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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两个人?”花水艳紧张地问着。
“如果你反对,就表示你认输。”官伯彦注视着她,嘴角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最后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糟了!现在的情形比她预料中的还要糟糕。
但是当她看见他促狭的眼神,虽知他不安好心,但是好强的她却不容许自己拒绝,“好,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官伯彦正为她接下战帖而窃喜着,“说来听听。”
“这三天你不能有逾矩的行为。”她一脸警戒地说着。
她说得好像他会乘机占她便宜似的!“放心,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登徒子。”他的眼睛直直地望入她的眼底,有些狂傲、有些强势,他执起她的手凑近自己的唇,轻轻地印下一吻,“你今晚就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就会过来接你,展开只有我们俩的‘赌约之旅’。”
他邪佞的眼神看得她一阵心悸,陡然升起的寒意攫住了她,随之而起的是莫名的惊慌和恐惧。
他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看着她,“明天见。”
她沉默地别开头拒绝再与他视线相接,直到她身后传来他离去的脚步声,她才惊慌失措地逃回屋里。
天啊!这是哪门子的赌约?她以为自己已经赢定了这场游戏,孰料这场游戏的规则竟如此出乎她的意料,她已经没有太大的把握能玩赢这场游戏了,毕竟他是这么一个令女人无法抗拒的男人。
官伯彦喜滋滋地回到家中,乍见他脸上的笑容官恺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她已经很久没在官伯彦的脸上见到如此灿烂的笑容了。
“你中头彩啦?”官恺忆狐疑地瞄着他。
他笑眯眯地摇摇头。
“这就奇怪了,你气冲冲地跑出公司,现在却笑嘻嘻地走进门,依我看你八成是中邪了。”官恺忆故意讥讽官伯彦。
“随你怎么说。”官伯彦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嘲讽,随后他的笑眼瞅着官恺忆,“明天开始我要放三天假,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公司就由你坐镇。”
“什么?你要休假三天!”
官伯彦敛起笑容,微温地瞅着官恺忆,“我从来没休假过,现在我想放假三天都不行吗?”
“当然可以……”官恺忆也知道他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十分忙碌,其实他能自我放假三天,她应该替他高兴,“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突然想开了,愿意放自己三天假?”
“这是我的事,你毋需多问,反正我不在的这三天,公司的事就劳你多费心了。”官伯彦愉悦地说着。
官恺忆自知官伯彦向来口风极紧,想从他的口中套出答案,简直比登天还难,“好,我会小心地处理每一件事。”
官伯彦再次扬起一抹笑,看来他真的非常期盼这一次的休假。
官恺忆又问,“那,那家岌岌可危的公司,将如何处理?”
“哪一家?”官伯彦漫不经心地问着。
“就是今天我和张董去视察的那一家。”官恺忆狐疑地瞅着官伯彦,他从来没有这般失神过。
“噢,那家……”他顿了一下,“等我休假回来后再商议。”
“可是张董那边……”官恺忆对他模糊笼统的回答感到错愕。
“你只要跟张董说,是我的意思,相信他不会有任何异议。”官伯彦笃定的说着。
“好吧。”官恺亿无奈地应了一声。
太好了!他可以和花水艳共处三天,虽然还无法预料这三天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但是最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自己竟会屈服于一股反常的冲动?
第六章 花水艳为了与官伯彦的三天之约而整晚辗转难眠,她懊悔着为什么自己要在一时冲动下和官伯彦打赌,怪只怪自己一时口快又争强好胜,她迟早会被自己的好胜心给害死!
既然赌约已定,而且官伯彦根本不会让她有机会反悔,思及此,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度过这三天。
她茫然地望着那双引起战火的玻璃鞋,她不由得质疑这双玻璃鞋带给她的是福气还是灾祸?脑海里依然记得金未来大师所说的预言——她将因这双靛色玻璃鞋而与未来的另一半邂逅。
这下可好了,她居然拿玻璃鞋跟官伯彦打赌,万一输了,她就得将玻璃鞋输给他,这不也意味着她输掉了和未来另一半相见的机会?
为了不让自己成为“老姑婆”、“老处女”,她一定要赢!
晨曦正穿过窗帘流泻进来,花水艳郁闷地走到窗户边,她掀起窗帘的一角往外跳望,突然她发现对街一部黑色的吉普车旁,有个高大且熟悉的身影,他倚在车旁双手横在胸前,纵使他的双眼被一副太阳眼镜遮住,她依然认得出他就是那个和自己定下三日之约的男人——官伯彦。
官伯彦发现她房间的窗帘被人掀起一角,他嘴边立刻扬起一抹笑朝她挥手。
花水艳错愕地放下窗帘,“天啊!他怎么这么早就跑来了?”
