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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这本女儿的像册,她是想竭力寻找她和曾峰云曾经有过的那些美好的回忆,她想那些值得回味的美好往事冲淡目前夫妻间最危险的现状。那晚上,曾峰云虽然向她忏悔了,并要她原谅自己,第二天也陪着她参加了接待广东客的宴会,但她心里明白,他夫妻间永远不可能恢复到过去那种关系了。其实她也知道,她和曾峰云这几年在感情上的裂缝越来越深,原因似乎是众所周知的,他们各有各的事业,但实质上她清楚,男人和女人都需要情感的交融才能经年长久,几年的分居,星期六的夫妻生活约定,都是裂缝加深的原因。她知道曾峰云是个性欲强烈的男人,他是不可能耐得寂寞的。她忽略了这些,也没有给予他更多的性爱,她隐隐觉出这是一种放纵,像他那样的男人是需要常常施放的,她不给予他,必然他会去寻找施放的对像,这是她预料中的事,只是她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时,她心里才被什么狠狠地扯了一下。她明白,他不可改变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一旦有过这种事,那是谁无法让他回头的。她更不知道的是,曾峰云比她想像的还要走得远了。
有人敲门。她立起身来开了门,是杨玲来了。
杨玲说:“姨娘,我接到电话就来了。姨夫呢?”
杨姐说:“招商局的事情多,他忙去了。”
“姨娘叫我来是有事?”
杨姐直言不讳地问:“你和肖石的事怎么样?”
“就谈着吧,不怎么样。”
“听说你们模特队规定两年不准结婚,肖石等得了吗?” “姨,这是没法的事,他要等不了就吹了吧,姨,你问这干吗?” “你和肖石是不是铁了心?”
杨玲抿嘴点点头。
杨姐说:“我总觉得……”
杨玲怕她又说出什么反对的话,忙打断说:“姨娘,我和肖石都谈到这个份上了……”
“哪个份上?谈恋爱你可得好自为之。”
杨玲知道她误解了,便说:“姨娘放心,我知道。”
“我想让肖石把接待站的工作交了。”
“这是姨的安排,工作上的事我从来不管的。”
“在姨面前你可不要把话说那么死,接待站装修时你不也为肖石着急过吗,又。是找我又是找玉霞的,不都是为着肖石吗?”
杨玲埋下头不吭声,随手翻开茶几上的像册看。
“我想让肖石再管修建。”
“姨娘又要修什么?”
“与点楼山庄里修一栋大一点住宿大楼,让肖石当我们甲方的代表。” “姨娘是要重用肖石。”
“还不是看你的面上。”
杨玲想,姨娘可是从来不讲什么亲情关系的,怎么一下变了? 杨姐说“你先给肖石说说这事,等几天我就通知,接待站的工作我另外派人接替。”
杨玲点点头。
“姨娘,这本像册怎么全是莎莎的照片,我记得原来还放着你和姨夫的。” “我们单独放了,就把莎莎的装了一起。”
“姨娘,把你和姨夫照的拿来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和肖石二天好借鉴一下。”
“不知道你姨夫放哪了。”
“姨娘,你们有几年没去北京看莎莎了?”
“两年了。”
“姨,你不想莎莎啊?”
“怎么不想,傻女子。姨娘有空了就要去北京好好地和莎莎玩玩。” “姨娘,当企业家累不累?光天天钻钱眼就让人受不了了。” 杨姐苦笑道:“还真是累呢,姨娘没你们命好。”。
“那可不,姨娘必竟是做出了成绩,让好多人羡慕哩。” “就一个苦命,磨命,羡慕个啥?还不如你们一天到晚无忧无愁地快乐。” 闲聊一阵,杨玲说:“姨娘,没什么事我起了。”
杨姐拉着她手说:“陪姨多坐一会儿。”
杨玲觉得姨娘说这话时声音有点抖抖的,她是寂寞哩。姨娘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她怎么会寂寞?
杨玲就看看表,说:“我给肖石打个电话。”
“你们有约会?”
杨玲扯了个谎:“肖石等我回去看望他父母。”
杨姐说:“那我不耽搁你了。”
杨玲说:“我空了再来陪姨娘。”就告辞了。
一出门,杨玲就拿出手机呼肖石。
肖石问:“有什么事?”
杨玲说:“急死人的事。”
肖石听她口气不像,就说:“我这会儿正忙呢。”
杨玲说:“你怎么天天都忙?来不来?不来就拉倒!”
肖石说:“你在哪?”
“老地方。”
“我这就来。”
杨玲关了机,嗤嗤地笑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了河滨公园翠竹亭。
肖石有几天没和杨玲见面了,也顾不上有游人走身边;过,抱着杨玲就吻。杨玲由着他吻够了,说:“你怎么老是亢奋得很?”
