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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奥巴马未能在他所许诺的情人节前呈现出一个进步的“瓦尔哈拉殿堂”(北欧神话主神兼死亡之神奥丁接待英灵的殿堂。——译者注),那些为他欢呼雀跃的自由主义者的理想恐怕就要破灭了。但里根的例子为奥巴马的竞选提供了一个不同的、更加接近的可能。由于奥巴马在群众中享有盛誉,这或许能使他成为一个罕见的政客——他可以侥幸做成一笔生意而不被视作出卖民意。里根的增税计划并没有成为攻击的目标,甚至都没有引起人们过多的注意。奥巴马很有可能成为新世纪的“特富龙”人(Teflon,美国杜邦公司对其研发的所有碳氢树脂的总称,由于其独特优异的耐热、耐低温、自润滑性及化学稳定性能等,而被称为“拒腐蚀、永不粘的特富龙”。——译者注)。
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奥巴马深知华盛顿的游戏规则,尽管他不屑一顾,但他对此了若指掌。事实上,他令每一个选举中的预言都充满悬疑,而且对政治、心理和历史都有所研究。他深知,耐心已成为美国人身上少有的美德,而迷失方向又是如此地轻而易举。他写道:“曾经有一些民主党人士在集会上冲到我面前叫喊说:‘我们正处在政治上最困难的时期,因为有一只渐渐壮大的法西斯主义之手正在扼住我们的喉咙。’这时,我会提起罗斯福政府对日裔美国人的拘押,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执政时期颁布的《客籍法和镇压叛乱法》(Alien and Sedition Acts),或者盛行长达百年、历经数十任政府的私刑,然后告诫大家要保持冷静。”
在面对格兰特公园的群众时,奥巴马承认未来任务的艰巨性:“两大战争、一个处于危险中的星球、本世纪最严重的经济危机。” 他没有鼓吹未来的希望,而是用他那种特有的严肃沉着的口吻,试图对美国的政治采用一种十分新颖的方法:他(基本上)对我们如实以告——在前方等待着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前方的道路将很漫长,我们攀登的脚步会很艰辛。我们可能无法在一年甚至一个任期内实现这些目标,但我从未像今晚这样满怀希望,因为我们的目标终将实现。”紧接着他又回到现实中来,“我们会遭遇挫折,并且起步艰难。”同时,他又做出承诺——“我将会始终向你们坦陈我们所面临的挑战。”
为了安邦治国,奥巴马需要具备他曾经呼吁的所有领袖的精神——罗斯福、肯尼迪、林肯,同时,他也需要通情达理的民众。两年前,在他竞选总统的前夕,奥巴马曾对美国人民说道:“我猜想他们正在盼望着一个足够成熟的政治,这个政治能够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取得平衡,能分清什么可以妥协、什么不可以妥协,同时,也得承认自己的政治对手也可能有对的时候。”
现在他终于得到了将这一政治理想变成现实的机会。在大选前夕,奥巴马从俄亥俄州的阿克伦城(Akron)返回芝加哥的家,途中他走进竞选专机的随行记者团,向各位记者致以感谢——尤其是那些从始至终一路同行的记者们。奥巴马边向专机前方点头致意边说:“大家要是看到故事是如何结尾的话,一定会非常开心。”
是的,当选总统先生,的确如此。
感悟成功(1)
2008年美国大选创下了多个第一,开启了奥巴马时代,一个我们一起亲历、目睹和承受的时代终将被后世所记起。
巴拉克·奥巴马深知自己有一种天赋,他能够让那些才思敏捷、才华横溢的人感到帮助他是明智之举。就在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当哈佛法学院卷入到“政治正确性”(politcal correctness,为了避免对某一性别、种族或特定人群的歧视或冒犯而在言语和行为上表现出的谨慎、禁忌或对传统言语行为方式的改变。它最初兴起于美国各高校校园,即所谓的“校园战争”。——译者注)之争中的时候,奥巴马的这种天赋便已经显露出来了。他赢得了哈佛大学真正的荣誉:当选为《哈佛法律评论》(Harvard Law Review)的主编。这可是首位获此殊荣的非洲裔美国人。尽管奥巴马一如既往地走了自由主义的政治路线,但仍有保守主义者支持他。
