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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丰还大声:“哦,你戴的小金表啊,那值钱!”
曲折前进
刘钟来送行,说:“这次陈玉玺的事儿,王书记办得好!”
王三丰说:“如果大家都像你,一硬到底,都折了,还能办这样的好事儿吗?应该向水学习,要学会曲折前进。”
两军相遇,智者胜
杨子厚在旁,王三丰拍拍他的背:“老杨,你是个正直人,勇于讲真话,但斗争艺术简单了点。我问你一句话,两军短兵相接,靠什么取胜?”
杨子厚说:“那还用问,两军相遇,勇者胜!”
王三丰说:“我改一个字:两军相遇,智者胜!”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死猫生马
归途中,谭练九不无醋意地说:“王书记,我得给你道喜,你要高升了。”
王三丰也听到过让他到省粮食厅当厅长的风声,淡淡一笑:“‘死猫生马’,谁知祸福!”
谭练九没听懂,问什么?苏芸笑道:“王书记,你是不是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王三丰亦笑:“对,不叫‘死猫生马’?我文化低,还以为小猫生了个大马,把自己憋死了,成了坏事,可生了匹马,又变成好事了。”
八哥学舌
苏芸疑惑:“王书记,你老说你文化低,可你说的‘要学司马懿,莫学诸葛亮’,‘诸葛胜司马是术胜,司马胜诸葛是略胜’的话是怎么想出来的,那么高深。”
王三丰笑道:“我那是八哥学舌。”
谭练九嘲笑,纠正说:“鹦鹉学舌。”
王三丰说:“鹦鹉是女的,八哥是男的,换了谭部长,就该叫鹦鹉学舌。”
谁之功?
谭练九想寒碜王三丰,说:“王书记,你说你从不说假话,我问你一件事:这次陈玉玺上常委是不是你的功劳?”
王三丰一笑:“你爱人十月怀胎,生下一子,是不是接生婆的功劳?”
自我表扬
回到地区,丁义川接着,半笑半不笑地说:“王书记很会假公济私啊,陈玉玺的事,办得漂亮!”
王三丰知道是谭练九打的小报告,说:“丁常委是在自我表扬吧?我这不是向你学的么。”
小 狗
丁义川领情,说:“靳向东的事,我谢谢王书记。”
王三丰说:“你叫办的事,岂敢不办。”说着,一瘸一拐地要走。
丁义川问:“你的腿咋了?”
王三丰说:“巷道里跑出只猫大的狗,我吓得一跑,把脚给崴了。”
丁义川哈哈大笑:“你原来是个纸老虎,猫大的狗娃子还把你吓成那样。”
王三丰苦着脸:“小狗我不怕,可它后面跟着大狗呢!”
一嘴象牙
丁义川被编排,追着喊:“王三丰,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三丰不吭气,悄悄对办公室主任说:“今天学习你一定要叫丁常委读报纸,你注意看,丁常委长了一嘴象牙。”
苍蝇洗脚
一只苍蝇落在丁义川杯子上,王三丰写个纸条给他:“勿喝洗脚水。”
丁义川歪他:“你那才是洗脚水!”
王三丰说:“真话——苍蝇在你杯子里洗过脚。”
模范丈夫
丁义川换了水,苍蝇又来,轰炸机似的盘旋,丁义川把王三丰的茶杯往前推:“要洗脚在这里洗。”
王三丰朝他伸大拇指:“模范丈夫!”
丁义川未懂:“什么模范丈夫?”
王三丰说:“还没结婚就给端上洗脚水了!”
空 姐
丁义川说:“闹半天,原来那母苍蝇是你老婆啊。”
王三丰说:“哦,我不敢夺人之爱。”
丁义川说:“不必客气,我不告你犯重婚罪。”
王三丰说:“可那是位空姐,我没有坐直升飞机,哪里追得上。”
(注:丁义川靠“造反”起家,高中未毕业便当了地委常委,俗称“坐直升飞机”上来的。)
屁 话
丁义川听他说“坐直升飞机”,心里堵:“老王,你是不是夸过口,说不能保证句句都说真话,却可以保证不说假话?”
王三丰说:“说过。”
丁义川冷笑:“世上的话,除了真话就是假话,你既不说真话,又不说假话,那你说的是屁话?”
王三丰皱一下鼻子,用手扇一扇:“公共场合,别乱放!”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第三种话
丁义川捅一下王三丰:“那你说,真话和假话中间,除了屁话还有什么话?”
王三丰说:“还有第三种——废话!”
废 话
丁义川嘲笑:“原来你成天说的都是废话!”
王三丰说:“你不说废话?”
