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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绣条腰带,马上就要绣好了,只差几针了。”苏用牙把丝线咬断:“妹妹看看,可好?”
寒芳接过来看看,
由衷地赞道:“漂亮,真漂亮!不过好像是男人的腰带哦?”
“也不知道大王会不会喜欢。”苏美丽的大眼睛光芒一闪,全是爱意。
寒芳心里替苏哀伤。安慰说:“大王一定会喜欢的。”
苏浅笑。
寒芳想起了兰儿。王活着,这些女人是在企盼和寂寞中度过;王死了,这些女人是在空洞和哀伤中度过;更可悲的是有的女人还要去殉葬!
忽然觉得屋内闷得透不过气来:“苏姐姐,屋内太热了,我们出去吧。”
“不,还是不要了!”苏面露难色。
“为什么?”寒芳拉着苏走出屋外。
二人刚到屋外,外面的人都吃惊的看着。
寒芳莫名其妙。苏惶恐地低着头,不敢抬起。
郑喜怒目瞪着苏。
苏拉拉寒芳,低声道:“妹妹,我们回屋吧。”
“干吗要回去?这里多凉快!”寒芳反问。把苏按到石凳上。
“谁让你坐这里的?”郑喜质问。
“我愿意坐哪里坐哪里,你管的着吗?”寒芳毫不示弱。
“不许你坐这里!”郑喜拍石案而。
寒芳淡淡地说,“这里又不是你家的院子。谁想坐谁坐!”
郑喜仰起脸,傲慢地说:“这个院子就是我说了算!”
寒芳坐在石凳上悠然反问:“凭什么?”
郑喜命令苏:“你告诉她。”
苏低声对寒芳说:“她已经被大王封为世妇。”
寒芳故意问:“世妇是什么?”
“你!”郑喜气的脸色煞白。
苏轻声解释:“是大王后宫的品秩,这个院子里只有她有。”
寒芳笑道:“那是那是,这里就她长的像这个桃子。不封她封谁?”
郑喜看看白里透红的水灵灵的桃子,面现傲色。
寒芳一笑接着道:“她的脸象我的桃子一样毛茸茸的。”
旁边好几个人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郑喜气得浑身颤抖。她一向自负,觉得自己哪里都美得无以伦比,就是美中不足身上的汗毛略重。
仗着有封号在院内大呼小叫。院子内的人也都怕她三分,不敢惹她。
今天,寒芳当着众人的面公然损她,直接揭了伤疤,还有人偷笑。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厉声喝斥:“公孙秀!你!你,你个不男不女的人,敢挖苦我?”声音尖锐刺儿。
寒芳故意掏掏耳朵,转身对苏说:“你听见了吗?一个人不会说人话,听不明说什么。”
苏已经吓得脸煞白,连连央求寒芳别在说了
郑喜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向寒芳扑来。被众人拦住
寒芳撸起袖子说:“想打架。好呀,来呀!”
郑喜破口大骂,越骂越难听。
起初,寒芳还当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郑喜,可是听郑喜越骂越出格,忍无可忍一只脚踩在石凳上,一手按着石桌,和她对骂起来!
众人有的劝;有的看热闹;苏在一边急得直哭。
两人正在对骂,一个内侍匆匆跑了进来。
躬身禀报:“韩姑娘,晚膳时辰就要到了,大王召您回去。”
寒芳正在气头上,脚踩在石凳上,头也不回的一挥手,吼道:“告诉他,我在吵架没时间!”
内侍苦着脸,这样的话,他如何敢回?
一群姬人也是目瞪口呆,她们刚才听得分明,内侍称她为韩姑娘!这是宫内所有人都知道、都嫉妒的一个称呼。
寒芳突然好像明白过来。扭头问内侍:“你刚才说什么?”
内侍忙躬身答道:“晚膳时辰就要到了,大王召您回去。”
寒芳把脚从石凳上放下来说:“我知道了。”突觉这架吵得十分无趣。
郑喜指着寒芳面带惊慌:“你……你……”已经说不出话来。得罪了她让大王知道了,那还了得?她再告一状,那不是完了?
寒芳吵了一架,多日的憋闷也发泄的差不多了。遂吐了口气对郑喜一笑道:“谢谢你,吵了一架舒服多了!”
郑喜傻了,不明白她是何意。
寒芳替苏擦擦眼泪:“苏姐姐,哭什么?可以把你绣的腰带给我吗。我愿意代劳。”
苏破涕为笑,进屋取出腰带。
郑喜还是不放心地望着寒芳。
寒芳笑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放心吧!——只是以后不要再欺负别人了,谁都不容易,和和睦睦过日子多好。”
郑喜笑得勉强。
用完晚膳。
寒芳笑眯眯的看着嬴政。
嬴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说:“如此表情看我,一定有事。”
“聪明!”寒芳一打响指,然后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有件东西送给你。”
成蟜也把头伸过来说:“我也要听。”
“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寒芳白了成蟜一眼。
成蟜不甘心地坐到一边,低头喝茶。
嬴政不说话,只是淡淡地品茶。
寒芳把腰带递给嬴政,说:“送给你!”
