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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你强奸了我!”
王三丰定定神:“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这间屋子,去找别的男人,你只暂时守寡;要么嫁给我,守一辈子活寡。”
余洁如一愣:“你没有男人的功能?”
王三丰说:“你去问我老伴儿就知道了。”
余洁如说:“那你的几个孩子怎么来的?”
王三丰说:“我们不都是上帝创造的吗?”
做不了书记的主
余洁如眼中涌出几滴泪来,耍赖道:“不管,反正我嫁定你了。”
王三丰沉一沉说:“你一定要嫁给我这个书记?”
余洁如以为有望,有了喜色,更坚定地说:“当然。”
王三丰说:“那我得请示一下上级党委。”
余洁如说:“我们两个人的事,请示上级党委干什么?”
王三丰说:“我只能做王三丰的主,可你要嫁的是书记。”
今天没喝酒
王三丰回到家,看见他怀孕母牛似的老伴,立即想起了余洁如,不免有种失落的遗憾,同时又感到一种踏实和安全,她除了没文化不漂亮,别的都无可挑剔。史若馨正要做饭,让他洗几个洋芋,王三丰挽起袖子,边洗边说:“我这么大个书记,在家里伺候老婆洗洋芋,叫人知道了你说好意思不好意思?”
史若馨撇嘴:“你喂猪的时候咋不说这话!”
王三丰说:“喂猪的时候是‘走资派’,不是书记。”
史若馨笑说:“那你不要洗!”
王三丰笑道:“今儿没喝酒,哪天我喝了酒,看你还敢不敢让我洗。”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山羊不下蛋
兵兵见爷爷洗洋芋,说:“爷爷,你上回说这是‘山羊蛋’(山药蛋),我奶奶说山羊不下蛋。”
王三丰说:“对,山羊这会儿是不下蛋了,以前可是下过,以后也保不住不下。”
兵兵问:“那什么时间才再下?”
王三丰做个“喷气”式样,笑着说:“等爷爷再变飞机的时候,山羊就又得下蛋了。”
史若馨听了,皱眉说:“你跟娃娃说这些干啥!”
王三丰说:“‘过七八年就来一次’,我不该给娃娃吹吹风!”
吃亏的买卖不做
王三丰洗着洋芋,自个儿笑了。史若馨问:“你一个人偷偷笑啥?是不是哪个女的又来沾你了?”
王三丰笑道:“你的想象力太贫乏,我这么大个书记,又长得如此英俊潇洒,屁股后面早跟了一大群,一个能止住!”
史若馨撇嘴:“把你那一群都叫来,我乐意让位。”
王三丰笑道:“我本来已挑好了三四个,可回头一看,一个比一个瘦,单枝细秆的,加一起还没有我们老伴儿一个重,我觉得吃亏,就不换了。”
陷阱的温柔
王三丰心里,余洁如的身影尚未退净,洗完土豆叹一声:“今天差点掉井里!”
史若馨说:“哪里的井?”
王三丰不想细说:“人世间的。”
史若馨以女人的敏感说:“别不是温柔陷阱吧?”
王三丰说:“陷阱的温柔从来都是表面的!”
青春活力
余洁如的话还在耳边响,王三丰说:“老婆子,要是有人告我强奸了她,你会怎么想?”
史若馨笑起来:“你要有那个青春活力,我就太高兴了!”
女人强奸男人
王三丰觉得,余洁如似乎是饥渴得狠了,便笑着问老伴儿:“哎,老婆子,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女人急了是不是也会强奸男人?女人强奸男人是怎么个情形?”
史若馨切着菜:“你是不是特想尝尝那种滋味?”
王三丰说:“那当然。”
史若馨说:“那你找个有鳄鱼的地方,脱光衣服试试。”
小胖子
史若馨感觉王三丰的神情有点怪,问:“说真话,你刚才偷着笑啥?”
王三丰转移话题:“我笑丁义川。运动前,他叫我‘王书记’;运动初期,叫我‘走资派’;我被打倒后,叫“三反分子”;骂我,叫‘肥猪’;客气点,叫‘王胖子’;听说我要解放,叫‘王三丰’;刚解放,叫我‘老王’;今天又叫了我一声‘王书记’。你说好笑不好笑?”
史若馨说:“那有啥好笑的,人就那个样,都是势利眼。”
王三丰说:“有一个人,对我的称呼从来没变!你猜是谁?”
