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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黑衣人出手狠辣、身法奇快,尽管府里侍卫全数出动,却依然被逃脱,只有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受伤被俘!
痛失爱妻的十四阿哥亲自审问犯人。
那名女子只是不停的胡言乱语,无数严刑拷打后,依旧没有供出主使!
奄奄一息的女子在一个夜晚被一群黑衣人救出!
朝廷震怒,那晚负责看守的侍卫被全数斩首,
从此十四福晋被杀之谜成为悬案!朝廷出重金悬赏,寻访多年仍旧没有结果!
秦风立在床前看着被挑去脚筋手筋、浑身满是伤痕的张小文,她面目全非的脸上那道道血痕就像一把刀刀一样,狠狠插入他的胸口。
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伤害过她。可是这次,他却……
一声呻吟从床上传来,秦风满是血丝的眼睛顿时变得柔情似水:“你醒了?”
床上的女子宛若惊惧的小鹿般,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嘶哑的问道:“你是谁?”
秦风眼睛一闪,随即柔声道:“秦风……你的青梅竹马!”
一年后,当秦风看到张小文对偶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十四阿哥露出惧怕的眼神时,他温柔地揽住了她颤抖的肩膀。那刻他沉浸在一种难言的异样感觉中,却不再为自己做的事后悔与自责!
只是事情的发展往往无法预料,原本已经是平行线的人又转到了一起!
多年后,张小文和秦风拔剑相向的那刻,秦风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了解张小文!
张小文居然可以那样的——洒脱……与豁达!
而他秦风与那个十四阿哥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刺客?孩子他妈?!
昏沉阴暗的牢房里闪着忽明忽暗的光,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鼻孔,让人作呕……
趴在乱草中,我双眼已肿胀不堪,喉咙好似要裂开般!
依旧滴着血的脸,牵扯着我全身的神经,强忍下眼里的泪,只为了不想让那带着咸味的液体洒在那依旧爆裂的伤口上!
皮鞭吞噬肌肤的刺啦声刺激着我本来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日夜的折磨……他们……不累吗!
一声嘶哑地哀声……
腿……被打……断……了吧?
喉咙已经发不出声来,微弱的呻吟声中,我呆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凝视着那两道刺眼血痕,我的双眼渐渐模糊……
那柄粘满鲜血的剑就晃在眼前,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够到……那样就解脱了——
用尽全身的力气,我却依旧——无法动弹!
一只只的蚂蚁兴奋得穿行在溃烂交错的鞭痕上,我费尽的扭过头却只能悲哀地看着,原来是真被挑断了……
皱着眉,就算挑了也应该能动啊?
冥思苦想中,背部突然撕裂般的一阵剧痛,泪眼朦胧中,我趴在地上无力的呻吟……为什么——这么对我?
疲惫的强撑着眼皮,人群走马灯似的走过!
到底是怎么了?
这里……又是……哪里?
刺骨的水?!
我瞪大眼睛,紧紧攀着缸口,却依旧无法阻止那钻心般的痛袭遍那已经满是伤痕的身体!
盐水!天!
第一次如此愤恨,第一次如此绝望!
我……做错了什么?
在那宛若人间地狱般的痛中脆弱的的意识终于渐渐模糊……
熟悉的巷子,调皮的女孩,狡猾的男孩,一阵拳打脚踢,一段嬉皮的斗嘴,一个阳光的笑脸,一声狡黠的轻笑……
我的童年,我的快乐!
不要醒来,不要醒来。
那里没有秦风的背叛,没有莫名其妙地酷刑,没有那没有尽头的折磨……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眼里的热泪不由肆无忌惮在脸上流淌。
一盆冷水边的红木椅上依旧坐着那几个人。
我嘴角不由扯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原来这不是梦,真的穿了!
还被人往死了扁!我咬牙切齿想到。
嘴巴抽了抽,我索性大大方方的看这些人。
瞧这模样,看这架势,当真是……清朝?
撑着眼皮看着那个浑身笼罩在戾气中的男人,这就是整日吼着我害死他老婆的那厮吗!瞧那天那副失了灵魂的模样,姑奶奶不禁还为你小子哀叹了一把,如今……
哼哼,你老婆要是不死我也得把她宰了,不然哪对得起你如此“热情”的招待啊!
姑奶奶这张脸全拜你所赐!
啧啧,瞧这模样,看来对他那死鬼老婆倒是情深一片!
可本姑娘没招你,挨千刀的!
凶狠地要怒视着他,我哭肿眼睛却不争气的眯着。
满肚子气没地发,我喘着粗气,额际暴跳地狠瞪向了别处!
你们也是帮凶!!!
混蛋!白长了那幅好皮囊。看你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没想到却能眼睛不眨地看着我的腿被打断!
