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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指《〈鲁迅杂感选集〉序言》/编者)太长,又专论我的杂感的,捷克人看了会一点也不接头(指原拟以瞿秋白的这一论文放在捷克《鲁迅短篇小说集》译本中——编者)。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武定河(冯雪峰)《关于鲁迅在文学
上的地位——一九三六年七月给捷克译者写的几句话》,文
刊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之二《原野》。
分析是对的(指瞿秋白写的《〈鲁迅杂感选集〉序言》/编者)。以前就没有人这样地批评过。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武定河(冯雪峰)《关于鲁迅在文学
上的地位——一九三六年七月给捷克译者写的几句话》,文
刊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之二《原野》。
这问题,何苦是这样看法的……我以为他的看法是对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武定河(冯雪峰)《关于鲁迅在文学
上的地位——一九三六年七月给捷克译者写的几句话》,文
刊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之二《原野》。
你对我说可以,不要再对别人讲了,影响不好。(指瞿秋白对鲁迅说,自己做党的领导工作是使犬耕田,他在给鲁迅、茅盾的信中即署名“犬耕”/编者)
·与瞿秋白的谈话,录自姚锡佩《鲁迅读〈多余的
话〉之后》,文刊1989年第11期《鲁迅研究动态》。
他(指秋白/编者)有消极情绪,政治斗争性有些衰退。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略谈鲁
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辑。
瞿秋白在临别的时候,讲了他内心的矛盾。他多么愿意在上海搞文艺,这是他多年的愿望,也已经实现了。如今叫他到苏区去,是违背他的心愿的。当然,这不是他认为苏区的工作不重要,他对苏区是心向往之,也时刻关怀那里的斗争,苏区的存在是革命的希望。杨之华也认为苏区是自由的天地,是自己的老家,党中央要他们去苏区,十分赞成。瞿秋白讲述了他的思想斗争,最后,他认为,既是党员,就得服从组织,因此,他对联系人没有说二话,只是希望杨之华和他同去。联系人把这意见反映给组织后,第二天回答说:“之华要有人接替她的工作才能走,请你先走吧!”他们认为他们的分别是暂时的,之华不久也要去中央苏区的。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晔著,福建教育出版社
2001年8月版《伯父的最后岁月——鲁迅在上海》。
“今晚你平安地到达那里以后,明天叫×××来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担心。”
·与瞿秋白的谈话,录自史平(陈云)《一个深
晚》,文刊1936年10月巴黎《救国时报》。
听说唯它(指瞿秋白/编者)在行军时的路上病死了,这消息确不确?他这样的身体怎么可久居在那里呢?如果他留在上海,对于全国文化的贡献一定不少。像他那样的人不可多得的,他是一个少说话多做事的青年。
如果得到了确实的消息告诉我一声,你也该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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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与茅盾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文尹(杨之华)的谈话,录自文尹《回忆敬爱的导师
——鲁迅先生》,文刊1937年2月10日《救国时报》。
(一天鲁迅收到经周建人转来的署名“林其祥”的信)
“‘瞿’字上面是双目,目木同音,双木为林,至于‘其祥’,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的名字。”(此为瞿秋白请求鲁迅营救之信/编者)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我所知道的瞿秋白和鲁迅》,文刊1980年3月16日《解放军报》。
“人被杀了,文章是杀不掉的。”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著,三联书
店1980年10月版《晦庵书话》。
这一本书(指《海上述林》/编者)虽则是纪念“何苦”——瞿氏别名——其实也是纪念我。
一面给逝者纪念,同时也纪念我的许多精神用在这里。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我是不赞成出纪念集(指对秋白的纪念集/编者)的,太小气了。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一九三五年纪事》,文刊198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他们不在秋白身上造谣(指当时的《社会新闻》刊登了秋白的《多余的话》,鲁迅以为是敌人造谣/编者),就当不成走狗,实在卑鄙。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一九三五年纪事》,文刊198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秋白杂文)尖锐,明白,“真有才华”,(然而)深刻性不够,少含蓄,第二遍读起来就有“一览无余”的感觉。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转自朱