肖石说:“身体好吧。”
杨玲说:“我可是涂了厚厚的唇膏。”
“我把它全吃下去。”
杨玲就擂他的肩头。叫着:“你坏你坏。”
“我还真的坏了呢?”
“我打电话你为啥推说忙?是厌了我?”
“爱都爱不够,哪敢厌哩。我是怕见了你就老控制不住自己。” “你得忍着。”
“太残酷了。”
“谁让你找我呢?”
玩够了,杨玲躺在肖石的怀里,把姨娘要他管修建的事告诉了他。 肖石听了不知怎么就一下想到了姜华和祝麻子。
杨玲望着头上婆娑的竹影,说:“姨说这工程算大的,你得把心思都放在工程上。”
“还得留一点心思放在你身上。”
肖石说着又埋下头去噙她的两片薄唇,眼里却出现了“夜来香”那小姐高耸如峰的乳房,“我是老板的啦,老板要我怎么都行。”
杨玲睁开眼,问:“你在想啥?”
肖石回过神来,说:“我真不敢乱想。”
杨玲说:“别胡思乱想,两年,很快就过去了,那时,我就把什么都献给你,好吗?”
肖石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第十七章
76
杨姐和老公闹翻了。
即使是她提了曾峰云和胡小珏的奸情也没像这么动怒。
事情有点突然,但她似乎也有预感。
上床前,她和曾峰云都显得很平静。
曾峰云先去睡,她冲了个澡才进卧室。床头上橙黄色的壁灯调到最弱的亮度,让卧室产生一种温馥的氛围。当初安装时,那个认识她的电工开玩笑说,天上没有太阳不行,卧室里没有这“迷你灯”不行,它是俩口子神秘世界的太阳呢。不可否认,在这盏柔和温馥的灯下,他们确实是度过许多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她和老公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下这张大床和头上这盏迷你灯。当然,前不久这盏灯也睁大过惊奇的眼,看到男主人和别的女人忘乎所以的偷情丑态。 杨姐上床后,关上了橙黄色的壁灯。
她背对着他。
他车过身来和她一样蜷曲着腿。
她能感觉到颈脖后他带着热气的呼吸。
好一阵子,他试探着把一只手伸过来,先是轻轻地放在她的臂上。她没动,也没响应他的试探。半晌,那只手滑落下来,挺自然地搂着了她,他的腿也收上来挨着了她的臀部,就好像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何尝又不想呢?
但她不想给他这个脸,尽管她对他的偷情已淡漠了,甚至替他找到了借口,那就是在心底深处她和他扯平了,但他们之间正常的夫妻生活必竟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她无法再从容不迫地用身心配合他的做爱。
这种事仅仅只剩下了夫妻间的义务。
情感丧失,即使是交合也只能是动物性的施放而已。
她无法迎合他。
那只不安份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乳上,他在耐着性子地用两根指头掐弄乳头,轻轻地,却让她感到了痒痒的舒适。他又用那只手拉她的臂头,仍然是轻轻的。她平躺下了,脸朝着天花板。她看不清他,因为头上的“太阳”没了。黑暗中,他伏过头噙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吻她,又伸了舌在她唇上搅动。她张开了口,让他的舌滑进口中,也用香舌去顶他,她知道她的舌头搅动他,会很快地激起他的性欲。果然,他拉她的手下去,她触到了他坚硬的勃起,她抚了抚,让他爬在了她身上……至始至终,没有一句对话,也没有情感交流的灵犀,因为黑暗毫不留情地遮去了他们的目光,剩下的只是千篇一律的行为。颠动中,她想他可能把自己当了那个姓胡的女人,她也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那个鲜廉寡耻的靳胖子,为此她颤栗了一下,那一会儿,他停止了颠动……完事后,他开了那盏迷你灯,她觉那灯刺得眼睛生痛,她闭上了眼。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揩干了身子,替她拉上裤衩,然后转过背去很快地睡了。 男人总是这样,何况是他们这样心照不宜的夫妻。
她听到他在转过身时轻微地叹喟了一下。
迷你灯仍亮着,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忘了关上。
杨姐睡不着了。从成为女人那一天起,每每房事后,她都会长时间地失眠。从前,他完事后会给她温存体贴,那种温存体贴能让她感受到心醉的舒适,能和性感的高潮融为一股温流,她会沉浸在这温流中漂进甜蜜的梦乡。 而现在,一切都不复以往了。
她睁着眼,惘然若失地望着天花板。
透过微弱的灯光,她还是看见了墙角那里有一只银白色的鱼儿虫在蠕动,这种小虫最爱往纸堆里钻,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书虫吧,她不知道它是不是书虫子。她想该请个钟点工来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