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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我水平差,为了减轻我的心理压力,所以表现得特别大方。用句俗语来形容就是”冰雪聪明”,逗人喜欢。那支舞曲,其实是我俩第一次最贴近的接触,当时我握她的右手的手心直冒汗,心跳得很快。然而,整个晚上,我们始终跳得很开心。
快到新年钟声了,突然有主持人通过话筒向大家宣布:新年倒计时马上就要开始了,在最后一声钟响后,灯会熄灭,大家想抱谁就可以抱谁。在场的人一听,马上欢呼起来。大家开始大声地倒数:5、4、3、2、1,就在灯黑的那一刹,我出于本能地一把把鲍蕾搂在了怀里。
舞会很快就宣告结束了,我们两个一同走出教室。那天晚上,天特别的冷,我送鲍蕾回女生宿舍,边走边聊,我下意识地去拉鲍蕾的手,她没有回绝,于是我们就这么牵着手,慢慢地走着。在快到女生宿舍的前一个路口(这个路口通常是男生送女生的停止线),我们停下了,手牵着手站在那儿,相互对望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冬夜的上海,天很冷,露在棉服外的手冻得凉凉的,路灯远远的光照在小路上,投下一对人影。那天晚上,她的眼睛就像一泓湖水,沉静明澈,在那个湖水的中心,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们就那么傻傻地,傻傻地对望着,那一刻,时间好像被凝住了。我想我们是用目光锁住了对方,并且在目光触电的那一刹,我们接吻了。初吻的时间是1998年1月1日凌晨。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情定哈尔滨
第二天,学校放假,我醒得很晚,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鲍蕾打电话。
“醒了吗?”
“醒了。”
“睡得好吗?”
“还行。”
我觉得自己是在没话找话,但心里的感觉却很甜蜜。电话那头,她也有些不自然,我们的通话出现了几次空白,很有些尴尬。然后我告诉她,我一会儿回家吃饭,没有任何甜言蜜语,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第二天我在家又跟她通了电话,话题大多聊的是即将开始的考试。而最有意思的是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也真的是各自忙着复习考试,反而不像原来那样有时间频繁接触了。
一个月后,放了寒假。她回了哈尔滨,我回了家。我发现,我们的个性很像,我是个慢热型的人,她也是。寒假的这一个月,我俩天天通电话,突然一下子像放开了一样。在电话里我们聊各自小时候的事情,聊喜欢吃的东西,聊以后的打算,东南西北地侃,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她告诉我,我第一次给她的印象:长得很帅但没有安全感。后来,接触久了才发现,我这人其实挺踏实,因为班上搞什么活动,只要交给我做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还是班上的全勤生。再后来在一起的机会多了,私底下就想,我俩可能会好,哈!
总之,那个寒假过后,我爸爸交给我一张一千多元的长途电话费用的单据,他一句也没多问。可我心里知道,我俩的关系这才算是真正地确定下来。
1998年年底,也是我大二的时候。有一天,我俩在我家的附近逛街,一回头见我妈妈正看着我们,慌忙向我妈妈介绍:这是鲍蕾,我的同学。我妈也没多问,但显然心里明白。两个星期后,我对父母说:我能带我女朋友回来吃饭吗?我父母没反对。鲍蕾就这么自自然然地走进了当时我们那个简陋而拥挤的家。
1999年春节,我跟鲍蕾回了哈尔滨。鲍蕾的妈妈是个典型的北方妇女,特别热情。也是那时我才知道,鲍蕾妈妈年轻的时候因为药物中毒而导致了耳聋,完全听不见。但她却可以通过嘴型来判断你说话的内容。鲍蕾当时想考的也不是上戏而是服装设计专业,结果在朋友的推荐下考了“上戏”。她在学校拍广告挣的第一笔钱就是给她妈妈买了一台中文传呼机,这样可以通过发信息来交流。
鲍蕾家不大,我住一间房,鲍蕾和她妈妈住另一间。那一个星期,感觉过得很快,我发现鲍蕾比我想象中的更懂事,更细心,是个不爱慕虚荣的孝顺女儿。这点让我心里特别的美,“找一个和自己特别像的人”这是我心里选择另一半的标准。因为你不可能不喜欢自己,所以一定不会错。总之,那个星期里,我决定了我人生的选择。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我笑不起来
第一组镜头,选择的是庄园内的“宫殿”。冯海兴致勃勃的情绪,把我从十年前拉了回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早醒的阳光,早已迫不及待地钻出了树丛,露出了一张温和调皮的脸。天蓝蓝的,光线好得喜人。“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看样子我们运气不错啊!”刘韬鼓着士气,大伙一起朝“宫殿”走去。
说是宫殿,却不是大家想象中金碧辉煌的那种,而是一个呈半圆形,横面距离近三百米,全部用砖头砌成的宫殿式主体建筑,确切地说,是一座废弃的“殿”。从庄园的简介上得知,整个庄园是叶卡捷琳娜二世在1775年选定的皇家夏宫之预定地。兴建工作由建筑师巴热洛夫设计完成,采用了许多的俄罗斯民族花纹,并结合了当时欧洲哥特式的建筑风格,让整个建筑设计极具民族特点。据说这个带有童话色彩的庄园设计,当时的反响很大,女皇在整个建筑修建到一半的时候前来视察,她不满意这种民族特点,后来又加上一些特殊的历史原因便下令停工。整个建筑就这么摆放了下来,一摆就是近二百年的时间。
放眼望去,这个幸存下来的主体建筑已是破旧而残缺,它屹立在那里,像一本展开的历史画册,美丽而凝重,发人深思。据介绍,俄罗斯政府为了保护其原貌,下令不得拆除与修复建筑的任何一部分。这不由地让我联想到国内那些被拆除的历史古迹,北京的胡同、西安翻新的城墙……多少的宝藏经功名利禄的手一挥,顷刻间化为了灰烬,多少历史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哭泣的时候就已经荡然无存了。这些责任又该由谁来承担呢?