美国人需要一个救世主奥巴马是位好听众,专注并且用心,他能用他那过人的智慧从条理混乱的长篇大论中归纳出逻辑缜密的统一观点,但他的魅力还远不止于此。他是一位黑人,一位置身种族政治纷争之外并跳出狭隘的既定利益集团的黑人。他似乎对身份政治和种族怨恨总是淡漠的;同时,对于人们的追捧或是打击,他也表现得很淡然。奥巴马内心也雄心勃勃,却能用一种超越雄心的方式来表达。在对地位与成就的贪婪的追逐中,在哈佛这种地方竞争非常惨烈,但是,奥巴马能够让成功的精英管理者停下来并且时刻记得先人后己——这似乎是个神话,但听起来仍然令人怦然心动。
格雷戈里·克雷格(Gregory Graig)是华盛顿特区的一名律师,也是众多重新燃起梦想的美国人之一。但他绝非等闲之辈,他的大半生都在尽心竭力地服务和工作,并且常和权势人物打交道。他曾在 80 年代担任过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Edward Kennedy)的助手;曾当过克林顿政府的国务院政策规划司司长;曾作为受雇律师,代表克林顿出席了 1999 年参议院的弹劾案听证会。他身处高层,并与他们私交甚笃;他熟知权势的弱点,看透了人性的种种虚弱。但是,像许多美国人一样,他也厌倦了党派间喋喋不休的纷争,渴望有人能为美国的政治带来新气象。出生于美国生育高峰期的克雷格,现在是位 63 岁的老人,他很是怀念那段往昔的岁月——60 年代就读于哈佛,后来又在耶鲁法学院学习,并且在那里,他结识了比尔·克林顿和希拉里。2003 年秋末,他被邀请去听一名来自伊利诺伊州的年轻参议员竞选国会参议员的演讲,克雷格立即被那个年轻的参议员奥巴马吸引住了。克雷格回忆说,“他讲了 20 ~ 30 分钟,我发现他是一个风趣幽默、聪明睿智、知识渊博的州参议员。”很显然,克雷格被当晚的主角打动了。华盛顿资深的政界人士弗农·乔丹(Vernon Jordan)取笑他说,“克雷格坠入爱河了。”
事实的确如此。克雷格阅读了奥巴马的书《无畏的希望》,后来在飞往华盛顿的航班上他偶遇了奥巴马,并对他说:“我深受感动。”他又读了奥巴马早期的自传《父亲的梦想》(Dreams of My Father),后来他回忆说:“我被征服了。” “依我所见,他所展示出的洞察力和成熟度,比 60 岁的比尔·克林顿更深刻、更成熟。” 克雷格又如是说。2005年11月,在奥巴马的另一次演讲上,克雷格坐在罗伯特· 肯尼迪家族的一个老朋友乔治·史蒂文斯(George Stevens)身边,史蒂文斯靠向他说:“你认为这个家伙当总统怎么样?自从罗伯特 ·肯尼迪之后我还没见过像这样的人呢。”克雷格立即说道:“英雄所见略同。”演讲结束后,史蒂文斯和克雷格走近奥巴马问:“2008年你打算做点什么?”奥巴马咧嘴一笑说:“哦,先生,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不久之后,史蒂文斯和克雷格开始为奥巴马的政治行动委员会募集资金,奥巴马也为能获得两位肯尼迪家族老成员的援助而感到高兴。之后,奥巴马每次见到他俩都会风趣地说:“嗨,酷毙助理(the Kool Aid Boys)来了。”
感悟成功(2)
2006 年 12 月,奥巴马告诉克雷格和史蒂文斯说:“暂时别工作了,我得和米歇尔(Michelle,奥巴马的妻子。——译者注)谈谈。” 后来,奥巴马带着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去夏威夷度假。“我想,我们完了,”克雷格回忆说,“他不想继续下去了。”克雷格感到悲观不无道理。奥巴马是可以按照他律师的严谨计划去获取成功的,因为,此时国家正处于一个“转折关头”,而他正是带来转机的最大希望。在 2008 年春季《新闻周刊》的一次采访中,奥巴马一反常态,竟然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十分看好自己的口才。”但是米歇尔不希望自己的家庭卷入这个危险、敌对的事件当中,虽然或许会振奋人心或创造历史,但也很可能会给她的家庭带来潜在的威胁。特勤局的特工给她的孩子起了两个可爱的名字——“深粉袭人(Radiance)”和“蔷薇花蕾(Rosebud)”,这正如她们看起来的那样,但是,她们的生活也将从此改变。
奥巴马也曾遭受过警告。那是 2006 年 11 月,在华盛顿的一家精美的意大利饭店里,前参议院多数党领袖汤姆· 达施勒(Tom Daschle)向奥巴马提了个醒。“我告诉他,应该考虑一下当他的妻子受到攻击时应该如何反应——这可是需要情绪管理的。”达施勒回忆说。几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