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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梦
好象是是傍晚的样子,李岸站在班主任扬素梅的办公室里,来做什么呢?有一道物理题做不出。扬素梅坐在办公桌前,她在那儿干什么呢?好象是在批改作业。李岸走过去,欲言又止,不知要说什么,扬素梅也似乎不怎么答理。墙壁上的灯是红色的,蒙蒙胧胧,看不清她在写什么,怎么只有一本作业?也许她在写教案呢。屋子里怎么这么空啊,橘红色的光,只有一张桌子,李岸把一张纸条递过去,记得上面是有一个题目的。扬老师仍然一动不动,李岸想出去,扬老师突然站起来说,你怎么这么笨哪,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到学校来干什么呢?李岸很窘答不上话,他向里面间子望去,一个男人坐在一张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着,这个人好象有点熟悉,但是他是谁呢?李岸觉得自己还是走出去好,他站在教室前面,嗯,教室好安静的,自己怎么不进去上课呢,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写着什么,教室里飞出一架纸飞机,好象是从梁志宏的桌子上飞起来的,纸飞机慢腾腾地往前飞,李岸想抓住它,却追不上。突然来到围墙边,围墙边有一扇大门呢,李岸走进去,有好多好多的松树,松树很高大,但是松树怎么和竹子一样呈翠绿的颜色呢?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树,有些树奇形怪状的,哇,好漂亮的花,大朵大朵的花,鲜红的,嫩绿的,橘黄的,好多好多的颜色,还有黑色的花呢,简直是花的海洋,没有边际,有些花躲在树丛中,在眨着眼睛呢,这一定是一些喜欢挑皮捣蛋的花,有一朵花简直太不象话了,它从一棵枝头跳到另一棵枝头,就这么跳来跳去,李岸对它说这成何体统,你应该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棵枝上享受阳光,但是它偏偏不听,李岸走过去捉住它,明明看见它在手里,但是它怎么就飞到了一棵很高的枝头上,眼睛眨个不停。一只蝴蝶绕着一朵红花飞,一只小老鼠在绿色的花枝上打秋千。突然窜出了几只大狼狗,哇,这么大的狼狗,向李岸围过来,李岸赶紧拨腿而跳,他记得刚才是从校门口出来的,嗯,通向校门口怎么突然有座桥了呢?桥上也是花,李岸跑上桥,但是桥突然断裂,李岸跌下去,一直往下跌,速度好快好快的,很好玩的感觉,突然又反过来往上跌,象要飞起来似的。
2 标枪
清晨,尖厉的铃声打破了校园的寂静,把学生们都唤醒了。
李岸睁开眼晴,一骨碌爬起来,跳到床下。
寝室里的人都起来了,大家都在忙着洗脸、刷牙,房间里显得很涌挤。
“李岸,我们去跑步吧。”陈刚提议道。
“就要做操了,哪有时间跑步?你怎么不旱点叫我?”
“我和你一样也没醒来嘛,是这样,做操之后我们再跑步吧。”陈刚提议道。
“可是做操之后就是早自习了”
“班主任说过参加体育比赛的学生这两周可以不上早自习啊。”
“那好吧。”
清晨的校园被铃声打破它的寂静之后,就格外热闹了。高大的樟树、芬芳的小草、整齐的女贞树在做了一夜美梦之后都醒来了。教学楼上半部明亮,下半部模糊,麻雀们从一颗树跳到另一棵树上,一切都显示出欢呼雀跃的样子。
早操之后,操场又变得空旷了。它在教学楼的后面,也是一个田径场,推了半座小山建成的。李岸和刘刚在操场上跑步,从教学楼传来早读的声音。
“你参加那些项目?”李岸边跑边问。
“我想参加两项跑步。”陈刚说。
“你真的雄心勃勃勃啊,可是你没听老师说过,一个人只能选择一个项目吗?”
“老师真的这么说过?”陈刚一边问,一边抬头望望天,“咦,你看。”
李岸抬头向上望,一只鸟儿向头顶上方飞过来,它纯白色,在清早的天空孤独地飞着,李岸让步伐慢下来:“这鸟好孤单的,我好象对它很熟悉。”
“你对它很熟悉?说梦话哪。”陈刚也把步子放慢,两人目送那只鸟飞过。
“梦话?噢,我记起来了,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李岸迷迷糊糊地说。
“什么梦?”陈刚饶有兴趣地问。
“我梦见自己飞起来了。”李岸仍然是满脸迷离的样子。
“哈——哈——哈——”陈刚大笑起来,向前猛跑儿步,“我的大少爷,你真有趣。”但他突然停下,用手揉揉眼睛。
李岸走过去:“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闯到我的眼睛里面去了。”
“可能的灰尖吧,我帮你吹吹。”李岸用手扳开陈刚的眼睛,使劲吹了几下,“好了没有?”
