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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戏谑地看了眼常宁,看不出啊,丫挺风流的。
他面色微红有些尴尬的别过了眼,干咳一声,有些愠怒地对李风道:“不是说过了吗,别给我惹女人!小心你嫂子告诉陈家妹子”说着,挑眉笑道:“那你这媳妇就泡汤了!”
李风闻言顿时如被踩着尾巴的猫,腾地跳到常宁跟前,扯着他的袖子,哀怨道:“大哥,当家的,别害小弟成吗?小弟马上就把她们送回去!”
我乐得在旁看戏,悠悠地环胸立在一旁。
常宁笑眯眯的看着李风焦急的模样,开口问道:“进帐多少?”
李风涎着脸笑道:“那帮秀女都挺有钱的,咱们少说也有几千两银子。”
眉毛一跳,我上前一步:“秀女?”
李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还是老实的回道:“是啊!长得都还不错。”
嘴巴抽了抽,我脑门里冒出四个字——金枝欲孽!汗!
我装作一副很好奇的模样,笑着说自己想看看这秀女都长得什么模样。常宁二话没说就派李风和大个子带我去了,他自个儿奔到后院看他老婆了。汗!这家伙还挺深情的,一听矮胖子说大嫂身体不适立马心急火燎的请大夫去了。
跟着李风进了后院,大个子推开厢房的门,我们三个抬脚进去。
昏暗的房间里,土炕上绑着五六个妙龄少女。看到我们进来,她们顿时缩在一起,身体颤抖不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着她们虽然狼狈却依旧不掩娇艳的面庞,我不禁暗叹皇帝果然有福啊!他的儿子们也跟着艳福无边!哼!
李风递给我一沓牌子,我拿眼一扫,却不禁细看起来。
伊尔根觉罗氏。燕薇,乌苏氏。流云,赫舍里氏。香莲,伊尔根觉罗氏。云兰,纳喇氏。文佩。
面皮抽搐了一下,妈的,掉进那帮人的后备老婆堆儿了!
本想细瞅瞅那些女人的模样,不过最终我却还是一言不发的踏出了房门。
李风他们看我这副模样,也跟着出来了,只是面色有些疑惑。
我淡淡一笑,敷衍道自己有些身体不适,让他们赶紧把那帮人送走才是。
李风不是笨蛋,他派人将少女们迷晕,趁着夜色送出老远。对被他们关在地窖里的那两个护送秀女的官差也效仿此法。李风知道丢了秀女这事为了自己的小命那两官差也不会声张,再说最后人还回来了,何必多事呢。那帮秀女更是不会多说。虽然没有被玷污,不过也是有损名节的事谁会傻得多嘴。汗,这招毒,不但抢了钱,被害者还不敢追究!我不禁暗叹自己当初也小看他们了。
晨风吹过我的脸庞,我站在山顶木然地望着远去的马车,一动不动。
僵硬地转过身来,热泪却肆无忌惮从眼眶滑落……
泪眼模糊中,我赫然发现——原来,自己竟是如此在乎!
爱是不爱?
“姨——姨——抱抱——”常宁三岁的儿子乍着肉乎乎的胖胳膊,嘟着粉嘟嘟的小脸瞅着悠悠仰在躺椅上的我。
嘿嘿一笑,我不理他,扭过头去径自拿起案几上的零嘴塞进了嘴里。
“姨姨——要——要——”意料中那不甘心的唤声传入耳中,我嘴角一弯不禁咧到了耳根儿。
斜眼向小人儿瞄去,只见原本可爱的小脸涨了个通红。小屁孩鼻头一纵,嘴巴一瘪: “呜呜——姨姨——呜呜——”
嗯?
这就哭了!不好玩。
放下手里没吃完的点心,我殚了殚指尖的碎屑,坐起身来,俯身抱起正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人儿。点了点他红红的鼻头,我笑道:“小霖子,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动不动就哭鼻子呢!”
“呜呜——姨姨坏——呜呜——”怀里的人儿抽噎着,一双黑亮的小眼珠儿可怜兮兮的控诉着我。
嘎?被骂了!有点郁闷。
不死心得想挽回面子:“姨姨怎么坏呢?姨姨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你见过姨姨这么好的人吗?你忘了上回你把姨姨的小点心撒到地上姨姨一声儿都没吭。”
“那是爹爹买给霖儿的!呜呜——姨姨坏!偷吃霖儿的点心!呜呜——姨姨坏——”小屁孩越说越起劲,嘴巴跟着越咧越大。待到话音儿落下时,决堤口已经扩大到原来的两倍,水流哗哗的。
嘎?这丫才几岁啊,智商就这么高了!
不行,天才往往是痛苦的,得赶紧把他拖到正常孩子的轨道上。
想到这,我满脸堆笑,无耻的教导道:“小霖子怎么能这么冤枉姨姨呢!爹爹给小霖子买的被二黄(李风养的一条狗)吃了,姨姨吃的是你娘给姨姨的。”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小屁孩愣愣的看着我,突然停止哭泣,小嘴紧紧抿在一起。
见状,我嘿嘿的笑了一下。
他的小眼睛顿时眨巴了两下,晶莹的泪珠儿再次落下,好似断了线的珠子。
我不禁一愣。
我正纳闷着,小屁孩突然小嘴一咧委屈地号啕大哭道:“呜呜——娘娘的也是爹爹给霖儿的——呜呜——姨姨坏,姨姨坏——”喊着,软绵绵的小粉拳已经咚咚咚砸在俺身上。
挫败的叹了口气,一手抓住小屁孩作怪的爪子,我涎着笑脸柔声道:“小霖子错怪姨姨了,小孩子吃太多甜食牙会被虫子吃掉的——很疼哦!”