我笑不起来,有一些沉重的东西压在心里,阳光正打在脸上,光线很强,我突然期待这阳光能更强一些,直透我的心,把那些沉的东西带走。
“陆毅状态很好,就保持这样的感觉。” 冯海很兴奋在镜头后面说,Daivd举着大大的反光板,其他人有的拿衣服,有的拍素材,全沉静在工作状态中,我不停地换着各种姿式,相机的咔嚓声在空寂的宫殿废墟旁发出清晰回声。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最帅的中国男人(1)
上午的拍摄应该说是相当顺利,除了挂衣服的架子被保安误以为我们在风景区卖衣服外,我们终于抢在旅游团到达之前完成了拍摄。当然,大家自然没有忘记在这美丽的地方合一张影。
驱车返回莫斯科时已是正午,冯海说这个光线拍人物很不好,还是等四点后再拍,于是我们决定到城里吃饭休息,大家一致要求吃中餐。
没想到在莫斯科还能吃到那么味正的中国菜。也兴许是饿了,反正大家多少吃得有些狼吞虎咽,一会儿工夫就将一桌子的菜扫荡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了,大家的精神头儿又提了起来。
“我们现在能去哪儿玩玩?”负责统筹的刘婷问李真。
“可以先去列宁山那边看看,下午三点后再去库斯科沃庄园拍摄。”
一听地点,大家又兴致勃勃起来,莫斯科可看的地方太多,我们只能抢时间,尽可能地挑选到好的场景。地点一决定,大家说走就走,直奔目的地。
列宁山并不是一座简单山头,它地处莫斯科城市地理位置的最高点,所以冠以此名,也足以看出人们对列宁的崇敬之情。凭栏四望,真的是一眼将莫斯科尽收眼底。
“真美啊!我们拍几张吧!”冯海提议到,于是大家又开始各自进入状态中。
因为是抓拍,所以拍得很快,我们突然发现广场上有好几对的新婚夫妇也在合影拍照。而且,每一对新娘新郎都会在同伴朋友的叫喊声下热烈亲吻,气氛自然而热烈,欢声笑声不断。于是就问李真:这儿是不是在办集体婚礼啊!
“不是,这儿的人不信这个,他们大多是挑选节假日办,而且俄罗斯人的婚礼分两种。传统一点的就是像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在教堂里举办,很隆重。现代一点的就是找几个好朋友,上午到婚证处办理证明,下午找一个风景地大家一起拍照留念,晚上一般是请家里的亲戚朋友一起吃个饭庆贺一下就行了。”
“陆毅,导游说那边有对新婚夫妇特别想和你合张影,他们说你是他们见过的最帅的中国男人,说你长得像明星。” 写真集的策划人楠岚一边诡秘地笑着一边对我说。
“哈!是吗?那就当回明星吧!”我一听也乐了,爽快地答应下来。
那是一对很和善的新娘新郎,在我与他们合影完后,他们的摄影师指着我说:他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摄影模特。李真把他的话翻译过来,我们一听全乐了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最帅的中国男人(2)
列宁山的另一面,与莫斯科大学的主楼与花园广场相连。莫斯科大学的主楼实在是很棒,完全是一个标志性建筑经典作品,让我们赞叹不已。当我们得知这栋主楼居然是学生宿舍时,楠岚发出了感叹的声音:“这简直就是住在宫殿里嘛!真让我羡慕嫉妒加恨。”大家一听又乐起来。
因为还要赶下一个拍摄地点,所以我们没能认真地参观莫斯科大学,这是遗憾。
前往库斯科沃庄园的路上,我们认真地了解了一下这个庄园的背景。
库斯科沃庄园是十六世纪初期贵族谢列梅捷夫公爵的私家庄园。他本人当时曾是俄罗斯帝国中身份显赫的重要人物,他将这座庄园命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