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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笑道:“哪个男子汉见了那漂亮模样不动心才怪,薛飞,你是不是一见钟情了呀?”
薛飞说:“要是我的恋人,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她摘下来,只可惜人家名花有主,想也白想。”
小杜说:“我都不悲观,你又何必叹气呢?说不准咱哥们俩哪天一下就俘虏俩美人呢!”
薛飞说:“对,要有信心,兴许咱们的心上美人儿还没碰面。” 车里就传出俩人放肆的歌声:
美丽的姑娘千千万万呀,
独有你最可爱,
把你的容貌比作猪八戒,
哟!你比猪八戒还难看……
56
女经理让肖石暂时负责接待站的工作,并让他住了底楼一个标间。女经理这样做是有恻隐之心的。肖石家里人多,两个姐姐和父母一家五口都住在一起,挺拥挤的。肖石和杨玲谈恋爱的事,女经理已知道了,让肖石单独住在接待站,实际上也是给俩个热恋中的青年提供一个较好的环境。
肖石回来,杨玲已经合衣躺在他床上睡着了。
肖石站在床前,脑子里就出现了“夜来香”那个漂亮脸蛋却是粗野得令人发悸的小姐,那小姐是没法和杨玲比较的。这一阵,杨玲正在梦里,胸乳均匀地起伏着,那睡态娇憨可人,美妙的躯体如流线般地从肩头滑到小巧的脚上,小嘴唇微微噘着,透出丝丝幽怨。
肖石看得入神了,他的目光从她美若桃花的脸上移下去,圆滑的肩头、弯曲的腰线、鼓圆的臀、修长的腿、小巧的脚……
他伏下身去,轻轻地噙住她的薄唇。轻轻地吻着吻着,肖石的手就情不自禁地抚在了她高耸的胸乳上。他就想起“夜来香”那个粗俗的小姐圆滑鼓涨的乳房,那乳房太让他着迷了,不仅大,而且还弹性十足,他轻轻地拍过小姐那对乳房,像两只皮球。杨玲的乳房呢?会不会也像皮球那么富有弹性呢?他轻轻地从裙口处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按在了杨玲的一只乳房上,那感觉如电流一般刺激着他。他感觉到杨玲的乳房细腻发烫,鼓圆硬朗,他捏了捏,那弹性决不会弱于那个小姐的乳房。特别是杨玲乳丘上传感的那种能烧焚一切的灼热,使他的手放在上面再也不敢轻易动一动。
杨玲摇摇头,伸出一只手将他那只手拉开了,杨玲的眼睛仍没睁开,只是嘴里叽咕了两句。肖石没听清她叽咕的什么,只听到含含糊糊的几声哼哼嗯嗯。他坐在了床边上,一只手从她肩头滑下腰线,又随着起伏到圆圆的臀上。 杨玲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说:“你才回来?”
他又伏下头来,杨玲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长长地吻。肖石吻着吻着就伸出舌头朝她口里顶。杨玲的眼睛微眯着,她被他经久不停的吮吻陶醉了,她觉得四肢无力,浑身都酥软得像要飘浮在虚空里。肖石的一只手不安份地从裙叉处伸了上去,一下就滑落在她平腹下面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那只手胡乱地拉着,差不多把裤衩快拉下去了。
杨玲吟喘着大气,通红着脸蛋,扭动身子,忽地把肖石掀开,坐了起来。她娇喘着,一双大眼恨着他说:“你这样猴急,早晚得害了我。” 肖石馋了脸皮说:“我只是想摸摸。”
杨玲:“你真不要脸,能随便摸呀!”
“我真的只想摸摸,玲,让我摸……就摸一下……”
“摸一下就能完!你别老东想西想行不行。”
肖石讪笑着说:“我……我又没病。”
杨玲说:“谁说你有病了?我告诉你,还得忍着两年,模特队这两年不准结婚,结了婚的也不准怀孕生小孩。”
肖石苦了脸说:“我可要受苦受难了。”
杨玲抿嘴一笑,伸出双臂抱着他脖子送给他一个深吻,说:“你没耐心等?可肖石这也是没有办法,你知道的,其实,我也……也想……只是……我们都得忍着,啊,听话,到了那一天,我让你吃个够。能行吗?”
肖石说:“我忍,不行我也忍。嗷!”肖石两手朝上举起,像野兽发泄似地张开嘴巴。
杨玲伸手捂住他的口,说:“我们讲讲其它事好吗?别老想……” 肖石点点头,听话得如一个小学生。
杨玲说了今天下午打架的事,又问:“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来接我?” 肖石说:“你姨让我在这负责,好多事要办哩。”
杨玲嘟嘟嘴,说:“晚上也办事?”
