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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个喝酒不说话;由于岳母家太小;只有大人们才能坐桌边吃饭;阿珊这个不大不小的也要靠边。岳母说:〃不用急的;多住段时间再决定。阿珊不想走;留在这里读书;你爸也会同意的;什么跑不跑?吃饭!”
晚饭后;和大舅他们拉了一下家常;李启明问:〃文哥;我们是不是回上海住?伯母这里怕住不下。〃我竟忘了这事。岳母说:〃不用回上海的;跑来跑去;住得又贵;在镇上找旅馆住算了;有家旅馆老板是我的学生;他那里挺干净的;等下我带你们去。”
〃我今天在家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安心吹牛吧!〃艳艳笑得有点怪。帕蒂靠在李启明肩上;象已睡着。今天走的地方多;我也有些累;就说:〃现在就走吧!再等下;别说回上海。出门就睡几个。”
艳艳带我们到一幢来时见过的那种小别墅;大家又精神焕发。庭院、花圃、车库都看了一遍;才进去。三层的小楼;房间就有十几个;装修得相当豪华。各种家电;家具;床上用品;连厨房器具也样样齐全;而且看上去还象是新的。
我不禁感慨道:〃看来现在城里人比乡下人差多了;好笑的是;居然还有人拼命往城里挤;我们干脆都来这里做农民算了。〃帕蒂又来了;她说:〃艳艳;是不是你们镇领导见有我这个外国人;特意安排的。”
艳艳还没回答;李启明大叫道:〃你烦不烦呀?你不过是从苏格兰乡下来中国的打工妹;谁拿你当回事?真无聊!好象人人都该住我家那种房才是真的;还好意思讲什么人权;你自己老以为高人一等;那才不公平呢!〃这小子发起横来;帕蒂也怕;拉他的手赔笑脸。
艳艳给大伙分完房;阿珊拍手叫道:〃太好了耶!我自己有房间啦;不用和多多这个小坏蛋一起了。”
艳艳和我自然住在主人的大卧室;比家里的大得多;卫生间也比家里的大两倍以上。在冲浪式浴缸泡完洗;钻进温暖的新被褥;有种神仙的感觉。
艳艳看小人们回来;往床上一躺:〃累死我啦;累死我啦;快来给我按摩!〃我自然遵命。她说:〃要给你个惊喜吗?〃我说:〃先别吓我;我正想审问你;这幢楼是谁的?不是旧情人;起码也开始暗恋你了;看你那得意劲。”
艳艳用一种试探的表情望我说:〃何止是旧情人;他昨晚还和我同床共寝呢!就不知道他是否还暗恋我?〃我停手跳下床;忘了只穿内裤;可又发作不起。她说:〃高兴吧;算不算惊喜?〃我只惊不喜;背着我搞这么大手笔;我竟一无所知;怒气油然而生。
〃早知你不高兴;我才懒得费这么大劲呢!〃艳艳察觉到我的不快;〃你今天一部车;明天一部车;几时又和我说了?一顿饭还吃几万块;颠三倒四的;迟早会破产?我是为你留条后路!〃我良久才说:〃样样都好;我是恼你忘了买个酒柜。〃她哭起来;〃想让他高兴;还这样…〃我上床把她搂在怀里。
艳艳睡后;我悄悄起来;里外上下又看了一遍。
〃艳艳你真胡闹。〃岳母说;〃在这里买房也不和我说一声;你们就那么有钱么?太奢侈了;可别去做什么违法的事。〃看样子岳母也是一无所知;我还以为是因为大舅回来;她母女俩商量过的。艳艳说:〃我怕你不同意;偷偷叫同学帮忙的。春节前装修好;我昨天才把东西买全。〃我服了她;我这老婆的魄力也不比欧阳梅差。
小镇里的生活既枯燥又清闲;女人们不厌其烦地要去野外烧烤;或在家里打牌;帕蒂还硬要艳艳带她去村里农民家做客;大概是想证明她的人权立场。我和阿胜、李启明没事可干;自己动手做了个不伦不类的小酒吧;也还算开心。
我常抱小人去串门;小人们已懂人性;还会耍小脾气;这或许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人权吧。我喜欢逗他们;一吓他们就扁嘴;我爱看他们扁嘴的模样;那一瞬间甚是让人怜爱。没事干我就对他们吼;而且是乐此不疲;直到艳艳发现我这个爱好后;又打又骂;我才有所收敛。但她不在时;我还是偶尔为之。
艳艳不时给我上床的暗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好在她的胴体随时能提起我的欲望。有次;她问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问题;〃我生小人儿这一年多;你真的守身如玉?〃我说:〃男人有一种解决方法叫做'打手枪';你不知道么?〃她好象信了说:〃难怪整天去上那种乱七八糟的网站。”
转眼间十天过去;中间我和艳艳带小人去了趟上海;见岳父倒是次要;请小弟吃大虾子;是不能食言的。元宵节前我要赶回去;因为歌星的第一场演唱会要开始;我也住得有点烦。
第十八章
〃什么?今天的机票没有了?〃坐在岳父家的客厅里;我对着手机大喊大叫。李启明声音有些抖;〃我…我已经订了明天早上的;春节期间;南方的机票不好买。〃我不想听他解释;挂了电话。
一人先走;艳艳要等过完寒假;我只好由她。岳父说:〃既然走不了;干脆叫艳艳带孩子出来;我还没好好和他们玩一会呢!〃这我可不敢做主。我说:〃两个小人有点感冒;今早上我出门艳艳还发脾气;改天吧!在这边有家了;以后也常回来。”