“很疼吗?”小屁孩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他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嗯!”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一脸正色的答道:“很疼!”
闻言,他顿时呆在了那里。双眉深锁,一脸的苦相。
看着小屁孩难得的小大人模样,我加重语气拉长音儿道:“疼得不得了哦……”
小屁孩的小脸顿时白了一下。
我笑眯眯的看着小屁孩,他眼泪汪汪的瞅着我。
“姨姨……”
嘴巴抽了一下:“干吗?”
“小霖子乖,小霖子最喜欢姨姨了!姨姨……”
面上肌肉一阵抽畜,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簌簌而下。
我一把打断他,挑眉道:“有话直说!”
小眼睛一闭,红嘴唇一咧:“呜呜——小霖子不要虫子——呜呜——小霖子不要疼——”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一把把他揽进怀里:“小霖子只要少吃甜食,虫子就不会来找你了。记住了吗?”以后都是我的了,嘿嘿!
“嗯!”怀中的小人抽噎着点了点头,“姨姨也不要吃了,虫子会来找姨姨的。小霖子不要姨姨疼!”
“没关系,姨姨是大人了,不怕的。”耐着性子继续教导。
“姨姨最怕疼了,小霖子不要姨姨疼,小霖子最喜欢姨姨了。以后小霖子不准姨姨吃零嘴。”说着,还没等我反应,咚一声跳到案几上,抱起那两袋点心呼哧呼哧的勾着小腿跌到地上,刚一站稳,就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我不解的抬脚跟去。
只见小屁孩朝远处扯着嗓子喊道:“二黄——”
“刷——”一道黄影从脚下闪过。
“二黄乖,二黄吃吧!”小屁孩神采奕奕的将两大包点心摊在一条大狗跟前,招呼道。
大黄狗讨好的摇了摇尾巴,两眼放光的瞄向了地上那堆零嘴。
我怔怔的看着远处的那一人一狗,嘴巴不禁狂抽起来!
天杀的,连一个小屁孩也欺负我!我头顶冒烟的咬牙低吼道。
这是不是报应啊!唉!小孩子果然不能骗啊!
看着小屁孩天真无邪的笑颜,我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勾了勾,算了,他高兴就好!
从那件事后,甜食零嘴再也没有在我视线里出现过。
小屁孩敬业到神人共愤的地步。只要看到我偷腥,立马第一时间出现,而二黄随即在第二时间报到。
小孩子果然是太较真了,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常宁的老婆王君是个很豪爽美丽的女人。常宁虽说是山大王,不过汗,却是个文武全才。据说这个山寨是王君她老爹创立的,常宁当年被仇家所伤无意中被王君所救,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彼此情投意合,于是私订终身。为了王君,常宁继承了他老丈人的衣钵。
汗!强人!还好这家伙父母早逝,不然,嘿嘿,他们家非热闹不可。试问有哪个清白人家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儿子当土匪呢!
我的女儿身早在当年就暴露了,原因嘛,自然是我身上的香味。多年来那体香一直没有消散,尽管我有时会吃遮香丸,但是是药三分毒,我不可能整天捧着那玩意儿。于是这也就成了继断指之后我另一大破绽。
汗,看来老天还是很公平的,好事也不能全让我占了不是!
山寨的日子很轻松,这些人虽然粗鲁,但是很直爽。尤其是他们的老大是常宁,这家伙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儒雅的人儿,对属下管教的还算不错。他们虽然打劫,但是伤人性命的事情倒是不怎么干,而且还有点劫富济贫的味道。附近方圆百里的村子里很多人都接受过他们的接济。
把自己心里那一丁点儿道德感甩在一边,我发现自己还蛮喜欢做女土匪的。
和李风、大个子第一次出道(上次不算,啥也没捞着),对象是一米商。浩浩荡荡的车队,拖了老长。常宁打听清楚了,这家伙姓韩,整个一黑心商人,地方恶霸。平时干了不少昧良心的事,不过丫很会做生意,兜里的票子不少。是块肥羊,内心蠢蠢欲动,兴奋之余我赫然发现原来自己竟是一充斥着犯罪因子的女人,汗!
玉林寨的家伙们不是菜鸟,还没等俺出手,对方该趴的趴,该倒的倒。当初他们也只是被我堪比几十个韦小宝的轻功吓住了,根本不知道俺其实是软脚虾,括弧:其实我也挺厉害的,自己夸自己有点害羞,不过也算是个小高手!当然对付大个子他们更是没什么问题。
我眉飞色舞的摸着那一大箱子银子,一双眼睛已经迫不及待的转向了大个子手里的珊瑚雕。
大个子嘴巴抽了抽,咬着牙将那玩意递到我手里。
嘿嘿一笑,我飞快地掩饰住了刚才瞧到那行小字时眼里流露的那丝怔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