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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经院哲学家阿奎那曾经说过:“性欲只有在夫妻生活中得到满足时才不致导致邪恶。”他的这种说法虽然不能作为寻求婚外性关系的遁词,但提示人们从另一方面去寻求解决办法,那就是夫妻双方应当想方设法都得到满足,应当时刻准备去作明智的妥协。假如这些努力都失败了,到那时两个人最好的出路是分道扬镳,而不是去寻求婚外性关系,走上邪恶之路。
还应当强调指出的是,如果迷恋于婚外性关系,频频更换性伙伴,其害处不仅仅表现为感情上的破裂,还会表现为肉体的痛苦。大家所熟知的性病,就主要是由于性生活放纵引起的。前苏联生物学博士洛吉诺夫在他的《男人与女人》一书中,把性病称之为“缺德病”。这种“缺德病”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疾病,只要你与患有这种病的人发生性接触,就很有可能被感染上。大多数性病还是可以用医药治疗的,但为此要付出很大的痛苦。如若到了晚期,就不大容易治愈了。比如晚期梅毒患者,身上会出现树胶样肿,不仅令人惨不忍睹,而且还会为此丧命。还有些性病是目前无法治愈的。比如生殖器疱疹,一旦染上就会反复发作。再比如艾滋病,那就更令人恐怖了。据有些未来学家预测,在21世纪,艾滋病的死亡人数将抵消人口增长的总数。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性专家只能郑重地告诫人们:一定不要追求一夜风流!一定要避免婚外的和萍水相逢的性爱!
中部 夫妻兵法第十二章 人约黄昏后(1)
——21世纪家庭革命的早晨家,是人类走向文明的产物;家,是整个人类活动的浓缩。人类所演绎出的回肠荡气的活剧,都可以在家的考古中找到其演进的化石;每个人所经历的风云雨雪,都可以在家的天空中找到其变化的气流。每个男人或女人都在温馨浓浓的家中鼾睡;每个男人或女人又都在烦恼沉沉的家中失眠。家,是一部永恒的“电视连续剧”。而每部“电视连续剧”都以时代为背景,由于主人翁的不同而多姿多彩。或是有喜又有悲,或是有乐又有愁,或是有富又有贫……
一位历史老人说:家就是人类的祖先由山洞到茅屋,由茅屋到砖房,由砖房到楼房,一代代搬来迁去的那个栖息的窝。
一群现代人反问:窝?窝到处都有,可到处都有家吗?要不然陈少华的一曲“九月九的酒”何以风靡九州,其中“家中才有自由,才有九月九”又如何解释?
一位少女在日记中写道:“怀着对未来生活的遐想,怀着18岁少女五彩的梦,我从一个静谧的小山村来到繁华喧闹的大城市。我找到了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在一家商社当秘书……令我不解的是,时过不久,都市的光晕渐渐退去,想家的种子却在心田的深处生根、发芽。每当夜晚,我便把渴望的目光投向万家窗口里柔和温暖的灯光。有一次我病了,孤零零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那四周的白色使我备觉凄清,邻床是位和我同龄的女孩子,她的母亲耐心而又慢慢地边和她唠嗑边用勺喂她,那种来自人类远古的母爱和发自母亲心窝里的微笑,深深地触动了我,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好想好想家……”
一位作家写道:家,是自己生命的起点,也是走向人生的出发地。仔细一想,是啊,当我们长大后去学习、去工作、去劳动或去远行,首先跨出的不正是家门吗?那一道门槛,那一堵砖墙,那一个小院,从此就揣在了自己的心头。这种情绪,都像无形的线一样,时时在牵着我们,令人时时有一种渴求回家的念头。终于有一天我们又回家了。哪怕是作短暂的停留,心头也会充满喜悦、激动和忘情的幸福与温暖。不过,当一切欢闹都静息下来,当你一个人又静静地坐在或躺在自己的家里,思索着自己成功或不成功的奋斗历程,你就会体味到,家是自己生命的起点和人生的出发地。正是这个起点早早地烙在了我们每个人的心上。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无法把她忘记。有时候,她会使人如痴如醉,哽咽不已;有时候,她又会使人心跳加剧,血液沸腾。这种回归的意识虽说难以言表,但它所展露的一切,又总是令人动容的。这是为什么呢?我们生命的起点和人生的出发地——家,正是诸般人生况味中不可泯灭的、永远充满魅力的一项内容。
