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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9-是谁在天边歌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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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什么的吧,听名字就知道那些分子、离子、原子多么可怕,还需要论证吗?    
    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她想起父亲也曾经很疼爱她的,把她架到脖子上去动物园看猴子,还给她买很多小人书,让同学们羡慕不已。等到长大,一切都变了,她开始讨厌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做着不正经的事。在女人眼里,感情永远是第一位的,小女孩也不例外。    
    父亲看着墙上母亲的照片,淡梅看着父亲苍老的脸,一瞬间,淡梅明白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化作一缕青烟,再也看不见了,岁月留下的只是伤疤。    
    初五的晚上,项小米又来听淡梅弹琴。    
    绿藤掩映中,淡梅一袭白衣越发显得清逸,就像月中嫦娥降临人间。淡梅弹得很专注,也很惬意,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她几乎是一直闭着眼睛的,偶尔露出淡淡的笑意,很模糊,但很迷人。    
    项小米看呆了,还有点感动。    
    这是另一个淡梅,一个忘我却找到了自我的人,她在音乐中迷醉,又在音乐中苏醒,她在另一个世界释放自己,完全释放。就像当初她愿望中的那样,从天国缓缓投来一束光柱,笼罩着她,并只为她一个人而存在。    
    项小米喜欢淡梅,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这个事实。或许淡梅没有吴小小漂亮,也没有吴小小可爱,甚至她还比自己年长几岁,但他还是喜欢淡梅,更甚于吴小小。喜欢是一种感觉,而感觉通常不由自己。


第一部分:和田泽做爱她是自愿的

    项小米自认为是那种理智的男人,但自从和淡梅来往,他就知道他遇到了比自己更理智的人。原本,朋友们都说,和他在一起就知道什么叫做不浪漫了,而现在,和淡梅在一起久了,朋友们都说,和他在一起就会忘记世界上还有浪漫这个词了。    
    这个女人是温柔的,却从骨子里透着冰冷。这个女人是开朗的,却从骨子里渗着忧郁。这个女人是随和的,却从骨子里溢着倨傲。这个女人是复杂多变的,就像一口古井,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深。只有在她弹琴的时候,她是清澈的,她是纯洁的,卸去了防备,也卸去了所有的坚硬伪装。当然,说伪装还是不够确切,淡梅还算是那种很直接的人,通常不会拐弯抹角地说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说出来的都是感觉,跟事实无关。    
    项小米始终不能理解,淡梅总是说,“我要抓紧时间完成我的愿望,我的时间不多了”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得了什么病,将要不久于人世?问她,又说不是。问她什么愿望,她说是在她的有生之年她想写成一首她满意的曲子。这有点难,真的有点难,要让别人满意容易,要让自己满意不太可能。就像有人问画家,“哪幅作品你最满意啊?”他一定会说,“下一幅作品。”每个人都想着要超越自己,艺术家更是如此。    
    项小米并不认为淡梅有多么聪明,但很为她坚持不懈的努力折服。天才多的是,成功的却没几个,成功的大多是一些智力平庸的人,但他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偏执狂。项小米真不愿意承认淡梅是这样的人,偏执狂会成功,不错,但偏执狂的生活也很凄惨,不管表面上多么风光,内里,他们所受的煎熬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他不知道她的身体里究竟藏有多少能量,是否足以承载那么多的艰难和困苦。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好女人,她应该得到尘世上所有平凡人都能得到的幸福,哪怕只是暂时的幸福。    
    淡梅并没有看到项小米就坐在她侧脸的位置,那里有一棵藤萝,刚好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也根本没想到项小米会来,毕竟不是周末。淡梅已经习惯了田泽绝不会出现在周末,而项小米总是出现在周末,这就像一个游戏,游戏总是充满了风险的。    
    在周末寻找项小米的身影已经成为淡梅的新习惯,就像寻找自己的衣服,在某天她一定会穿的那件衣服。    
    淡梅总是在寻找衣服,每天都在寻找衣服,但她还是整天穿着那几件麻白的睡袍,夏天是单的,冬天是加棉的,有时候里面还会加上一条麻白的睡裤。可临到出门,竟还是随手抓一条牛仔裤,随便拉一件上衣,套上一件大衣,就算完事。    
    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衣服,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想穿什么衣服,她最想穿的衣服其实就是睡衣。睡衣多好啊,又舒服又简单,根本不用管它是不是很难看。但是,淡梅还是会满柜子寻找衣服,尤其是周末的下午。她会用一下午时间干这个,好像这是她不可推卸的工作,她勤勤恳恳地工作着。    
    化妆的淡梅和不化妆的淡梅没有太大区别,这是因为淡梅的眉眼都很清晰,看起来总是那么一目了然。只需涂点润唇膏就好了,冬天空气干燥,嘴唇总是起皮,越舔越干。好像很久没化过妆了,好几年了吧?自从丈夫走后,淡梅就再没化过妆了。前几天试着化了一次,随即就洗掉了。淡梅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可是自己该是什么样子呢?淡梅也不确定,好像躯体只是一个壳,一个坚硬的壳,里面却空空如也,只有一团软软绵绵的小东西,那才是自己。现在她就沉陷在那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里。    
    淡梅看见项小米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她走下舞台,他站在了她面前。    
    这次去的酒吧在香山下面,淡梅没想到会去那么远的地方,车子走了很久停在了香山饭店,项小米开了房,然后,跟淡梅坐在了饭店西餐厅里面。他们要去的酒吧就在离饭店不远的地方,但已经打烊,隔着玻璃窗,老板对他们喊,“明天早点来”,所以,现在,他们坐在这里。    
    已经十二点,饭店的暖气明显供应不足,酒喝了一半,淡梅就喝不下去了,只好乖乖地跟项小米回了房间。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却非要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淡梅相信,她的感觉不会欺瞒她的,她的身体也不会。她的灵魂不想做爱,她的身体也不想做爱,这个她知道,但禁不住项小米强硬的手臂和没完没了的央求,最后还是做了。就像和田泽做爱一样,有点麻木,有点拒绝,有点疲于应付。但和田泽做爱她是自愿的,因为那本是契约的一部分,而现在,她和项小米之间从来没有任何契约,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淡梅知道做爱的感觉,会有高潮,也会有潮落后的满足,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做爱前就知道,但她还是有点懊恼,好像这个结果是不应该的。    
    看着项小米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淡梅突然有点儿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入睡,和一个陌生人在一个房间,是的,陌生人。淡梅感觉这时候的项小米就像一个陌生人,一个她从来不了解也不可能了解的男人,一个本应和她擦肩而过的人,现在就躺在这里,她的眼皮子底下,她的身边,放心大胆地进入了自己的梦乡。那个梦与自己无关,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第一部分:尽可能地满足他所有的愿望

