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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了。但我离开了中国,国内的情况就不容易了解了,我的文章也就很难写了,就是写出来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发表。我主张还是坚守住阵地,同国民党进行韧性战斗,要讲究策略,用假名写文章,这样,就能够真正同国民党反动派战斗到底。”李立三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你自己考虑吧!”我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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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与内山完造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关于鲁迅的若干
史实》,文刊1977年第5期《天津师院学报》。
老板,可真有意思啊!刚才,我到沙逊旅馆去会一个人。就是那个马莱(指国际反帝反法西斯会议领导人,英国人马莱爵士/编者)。听说马莱的房间在7楼,我便走进电梯,然而开电梯的没有开的意思。于是我从电梯里出来,沿着楼梯走上去了!事情谈了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回来的时候,马莱送我到电梯。开电梯的正好是刚才那个家伙。马莱至为诚恳,倍加亲切,握手相别。那个开电梯的男人大为惊诧,电梯中间一次没停,一气开下,到了楼下,也不管门开没开,比我先一步跳了出去。真是饶有兴味呀!中国人的恶习,是以人的穿戴来断定人品的。开电梯的大受困窘,面红耳赤,加劲地开电梯。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著,
日本讲谈社1942年版《上海霖语》。
只写文章,不愿教书。别人都在排挤我,我只好洁身引退。所以刚去北平,就有人散布谣言。谣言一直逼迫似的,将我送走。
·与王余杞的谈话,录自王余杞《悲愤——因鲁迅先生的
逝世而作》,文刊天津《益世报》《文艺周刊》第26期。
“我说的话已经都写在纸上了,你们总有机会见到的。如果说一个人说的话比写出来的文章还要好,恐怕没有那回事吧!”
·1932年11月27日在北师演讲与不愿散去学生们的谈话,录自
荆有麟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在一个场合中,胡适碰见鲁迅,胡适说:“你又卷土重来了。”)
“我马上就卷土重去,绝不抢你的饭碗。”
(胡适说:“还是老脾气呵!”)
“这叫至死不变!”
·与胡适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呵,既然这样要求,那我明天的讲演里(指1932年11月27日在北平师范大学的讲演《再论“第三种人”》/编者)必须把“泥腿文学”这层意思讲进去了。泥腿文学,或者说草鞋文学,总之不是皮鞋文学。
·与于伶等人的谈话,录自于伶《鲁迅“北平五讲”及其
他》,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这回,是专为探望母亲的病来的。……近两天之内,做了三回讲演。前天刚谢绝了一处,昨晚倒又答应了到师范大学去讲一次。今晚,决计不作讲演,随便谈谈。其实讲演也只是随便谈谈……
·与于伶等人的谈话,录自于伶《鲁迅“北平五讲”及其
他》,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政府对我太苛。国民政府中的友人,曾经劝过“您也有相当的年龄了,此刻趁势隐退一下,不好吗?”可是我说,“隐退倒不愿意,为了病体保护之故,打算休养一年。”上海不适于静养,也许到北平去住一下;并且利用这个机会,到北平去监督完成《十竹斋笺谱》。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忆鲁迅》,文刊东京1936年12月1日《留东学报》第2卷第6期。
冯雪峰在去中央苏区以前(冯雪峰1933年底奉调中央苏区/编者),来向我告别,并对我说,他自己走了以后,由胡风来和我联系。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晔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1年8月版《伯父的最后岁月——鲁迅在上海》。
这位妇女为了营救被捕入狱的男人(指葛琴为营救华冈事/编者)。“监狱通知说,拿来三百元钱,就放人。”现在她正在为凑足这笔钱而奔走(时鲁迅将刚收到的一笔一百元稿酬借给了葛琴/编者)。“在中国的习惯里,不能这么做(指不借钱/编者)。在这时候,如果有就不能拒绝。不论怎么样也应该帮助,这是中国的习惯。”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著,日
本改造社1932年12月版《上海漫语》。
你不要亲自来了,这几天你必须消声匿迹……
那好,你回去吧,赶快!……候我把事情弄清楚了,由胡风转达。
(以下是鲁迅托由胡风转吴奚如的情报)
共产国际情报组织的一个交通员,奉命到武汉以蒋介石为首的“剿共总司令部”,向隐藏着的赤色间谍去取情报;任务完成后,已乘轮船在返回上海途中。这次行动忽然被蒋介石的军统人员发觉了,就立即派了几个特务乘飞机赶往上海轮船码头,等待轮船靠案后破案,由于那个交通员失去警觉(他以为任务已顺利完成,万事大吉),被蒋介石的军统特务在后盯梢,于交通员在事先约定的地方和中国方面的负责人陆××(此人原是大学教授,政治言谈红得发紫,湖南人)碰头,交出情报时,两人当场(在法租界内)被捕。陆××被捕后叛变,共产国际的情报组织遭到大破坏,被捕者十几人。
·经由胡风向吴奚如转述的谈话,录自吴奚如《回
忆伟大导师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马上就要回去了吗?