他紧迫盯人的做法分明是不想让她有反悔的机会,花水艳神情沮丧地垂下双肩。
知道自己无法躲避这场赌约,花水艳万分无奈地望着玻璃鞋,“为了我美好的将来,看来我也只好咬着牙跟他共处三天。”
此刻门铃响起,在一片寂静中门铃的声响显得特别刺耳,花水艳愤怒地朝着大门吼着:“知道了!”她一拉开大门便看到了令她发怒的官伯彦,?‘你烦不烦?像催命似的。”接着她奋力地将大门甩上,拒绝他的进入。
官伯彦错愕地望着开了又甩上的大门,随后露出一抹无奈的笑,“真是一个火爆的女孩。”
花水艳愤怒地踏出每一步,“真倒霉,一大早就看到牛头马面!”
回到房间里,她翻出旅行袋,胡乱地塞了几件衣服进去,接着她拿起平时惯用的皮包,将梳妆台上的保养品大力一扫,转眼间那些瓶瓶罐罐就全被她扫进了皮包里。
她匆匆地梳洗一番,换件轻便的牛仔裤,将长发扎成一束马尾,再戴上一顶棒球帽,便潇洒地持着旅行袋和皮包出门了。
官伯彦乍见异于平时装扮的花水艳,双眼不禁为之一亮,今日俏丽大方的她和以往的端庄有着截然不同的味道。
花水艳走到吉普车旁径自拉开车门,她随意地将旅行袋和皮包往后座一放,便站在车门旁瞅着失神的官伯彦,“刚才催得这么急,现在还不走?”明显不善的口气里有着浓浓的火药味。
不想理会他,她哼了一声跨进车里,官伯彦不由得一笑,随即也坐进车里,吉普车启动前他偏头瞄了她一眼,只见她板着一张脸双眼直视着前方服本不理会他的目光。
官伯彦再一次地轻笑,想必她已经开始对他宣战了!
官伯彦驾着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一路上他不时地偷瞄着身边的可人儿,她紧抿着嘴唇似乎正以沉默与他对阵,他不禁芜尔,太好了!他喜欢不多话的女人,再说他之前还担心她会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
最后车子从公路转至乡间小径,他一派悠闲地摇下车窗,让窗外的和风吹进车里一阵阵的鸟叫虫呜让一直沉默不语的花水艳浮现一抹淡淡的笑。
官伯彦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花水艳,她真的十分迷人,她那些傲慢却令人倾心的表情,任性甩头的模样,紧抿的小嘴有时会浮现一抹娇柔动人的微笑,不可否认,这样的她确实该死的教人心动。
一条仿佛走不到尽头的小路在眼前不断地延伸,花水艳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是否迷路了,因为她认为待在车里总比和他独处一室来得安全。
天色骤变,随即飘起雨丝,她轻轻地叹了一声:“唉——下雨了。”
听到她叹气的声音,他连忙说道!“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到了。”
担心?
她一点都不担心,她还巴不得能在车上过完这三天呢。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眼前,接着从天边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吓得花水艳两眼睁得圆大,她张着小嘴不由自主地频频颤抖,“打……打雷……”她觉得她的胃正痛苦地翻搅着。
“只是打雷,没关系……”他的双眼不经意地瞟了身边的花水艳一眼,她的脸色泛白,眼里充满惊惧,他连忙煞住车,“你怎么了?”
“我。。。。。。。我。。。。。。。。”
瞬间天上又劈下一道闪电,吓得花水艳慌乱地紧抓着官伯彦的衣服,她眼里的恐惧明显遽增。
官伯彦明白了,她怕打雷闪电,他连忙将花水艳搂进自己的怀里,“别怕,我们马上到了。”发现怀中的她正不停地颤抖,他开始埋怨起自己为什么要挑这个时候来这里度假。
接着雨势突地增强,官伯彦再也捺不住地低声咒骂:“真该死!”
莫可奈何的他只好放开搂住花水艳的手,加速驶向他们的目的地……
这一路上他顾不得路面的好坏,管它是否有坑洞、积水,他的心里只心疼她的害怕,车子最后在一间度假别墅前停下。
他轻拍着身边早已瑟缩成一团的花水艳,“到了。”
“不……我不……”她的声音嘶哑颤抖。
天空又划过一道闪电,花水艳吓得连忙用双手环抱着头,官伯彦没想到她会那么害怕闪电,但是一直躲在车上也不是办法,他不管车外的雨势有多强,他先跳下车冲到屋前打开紧闭的大门,接着又折回车旁拉开花水艳身旁的车门,“我抱你。”
“不——”她激烈地挣扎着。
官伯彦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伸出双手要抱她,她却猛地甩开他的手,“我不要——”
“够了!别闹了。”
官伯彦一声巨吼,果然遏制了她挣扎的举动,她不再反抗由着他将自己抱进怀中。官伯彦抱住颤抖中的花水艳冲进屋里,他让她在一张宽敞的沙发上坐好,舒适柔软的沙发让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