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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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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圆谷弘的谈话,录自圆谷弘《与鲁迅谈话》,文收圆谷弘著,1936年9月东京有斐阁版《中国社会的测量》1991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中国,旧的不保存,新的不建设。站在中国的彼岸所能看到的,只是阿拉伯一样的沙漠! 

  日本想用所谓的“亚细亚主义”一词,来与中国取得一致。但是,日本用军队来维持中国的时候,中国就已经是日本的奴隶了。我想,日本打出“亚细亚主义”的幌子,也只是日本的一部分人的想法,这并不是日本人民说的话。 

  日本人也与中国人一样,不能自由地说话吧?即使对“亚细亚主义”,日本的人民与中国的人民也不可能以同样的想法接近。中国,必须由中国人自己走出路来! 

  ·与圆谷弘的谈话,录自圆谷弘《与鲁迅谈话》,文收圆谷弘著,1936年9月东京有斐阁版《中国社会的测量》1991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从前,无人走过的山野是没有路的。走的人,一个人,两个人逐渐增加起来,就走出路来了,而且越走越宽广。日中友好的路也是如此。互相谁都有各短处,但如果能跨越这些障碍,多加互相了解,就能成为友好的路了。 

  ·与儿岛亨的谈话,录自儿岛亨《未被了解 

  的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这是困难的问题,究竟会逐渐变糟或者变好,是很难说的。第一,不知道日本在想些什么,和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中国在想些什么,不了解内心的人们中间的商谈,是最为危险的。 

  我认为中日亲善和调和,要在中国军备达到了日本军备的水准时,才会有结果,但这不能担保要经过几年才成。比如:一个懦弱的孩子和一个强横的孩子二人在一起,一定会吵起来,然而要是懦弱的孩子也长大强壮起来,就会不再吵闹,而反能很友好地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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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与奥田杏花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奥田杏花的谈话,录自奥田杏花《我们最后的谈 

  话》,文刊《作家》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25日) 

  会渐渐恶化(指当时的中日关系/编者),要有大的动荡。……我认为,有强者和弱者同时存在,这就不容易和睦相处。是要打仗的。只要弱者不变为强者,打仗也是不会停止的。也就是说,中国的军备不能与日本匹敌,日中关系是不会协调的。如果双方力量相等,打起仗来,难免受伤,没好处。结果,只好亲善了。…… 

  当前的中日会谈也会渐渐恶化的。不知道日本有什么打算,也不知道中国有什么打算……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会谈,最为危险。我是这样想的,正如同想从针眼中牵出牛来一样困难。 

  我也这么想,好像发生了冲突。——虽然这是我的直感。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薛绥之《鲁迅与内山完造》,文收 

  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鲁迅生平史料汇编》第5辑(下)。 

  “为了解放我们被压迫民族同胞,即使祖国中华民国成了沙漠,也不停止与帝国主义的斗争。” 

  ·与奥田杏花的谈话,见大渊孟《鲁迅逝世》,文刊1936年11月8日《朝日周刊》,转自陈福康译《松本重治忆鲁迅》,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9辑,百家出版社1998年9月版。 

  有一个英国人,在战争时断了一只腿,便装上一只木腿。以后他去游历非洲,非洲的野蛮人,都以为他是个奇人,所以大家都群集的围了他,那英国人气得很,便把木腿取下来,举在手里,向空中摇了几摇,才把那些非洲野蛮人吓跑了,再不敢来看他了。 

  ·1927年12月27日与吴曙天等人的谈话,录自吴曙天著,1942年成都复兴书店版《曙天日记三种》。 

  等你从印度回来时,请你介绍甘地是如何一个人。 

  ·与高良富子的谈话,录自周学鲁《内山书店史实寻踪》,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8辑,百家出版社1997年10月版。第三编“要永远思索和研究”——谈科学●第三编“要永远思索和研究”——谈科学●Ⅲ“要永远思索和研究”——谈科学 

  ■论治学 

  “中国没有肯下死功夫的人。无论什么事,如果继续搜集材料,积之十年,总可成一学者。即如最简便而微小的旧有花纸之搜集,也可以窥测一时的风尚习惯,和社会情形的一般。”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这是治学之道,有人偷偷捧住‘书目答问’死啃一下就向人夸耀博学的了,其实不过如此而已。”(此指鲁迅论治学先从书目入手/编者)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景宋《藏书一瞥》, 

