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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除早饭的辎重部队在恹恹地忙活,其他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怒声道:“探马呢?给我出去打探情况,方圆五里都给我仔细地搜查一下,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来人给我警戒,右卫军给老子爬起来巡逻。”
“现在尚在青州重地,离河西还有数百里路,柔然连河西都没有攻下,哪会有什么敌人?屈鬼真他娘的会折腾人。”被叫到的人手,不得不抬着疲惫不堪地身躯执行命令,虽然不敢反抗却内心破口大骂道。树上的知了见响声已经停止,并没有危险,又纷纷聒噪地叫了起来。
望着敌人懒懒散散地行动,两个人的对话一丝不落地进入左卫权的耳中,左卫权嘴角扬起祁红的招牌冷笑,顺着林子向极远处望去,只见浓密的杨树林与连绵的峻岭在远处连在一起,估算着中军与后军再有一个多时辰恐怕也该赶到这里,不敢再拖。
回想起来时,河道上游三里许的地方,官道与河道交叉的地方,刚好是一个拐弯。在此处根本看不到河道上游发生的事情,不由计上心头,回头轻声对副将道:“王老将军,你还记得上游三里许一处弯处河道么,你领两千人,从密林中穿插到上游悄悄过河,有对面的丘陵饶到敌人的后面,等到听到号响立刻一起与我杀出怎么样?”
王文昌见有仗可打,好不犹豫地点点头,犹如年轻将领一般兴奋地道:“左师长将军尽管放心,若完不成人物,我王文昌愿意提头来见。”说罢悄悄地从左卫权身手退下,早已得到命令的三个卒两千多人,全都尽量不做出任何的声响,悄悄地向上游行去。
左卫权望着渐渐远去的王文昌,突然松了口气,烦躁地听着头顶轰鸣的叫声,突然意识到什么,不由惊起了一头冷汗,是了,这一树的知了受到惊吓必定会停下叫声,那就全完了,意识到这些,左卫权突然发现今天这知了的叫声竟然如此动听,只祈祷着它们永远不要停下。
“将军敌人的探马开始过河了。”左卫权身边的偏将听到哗啦的响声连忙提醒道。
左卫权这次谨慎了许多,沉声道:“找一个功夫好的兄弟爬到树上,一会等到他们如林干掉他们。”平虏将士顿时都紧张了起来,只要稍有闪失便辜负了祁红将军的期望。这些人很多都是跟随祁红从梦山而起的将士,对祁红极其的敬服,祁红的形象已经深深走到了每一个将士的心里。
“娘的,真***倒霉,才与朔方军打过仗又要与柔然打了,柔然骑兵那个他娘的厉害啊!连野蛮人吐蕃都不是对手,我们这批人不是去送死么?我可是见过吐蕃野人生裂牛羊的场面。”一个声音骂骂咧咧,略带炫耀地道。平虏先锋军的高手,如树藤一般缠绕在一棵枝叶茂盛的树干上,悄悄地向下划落到他们的头顶。
“大哥我们会死吗?我才刚刚入伍,我还年轻,我还没有取妻生子,我可不想没有品尝过女人的滋味就死死……”一个略带幼稚的声音充满了战抖,惊恐地道。
咴……正在此时从林中传来了一匹战马的惊叫声,整个树林犹如突然被定格了一般顿时静了下来。那对骂骂咧咧的探马,先是一愣继而大声叫道:“有埋伏,快啊有敌人埋……哦!”一声没有叫出来,喉咙已经被割断,树上的高手挥刀如电接连砍杀数人,但是鸣警的哨声已经吹了出去。
左卫权恼羞成怒,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与战士们心灵相通的战马,怎么会突然叫了一声,致使偷袭功败垂成。但是这时绝对不是犹豫追究责任的时候,紧忙吩咐一队人马,马尾绑上树枝在林间来回奔跑虚张声势来惑敌。顿时从地上跳了起来,跳上战马,暴喝一声道:“给我杀,一个不留,成功失败在此一战。”说着挥着兵刃身先士卒地冲了出去。
正准备吃饭的大唐将士,听到鸣警声都是一呆,当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传了过来的时候,都如受精的兔子般从地上跳起来,惶惶不安地丢下饭碗,慌张地寻找自己的兵器。
眼见从上游河对岸密林中冲出杀出来的无数敌人骑兵,屈威的心为之一沉,难道河西已经完全沦陷,柔然什么时候竟然深入陇右数百里,进入青州重地,而却仍没有被探知。
屈威来不及细想,拔出腰间的兵刃,高举向前,朝慌乱如无头苍蝇般乱窜的队伍吼道:“左卫军给老子一起冲出去御敌,其余人等列阵,有进无退杀。”
随着镇定过来的大唐铁骑追随着屈威一起向前冲杀,两军铁骑在狭小的空间中很快就相遇了,屈威一看就是杀死窦延唐大人的柔然平虏军,仇人相间分外眼红,大喝一声,再次加速。
柔然对陇右的攻击终于正式开始了,对吐蕃的布局已经开始收尾,而对付大唐才刚刚开始。谁也没有想到,一场对后世非常有纪念意义的战争,竟然是在双方有没有丝毫准备的偶遇中发生,是否有心而算,还是真的巧合,这也成为了后世史学家争论的一个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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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西北攻略
