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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我再次开口。
“你们给我滚开!”小羊已失去耐性,大声开口,“我警告你们,我可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小心呆会我把你们打得面目全非!”小羊反威胁着。
“打我们?哈哈哈哈哈……”对方一阵狂笑,大力讽刺。
其实看我们的外表就知道小羊说的并非实话。
小羊自小就是个乖巧的孩子,虽然常和文伊一起闹,但也多是在一旁接受文伊的保护,平常和文伊打打骂骂,因为是兄弟,自然也只是玩耍的程度,真正的打架,只怕小羊是从没经历过的。
当然,我也一样,我家是书香门第,自然和普通的孩子不同,我从小就是在钢琴前长大,父母只教过我如何在黑白两色的琴键上灵活地移动手指,作出最漂亮的演奏,却从没教过我如何在真正的打斗现场赢场漂亮的仗;我自小性格强硬,但性格强硬毕竟和体格强硬有着本质区别,小羊的话,确实没有说服力。
对方狞笑着,看着我们。
“喂,”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看看他们,居然手拉着手,你说他们是不是一对呀,哈哈哈……”
另一个也跟着狂笑起来:“一定是了,没想到居然遇到这种人,真有意思,你说他们是不是比我们少了什么东西啊?!”
两人一起淫笑着。
“闭上你们的臭嘴!”小羊大怒不已,大声指责,“你们这种人才是社会的败类!”
小羊没有否认,自然就是默认了。
“败类?至少比你们这些恶心的人好!两个男人居然搞在一起,想起来都想吐,你们这种人都该去死!”对方竟像看到新玩具的小孩,兴致大起,完全忘了自己原来勒索的本职,做起卫道士来。
对于这样的评论我并没什么意见,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我们本来就是正常人眼中的异类。
小羊却沉不住气,他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尤其是被这种人侮辱,于是正要冲上前去,与他们理论,我只得伸手将他拉了回来,拥在身边。
“诶,瞧瞧,”其中一个摸着下巴,放荡地笑着,晃着手中的小刀走上前来,“这小鬼长得还挺不错的嘛,细皮嫩肉的,一定不比女人差,弄起来说不定会很爽!”
我从来不是喜欢惹事的人,可以不理的事我从来不会理,他们之前想怎么说都由得他们,我不想理会,但最后这句话,已经不是我能容忍的了。
我轻轻将小羊推开,松开购物袋,同时一手快速地拦住对方拿刀的手,一手狠狠地给了对方的下巴一拳。
所有的动作都是片刻之间完成,对方完全没有防备,被我的拳头狠狠打到,惨叫着捂着下巴跌坐在地上。
我冷笑着看着他们,同时也能注意到小羊吃惊地张着嘴巴,愣在原地。
“可恶!你找死!”另一个也大为震惊,挥着拳头向我冲来,我一手挡住他的拳,同时屈起膝盖,给了他的肚子狠狠一下,他啊的一声捂着肚子退了两步。
这个时候,刚才倒地的人猛地站起来,挥着小刀向小羊刺去,小羊还在看我,一时来不及反应,我急忙上前一步,挥起腿,脚尖准确无误地踢在对方的手腕上,小刀被踢飞,对方再次惨叫着握着手腕蹲在地上,我有自傲的修长的腿,这个时候果然起了大作用。
我从来都是斯文人,从不打架,喜欢弹琴,因为我天生就是一个优雅的男人。
正如很多人都有各自的爱好,我也是,在我的大学时代,我满足了我的爱好,选修了跆拳道,但对于家里人,这是一个秘密,我绝不会让他们知道我选修了这样的课程,因为他们不会喜欢,主要是担心我受伤,尤其是手部受伤,因为手对于钢琴师来说是最为重要的,所以我只能瞒着他们,同时小心照顾自己,那时我在课余也会练练拳脚,但多以腿部练习为主,因此我的腿脚功夫也是有一定程度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没练过,居然还能灵活如初,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被击退的两人大概知道眼前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凶狼,于是撞撞跌跌地,搀扶着离开。
我回过头看了看还在惊呆的小羊,他张着嘴巴,差不多可以塞进一个鹌鹑蛋。
我笑着走近他,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嘴唇,他终于回过神来。
“啊啊啊……”他大叫着,“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什么?”我十分奇怪,实在不知他所说为何。
“不是这样的!我想象的根本不是这样的。”他手脚并用,全力描述。
原来,事实应该是这样的。
斯文的手无搏鸡之力的我冷漠地对待他们的挑衅,但他们欺善怕恶,见我们好欺负,更加得意,可爱的小羊为了保护他斯文的爱人,冲上前去跟他们厮打,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有挂彩,这时,卑鄙的坏人拿起路边的木棍,朝可爱的小羊打去,可爱的小羊一时来不及躲开,于是斯文的我猛地扑上去,用背部为可爱的小羊挡了这一棍,痛得跌倒在地,可爱的小羊心痛欲绝,怒火暴起,潜力大发,如猛虎般,把可恨的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然后,可爱的小羊和斯文的我互相搀扶着,在淡淡的月光下,幸福地回家去,多么凄美,多么浪漫。
事实应该是这样才对,小羊大声抗议,你不可能这么能打的,你一直在欺骗我,小羊继续指责。
我心中暗暗好笑,真是我最可爱的小羊,连想象都想得这么精彩。英雄救美?不错不错,看来下次要装一装,享受一下他的保护才是。
这么说无论我怎么练沙包也扳不赢你,对吧?小羊大为恼火。他坚持练沙包,坚持和我扳手腕,也坚持没放弃反守为攻的目标,但现在看来应该机会渺茫,他生气地说。
然后他哼了一声,转身不理我,提着两个购物袋忿忿不平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我摇着头笑了笑,捡起地上的东西,小羊小羊地叫了两声,赶了上去。
小羊小羊,我的爱!
