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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意,是以,扎赫里现在才能以副将的身份,堂堂正正的站在这大军的帐里。
他见烈炎说的绝请,心中也不禁一冷,虽不知道这主帅与那烈元典间有些什么过节,但毕竟是父子,不想他小小年纪也能明白战场无父子这句话了,收起了对烈炎小瞧之意道:“这个,还是由侯爷做主。”
“我看,明天咱们就攻打渚州,同时派探子打探大烈那边的消息。”烈炎心中一叹,也明白这种事急不得。
“正如侯爷所说,”扎赫里眼睛一亮,面带得色的对烈炎道:“侯爷,我一直留了许多探子在大烈,只要侯爷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会四下里活动。”
“你怎么不早说?”烈炎惊喜的看了一眼扎赫里,越发觉得这个粗俗的男人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这个……”扎赫里看着烈炎,“嘿嘿”一笑,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笑。
“我明白了。”烈炎摆了摆手,不再追问,扎赫里与大烈有深仇他也体会得再深不过了,只要有任何攻击大烈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派探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动用你的那些人,四下里打探打探,看看烈元典现在何处?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苏伊纳就一定在那里。”烈炎想着心中就有气,从开战到现在,自己连烈元典的消息都没有,照理说仅仅三四天他不可能立刻回到京城的,烈炎最想的就是和烈元典面对面的大干一场,逼他交出苏伊纳。
“侯爷所言甚是,我马上就去办。”
又是一场大战,仅用七天,图兰再占一城,大烈的人虽有抵抗,但朝中并无大的动静,军队也没有大量的涌向这里。
“看来,大烈是看准了我们只是吓吓他们,不敢真的对他们怎么样,才这么按兵不动的。”烈炎看着地图,一边说道:“从这里往东三十里就是良州,若能攻下,损失定能震动大烈。”
“可是,良州有重兵把守,就算攻下,损失也会很大。”扎赫里迟疑道。
“这次得下猛药,只要震动大烈朝野,朝中上下都会逼烈元典交出苏伊纳,就算他是摄政王也不能一意孤行。”烈炎轻蔑的一笑,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特别是现在大烈皇位上那个老东西,一定会伙同朝中那些老糊涂逼他放人的。
“下猛药?是!”扎赫里眼睛一两,暗骂自己糊涂,只要能重创大烈,图兰这边有多大损失关我何事?想罢笑道:“那属下立刻去做准备,探子们也在四处打探消息了。”
“做的好。”只要过了这一战,不怕烈元典你不现身。“令官?”
“在!”
“传令下去,今晚早做准备,作好随时出战的准备,大军明日攻打关州!”令只能这么传。烈炎自信的一笑,兵不厌诈,既然要胜利,就得胜得彻底。
天还未亮,一支图兰军队行往关州。
“马背上不要有人,负以重物,所有人均步行,火速向关州前行。”临行前烈炎的命令。
是以从军队走过的痕迹看,“骑兵”加上“步兵”的阵容十分强大,比实际人舒整整多出一倍。
天空升起了启明星,下弦之月也渐渐的没入山头,图兰军中一片沉寂,只有主帅的大帐里闪耀着若有若无的灯光。
一点烛光下,烈炎震惊的听着刚刚来到军中探子的回报。
“千真万确,烈元典现在已到了良州,苏伊纳王子……”那探子下意识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烈炎,才确定把这惊人的消息再说一遍:“苏伊纳王子昨天酋时被烈元典处死,头颅……现在还挂在临州的城门上。”
临州城,为什么突略了临州?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如巨浪般的翻滚,为什么会忘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镇?烈炎一下子在心中把自己骂了千百遍,很不得当场将烈元典碎尸万段。
那探子不见烈炎答话也只敢干脆跪着不敢起身。
还是扎赫里见烈炎似乎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才对那探子说道:“你下去吧。”
扎赫里走到烈炎的跟前狠狠道:“侯爷,我们一定要为苏伊纳王子报仇!”
烈炎心中怒到了极点,反而清醒了过来,抑制住心中的怒气,显得异常的平静,幽幽的说道:“队伍都集合好了吗?”
“是!都在帐外集合好了,只等大帅下令了。”
“那……号令三军,开往良州!!!”
既然你在那里了,那我们就都不要套部了,既然你毁掉了我唯一的朋友,我就没有必要再给你留什么生路了,以前,每次都对你和自己说:‘下次我一定要’可是,没有下次了,再也没有下次了,每次都是下次,不过都是逃避责任的借口。再也不会了,不会有了,不能逃了,就是这一次,就是这一次,以你的聪明才情,会想到我会来攻打良州吧,既然这样,我们就面对面的来一次较量吧,结算,就算结果是死亡也无所谓了,这次,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们之间,就用这次战争来做个了断!!!
