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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统皇帝3-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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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用石子作暗器砸烂自己同事的牙齿和舌头,那么,他们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还是住在宫女的圈子里安全些!

可是刚用过膳,养心殿的太监赶到储秀宫报告:“老爷子!打起来了。”

溥仪吓得脸色煞白,他以为又有谁打进紫禁城里来了,顿时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见溥仪吓成这样,婉容莫明其妙,问道:“谁打起来了?”

“大总管和二总管!”

溥仪听了这话,轻松下来,但又气上心头,道:“哪个大总管二总管?是原来的还是现在的?”

“是现在的,阮爷和陆爷。”

原来是阮进寿和陆喜福打了起来!

“在什么地方打的?”溥仪问。

“在阮爷的住处。”

溥仪又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是在养心殿里打的。

“我亲自去看看。”溥仪起身随那御前太监走了。

阮进寿升为大总管后,势力大了,派了二十来个太监服侍自己,又有专门的厨师,在紫禁城外的胡同里,又娶了媳妇,娶了妾,认了干儿子,香火也有人继承了,不免有点太得意了。陆喜福刚升为万岁爷宫中的二总管,也想摆点谱儿,二人闲来无事,在赌钱的时候互不相让,于是发生口角,最后动起手来。都是宫中有体面的人,下面的太监没有人能劝住架,便有太监来告诉了万岁爷。可是大家谁也想不到,万岁爷竟叫了侍卫,亲自到他们的住处来了。

这是一个小院,虽比不上李莲英、张兰德的住处——现在由张谦和住着——但这里,假山嶙峋,绿柳婆娑,花枝摇曳,四廊连亭,如同豪门的别墅一般。

溥仪进了正屋,见八仙桌上放着许多烟土,一些赌具零乱地摆着。

阮进寿、陆喜福大吃一惊,急忙跪在地上,道:“万岁爷饶了奴才吧。”

“阮进寿,叫我怎么饶你,你这里烟灯、烟枪俱在,赌具一应俱全,又带头打架,成何体统!”

阮进寿道:“万岁爷息怒,这些东西多是陆喜福从景仁宫带来的,他在那里开赌局,卖烟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随万岁爷,哪里会……”

“阮进寿!你不要血口喷人!”陆喜福道。“你不但自己开赌局,办烟馆,你还做景仁宫中赌局的保人,整个宫中,哪一处的烟馆不向你交保护费?这还不算,我有证据证明你冒领官款,你身穿的绫罗绸缎哪一种不能养活北京人一家子一年的生活,钱从哪里来的……”

“陆喜福!你个婊子养的!恩将仇报,你难道没抽烟馆的租税吗?你……”

“够了!”溥仪喝道,“你们简直简直是土匪!是流氓!是……”

溥仪气歪了嘴,道:“走!随我到养心殿去,慢慢说。”随后他又道,“多叫侍卫过来。”

溥仪觉得这里太不安全了,他看到有许多太监睁着绿莹莹的眼睛在望着他。

到了养心殿,溥仪一眼瞥见墙上康熙大帝用过的那把宝刀,于是取下来,照阮进寿的头上砍去,谁知不知是由于溥仪胆怯,还是由于什么原因,阮进寿没敢动,溥仪这一刀竟然砍歪了。一下砍在阮进寿的肩胛骨上。

“老爷子饶命!老爷子饶命!”阮进寿就势躺在地上。

“万岁爷住手,万岁爷不能这样!”不知什么时候王焦氏跑进来。

溥仪把刀放下来,仍然气冲牛斗。

“老爷子,让他们下去吧,明天再问,天也很晚了。”二嬷劝皇上。

此时电话铃响了。

“万岁爷,接电话。”

溥仪走到话机旁,拿起话筒,里面是婉容的声音:“皇上,晚上还在这里住吗?”

“不了。”

“听你的声音气得很厉害——别那样生气,和那些太监,值得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好。”

“千万别动气,皇上,要忍着点,答应我,亨利。”

9

“我答应你。”

“那好吧,祝你晚安,see you!”

电话挂断了,溥仪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退去,王焦氏也要走。

“二嬷”,溥仪急忙喊,“住在这儿吧,今晚已经很晚了。”

王焦氏看了看他惊恐的样子,道:“好吧,万岁爷,我就睡在你的房门口。”

“快!”快给嬷嬷拿铺盖过来。“

溥仪又看了看走廊,从他的寝室到抱厦,都有值更的太监打地铺睡着。“有谁要是对我不怀好意,岂不太容易了吗?”