“好了,”陈刚说“好象是一只小蚊子,我还觉得它在我的眼里动了两下的。”
李岸也笑起来:“很好,这是运气好的征兆,你这样雄心勃勃,一定会取得冠军的。”
“嗨,你就别揶榆我了。”陈刚也笑着说,
“喂,那边的两位,来给我们捡标枪。”一个女生在田径场外面的一角喊。
田径场的北边还有一块较大的空地,有两位女生在那儿投标枪,是本班的钟丽丽和莫玲玲。
“要我为你们捡标枪?对不起,我们不属于这个档次。”陈刚往女生那边喊道,他虽然这么说,仍然停止跑步走过去。
“那你属于什么档次呢?”钟丽丽偏着脑袋问。
“起码是教练级吧。”刘刚大言不惭地说。
“那好啊,陈大教练,来示范示范。”钟丽丽带着夸张的声调说,半是揶榆半是恭维。
陈刚走过去,拿起标枪,单手握紧,面对两位女生:“手举标枪,与头顶相平,与水平面成15度角向上,快速往前奔跑,到投掷处身体略向后转,然后向前,用尽全身力气杷标枪投出去,动作连贯,一气呵成。”陈刚象个大牌教练似的对她们详细解说。
“呵,说得真是一套一套的,说得好。”钟丽丽笑着说,“给我们实际操作一下。”
“好,你们可看准了。”陈刚一边说,一边拿着标枪往后退,然后举着它快速向前,到终点时用力往前一挥。
但是,出手的标枪并不往前飞,而是竖直向上插向高空。
两位女生哈哈大笑起来:“我说陈大教练,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明天要请你去发射火箭呢。“
陈刚的脸变红了:“噢,没把握好。”
“嗨,你报什第项目呢?李岸。”钟丽丽问李岸。
“我啊,还没定呢,我没有优势项目,我没有陈刚那样的速度,也没有高勇那样的爆发力。”
“你看,你的手臂那么长,投掷一定不会差的。”钟丽丽把标枪递给李岸,“你试一试。”
“好吧,我也有这种想法。”李岸说。他后退几步,举着标枪快速向前,然后用力往前一投。
“好。”其它三人一齐喊道。标枪向前上方飞去,斜插在几十米开外的泥土里。
“投得好,姿势好,有力度,再练两周一定会投得很好的。”钟丽丽说。
李岸连投了几次,都是差不多远。陈刚把标枪捡过来:“确实不错,李岸,还有两周的练习时间,到时候,也许你能拿个名次呢。”
“但愿如此。”李岸说。
几个人在操场上又练了一段时间,一直到吃旱餐的时候。
3 数学课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课,数学教师伍老师,身材毕挺,个子瘦高,下巴长着稀疏的胡须,鼻子上面有一颗小红痣。
伍老师在黑板上作出一个平面几何图形,写上一行文字,然后转过身,摸一摸他的鼻子:“哪一位同学愿意上来演算这道题?请举手。”他的目光扫过全班同学。
李岸一边用铅笔作图同时望一下黑板,觉得老师的目光好象对着自已似的,他又稍微偏转一下头看看两边,发现没有一个同学举手。第七组后排一个学生伏在桌子上,已经打起鼾来了,是刘强,他是全班最胖的学生。
“怎么,没有一个愿意上来?”伍老师又扫视了一下全班。
李岸把这道题又看了一遍,没有十分的把握把它做出来,但他仍然举起了手。
“好,李岸同学,请上来。”伍老师笑容可掬地说。
李岸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地写起来。
“下面的同学在自已的演算本上把这道题做好,认真一些,不要出错,我一路看过来。
后排的几个男生心不在焉地在演算本上画着,伍老师在过道里浏览学生的演算,他在一个女生桌前低头看了看她的演算式子,这时一个纸头飞了过来,正打在他的头上。
“谁?”伍老师厉声问,同时扫视了一下前后,所有的学生都埋头在演算。
伍老师气急败坏,但是他还是强压住心中的火气,他知道有些学生坐在教室里根本不想听什么东西,有些事情走越处理越糟糕,况且一个纸团打在头上一点都不痛,算了吧,伍老师心里想,还好,教室里仍然很安静。
陈刚把黑板上的几何图画在草稿纸上,想了几秒钟,找到了解答它的方法,很快做好了,他看看同桌的草稿纸,他还没有做出来。抬头又看了看黑板,李岸已经做完下去了,他看了看李岸的解法。
伍老师又摸了摸他有一颗小红痣的鼻子;“刚才同学们演算都很认真,不过一个纸团打……。噢,来,我们来看看李岸的演算。”
伍老师眯缝着眼睛看了几秒钟,然后皱起了眉头,转过身来,望着陈刚:“陈刚,你看李岸做对了,还是错了?”
陈刚站起来:“好象错了,老师。”
“那么你把它改正。”
陈刚走上讲台很快就改好了。
李岸望着黑板,不禁责备起自已来,这道题不难啊,自已怎么把它做错了呢?
“好,”伍老师说:“我刚才看了同学们的演算,大部分同学都做对了。但是我仍要表扬李岸同学,他对老师的话作了积极回应。”
“老师。能不能把A点和EF中点连接起来?”一个女生的声音飘向讲台,是陆珊珊。
伍老师狐疑地望着陆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