心里的火好似滚烫的岩浆般要将我全身都吞噬。
我面庞扭曲地瞪着他,毫无知觉的腿刺得我心中撕裂般痛。想嚣张地对他竖起中指,可灌铅似的手却丝毫不为所动——
咬牙将眼里的湿意憋回,我愤愤地转开了眼。
在瞄到他身旁的人影时,我双眸中一道寒光迅即迸射出来,
我冷眼看着那个一脸颓废的不男不女的混蛋,就是你,盐水就是你丫想出来的,混帐!!!
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我浑身发抖恨不能冲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喘着粗气,我将仇恨的目光转向那个已呆坐了好久的男人。
亏了你那张善良无害的脸,忧郁的男人很吸引人,可你小子注定就是被甩的命,你这辈子也追不到喜欢的女人!我诅咒你!!!
姑奶奶招你了,挑我手筋……我真的……有这么可恨吗!
在我抬头的那刻,他们原本无神的双眼顿时被滔天的愤恨占据!
苦笑着闭上了眼,又要开始了吗!
在玩完前还能诅咒他们,将就将就……甘心吧!
皮鞭中,又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说了多少遍,我什么也不知道……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呢!
当最后的意识远去时,我怒视着他们的眼中竟闪过一丝怜悯。
没有来及细想这矛盾的情感,黑暗便再度袭来……
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看到阳光。可是,原来我依旧还是个幸运的人。
当晨光再次撒落在身上时,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床前的男人。
“你是谁?”这就是这个身体现在的声音吗?好似一个苍老的婆婆。
在我愣神的瞬间,一个低沉的男音传入了耳中:“秦风……你的青梅竹马!”
瞪大眼睛,我愕然地看着他。
天,同名同姓,连关系也一样?!
“雍正的儿子是谁?”
反射性回答:“乾隆!”
话刚出口,我顿时愣了!
面前的男人闻言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微微低下头去。食指轻叩着桌面,他沉吟道:“你最喜欢金庸写的哪几个人?”
愣愣地看着他,我脑海中瞬时闪过一个念头。
哆嗦着嘴唇,我颤声道:“男的杨过……令狐冲,女的任盈盈、霍青铜……”
“还记得……十四阿哥吗?”他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
我慢吞吞问道:“皇帝的儿子吗?现在是哪个皇帝?”
问完后,我斜看了他一眼,嗫嚅道:“你也是穿来的吧?”
愉悦的一声轻笑,他眼神灼灼的看着我。
看着突然一脸高兴的他,我不由纳闷起来。
他却没理会我的疑惑,转身大步跨出了房间。
无语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垂下眼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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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两个多月了,秦风每天都带着一堆大夫模样的人过来,还派了一个叫丁香的女孩来照顾我。
郁闷的躺在床上,我不爽的看着那个慢慢隆起的肚子,嘴巴疯狂的抽着。
莫名其妙的穿过来,莫名其妙的当了刺客,莫名其妙的被人弄成了残废,现在?
居然莫名其妙的当了娘!!!
本姑娘还没结过婚好不好?
埋在棉被中我咬牙切齿咒骂着没眼的老天,前世造了什么孽,要受这份罪!
尽管秦风向我保证有一天一定会让我站起来,可是我心里仍是惶惶不安。
现在,手上有了一点力气,可以抓鸡腿了,尽管还没等吃完,便再也抬不起来,但是我依旧很高兴。
烦恼的是这个孩子!
它老爸是谁?我压根一点不清楚。
据秦风说那人不久前去世了,他们夫妻还算恩爱。
至于他,这厮说他和这对夫妻是好友。
这个长辫男果然就是我现代时的那个冤家秦风,据他说他穿到这儿时身体才四岁。
我很好奇他怎么认出我的,即使他要去救他好友的妻子,可是他不可能知道身体里的灵魂是我啊!
可秦风的回答却气得我浑身发抖,他痞痞地凑到我跟前笑嘻嘻道“就是你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混账,咒我呢!
本姑娘会长命百岁!!!
当年的事的确是自己的错,身体一向先于理智行动,自己的毛病自己清楚。我内心对他有着一丝愧疚,那句话果然说的太重了。即使做不成夫妻,可是那么多年的感情也不能说抹掉就抹掉啊!
鸵鸟地缩在壳里,我将全部的心思放在那个圆滚滚的肚皮上。
被人整成那模样,它居然还能安安稳稳地在它老妈肚子里,汗!啥玩意转的啊!
还是说这个身体实在是太强悍了呢!
秦风笑眯眯的说她的复原能力果真像狗一样!
我在厉声为她辩解之余,也不由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心里点了点头。的确,我是没见过这么耐打的人!
如果她现在不是残废的话,或许我还会暗自庆幸这个好身板便宜了自己。只是,苦笑一下,果然是够衰啊!
秦风找来的大夫很厉害,我本以为自己以后都不能自理了,却没想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