溥仪越想越怕,道:“把我的豹头、虎子牵来放在门前——嬷嬷,你在豹头、虎子的里面睡。”

“放心睡去吧,万岁爷,没有什么事的。”二嬷道。

溥仪进了寝室,又翻起了《圣训》——这是皇帝每天必做的功课——大清历代皇帝都是如此。他翻了雍正帝的《硃批谕旨》,见上面写道:“可信者,人;而不可信者,亦人。万不可信人之必不负于已也。不如此,不可以言用人之能。”又见雍正帝在亲信大臣鄂尔泰的奏折上批道:“其不敢轻信人一句,乃用人第一妙诀。朕从来不知疑人,亦不知信人。”“即经历几事,亦只可信其已往,犹当留意观其将来,万不可信其必不改移也。”他又翻了几页康熙帝的圣训,见上面写道:“为人上者,用人虽宜信,然亦不可遽信。”又道:“朕观古来太监,良善者少,要在人主防微杜渐,慎之于始。”

溥仪看罢,心道:“圣训说得对,这世上谁人可信?袁世凯?徐世昌?张作霖?外邦?最不可信者是内务府和太监们。圣祖说太监良善者少,其实太监多是邪恶之徒,无所不为之辈!雍正帝告诫人们要‘察察为明’,我明天就去调察。”

溥仪差不多是一夜没睡,他怕太监在为他解衣宽带时对他不利,便让二嬷在一旁站着,早上穿戴也是如此。

第二天,他套问身边的小太监道:“昨晚上大总管和二总管没有向你们交待事情吗?”

“回老爷子,没有。”

“也没和别人说什么吗?”

“没有。”

溥仪又进一步问道:“我怎么经常发现他们那几个在扎堆儿议论,都说些什么呀,晚上不耽误别人睡觉吗?”

“很少扎堆儿,除非是赌一把,奴才并没听到他们议论什么。”

溥仪道:“我最喜欢你们几个,所以把你们挑到朕的御前,跟随朕的左右。朕也觉得有些地方做得不对,你们不要怕,你们若是净谏,朕是绝不怪罪的,要是有别人诤谏,你们也可以转达,我会赏赐你们的。”

从小太监那里,溥仪并没有套问出什么,于是他就自己去偷听。

一天,他悄悄地走到一个窗子下,听到里面几个人议论着“皇上的脾气也太坏了,动不动举手就打,今天我又挨了十几竹鞭,真冤枉。”

另一个道:“万岁爷恐怕现在不相信咱们,走路也疑神疑鬼的,我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万岁爷脾气不好的时候撞上我。”

“这日子真是难过。”一位太监狠狠地道。

“若能混到上面,就享尽荣华富贵了。”

“是呀,看阮爷,还不是被革了顶戴,陆爷不也是挨了几十板子。”

溥仪越听越怀疑:他们这样怨恨我,对我还能有什么好的打算吗?

这样听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地小了,他就蹑手蹑脚的回来,忽然,他发现无逸斋的窗户上有一团火,他大吃一惊,急忙喊:“起火了!起火了!”

太监们被惊动起来,有的拉起了火警。一会儿养心殿被围得水泄不通,而窗户上的那团火也被扑灭。

“万岁师,这是一团刚浸过油的棉花,刚烧着,幸亏发现的早。”首领太监报告道。

不久,王公们和内务府的大臣们也赶来了。他们看着那团浸过煤油的棉花,骇异得张口结舌。

“谁谁先发现的。”载沣道。

“是我最先发现的——亏得我无意间到了东套院,不然……我……我可能也葬身火海。”

人们又是一夜没睡,又到了晚上,溥仪自到太监窗下去偷听“万岁爷到东套院干什么?”

“就是,半夜三更的。”

“喂,”一个太监的声音很小,但溥仪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我说,那棉花团说不定是万岁自己放上去的。”

“你这么一说,我看这极有可能。是万岁爷自己首先发现的,又是在东套院——有可能!有可能是皇上自己要放火!”

溥仪在外面听得惊心动魄。这些太监,不想谋害我是在干什么?这样居心叵测!

溥仪如幽灵一样地溜回来。

“不行,今晚要挑几个忠心的睡在这过道里值班——他们要谋害我也太容易了。”

挑来挑去,溥仪一个太监也没挑倒,最后他拿起电话。

“喂。”

“亨利,现在来电话干什么?”

“到我这儿来睡吧。”

“我已经睡下了。”

“无论如何你也要过来——对了,经过长寿宫的时候,叫二嬷也过来。”

“非要这样吗?”

“十万火急!快来吧。”

“好吧,我就去。”

溥仪在寝室里等着,一会儿,急得直跺脚,“怎么还没有来!怎么这么磨蹭!”

婉容终于到了,溥仪已急得冷汗淋漓,他脸色苍白,瞪着眼睛,刚要发火,二嬷道:“老爷子,甭发火,我们来得就够火急的了,是老爷子自己心急,您看看表,还能比皇后主子来得更快吗?”

“是是,来得够快了。”

“叫我们来干什么,有什么急事?”婉容问。

“没什么急事,我咽得厉害,头脑昏沉。我是让你们来为我守夜的。我躺下后,你们若发现有什么动静,随时喊醒我。”

婉容惊得睁大了眼睛,刚要说话,王焦氏向她使了个眼色,婉容道:“亨利,放心睡吧,绝不会有什么事的。”

有宫女为溥仪宽衣解带,很快,溥仪睡下了。

“皇后主子,”二嬷道,“一连串的事搅得皇上的心里净是阴影,他这样做,是对皇后娘娘的信任,奴婢倒满高兴的。”

“我懂。这么多的事情,大事小事,让皇上相信谁呢?”

是的,在这宫中,溥仪似乎只相信他的乳母和妻子。

第二天,溥仪正庆幸自己昨夜睡了个安稳觉,但是一个凶案又耒至他的面前——有个太监因为被告发了什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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