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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x小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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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想象一下:如人头攒动的车站——”    
    “那么,讲什么呢?”    
    “讲‘快刀玛丽’?对,我母亲,和她的同行们。我不是蔑视她,不是,我在那条街上看到她的时候,她时常蹲下来替我修补被人打破或抓伤的脸蛋儿。她的生活,对我来说——讳莫如深。就是这样。在她刻意暴露和遮盖身体某些部位时,莫不变本加厉!我说,她本来可去卖报、卖花呀,或者当裁缝、洗慰衣服,或者租间房子卖女用内衣或香粉。但没有。她选择道德败坏,或者不如说做她们这一行的人道德败坏——这么说,你知道吧?”    
    “无处不有她们的身影。”    
    “她们摆弄身姿,明眼人一看便知……”    
    “她们都还年轻,但是,她的职业却很古老。”    
    “对,卖淫。你说对了。”    
    “通常,我们这样说的时候,都认为(卖淫)是人类最大的恶行,而且,几乎都认为有罪的是女人。事实上……因/果——容易搞混”。    
    “她们名声不佳。”    
    “事情不可挽回,除非——她们遵守警察局的规章?没有人理解……不过心知肚明,在17区,那条街,仔细听,可以听见隐约的声音,准确刺耳,情不自禁——噢,是这样,虚假的情不自禁。这么说,你知道吗”    
    “这声音吸引着整整一大批人,单身汉,已婚男子,民工,或附近的士兵,不分老幼。事情不可挽回……”    
    “你说——她们的生活规律?”    
    “唔,一般地说——说不准,通常,她们睡得比较晚,因为——性交——经常是没法预料的事情。如此,起得也较晚,噢,就是这样。”    
    “她们会租一间房,或者,在某个隐蔽的变相的春楼里——这样的话就会有拉皮条——在17区,那条街,我常看到这样的人。”    
    “在昏暗的角落里,有时,我会看到某个粗汉将嘴贴在她的胸脯上——潮湿的嘴,灰暗的眼睛。”    
    “你说——警察碰上了怎么办?”    
    “好办——把她们逮住,或者,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你们说——她们还存有爱么?”    
    “唔,没有,什么也没有……”    
    “她们不是情人,或者,很少,她们只是——怎么说呢:一个阴阜。泄欲工具。仅此,他们和她做爱。做爱,不——性交,一味蛮干,不解温存。”    
    “他们只要付钱。”    
    “什么,你说——她们需不需要感情?”    
    “唔,这个,需要!……但她们只要付钱!付钱!付钱!”    
    “她们需要钱——这是最重要的。私下里,她只会诅咒他们,如此,她们什么都习惯了。”    
    “你说——他们还有没有思想?”    
    “唔,——周围没有可感受的东西,她们性交,性交,性交——麻木了。”    
    “你说——她们会不会忧伤?”    
    “会(莫名其妙的)——即使死亡也不会抹掉她们对那一切的记忆。”    
    停顿。


