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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的一部分同志犯了错误要批评,三箭齐发,批林批孔反走后门……我送了几个女孩子到北大上大学,她们劳动了几年,我也是走后门呀,我也有资产阶级法权……你们只恨经验主义,不恨教条主义……“不要看低教条主义,有经验主义的人多,无非是不认识几个字,马列不能看,他们只好凭经验办事了,历来对经验主义没办法,我是没办法,(只能)慢慢来,还要十年八年,二十年或三十年可能好些。太急了不好,不要急……我说的是(要)安定团结,(批)教条主义、经验主义、修正主义又要批评资产阶级法权,谁要过急就要摔下来。“不要分裂要团结,要马列不要修正,要光明正大不要阴谋诡计。‘四人帮’不要搞了,为什么照样搞呀?二百多中央委员,为什么不和中央委员搞团结?搞少数人不好,历来不好。这次犯错误还是自我批评,这次和庐山会议不同,庐山会议反对林彪是对的。这一次还是三条,要马列不要修正,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阴谋诡计,这是不要搞宗派主义。这三条我再重复一遍,要马列不要修正,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阴谋诡计,其他事情你们去议。依我看一次会议解决不了。治病救人,这次不处分任何人。“我看问题不大,不要小题大做,有问题要讲明白,上半年解决不了,下半年解决,今年解决不了,明年解决,明年解决不了,后年解决。我看批判经验主义的人自己就是经验主义,马克思主义不多……“江青同志党的一大半都没有参加,(对)陈独秀、瞿秋白、李立三、罗章龙、王明、张国焘(的历次斗争),都没有参加斗争,没有参加长征,所以也难怪了。我看江青就是一个小小的经验主义者,教条主义谈不上。“要谨慎,不要个人自作主张,要遵守纪律,要跟政治局讨论,有意见要先政治局讨论,印成文件发下去,要以中央的名义,不要以个人的名义。比如不要以我的名义,我是从来不送什么材料的……“要守纪律,军队要谨慎,中央委员更要谨慎,我跟江青谈过一次,我跟小平同志谈过一次。王洪文同志要见我,江青同志打电话又要见我,我说不见,要见请大家一起来……”
关于在批判“经验主义”等问题上同“四人帮”的斗争要搞好团结
会开完后,王洪文过来同毛主席握手,并说要按主席指示办。毛主席作手势,要他不要翻过来覆过去,摇摆不定。看得出毛主席对“四人帮”的作为很不高兴。但我对毛主席说的“这次和庐山会议不同”的话,摸不着头脑。5月3日的政治局会上,毛主席决定,以后要开会批评“四人帮”。邓小平同志主持了批评“四人帮”的会,二十多天中陆续开了一些会,“四人帮”在会上什么都不说,也不检讨。在一次会上,纪登奎和我还有几个同志问王洪文说:你们几个人商量,你背着周总理、政治局其他同志飞长沙见毛主席,你谈了什么?任我们怎么问,王洪文也不吭声。后来,邓小平同志、李先念同志找我们几个人说:现在工作繁重,这个批评会先停一下,问题可先挂起来,以后什么时候想批就批。这个暂告一段落的意见经小平同志请示,毛主席同意了。以后,政治局曾传阅过江青写的一个很不像样子的检讨。周总理在江青的检讨书上写了一大段的批语。毛主席也圈阅了这个检讨。
5月3日政治局开会后的一天,张玉凤找我,说要我介绍到友谊商店买东西,实际上是毛主席派她了解政治局会议召开情况的。张玉凤在闲谈中问谁主持中央政治局工作比较好。我也问张玉凤,如何理解毛主席在政治局会上说“这次和庐山会议不同”的话,我说我不懂这个意思。张玉凤说:4月27日政治局会后,江青打电话告状,要她转告主席说,4月27日的会议上,叶(剑英)、吴(德)等跳出来围攻他们,连倪志福也跳出来了,这是庐山会议的再现。张玉凤说:毛主席不同意江青这样说,所以说这次和庐山会议不同。我才恍然大悟。5月3日后,毛主席就不愿意见“四人帮”了,“四人帮”的嚣张气焰也稍有下降。“四人帮”见不到毛主席了,他们就又想办法接近毛主席。