肖石就拍她脸,说:“我回去拿几样东西过来,总得在家里呆一下,不然老爸老妈会说我这独儿子不理他们了呢。”
杨玲说:“看不出你还挺孝道嘛。”
肖石看看表,说:“这都快十二点了,我送你回去。”
杨玲说:“这么晚,我不回去了。”
肖石的眼里又问跳出一线光,紧紧地盯着她,他等着她说下去,他已准备好了,只要她说到那令人心醉的话,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向她。 杨玲却说:“我真的要在这睡呢,不过说正经的,不能想那事。” 肖石看她一脸正经像,就泄了气,说:“客房还空得多。我去开一间,你就睡这吧。”
杨玲说:“这么晚了,你还去叫服务员开门?明明没事也让人家瞎猜了。” 肖石说:“那怎么睡?杨玲,在一个床上搂着,我可不敢保征不犯规。” 杨玲笑笑,说:“考验你呢。你睡床,我睡沙发。”
肖石说:“我睡沙发。”
杨玲就去了卫生间。
肖石听见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响,那是杨玲小溲的声音,他身上就阵阵地燥热,他忽地想起美国作家享利在日记里写的:男人欲火中烧时想看一些东西,想看一切,甚至想看女人怎样撒尿。他真的想看杨玲撒尿,他轻轻站起来,脚却不敢朝卫生间门前走,他知道她在里面最先看到的就会是他的脚,因为那卫生间的门下方就是一片百页窗似的空格。里面哗哗的声音小了,接着是更猛烈的水声,她是尿完了在放水冲便池。肖石摇摇头,抱了一床薄被就躺在了长沙发上。 杨玲出了卫生间,看肖石在沙发上已蒙了头,就笑笑,关了顶灯,只让壁上的小红灯亮着微光,也上床睡下了。
肖石怎么也睡不着,几次透过迷蒙的壁灯光看床上,那上面犹如躺着圣女的躯体,起伏有致,近在眼前,却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他揣测着种种后果,也许他真的爬在了她的身上,她会同意的,至少她不会大闹大叫。他几次鼓起勇气揭开薄被,又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半夜里,肖石上了一趟卫生间,泄出一些秽物来……
57
曾峰云调任西原市招商局任副局长后,最后一次去了原来在西城区税务所的那间单人房间。那间房子在区税务所后院最角上,靠近小小的后门。后院里没有人住,原来只是偶而有所里的干部进后院来解溲,后院里有一个公厕。后来所里的办公楼、宿舍都进行了改造,重新配置了室内冲洗式卫生间,后院就难得有人进来。曾峰云对后院这间房子是特别有感情的,这间房间里装了他许许多多秘密,当然是男欢女爱的秘密。他是所长,这后院又安全又背静,那些个销魂落魄,颠鸾倒凤的风流韵事让曾峰云着实过了几年好光景。甚至在南方观摩回来后认识了甲玉霞这个让他无数次想入非非,失眠难寝的绝色美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会和那天香国色在这间小房里领略人间风流的。当然,这只是他这个外表道貌岸然,内里却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男人的一厢情愿而已。他那肮脏的梦想还只是遥遥无期的等待,等待时机。对于猎香涉艳的事,他可谓是老手了,他明白什么事都可能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比如打麻将,在突然摸到一张回归一的牌时,开扛的那一瞬间,他往往会惊呼一声:“幸福来得太突然!”而真的就有那么几次,开扛就生了花。而对于猎香涉艳的事他也是这样看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说不定明天那绝色美人就会躺在这间房子里的床上,赤裸着雪白的胭体展现在他面前。他是有过这样的经历的,给他突然幸福的是另一个年轻女人。
这个年轻女人现在已经站在了他身后,而他却仍然扶在门上,眼睛在扫视屋里那张大床,浑然不知身后的来人。
“曾所长,真舍不得这里呀?”
他回过头来,眼前的女人仍然年轻娇艳,穿着蓝色工商服,衬托得人也干练利爽,只是那双他熟悉的眼睛里,一对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顾盼生情,含着无尽的妖媚。
“小兰,我要走了。”
叫小兰的女人点点头:“我是来送你。”
“只有你懂得我的心情。”他进去了,小兰也进去了,门在他们身后关紧了。 “我不会忘记曾所长给我的好处,这间房子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呆了吧,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住进来,因为很快也要拆掉了。”
他坐在了床沿,并把她拉到自己双腿上骑着,他紧紧地搂住了她,轻轻地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翼,吻她的小后。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眼里是妖冶的火焰。 她问他:“你不会忘了我吧?”
他说:“我肯定不会忘了你,就在你在莱市场上卖白菜那一天我看见你,心里就刻上了你。”
小兰说:“我这身服装是你给我的,我也不会忘了你。你需要我的时候就来找我,我会满足你的,你信吗?”
他点点头。眼前这个女人视他为思人,是他让她从一个郊区农家妹子走进工商局当了干部。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性欲要求。她甚至成了他应召的情人。从南方观摩回来那个晚上,他末能与杨金拉姆睡到一张床上,他被玉霞的靓丽光彩,美仑美矣,露珠生辉般的天然诱惑所激起的难以压抑的欲望就是在这里,在这个大床上,在她丰腴白皙的胴体上移花接木,得以施放的。
她拍拍他的脸,问:“你在想什么?我现在就坐在你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