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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的。喜欢的画非常多,一张就得五十元、一百元,我的钱包可无能为力的,我只预约了四、五张就回来了,要是拿来,请给他钱,把画收下。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对鲁迅的回忆》,
文刊吉林师范大学1977年编印《日本人士回忆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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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与曹白等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这是德国近乎表现派的木刻,粗壮有力,不求形似,又是一种风格。我已收藏了这些画家的好几幅原作。
·与陈烟桥的谈话,录自陈烟桥《缅怀鲁迅先
生对我们的教诲》,文刊1957年10月号《美术》。
画册要印得好,方才对于学习的人有用。但成本就要贵。有钱的不要买,没有钱的又买不起——就只好送。哈哈。
·与曹白等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美术家
起名“骆驼”,骆驼能辨明风沙,任重道远,穿行沙漠。我希望中国这样的队伍越来越大,能负起真正的艺术使命来。
·与骆驼画社成员的谈话,录自姚璋《永恒的记忆》,文刊1982年第4、5期《鉴湖》。
沈尹默给题字(指为《北大歌谣周刊》题写刊名/编者),他的字写得方方正正,刻出来好看。
·与常惠的谈话,录自常惠《回忆鲁迅先生》,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沈尹默的诗词)“是好的。”(其字也)“不坏。”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花
旧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陈师曾的画)“是好的。”(其刻图章也)“不坏。”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花
旧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钦文,我想给璇卿出《陶元庆画集》,可是现在国内印不好。璇卿的画实在很细致,尤其是色彩,下笔时一丝不苟,如果印得不准确,一走样,就失掉了本色。我已经打听过,到法国、德国去印,印刷费倒不怎么贵,可是关卡,美术品出口进口都要纳得很高的税,不是现在我们所能负担的。不知道璇卿的作品,你现在是怎样保存的!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很好(指钱君为《寂寞的国》和《破垒集》所作的封面设计/编者),有一些陶元庆的影响,但自己的风格也还显著,努力下去,是不会错的。
·与钱君的谈话,录自钱君《怀念鲁迅先生》,文刊1961年9月24日《文汇报》。
这是原作还是复制品(指艾青以“莪伽”的笔名画的一幅抽象派绘画,此画参加了1932年6月春光艺术社的美展/编者)?
……
是原作就算了(鲁迅可能拟买下这幅画/编者)。
·与艾青的谈话,录自1994年第12期《鲁迅研
究月刊》上《鲁迅要买艾青的画作》一文。
李桦老是把额头刻得很低,烟桥、新波你们都是广东人,你们的额头并不低嘛。
·与黄新波等的谈话,录自上海师大中文系鲁迅著作注释组
《访问黄新波同志谈话记录》,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1936年10月8日,即逝世前11天,鲁迅抱病与木刻工作者交谈。
真是洋洋大观!(指李桦作88幅连环画《黎明》/编者)我以为连环画是无须乎这么多的,连环画最好是二三十幅。短小精悍往往比长篇大著有力。作者应该注意到读者。并非多产就是杰作,多产的结果往往倒是滥产,徒然耗费精力。作家应该宝贵自己的精力和时间(可参看下一则之谈话)。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文收195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忆鲁迅》。
真是洋洋大观,我以为连续画无须乎这么多的,有二、三十幅就够了,只要集中表现几件事,能突出主题便好。多产未必都是杰作,短小精悍往往比鸿篇巨制更有力。
真奇怪,怎么他刻的人物,额门统统都这么低的?难道广东人的额门都是特别低的么?你们两个(指黄新波与陈烟桥/编者)都是广东人,可额门都没有这样低呀!