—第二百零三章 … 陇右酣战(上)—
孙子曰:凡先处战地持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敌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受致与人。一场偶遇,一场本不敢发生的战斗,在这个无名山谷激烈的展开了,平虏军所有利者,正在于此。
有利明显,不利更明显,平虏先锋虽然比大唐军队早一步到达这个无名小谷,并且吃的更好八分饱,已经养精蓄锐,又没有饱食都的劳佚之气,非大唐军队所能比。
但是小谷地形却对柔然极其不利,虽然小湖与官道之间,不过五六尺高的小坡,但是在如此狭小的的空间能,已经能够为军队的冲锋带来致命的影响。现在两军势均力敌下,一点的失误都将一败涂地。狭路相逢勇者胜,此刻就要看双方谁更凶狠了。
箭声嗡嗡震破耳膜,第一朵血花不知道在哪一方的士兵身上盛开,还没有等他的尸体倒下,双方已经快速地纠缠在了一起。人类的喊杀声彻底将知了的聒噪淹没,升到半空中的烈日根本无法驱散冰森杀气。
平虏将士拼命地向官道上冲,以防敌军居高临下给平虏军以一泻千里的打击,只要拖到王文昌从岭后突击,该担心的就是敌人了。
大将与士兵的区别,在战场是如此的清晰,根本不用费力寻找,屈威与左卫权就遇到了一起。屈威居高临下,手中方天戟带着尖锐的音啸,奋力地朝左卫权当胸贯了下去,口中大喝道:“来将报名,我屈威戬下不斩无名之将,让你们冷将军祁红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一分长一寸强,眼见屈威可挑山河的一戟就要落在身上,左卫权凛然不惧,长矛毫不留情地挑飞两个敢于上前的敌人,然后如水蛇一般缠上屈威的方天戟,叮的一声两人兵器交击在一起,接着便是哧喇一阵刺耳的兵刃摩擦声。
左卫权战马一个错位已经来到官道之上,冷哼一声,讽刺道:“败军之将,也感高呼大将军名讳,你还不配与大将军交手,先战胜我左卫权在说吧!让我看看受到素名夸奖的战将手中手多少斤两?”说罢长矛飞快地刺出荡起滔滔巨浪,倾泻而出。
屈威闷哼一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当本将军看不出来你在林中布置的只不过是疑兵吗?”屈威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看敌人刚才紧张的样子,显然并不是早有埋伏,所以他判断敌人乃是在对岸河中休整而已!
两军已经在官道、河里、泥泞中战成了一团,大唐左卫游骑艰难地抵挡住平虏军的进攻,后面的主力大军总算结成阵势,双方在狭小的空间,展开了激烈的对决。
除最先冲锋的希望依靠马力尽快接近敌人外,平虏军后卫将士全都选择了步战,步骑紧密无间的结合,形成了一张攻守自如的大网,封锁了上下所有空间朝大唐军队压来,堪堪抵挡大唐军队从高处向下的冲击。
太阳越升越高,点燃了双方所有将士的激情,一场激烈的大战就此展开。整个小河谷能充斥着撕杀声,兵刃猛烈的交击声,战马的嘶鸣声。血红的太阳,血红的人,血红的河流,很快清澈的湖水因为上游流入的大量血水开始改变颜色,由微红到淡红,整个湖面越来越幽暗阴森可怖。
左卫权与屈威两人战马来回交错,飞快地交换了几招,各自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看着各自战士不断在自己身边倒下,两个人都杀红了眼,都不在保留,两把武器呼呼生风,一个沉稳,出如雷击,一个灵巧迅捷,如腾渊巨龙,一时谁也无法奈何的谁。
以寇崭的实力竟然无法在两个人的大战中间插足,郁闷之下,带着一队人马,依仗人数优势在平虏军中横冲猛撞,妄图将平虏军近乎完美的步骑结合阵势,敲零打散。
左卫权蛇矛吐出道道蛇信,真如一条巨蟒噬向屈威的喉咙,嘿嘿一笑道:“兵不厌诈,不错林中的的确是疑兵,不过屈威你不妨看看你身后,现在想走却是迟了。”
屈威心中一惊,身子向后微仰,偏头闪过左卫权的必杀一击,下意识地就向望后看,心中连忙告戒自己左卫权在使诈。手中方天戟刚递出,后面丘陵上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的喊杀声,心中惊骇欲死,只听左卫权在耳边豪气云天的大笑道:“哈哈……你们中伏了,平虏将士们!给我杀!有我无敌!”
“有我无敌杀!”王文昌老当益壮,低沉地大喝一声,平地里炸起一个闷雷,从丘陵上率人冲了下来。震天的喊杀声,似乎从四面八方同时传了过来,大唐疲惫之师好不容易重整阵势,听到敌人无有穷尽的喊杀声,立刻又吓破了胆。躲藏在林间的平虏军弓箭手也开始发威,此时他们已经不用惧怕无保护下,敌人冲入林中重点照顾他们。
屈威疾攻一阵脱离左卫权,向后杀去,无论敌人是否埋伏,此战已经败了,左卫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