丁义川说:“当然!”
王三丰说:“世上有没有长生不老的人?”
丁义川说:“屁话,除非神仙或妖怪。世上没有神仙,那就只能是妖怪。”
王三丰说:“屁先慢放。你有没有喊过‘万寿无疆’、‘永远健康’?”
丁义川狠捅他一下,压低了声音:“你想当反革命!”
王三丰说:“那做的人得先当。”
已圈阅
王三丰的秘书病了,余洁如暂代。余是个漂亮风流的小寡妇,见王三丰老伴儿邋遢,心痒起来,在文件里夹张画:一条可爱的鱼在敲两扇紧闭的门。王三丰看了,明白她的意思,鱼者“余”也。他没动地方,仍退回给她。余洁如不知他看到没有,二次又送上,王三丰仍退回。第三次,王三丰想让她死心,用笔画了个圈,表示“已圈阅”。
鱼好吃,刺难吐
余洁如不明白“已圈阅”的意思,在画旁注三字:“鱼好吃。”
王三丰回批三字:“刺难吐。”
无刺鱼与无齿猫
余洁如以为王三丰怕敲诈,又写三字:“无刺鱼。”
王三丰也回三字:“无齿猫。”
第三条道路
余洁如不死心,再度申请:“希望做你的夫人,或者我帮你生个儿子?两条道路任你选择。”
王三丰再次批复:“还有第三条道路:回家。——看来你只好请别人帮忙了。”
真 话
吊膀子是以面子作赌注,心理和赌徒相同,出手时都想赢,失手了不会立即罢手。余洁如几番遭拒,面子已失,便不再遮遮掩掩,赤膊上阵,想作最后一搏。她精心打扮,香喷喷地来了:“我听说你从不说假话,可我看你是个伪君子。”
王三丰说:“为什么?”
余洁如道:“请你说句真话,你喜欢漂亮女人吗?”
王三丰迟疑一下:“喜欢。”
余洁如一笑:“我漂亮吗?”
王三丰说:“漂亮。”
余洁如得意:“那你为什么拒绝?还不是伪君子?”
王三丰微微一笑:“你喜欢英俊男人吗?”
余洁如说:“当然!”
王三丰说:“世上英俊男人无数,你不会见一个要一个吧!”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鲜花与土豆
余洁如无言以对,以不屑地口气说:“我见过尊夫人。”
王三丰故作轻松:“哦?她没有收你的参观券?”
余洁如挑衅地说:“我和你夫人站一起,你会有什么感想?”
王三丰说:“一朵鲜花,一个土豆。”
不想腻味自己
余洁如听他说出鲜花、土豆的比喻,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妩媚地一笑:“你不觉得‘土豆’太臃肿,或者说过于丰满吗?”
王三丰说:“薄田丑妻是家中宝。”
余洁如眼带鄙夷,声带挑逗:“还‘宝’!这么些年,你怎么忍受过来的?不觉得腻味吗?”
王三丰说:“不觉得。除非我要腻味自己。”
选择实际
余洁如皱眉:“你选择鲜花和土豆还要犹豫吗?”
王三丰心里叹一声,说:“我不是只知鲜花和春天的浪漫青年,也不是把秋天硬当春天,麦田里想采鲜花的反季壮年,我是种庄稼收果实的农人。”
余洁如说:“怎么讲?”
王三丰说:“如果是蜜蜂蝴蝶,可能非鲜花不采;可对农人来说——你自己到外面去看看,满山遍野种的可都是土豆。”
轻重美丑
余洁如柳眉微竖,仿佛两柄弯刀:“土豆只能吃!”
王三丰双目轻闭,如同深潭静水:“鲜花只能看。”
余洁如说:“你不辨美丑吗?”
王三丰说:“我掂得出轻重。”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目前不想改行
余洁如还不罢休,说:“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咱两个站一起,会是个什么情景?”
王三丰说:“一老一少,一胖一瘦,很滑稽!”
余洁如不笑了:“我不觉得滑稽,我觉得挺般配。”
王三丰说:“说相声倒挺般配,但目前我还不想改行。”
综合优势
余洁如退而求其次:“你不愿娶我也可以,那咱俩生个孩子吧,头脑像你一样聪明,身材像我一样漂亮。”
王三丰说:“哦,要是头脑像你,身材像我,岂不麻烦了。”
上帝造人
余洁如把求爱当成了恋爱,把吊膀子变成了捉俘虏,见几招过后仍不能得手,不禁恼羞成怒,说:“你污辱了一个女人,我不会放过你!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你现在的老婆离婚,和我结婚;要么——我告你调戏,不——告你强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