为什么整套连续画,表现的同是一个主人公,但张张样子却不相同?这就说明技巧不够,想画好也无办法,那是力不从心。所以我们一定要打好基础,画好素描,对形象要小心观察,多做写实功夫。有时可以刻一下风景、静物,作为练习技巧的方法。
·参观第二回全国木刻滚动展鉴会与黄新波等人
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海
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陈烟桥刻的工人头小胳膊粗,目的是为了表现工人的力量,但搞得不好会变成讽刺工人只有蛮力没有头脑。刻劳动者,不要把劳动者刻成满脸血污样的可怕形象,要注意写实。
·1936年在第二回全国木刻展览会上与黄新波等人的
谈话,录自上海师大中文系鲁迅著作注释组《访向
黄新波同志谈话记录》,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这几张构图和刀法还可以(指陈铁耕为丁玲小说《法网》所作的木刻插图/编者)。我看铁耕这套插图不如他这幅《母与子》好,因为此画有他自己的风格和意思。
·与张望等人的谈话,录自张望《鲁迅与“MK木刻研究会”》,文刊1957年4月号《版画》。
(这幅)也是很有意思的,大都市的另一种劳动生活(指郑野夫的木刻《黎明》/编者)。(作者)善于运用黑白对比,……很有趣。
·与张望等人的谈话,录自张望《鲁迅与“MK木刻研究会”》,文刊1957年4月号《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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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与叶紫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这青年刻得细致(指黄新波为叶紫的《丰收》刻的封面与插图/编者),很有希望。
·与叶紫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这是谁的?全是黑的调子?反映黑暗的生活吗?啊,是你(指张望和他的木刻《生路》/编者),珂勒惠支表现悲愤场面,也喜欢用暗淡的调子,但她表现的强而有力,并不懦弱或阴郁。不过你在主人公前面的饭碗和铁锤,还可多用一些空白来衬托。……平日要多着重练习,不可粗制滥造,要学习苏联和珂勒惠支的写实方法。
·与张望的谈话,录自张望《鲁迅与“MK木刻研究会”》,文刊1957年4月号《版画》。
意思还好(指张望木刻《中国的统治人物》,画意是:中国反动头子戴礼帽,披斗篷,双手抱着一堆杀人武器,脚下踩着死尸骷髅/编者),但一经发表,便要遭殃,还是含蓄些,不要太漫画化了。……写实的木刻不要随便用漫画方法,哪能过于夸张呢?
·与张望的谈话,录自张望《诞辰百年忆先生》,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与钧初一起欣赏钧初的《草鞋运动》时说)“这是妇女的集体劳动,有意思,我看见就想哭,但是别人看了,会只说这块颜色好,这笔线条好。”
·与钧初的谈话,录自钧初《鲁迅先生逝世哀感》,
文刊1936年11月10日巴黎《救国时报》第66期。
像米勒的画就很好,可以学习。古今的名画,也有可采取的地方,都要随时留心,不可放过。
·与黄新波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
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像米勒的画已是旧的艺术了。
·与钧初的谈话,录自钧初《鲁迅先生逝世哀感》,
文刊1936年11月10日巴黎《救国时报》第66期。
她(指凯绥·珂勒惠支/编者)是为被压迫人民求解放的战士,伟大的母亲。
·与陈烟桥等人的谈话,录自陈烟桥《缅怀鲁迅先生对我们的教诲》,文刊1957年10月号《美术》。
(让增田涉看珂勒惠支的一幅德国农民战争的蚀刻版画)
“好呀!好吧?”想要复制它,也要寄往日本么?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她(指珂勒惠支/编者)现在已经回德国。希特勒自然要抓她的,不过,大约已经订有条件:不准教书,不准出版画集,要她安分守己的做一个贤妻良母。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我所以要翻印珂勒惠支的版画,就因为世界上的女作家中她是很值得我们介绍的。现在那画集都送完了,可惜没有钱来再版。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先前我开了一个版画展览会,不知费去了几多的周折,才开得成功的。但结果还是把珂勒惠支的《农民战争》挂开,瞒住那些官老爷的狗眼。
·与曹白等人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
收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是啊,柔石等死了,我写信去请她画一幅被害的图画,作为我们的纪念。但她来信说不能,因为她没有看过真实的情形,而且对于中国的文物,又生疏,没有答应。那种作画的认真的精神,我们应该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