第二部分掩饰感染的生殖部位继续满足客人

    “假设1:一个男人来敲门。那么——直接剥光衣物,无需废话,她们只要——机械地岔开双腿!”    
    “假设2:客人对情况不甚了解。那么——她们要先交淡,讨价还价!?如此,有时还有要展示一下腰身:站好,摆好动作,纹丝不动,眨眼——其实死盯着客人的口袋,努力挺胸,扭曲身板,甚至,暴露某隐秘部分——轻易不放其溜走就是……”    
    “你说——怪异?”    
    “唔,性和金钱统治她们的世界。”    
    “你说——恶心?”    
    “通常,新入这行的女人或许有?”    
    “你说——她们的业余爱好?”    
    “酗酒,抽烟,数钞票,或者,搔胳肢窝……”    
    “你说——卫生条件,场所的标准?”    
    “肮脏。或许吧。她们会租一间房,总之,条件糟糕:一张床,一只梳妆台……如此。”    
    (另及:心理学家谈到此类场所的污秽不堪和对恶习的偏爱时,笔端常因恶心而颤抖,而小说家们留下的描述却表明他们深受盅感。两性亲密接触,死亡、贫困、爱情和裸体的盅惑。)    
    “快刀玛丽?”    
    “——你说我母亲?唔,没什么区别,我亲眼目睹。”    
    “你说——我那时几岁?”    
    “7岁吧,不记得了,在那条街上,我第一次目睹她被人……”    
    “我躲她——每次看见她在那条街上,发现我时,她盯着,僵着,不笑,不说话……我转身——她就叫我名字,她叫……脑袋上的发鬓掉下来,苍白的脸,通红的嘴唇——她用手使劲儿擦着嘴……”    
    “你说——我每次都跑开吗?”    
    “唔,从13岁以后。”    
    沉默。    
    “……我认为很不光彩,当时……别人叫我:婊子的……我保持沉默,我认为很不光彩……”    
    她越陷越深,不能自拨。就是这样。之前,她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但是工作丢了。“    
    “工作丢之前——她已经把婚姻丢了,据说……她不会叫——我父亲后来娶了一位做爱时狂叫的女人……”    
    “她自甘堕落,为了生计,越陷越深,对——她还承担着对我的瞻养——不遗余力……”    
    “你认为——当今没有名妓?”    
    “不,她后来在那条街,在17区,大有名气,对‘快刀玛丽’由此而来……”    
    沉默。    
    “你是说——她们的精神状态?”    
    “这么说吧……她们每天不带欲望地性交,比如十次,二十次,粗暴的。如此,她们常酗酒。醉。麻痹。……一切充满等待。”    
    “你说——疾病?”    
    “——她们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幸免——也是最担扰的。一旦发现阴部被病毒感染,她们就要开始更为艰难的挣扎,或者,停止干活,或者——出于认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干活——由于绝望或对钱的渴望,没有退路,或无法选择退路。这样,她们巧妙地掩饰被感染的生殖部位——继续满足客人……    
    “想象一下后果——灾难性的……”    
    “什么,你是说‘有这么多充满需求的男人’么?”    
    “没有什么不可能,大有人在。比如:没有财力结婚或供养情妇的男人,单身汉,妻子惹病的男人,好奇的男人,色鬼,,不敢追逐女人的男人,妓女爱好者,以及有缺陷的男人,除此,还要算上已婚男人——有句话说的是:若不想丈夫寻花问柳,那就砸断他的腿。”    
    “你说——我!?”    
    “唔,不谈这个……”    
    “那么,我接着说下去——怎么说呢?她们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社会的一部分区力,是的,社会需要一种发泄……”    
    “你说什么——情人?”


第二部分和情人做爱才有快感高潮

    “一种镜中幻象——在心理上,她们需要……如小说中描写的,几乎所有的妓女都有情人:不忠的情人,过路情人,下三烂情人,当着她们的面打老婆的情人,得过且过的情人,满脑子幻想的情人,漂泊不定的情人,事业有成的情人,潦倒的情人,见多识广的情人,功成名就的情人,写小说的情人,才华模溢的情人,财大气粗的情人,淳朴善良的情人,吃软饭的情人,道德败坏的情人,怕老婆的情人,和警察串通的情人,有点小钱带点胆怯同时又固执的情人,为一些鸡毛蒜皮时常红脸的情人,死要面子的情人……等等,不一而足。她们带着一点微小的希望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能使其暂时忘掉一些不快,忘掉那些每天多次内似强奸她们的雄性动物。”    
    “当然,她们也和情人做爱——这么说吧(据说),和情人在一起做爱——她们才有快感才有高潮……”    
    “她们有的会依俯上他们,但多数——最终被抛弃……比如快刀玛丽……”    
    “你说什么——价值?”    
    “唔,面目全非……一切都充满了沉沦,一切都在沉沦……对于她们——价值已破裂,粉碎。    
    “忍受?”    
    “她们有忍受单调生活的能力。”    
    “疲劳?”    
    “唔,超越了相当限度的肉体劳作——在这等情形上,她们本已在糟蹋身心,似乎除了乞灵于酒精之外,别无他法。”    
    “你说——自我沉溺?”    
    “在17区,那条街上,据我目睹的——在某种程度内,她们爱的感觉力几乎完全消失,换言之,不管何种形式的麻醉——除了希望遗忘之外,她们确已放弃了一切的希望……如此,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了……”    
    沉默。夜已经很深了。一片寂静。一屋子的黑在眼里是透明的。记忆中的这一空白,犹如被打落一颗门牙似地露出一个空洞,出乎意料竟然充满了他熟知的细节,并且,擦拭使它更为真切了。但那空白里似乎没有躯体,没有面孔,几乎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熟悉的身影,他母亲?从少年时期之前,他便开始了无望的逃离。    
    他根本说不清,现在,除了寂静什么也听不见,没有声音,没有说话声,一切都静静地、空空的。寂静中,他知道,不知根底的人们仍在17区那条街上进进出包括生殖器进进出出。他想到那些底层的人们,他甚至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在哪儿。    
    那个理想的地方,愉快的地方,纯洁的,不。普通的地方,糜烂的。不。    
    他删掉纯洁和糜烂的。    
    他仰面躺着,17区整块地盘从他眼前穿过,像眼前的黑一样,透明的。仿佛又生了锈,可没有,完全是一片空白,那条街,没有任何人,没有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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