗法……
两眼抽筋,眼睛红肿,可这脑子怎么还是明镜似的?
这老婆到底是个虾米生物?!!
我缩在被窝里嘴巴抽筋似的狂抽着!
打死也不说我很紧张,打死都不说。我浑身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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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第二天我顶着两只熊猫眼被雪儿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梳妆时,她好一顿数落。这厮发泄似的揪着我的头皮猛拽,看着我龇牙咧嘴的衰样她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啊!还强词夺理说什么“这头都是这么上的,这样才好看!”末了还冲我很“和蔼”的笑了笑。
哼,谁信啊,还不是忌恨我拆散了你和你家老公,今天就能见到了,至于嘛!腹诽了一通,我鄙视的看了把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女人。
她却好像没看到我藐视的眼神似的,笑眯眯的将手上那个恶心巴拉黄灿灿的簪子安在我头上,丝毫不理会我抓狂的脸。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被堆了满头的零碎们,脑袋里恶意地盘算起它们能卖多少钱!
终于,在我就要被折磨想杀人时,一顶红盖头顶到了我脑袋上。
手里捧着一个苹果,我静默的看着它。
“咕噜……”人类最原始的声音悠然飘入我的耳中。
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又抬起头看了看手里那个红红的、大大的玩意。
下手,不下手,下手,不下手……我脑袋里做着艰苦的思想斗争,这玩意在旁人眼里是个吉利,可是现在在我眼里它只有一个功能——填饱俺的胃。
看了看那圆滚滚的想要引我犯罪的东西,我咽了咽口水,慢慢低下了头。
嘴巴刚要动,那小子铁青的脸突然在我脑子里一晃,想到他那双血红的眼眸,我顿时打了个抖,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脖子,心里那股燎原之火立马连火星子都不剩了。
要是真干了,那小子非掐死我不可。
撇撇嘴,我还不想成为被缅怀的对象。
我正胡思乱想着,轿子突然摇摇晃晃停了下来。
“咚!”一阵巨响!我拍拍了差点跳出胸口的心脏,暗自咒骂了一句。
也不知道轻点,不怕踹着我吗,就这么急着给我下马威!
我正想着,只见眼前一亮,轿帘被掀了起来。我被人扶着跨过了火盆。身体刚站定,手里的苹果突然被人拿了,取而代之是一个花瓶。
十四同志好歹也是未来的大将军王,这箭术应该没问题吧!我正琢磨着,只听“当当当”三声,随之手里的花瓶换成了红绸。
嘎,这就完了?!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迷迷糊糊拜完了天地。
我不由目瞪口呆,就这么着,我就进入已婚妇女行列了?
随着一声送入洞房,我解放了。
靠在床沿上,我昏昏欲睡。昨晚当了一夜猫头鹰,现在瞌睡虫全来了。
“哐当!”推门声伴着喧闹声灌进了我的耳朵了,我不耐烦地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