和小弟玩了一下电脑游戏;又听他弹了一曲巴哈的什么调钢琴曲;李启明和阿胜回来了。
〃文哥;我…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吧!〃李启明的表情象做错什么事。小弟从钢琴凳跳下;坐到我腿上说:〃大哥哥今晚和我睡。”
岳父说:〃是呵!又不是住不下;不要到外面去;该节约要节约的。〃我只好点头。李启明说:〃那…那我拿车子去还;欧阳小姐刚才打电话来;象是催还车;她没明说。〃借人家的车快半月;是该还了。
我说:〃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上海的广告牌也好。”
从外滩看到陆家嘴;没什么好看的;也想不出上海还有什么值得我去看。在衡山路一间酒巴喝了两杯酒;聊上一个英语比我还好的女人;又不敢得寸进尺。李启明说:〃要不去欧阳小姐的分公司看看;这女人真有本事;公司开到上海来了。”
欧阳梅的分公司所在的路名很怪;是用一家外国公司的名为路名。这个分公司和她的总公司大不相同;厂房虽新却一片寂静;没有总公司隆隆的机器声;可以说是死气沉沉。要不是看见厂房里有人影;还以为是丢空的。一个秘书模样的小姐把我们带进经理办公室;经理很年轻;显得比李启明还小。
〃我姓马;马佳君;别误会成那个中长跑队了;佳人的佳;君子的君。〃经理自我介绍;没有起身。和他握过手;他又说:〃欧阳总经理和我提过文经理的;她对文经理是五体投地。〃我说:〃马经理不用说客套话;贵公司是我的衣食父母;这次又借你们的车;专程来感谢的;见你们这里象点保密单位;我这人好奇;不知道是否方便参观?”
〃你也看出来了;”
马佳君面露难色;〃我们是有点保密;老实讲我也做不了主;要和总经理请示;你稍等。〃他拔通欧阳梅的电话;轻声说了几句就挂断。
〃走吧!文经理;总经理说你是贵客。〃马佳君从办公桌后出来让我和李启明吃了一惊;他坐着轮椅!我不敢多看;秘书小姐过去推轮椅。
〃不是病;是车祸;七岁那年的事;我已经习惯;甚至觉得别人的两条腿是多余的。〃马佳君边走边说。我在后面瞄了一眼;两腿齐膝而断。
我们没有往厂房走;来到一个和会议室差不多的地方。马佳君说:〃文经理不要介意;我们从不接待人参观的;我在这里向你们展示一下的新产品。〃他在电脑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叫秘书在我衣领别上一个麦克风:〃文经理随便说几句。”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说:〃不是你们的新型卡拉OK吧!这玩意现在可不好销;只有农民才爱。〃李启明盯着显示器叫道:〃文哥你看!你说的话全写在上面了。〃电脑上真的把我的话一字不漏的写出来;连标点符号都有。
我惊愕得说不出话;马佳君又叫秘书拿来个和随身听差不多的东西;接上电脑说:〃文经理;你再讲几句。〃我盯着电脑显示屏;念了一首唐诗。显示器上不但写出字符;那个随身听模样的东西还发出声音;是这首唐诗的英文翻译;是我所见过的这首诗最好的翻译。我明白是什么回事了;用中英文各说几句日常用语;翻译得准确无误。
电脑翻译软件我见不少了;大多是翻译得乱七八糟。这个小玩意象是解决了这个毛病;而且不但能同声译;还小型化成一种电器。
马佳君面露得色;说:〃这是一整套系统;刚才只是其中之一的两种功能;这小东西只能翻译些日常用语;象刚才的唐诗;不接上电脑它办不到的;只要接上电脑;想难倒它还不大容易。〃我问:〃只能翻译英语吗?〃他说:〃英、俄、日、拉丁文;百分之九十以上准确了;不过现在成为产品的就这小玩意;我叫它'魔笛'。〃这可是个异想天开的发明。
李启明说:〃太棒了!以后再也不用去学外语了。那个输入软件能不能给下载一个?这回上网;谁骂得过我我和他姓。〃马佳君笑而不答。
我拿起那个〃魔笛〃问:〃这玩意多少钱一只?〃马佳君说:〃我也不知道。〃我说:〃我想现在买。〃他笑道:〃这是样品;不卖;文经理有兴趣就拿去玩;只是最好别做广告。”
马佳君送我们到公司大门;李启明去找的士;我把阿胜支到一边去。
〃我要是你们老总;我才不去再做那些破家电;集中力量开发你;没两年不定也弄出个微软来。〃我脑子里有了一个计划。
〃也不怪老总;〃马佳君苦笑道;〃她才上台两年;公司以前亏得利害;全靠她才盈利;文经理你也帮了不少忙。至于我这里;唉!只出不进;过两三年吧!微软就不说啦;不起大早赶晚集我已心满意足。”
我说:〃如果资金到位;你的产品上市要多久?〃他说:〃那当然不用两三年;快的话两三个月;不可能的。〃他不停摇头。我又问:〃专利是你的吗?〃他象很奇怪我问这么多;警惕地望了我:〃文经理好象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你的车来了;一路顺风。”
我笑着打开车门;转头说:〃如果你想把两三年变成两三个月;就和我联系。〃他回头对我笑笑;又叹息道:〃文经理有那份心;不妨和我们总经理谈谈;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