  文刊1947年1月4日上海《文汇报》,转 

  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论各学科 

  你们知道火是怎样着起来的?……不错。还有别的方法点火吗?太阳也可以点火的。 

  ·与俞芳、俞藻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人既能捉蛇,又能打虎;不单能把老虎打死,还有本事把活的捉来,用大铁笼囚着放在动物园里供人观赏见识。推而广之,人能升天穿云,入地取宝,下海擒龙,还能生产粮食和创造财富。在今天看来,一点也不足为奇。生物学家告诉我们,人和猴子是表兄弟。人类积极的求进步,年长月久地进行革命,终于站起来走路了,但猴子守旧,不求进步,所以至今还在深山密林中,从这棵树爬到那棵树的生活下去。从类人猿进化到现在的人,不知经过几千万年,人类生理上的进化和生活上的改善,都要经过艰苦的斗争。……欲救中国于危亡,必须唤醒同胞,反帝、反封建,扫除一切障碍,再继续革命下去……将来总有一天会把反革命坏蛋们像毒蛇一样囚在铁笼子里,不准乱溜。…… 

  ·1927年8月19日下午在在山茶店与何春才等 

  人的谈话,录自何春才《回忆鲁迅在广州的 

  一些事迹和谈话》,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我看,达尔文这人,也留心社会的,就只没有看出社会的阶级对立和斗争。他是生物学家,从自然界的进化进而推知人类的进化。倘自然界也是进行阶级斗争,那他也早就知道了罢。但这是在不同的人类社会,所以就只有让学经济的马克思来发现了。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因为日本最近汉医复兴的福荫,中国的医术和文化都向后转了。” 

  ·与山本实彦的谈话,录自山本实彦《鲁迅的 

  死》,文刊1936年10月21—22日《日日新闻》。 

  不过,倒可以利用这八个字(指张之洞在他的《劝学篇》中讲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八个字/编者)改为“中药为体,西药为用”。 

  日本人称中医为汉法医,其实我国西医两字,按习惯也改称洋医较为确切。应该把汉洋医融为一体。将来你回国以后,称你为东医,亦名副其实,不必依草附木,硬挤到西医界里去。 

  ·与厉绥之的谈话,录自厉绥之《五十年前的学友——鲁迅先生》,文刊1961年9月15日《文汇报》。 

  一种叫做“草头郎中”的医生,他们用几种简单的生草药给人治病,往往有非常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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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论各学科
作者: 吴作桥

  ·与客人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与创作》,文收百家出版社2000年版《许广平纪念集》。 

  “我是学过医的……。我全不相信这些……这全是无耻的商人骗人的广告……治好治不好他们那里负责任,他们唯一是卖钱……比方说:白芨,大蒜,可以把坏了的肺子粘住,又是一种什么菜什么草……?吃了也可以把缺残了的肺子填补起来……吃的药是在胃里,怎么会填到肺子上去了呢?有的说:海上的空气可以疗肺病,我的一个作海兵的亲戚,整年在船上航海,他却得肺病死了!也许鱼不会生肺病的?……他人又不是鱼呀……”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田军(萧军)《病中的 

  礼物——为关心鲁迅先生的病者而作》,文 

  刊1936年8月15日《作家》第1卷第5期。 

  先不要急,我来给你看看。……觉得怎么样?……铅末大约是冲出去了,现在的痛可能是你自己当时用力揉搓眼睛,铅末划破了你的眼睑的缘故,过一会儿就会好些的。 

  谢倒不用谢,只是以后做事要小心,削铅笔特别削铅芯时,眼睛要离得远些。要记住万一以后有灰沙、铅末等物掉在眼睛里,切不可用手乱揉搓,要轻轻地用手帕揉眼皮,把这些东西推到眼缝,再揩出来。最好的办法,还是冲洗。 

  ·与俞芳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你们有常识课吗?老师给你们讲过随地吐痰的害处吗?……对呀,把痰吐在事先准备好的纸里,带回来烧掉,消灭细菌,这样做好不好? 

  ·与俞芳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医生眼里的清洁,不是看表面,是看有否消毒过,平常人所说的龌龊是靠不住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儿子正在发烧,我是来买药的。我现在正被蒋介石通缉,不敢随便找中国医生,我想让日本医生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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