“想去的,我总想再去一次日本。现在再去东京,一定会像做梦似的,因为我在东京的时候,还是铁轨、马车的时代呢。”
“只是……我要去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1936年1月9日下午与浅野要的谈话,录自原胜(浅野要)
作,陆晓燕译《紧邻鲁迅先生》,原文刊1936年4月《日本评论》杂志第11卷4期,译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4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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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与茅盾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组织抗日统一战线容纳“礼拜六派”进来也不妨,如果他们进来以后不抗日救国,可以把他们开除出去。
统一战线要有个核心,不要被人家统了去,要被人家利用的。“左联”应该在这个新组织中起核心作用。至于夏衍说不解散“左联”,则有些人要害怕这个新组织,不敢加入,如果这些人这样胆小,那么抗日也是假的。
“对他们这般人(指周扬、夏衍等人/编者),我早已不信任了。”
“国防文学”这个口号,我们可以用,国民党也可以用。至于周扬他们的口号内容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要看看他们的口号下面卖的是什么货色。
(不久“赛金花”出来了)原来是这个货色(说罢哈哈大笑)。
·与茅盾的谈话,转自周晔著,福建教育出版社
2001年8月版《伯父的最后岁月——鲁迅在上海》。
“国防文学”这口号太笼统,意义含混不清;我们拟了一个新的口号:“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个新口号和冯雪峰他们都谈过,你意见如何?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我和鲁迅
的接触》,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辑。
我第一着自然要自卫,不能使自己受伤,以致不能再动。我是要看枪弹从哪一方面来的,从敌抑从友。有些射击,明明是从友方来的,就是回击也不使对方受伤过重为限,以保护自己不死于“战友”的暗算与乱枪为限,因为我还要工作。所谓批判,那击中我的要隘的,我是忍痛;我不逃避,甚至不自卫。……我自然是小资产阶级,需要“奥伏赫变”(德语Aufheben一词的音译,意为“扬弃”/编者),但不能将工作停下来,以致将工作倒先“奥伏赫变”掉了……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分子的谈话》,
文刊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这两年我给他们(指周扬等人/编者)摆布得可以。”
“我成为破坏国家大计的人了。”
“我真想休息休息。”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我全不知道。茅盾是来对我说过的,算是来通知我吧,其实他们早已决定了。……左联也其实早已有名无实,早已在无形消散的状态中。左联后来搞成这个样子,现在又解散,其实是可惜的。……
你看那(指“文艺家协会/编者)里面是些什么人吧。那不是战斗的团体!我是决不加入的。……
“国防文学”不过是一块讨好敌人的招牌罢了,真正抗日救国的作品是不会有的。……
还提出“汉奸文学”,这是用来对付不同派的人的,如对付我。你等着看吧。
我曾经几次被人指为“汉奸”,去年小报上又说我将“投降南京”。现在,他们(指周扬等)又说我“破坏国家大计”,要将我推到“托派”去!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真的打上门来了!他们明明知道我有病!这是挑战。过一两天我来答复(指回复徐懋庸信/编者)!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