后记:呵呵,算不算是易的一个新形象呢?文伊的故事会再继续,文寒的故事可能要等文伊的故事结束后才会继续,因为还有仇,精力有限,汗~
朋友们多多支持^_^
《酒吧情缘》10
作者:若林
已经连续几天看到他了。
每次弹琴,偶尔抬起头睁开眼睛时,都看到他冷冷地坐在最角落的桌子旁看我,我带着奇怪回望他时,他还是直直看着我,竟没有丝毫的尴尬,也没有躲开,看来是个很坦然很直接的人,我喜欢这样的人。
我并不认识他,在酒吧呆了这么久,这里的熟客我大多记得,就算没说过话,至少也记得对方的相貌,这个人,我却没有任何印象,大概是刚到这里来的吧。
看他的外表,年纪大概在我和小羊之间,我清楚记得小羊初到酒吧时的羞涩模样,不安而好奇,但这个人却没表现出丝毫的生疏,我在想,这个人要么就是在这类地方混多了,已是身经百战,要么,就是生性如此。
说到性格,我淡淡一笑,又再看了看他,当然,他也在看我,我们竟然就这样目光接触,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更没有像做贼心虚般的避开,虽然我没本事读懂他的眼光,也没打算读懂,但我对他的欣赏,仍不由地又加了几分。
他是个相当清秀的男人,骄傲而冷漠,这点与我相似;他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只以自己为中心,这点,也与我相似。
我回想起自己初来这里时的情形,那是我第一次踏足同类人的世界,一切都陌生如是。我静静地走了进来,静静地在角落里找了一个最难引人注意的位子,静静地坐了下来,然后,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人,看着他们的衣着,看着他们的神情。那时竟有点失望,因为我以为我可以看到一个与我原先的生活完全不同的疯狂世界,这是常人观念让我产生的印象,然而眼前的情形却是与平常的酒吧相差不大,唯一的不同只是,这里的顾客都是男人,这是肯定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这里是这样,但我确实看到一个令我安心的世界,让我对自己以后走的路更为乐观。
事后调酒师对我说,我第一次走进来时他就看到我了,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他还以为我是某类男人,专门来这里寻找刺激。
照此看来,眼前这个男人跟我竟有如此之多的相似之处,我似乎能从他身上看到我的影子,或许,他也能从我身上看到他的影子,不是外表,而是藏在骨子里的某些东西,我在想,大概这是我们会注意到对方的原因吧。
他真的很冷,冷得令人意外。我曾被誉为这里最冷漠的男人,但遇到小羊以后,这种情况稍稍有了改变,调酒师曾经不甚肉麻地说对我,我现在感觉上很温情,令我臂上疙瘩顿起;老板常常戏说,现在冷男人不冷了,害他失去了不少生意,我暗暗一笑,其实只是因为跟这里的人熟了,难免随便一些,自在一些,我仍是原来的我。倒是眼前的这个,比起我当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得跟老板好好推荐一下,顺便敲诈一笔挖星费用。
仔细想想,对他虽是欣赏,但我们这种脾气的人,看得顺眼的便是有性格有气质,看不顺眼的,就是臭美、自认清高之类的了,不过无妨,大概他也和我一样,并不太在意这类的说法,只要自己活得开心,便好。
其实,冷酷帅哥也不过如此,所以,不必羡慕。
不久之后他便起身离开,没再理会我,我有些奇怪,他为何要那样看我?即使读不懂他的眼光,我也知道那绝不是暗恋,我在这里看到的有意味的眼光还不够多吗,凭我的经验,当然知道那不会是。那他到底又是为何要关注我?我想不通。
其实我也试想过,他会不会是把我当成情敌呢?酒吧里跟我搭讪的人并不算少,尽管我从不理会,但也总有多情的人,以我跟他的相似,他将我当作情敌也不是不可能,至于到底为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天工作结束后,我离开钢琴,在柜台前走了下来,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接着有意无意地,提起了那个男人。
“他?啊,你是说他呀……”
调酒师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