《周易》中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这不,一位妇女用血泪哭诉:“我丈夫嗜赌成性,每次赌输回家,喝得酩酊大醉,就把我当成出气筒。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又来了例假,躺在床上好可怜。可他一回来,就要我起来给他做饭,我无力起来,他就像发疯的野兽般把我打个半死。我过着非人的生活。那个家是座人间地狱,我恨透了那个家,一提那个家我就毛骨悚然,浑身发抖。”
看来,不同的人对家有不同的诠释。
在稚童眼里,家是父亲的王国、母亲的玫瑰、自己的乐园,所以家是“磁铁”。放学的钟声一响,恨不得插上双翅,一下子扑向家门。
在少男少女的眼里,家又成了爷爷费心、奶奶操心、爸爸妈妈操心,而自己烦心的“樊笼”。少男少女们那梦幻般的雄心和天马行空的理想使他们急欲脱笼而出,飞向心中那个辽阔无边的天地。
在新婚者的眼里,家又成了含苞待放的姑娘着一身红装,打扮得光彩照人,伴着一个大红双喜字,被男人在一片热闹吵嚷声中背进置备一新的洞房。
当性爱的彩雾散去后,家又变幻成妻子的唠叨,丈夫的怒骂;太太的埋怨,郎君的不满,甚至夫妻间发生暴风雨的局部地区,喝闷酒、摔盘子、打碗的多发地段。
人到中年,家又变成了逍遥自在的小天地。当你在人生的奋斗中被风吹雨打后,家又成了为你更衣暖身,为你疗治伤口的避风港。
人到老年,家就成了“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却天天和它厮守的人生终点站。当相依为命的老伴驾鹤西去时,你蓦然回首,家已成了一个空壳。而壳里的人,静静地在等候,等候一个永远的约会。
当人生的流星照亮历史的尘封时,我们才惊奇地发现:我们对家有着过于沉重的厚望,对家的看法则过于凝固和执着。
其实,家就是那个离久了就想、呆久了又烦的人人难以拒绝的娱乐场;家又是一道无解方程和一道有无穷个解的方程组;家还是孕育生命,给人以智慧和奋起,同时又是腐蚀生命,使人愚钝和慵懒的一朵罂粟花;家真是一首在悠悠人生岁月里长长的歌。
既然如此,我们就应用潇洒为家妆容,用智慧和文明为家添新,用忠诚和性爱为家铸魂,用民主和谐为家创造一种你我他都平平安安的温馨。这是现代家庭文明的曙光,这是21世纪家庭革命的早晨……
两人世界静悄悄
一潭秋水,几片红叶,仿佛是一个蓄满哲思的世外桃园。久久依偎于此,他们感到一种悠闲的快慰。处在两人的世界,那两双澄澈的眼神里蕴涵的意韵,必是许多对人生的哲思吧。
中部 夫妻兵法第十二章 人约黄昏后(2)
上帝造万物,也造了亚当和夏娃,于是有了男人和女人的结合,也就有了生男育女。
然而,随着社会大变革的激流,一种有悖于传统的新的生活方式——自愿不育家庭在我国各大城市中悄然兴起。这种在西方工业化国家已盛行的家庭模式在中国这片古老的国土上出现,无疑对传统的家庭模式造成了猛烈的冲击。
一对年逾40的夫妻,分别在美国留学了6年和7年,双双获得博士学位后回国,男的在某高校教书,职称是副教授,女的在某研究所任副研究员。
在国外,他们学的是人口学专业。学习期间,两人合作的论文在有关权威杂志上发表,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好评。学成之后,又有好几家研究机构欢迎他们留下来工作,但他们选定的研究方向是中国的人口问题,因此,他们认定自己的事业在中国。
回国后,他们没来得及拜访更多的亲朋故友,便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夫妻俩多次应邀到国外讲学,合作的学术专著也在国外一家名牌出版社出版。生活对他们格外偏爱,可谓是功成名就,夫唱妇随,家庭幸福。但他们却选择了不育。
“我们不要孩子主要是考虑到中国人口太多,不愿为我国有限的资源再添一张嘴,再增加一份消耗。”这可不单是大道理,而是天理。
“80亿人口,将是地球承载能力的极限。根据有关专家预测,到本世纪末,世界总人口亦将突破63亿。倘若我们对眼前发生的这些严酷的事实视而不见,不仅是在为子孙后代制造一个难于居住的世界,而且是把人类自身推向可悲的绝境。你说,这地球要是转不动了,人类怎么办呢?这难道不是天理?”
有许许多多高素质的自愿不育家庭如是说。这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另外一种不育家庭又有自己的道理。
丈夫是一位画家,妻子是一位讲师,两人在一起时的那种深情、默契、幽默和浪漫,谁见了谁羡慕。丈夫说:“我们喜欢二人世界的宁静,这是每个家庭追求的最高境界。现在我们彼此都沐浴在这种境界中,而孩子的哭闹声会破坏这份宁静。”妻子说:“一个人如果陷入由位子、票子、孩子构筑的怪圈之中,你就是再充好汉也宁静不起来。臣门如市,臣心如水,这是一句老话,古代的陶渊明如此,王维如此。人须有寄托方能得宁静。这寄托,可以是一册邮票,几块雨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