启明星已经落了下去,所有的星星都落了下去,一切的一切都拥抱在无尽的黑暗中,整个草原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马蹄和皮靴踏在冰冷冻裂的草地上,发出规律的声响,还有远处幽幽闪动的绿色眼眸和”嗷……嗷“的狼号。
它们也预感到了吗?预感到明日清晨就要发生的那场战争,活下来的人当然值得庆幸,可是死去的人呢,只会是这些野狼口中的食物……
当黎明到来时,就是你我决一死战之时。
“杀啊……”
“我操你老祖宗!!!”
“他妈的,上呀……”
“啊……”
“来呀……捅进他屎肠子里……”
……
……
一阵阵的冲杀,一场场的拼杀,一声声的怒吼……
坐在马背上,看到了另一端的那人。
冰冷的视线在清晨的冷雾中碰撞,纠缠,激发火花绽放,掩盖了四周的一切。
“我知道你会来,我一直在等你。”半眯了眼,微微笑着,眼神说明了一切。
“我也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屈的回视,脸上浮起的是杀气。
相距不过两里,却远如天边。
箭,上弦,弓,拉满,对准了那个不知是爱是恨是怒还是恋的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不发。势如破竹。
“炎哥哥?!”突然,一声大吼猛的闯入烈炎耳中。
苏伊纳??苏伊纳怎么会在这里,苏伊纳不是死了么?
“炎哥哥!”仿佛回答烈炎的疑问,那声音再次在耳旁响起:“我在这里。”
寻声望去,只见苏伊纳骑在马上飞速向自己奔来。
“你没事?”烈炎看看着神采奕奕的苏伊纳猛的吼道。
“我没事。”
那,他呢?转过头去,恰好看见那个人胸前中箭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不,苏伊没事,我杀了他!苏伊没事,我却杀了他?!烈炎心中大震,身形一晃几乎也从马背上跌下去。
苏伊纳见烈炎失神,他身边又是凶险无比的搏杀场,忙唤道:“炎哥哥!”
烈炎一惊,只见一个大烈军官杀到自己面前,立刻举剑当下将之解决。
他心中此刻已是完全定了下来,看着周围的战场,心中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场噩梦,他已明白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错,又或许这一切完全是一个阴谋。只是,战争已经开始,就不会有机会喊停。
只有打下去,只有打。
清晨,天色全明。图兰攻打良州,大胜,俘大烈摄政王。
“把全良州城的大夫给我找来救他!!”烈炎抓住一个亲兵大声的吼叫道。
“大夫……大夫已经来了……”那个亲兵头一次见烈炎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
“快叫他们进来。”
“来了,炎哥哥”门外,苏伊纳领着一个老者从门外走进,“我已经把大夫找来了。”
那老者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烈元典,又见烈炎牢牢的抓着烈元典的手,眉头一皱,冷声道:“出去!”
“什么?”烈炎担心得要死,怎么肯轻易出去。
“你,出去!你,也出去!!”那大夫不耐烦的对着烈炎和苏伊纳各看了一眼,简捷的说道。
苏伊纳见烈炎尤自不解的看着那大夫,忙拉了他的手道:“我们出去吧,莫那大夫治病时不喜欢有人吵。”说着拉了烈炎出去。
直到两人在良州县官府的花园中,烈炎才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地方来的大夫,脾气如此古怪?”
“莫那大夫是我们图兰第一名医,治箭伤最是厉害,你放心吧。”苏伊纳见他仍然担心,忙为他开解道。
“对了,你怎么会没事,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开始一直在为烈元典的事忧虑,现在烈炎才想到这个问题,“你这几天都在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他心中焦急,一口气问出了心中所有的问题。
苏伊纳知道他的心思,耐心道:“这几天我被人捉了去,那些人十分狡猾,把我关在一间黑屋子里,我没见过他们的样子,而且这期间只有一个人在屋外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他这次一定会死在烈炎的手上。’”
“他这次一定会死在烈炎的手上?”“他”不用说指的就是烈元典,烈炎迅速的想着到底有谁会说出这种话。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外面有打斗声,然后就被你父王带的人救了出去。”
“我父王?他救你?”烈炎只觉得越听越糊涂。
“是的,我见到他时也觉得十分不解,他却对我说什么救我是因为我是被他抓走的,可是,我知道不会是他抓的我,被关的那几天,我留心的听了屋外那些人的脚步声,发觉每一步都及响亮,那应该是常年在草地上行走的人所会踏出的脚步声,应该不会是大烈人所为,可是他那句话我却实在不太明白。”
烈炎一听,暗道惭愧,已经明白烈元典书那句话是指他那天夜里冤枉了他,想到那夜与他的一夜缠绵,脸上不禁一红。
苏伊纳见他不语,以为他也不明白,继续说道:“后来,听说你带了兵来攻打大烈,我们就赶来找你了。”
难怪这几日烈元典一直没有露面,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