    项小米确实在做梦,一个梦连着一个梦,没有次序,也没有逻辑,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也没有道德和伦理,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一切也都失去了意义,一切都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怯懦、愤怒、忧郁、恐惧、窃喜,幸运的壮丽冲击,潜伏的重重危机,在一瞬间制造惨剧或者奇迹,以及飘忽来又飘忽去的心事,层层叠叠挤压在一起,一切都是混沌的、无知的,却又是自足圆满的,生命似乎回到了初始的起点,他仍然在母亲的子宫里,现实中所有的架构都不复存在。    
    每天下午淡梅都会接到项小米的电话,聊一会儿天,或者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久而久之,接电话就成了一个习惯,如果到了下午五点项小米没有打电话来,淡梅就觉得好像缺了一点什么。但淡梅开始害怕见项小米,一到周末,就有点儿坐卧不宁,寻思着怎样才能不跟项小米走。    
    再见他时,淡梅就推说自己身体不好要早点儿回家,改天再见吧。淡梅没有撒谎,她的确在感冒,只是已经快好了,有一些轻微的喉咙痛。项小米只好送她回家。    
    自从第一次去酒吧之后,项小米都会送淡梅回家,他认为这是做男人的根本。或许是出于他所受的教育,或许是出于习惯,他不能容忍一个男人把一个女孩子独自丢在黑夜里。在他看来,黑夜潜伏着种种危机,真实的或者幻想中的,欲望的或者肉体的。况且,因为他,淡梅已经跟司机师傅说过,以后周末都不用送她回家了。    
    其实,淡梅想的是,即使项小米不送她回家,有时间一个人走走也好。淡梅向来不害怕黑夜,相反,她认为黑夜里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包括她的思绪也可以不受控制地飞翔。那一棵棵乌黑的树杈,还有闪闪烁烁的星空,给了她无限的想象空间。“让我一个人孤独地走吧,世间的爱是徒劳的美。那个地方没什么向往,那就是我的向往。”忘记是谁说的话了,淡梅认为这正是自己的心情写照。    
    到了淡梅家门口,项小米突然说,想到淡梅家里坐会儿。    
    明知不可以,淡梅却不好拒绝,硬着头皮领项小米进了屋。    
    当我第一次看见那个男人,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在我第二次再见到那个男人,我就知道已经发生什么事了。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谁也无能阻止。    
    有时候我在想,人类真的是无所畏惧的,或者说,人类把世间一切都看得太清楚了,所以才无所畏惧。他们任由自己的情绪来主宰一切,爱情、婚姻都是他们情绪的产物,他们却忘了自己是人,人应该肩负的责任。毋庸置疑,人是这个地球最智能的动物,上帝把更多的智慧传递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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