成蟜惊呼:“我也要!”
寒芳给了他一个爆栗:“说了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成蟜揉着头愤愤不平。
“你绣的?”嬴政惊喜。
“我哪有这水平?”寒芳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好姐妹,——苏绣的。”
嬴政把腰带撂到几案上:“不是你绣的,不要!”
寒芳忙在蒲垫上移了移,往前凑了凑:“这么好的腰带不要?”
嬴政挑着眉毛,垂着眼皮自顾自去喝茶。
寒芳眼珠一转,拿起腰带,硬往嬴政腰上系。
“你干什么?”
“哎呀!收下嘛!”寒芳央求。
嬴政淡淡一笑,任凭寒芳在他腰间忙活。看系的乱七八糟的腰带,撇嘴:“就系成这样?”
寒芳眯着眼睛笑得很甜。
嬴政故作无奈的道:“礼送完了,说正题吧!”
寒芳吐吐舌头,道:“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想走走你的后门。”
“后门?”嬴政不明白。
“哦!也就是想让你行个方便。”寒芳笑得更甜了。
“我还是还给你吧!”嬴政作势要取腰带。
“别嘛。蚊子!”寒芳按住嬴政的手,又开始撒娇。
嬴政要的就是她这种撒娇的感觉,表面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方便?”
寒芳立刻说:“我的好姐妹苏!”
嬴政皱眉,他向来不喜欢后宫邀宠,讨封号。心生厌恶。沉声问:“是她叫你来这么做的?”
寒芳眨眨眼睛:“不是呀。不过她知道。”她以为指的是送腰带一事。
“你来给她讨封号?”嬴政心里更不痛快。
“封号?什么封号?”寒芳一脸迷茫。
“那你要什么方便?”嬴政也糊涂了。
寒芳瞪着眼睛迷茫地说:“我想能经常去看苏呀,能不能不用每回都给你请示?”
嬴政笑了,知道自己误会了。独特的她岂是如此世俗?
竞技比赛
球队进步速度很快,没几天基本技巧已经完全掌握。
嬴政天赋过人,总是很快就可以从蹴鞠中领悟到一些新东西,每天都有新发现。而且会布阵法,讲配合,连《孙子兵法》都运用其中。
寒芳看着这一切,更加佩服嬴政的天赋。
嬴政把配合技巧、各种阵法给大家逐一详细讲解。让大家先分小组练习。然后再集中训练。没过多久,球队已可以打对抗赛。
经过抽签二十四人正好分成两队。嬴政和成蟜各领一队。寒芳当起了成蟜的参谋和顾问。两队分开练习,几天后进行比赛。
寒芳也开始跟着在鞠城里跑来跑去,指导成蟜的球队训练。要强的她为了体力能跟得上,开始早上起来跑步。
于是庄严的咸阳王宫里,每天天刚蒙蒙亮就会出现这样一种场景:一个衣着怪异的女子,在来回不停跑着,做着一些怪异的动作,还时不时在台阶上像兔子一样蹦上跳下。
寒芳尽全力用心来教成蟜各种方法,深夜还在苦苦研究竞技打法,不为别的,只为成蟜身上有浩然的影子。
寒芳把成蟜当成起初的浩然来对待,把对浩然的歉疚全给了他。一定要协助成蟜打嬴这场比赛!即使输也不能输的太惨。有一点寒芳看得很明白,成蟜的指挥天才比嬴政差得太远了。
寒芳和成蟜渐渐有了默契,成蟜能够很快领会寒芳的战略战术,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已经心领神会。
也不知道嬴政他们那边训练的怎么样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寒芳决定偷偷去刺探一下“军情”。
寒芳悄悄走到嬴政训练队伍的墙外,小心翼翼伸头张望,没看到赵高正挨着墙内站着。
“奴才给韩姑娘请安。”赵高高声喊道,并且规矩地给寒芳行礼。
做贼心虚的寒芳吓了一跳,她知道自己的诡计被赵高这一嗓子戳穿,忍不住狠狠瞪了赵高一眼,暗骂讨厌!
赵高躬着身,毕恭毕敬。
既然被拆穿了,寒芳索性背着手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球场上,十二人分成两队正在进行对抗比赛。
嬴政看见寒芳进来,向她挥了挥手,但是并没有停下。
嬴政在鞠城中龙腾虎跃地奔跑着,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员生龙活虎的小将,正是蒙恬。
只见二人以嬴政为主,蒙恬护在身后。嬴政在前面带着鞠左躲右闪,避开来人,蒙恬则替嬴政排开其它的干扰和阻力。
嬴政冲破重重阻力,带着鞠已到了门前,飞脚一射,鞠稳稳当当、毫无悬念的射进球门。
蒙恬在整个过程中和嬴政配合得很有默契,他总是能通过嬴政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领会嬴政的意图。
寒芳看得连连点头。
嬴政在球场上又奔跑了一阵才停下来,朝寒芳跑过来。内侍呈上浸了冰的丝巾,他随手取了块擦了擦汗,笑着问:“来刺探军情啊?”
老是被他一眼看透,真没意思!寒芳背着手,咬着嘴唇翻眼望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