1975年9月30日,毛远新参加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成立二十周年庆祝活动,10月上旬回到北京,借口要向毛主席汇报辽宁的工作而未返回辽宁。毛远新在向毛主席汇报时,乘机向毛主席耳边吹风,说辽宁的干部和群众反映邓小平要否定“文化大革命”。他还反映了一些邓小平同志的言论。毛主席听了,对毛远新说,这些意见(指毛远新反映的邓小平同志当时的言论),顺着不好。毛主席要毛远新当面与邓小平同志谈,并且让李先念、陈锡联、纪登奎、华国锋、汪东兴参加。后来,汪东兴、纪登奎告诉我,这个会上谈得很僵。邓小平同志说:你这些意见不就是说我犯了路线错误?毛远新说:提意见嘛,要杀头吗?以后小平同志收回这个话。在毛远新与邓小平同志谈话的第二天,邓小平同志把我找去,谈了十一条意见,主要是将他与毛远新谈话的情况告诉我。这次谈话后,政治局的同志见不到毛主席了,邓小平同志见不到毛主席了,王海容、唐闻生也见不到毛主席了。毛主席当时身患重病,身体不好,不能主持政治局会议。他又不愿见“四人帮”,结果就指定了毛远新做他的联络员,并在政治局宣布了这件事。邓小平同志当时已经很困难了。
1975年,清华大学党委副书记刘冰等人给毛主席写信,揭发迟群、谢静宜的问题。迟群当时任清华大学党委书记,谢静宜任副书记。刘冰等人写的信,分别送给了邓小平同志和我,内容是一样的。送给邓小平同志的信,邓小平同志转送毛主席了。给我的那一封信,我压住了。因为清华大学党组织关系在北京市委,我就找迟群和谢静宜谈话。
我对迟群、谢静宜说:刘冰同志对你们有意见,你们几个书记先谈谈,人家有意见嘛,谈不拢再开个常委会,看一看能否统一起来。我还说:人都是有错误的,要考虑各方面的意见,批评不对的要解释清楚,批评正确的要接受。要搞好团结。迟群表态说:回去后就征求刘冰的意见,不会有大问题。我与迟群、谢静宜谈话后的一天,在国务院遇见了纪登奎同志。他说刘冰同志提出要找他谈一谈,问我刘
冰要谈什么问题。我说刘冰对迟群、谢静宜有些意见,写了一封信。纪登奎同志提出可否看一看刘冰的信,信正好放在我皮包里,就给他看了。纪登奎同志的一个女儿在清华大学上学,她回家说迟群与谢静宜在1974年“批林批孔”大会上的讲话和中央的8号文件不同,哪个对?纪登奎同志说迟群、谢静宜的讲话是错误的。他告诉女儿,江青等人搞“三箭齐发”,毛主席批评了。当时政治局开会要求将毛主席的批示下发,但江青、张春桥提出为了保护青年干部,文件不要下发,可以在别的文件中点一下这个事情。8号文件就是这个文件。纪登奎同志的女儿把这个意见告诉了刘冰同志。刘冰对迟群、谢静宜的意见就更大了,在迟群、谢静宜与他谈话时,双方谈崩了。不久,李先念同志陪同外宾去见毛主席,外宾走后,毛主席留李先念、汪东兴同志谈话。毛主席说:刘冰的信矛头是对着我的(指赶工宣队、军宣队)。我就在北京,写信为什么要经过小平转?小平偏袒他。毛主席还指出:小平、先念、东兴、吴德、迟群、谢静宜六个人开会,由李先念和汪东兴同志传达他的意见,要这六个人提出如何解决的方案。
关于在批判“经验主义”等问题上同“四人帮”的斗争大会辩论刘冰的信
大会辩论刘冰的信。为了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指示,邓小平同志叫我起草一个方案。我提出的方案是,由参加六人会议的迟群主持召开清华大学的会议,让迟群传达,先开小会辩论,视情况发展再召开扩大会议。这个方案送李先念同志看后,他提出至少要搞两至三个方案,以便主席选择。他说清华大学党组织的关系在市委,要有一个由市委主持传达的方案。我在原来提出的方案基础上吸收了李先念同志的意见,加上了由我代表市委传达的方案。邓小平同志看过我上报的两个方案后,也同意我去传达,他找先念、东兴和我在国务院的小会议室开了一个会。邓小平同志对方案稍加修改,加上了把这些情况向政治局汇报,先把方案报送毛主席。这个方案由我们四人签名,报送了毛主席。很快批回来,毛主席在由我去传达的方案处画了三个圈,表示同意这个方案。这些情况向政治局汇报后,我就去清华大学党委常委扩大会上进行了传达。当时,毛主席的指示的第一句话是批评江青的,说她没有自知之明。我在传达时没有传达这句话,毛主席批评邓小平同志的意见也没有传达。我只说刘冰同志对迟群、谢静宜同志有些意见,写了封信给毛主席,毛主席收到刘冰的信后,指示要开会辩论。“四人帮”这回可抓住我了,张春桥质问我为什么不传达矛头是对着毛主席的那句话,我说是辩论会嘛,如果先讲了毛主席说这封信的矛头是对着毛主席的,谁还敢讲话?
后来,清华大学开全校大会,我说迟群讲话就可以了,但“四人帮”逼着我去清华大学全校大会上传达。他们说,毛主席让你参加六个人的会议,清华又是北京市委管的,你应该到大会上去传达毛主席的意见,还要传达毛主席说信的矛头是对着主席的这句话,要大家讨论好、辩论好。无奈,我只好去清华,但我只讲了五六句话,借口有事要先走,就交由迟群主持会议。这个事情后来被“四人帮”、毛远新插手,闹大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