正著,湖南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正误》。
瞿秋白是中国人里面最优秀的一个。他的牺牲是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BH罗果夫作,尹锡康译《回忆
我搜集鲁迅材料的时候》,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这是秋白逃难的房间(1934年1月初,秋白赴瑞金前在鲁迅家中避难/编者),一切布置照旧,你就住在这里吧。
·与曹靖华的谈话,录自陕西人民出版社1983
年版《曹靖华散文选·罗汉岭前吊秋白》。
朱德、毛泽东你认识吗,我只知道南昌暴动有朱德,其他的很不了解……
过去只听说毛泽东是搞农民运动的,想不到还是个学者,而且已有了家眷,不知道他有多大岁数了。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左联”前期
——回忆录(十二)》,文收1995年4月15
日《文艺报》《毛泽东是否与鲁迅见过面》。
它(指毛泽东的诗词)有“山大王”的气概。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1988年第2期《人物》:
《鲁迅说毛泽东的诗词有“山大王”的气概》。
(胡风云,自己在东京蹲过监狱,“作了特别的留学”)“那才是真正的留学呵!”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等的谈话,录自鹿地亘作,雪译
《鲁迅访问记》,文刊北平1936年4月27日《世界日报》。
“只好不管他(指“左联”/编者),做自己本份的事,多用笔……。
·与胡风的谈话,见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版
《胡风回忆录》,转自刘扬烈《胡风:鲁迅精
神的传人》,文刊2003年1—2期《鲁迅世界》。
左起:周海婴、梅志、胡风
那么,我又失败了,既不是休芸芸(沈从文的笔名/编者)的鬼。她赶着回湖南老家,那一定是在北京活不下去了。青年人大半是不愿回老家的。她竟回老家,可见是抱着痛苦回去的。她那封信(指1925年冬丁玲致鲁迅信。鲁迅收后以为是沈从文用化名与自己开玩笑,故未复/编者),我没有回她,倒觉得不舒服。
许广平(左五)、胡风(左四)、戈宝权(左一)与罗果夫(左六)等合影·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易雯《鲁迅对丁玲的歉意》,文
刊1993年第4期《鲁迅研究月刊》和艾云(荆有麟)
《鲁迅所关怀的丁玲》,文刊1942年7月22日《新华日报》。
丁玲还像一个小孩子。
·冯雪峰转述鲁迅谈丁玲的话,录自丁玲《鲁迅
先生与我》,文刊1981年第3期《新文学史料》。
人手总还是最需要的。不要说革命,就是文学罢,现在我们能够写写的人还剩有几个呢?……应(指应修人/编者),我不大知道:潘(指潘漠华/编者),我是知道的。他们都做党的工作……丁(指丁玲/编者),是有写的才分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
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20世纪30年代的丁玲
“她近来很进步”(指丁玲的作品/编者)。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
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丁玲呢,是一个字不写,一句话也不说(指丁玲被捕后/编者)。”
·与周粟的谈话,录自周粟《鲁迅印象
记》,文刊1936年11月17日《西京日报》。
把丁玲的那部未完成的长篇(指《母亲》/编者)立即付排,你(指赵家璧/编者)可写个编者按作个交待,书出得越快越好,出版时要在各大报上大登广告,大肆宣传,这也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一种斗争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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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与柔石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托郑伯奇捎给赵家璧
的谈话,录自赵慧修
《赵家璧冒险出版丁
玲的〈母亲〉》,文刊
2002年第2期《世纪》。
“丁玲女士才是唯一的无产阶级作家。”
·1933年5月22日与申彦俊的谈话,录自申彦俊《中国的大文豪鲁迅访问记》,文刊1934年4月号朝鲜《新东亚》,转自1998年第9期《鲁迅研究月刊》。
这个人,大抵也是创造社一派。(冯雪峰1929年9月25日在《无轨列车》第2期上发表《革命与知识阶级》一文,称鲁迅为“同路人”作家,鲁迅看了,说了这一句话,经柔石再三解释,“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后来鲁迅便未再介意/编者)。
·与柔石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