史若馨想了想,丈夫老夸刘钟,便说:“刘钟?”王三丰摇头。史若馨又说:“张锋?”王三丰还摇头。史若馨数了一大堆和王三丰关系好的,他都摇头,说:“这个人,我年轻的时候那么叫,当了官还那么叫,打倒后那么叫,官复原职后还那么叫,从没改过口。当然,我称呼她也没改过口。”
史若馨想半晌想不出:“你说他叫你什么,你叫他什么?”
王三丰笑:“她叫我——‘小胖子’,我叫她——‘板柿子’。”
史若馨乐了,举着切菜刀在他脑袋上比划一下,撇嘴笑道:“噫——,都大胖子、老胖子了,还‘小胖子’,羞不羞!”说着,眼里忽然涌出泪来。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老婆、情人
王三丰洗完脚,坐等史若馨来,他问:“你是我老婆还是情人?”
史若馨奇怪:“老婆咋讲?情人咋讲?”
王三丰说:“是老婆你给倒洗脚水,是情人我给你倒。”
老婆情人,一个都不能少
原来他俩都胖,肚子挺着,弯不下腰去,要端洗脚盆,得一个拉住另一个的手,侧身下去才能端,以往都是王三丰拉史若馨,今天老伴儿想逗他,故意不拉,笑说:“今天就不给你倒,看你有啥办法!”
王三丰说:“你不倒,我就给自己当回情人吧。”说着,把手伸给老伴儿。
史若馨退后一步,还笑:“别碰我,找你的情人去。”
王三丰端详端详盆子,退后一步,一腿跪下去,把盆子端起来了,炫耀地从老伴儿跟前过:“离了老婆,还有情人!”
倒水回来,却发现老伴儿也准备跪下去,原来她把老花镜碰地上了。王三丰赶紧过去,拉住她的手让她侧身:“老婆情人,一个都不能少。”
天生的一对
王三丰脱上衣,解裤带,让裤子滑落到地板上,只穿裤衩站着。史若馨在床上,上衣脱了,腰弯不下去,裤子挂在脚上脱不下,王三丰替她拉下来扔沙发上。他用脚挑地板上的裤子,史若馨赶紧溜下来:“拉着,我给你拾。”
拾好裤子,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般矮,一般胖,一般的大肚皮,一般的细腿儿。互相拍拍对方的大肚皮,都笑起来。王三丰说:“咱两个,天生的一对。”
娃娃和大人的区别
兵兵来和爷爷玩,在爷爷怀里睡着了,王三丰说:“这就是娃娃和大人的区别:娃娃睡着了才上床,大人上了床才能睡着。”
骄人的胖
王三丰问老伴儿:“你的绰号是谁起的,怎么那么形象,那么美妙,你想,‘板柿子’,多馋人!柿子本来就漂亮,红灯灯,圆溜溜,软稀稀,颤羞羞,咬一嘴,甜似蜜,真是人间第一美味啊!怎么都叫你占了。”
史若馨用胖身子挤他:“行了,我胖得都不敢上街,不敢见人,你还说!”
王三丰说:“为啥不敢?你应该骄傲才是!硌人的板条儿床睡着好,还是软软的水床睡上好?你天生就是一副水床,谁笑话你,才说明他是傻瓜蛋子!”
《废话艺术家——王三丰》 第二部分矮檐之下不低头:不是老,是稳重
睡着,史若馨问:“有没有情况?”
王三丰说:“我自岿然不动。”
史若馨撇嘴:“你还说你没老!”
王三丰说:“不是老,是稳重。”
大官、小官
人老瞌睡少,王三丰说:“咱以后说话,要文雅一点,比如那种事,得想个代号,不要叫兵兵听见。”
史若馨一笑:“行,就叫大官、小官。”
王三丰说:“这与官有什么关系?”
史若馨说:“你想想你的那个东西:小官就想巴结上司,眼睛朝上;大官就想搜刮民财,眼睛朝下。你想了就说小官,不想就说大官。”
有时大有时小
王三丰闷半晌,说:“那你说我是大官、小官?”
史若馨笑:“你有时候是大官,有时候是小官,老了是大官,年轻时是小官。”
谄官、贪官
王三丰摇头:“不好不好,不论大官小官,都有好坏之分,不能打击一大片,瞎好我也算个官,这么说太损人了。”
史若馨说:“那你另外想个好的。”
王三丰说:“就叫谄官、贪官。谄官眼睛朝上,一个心眼想巴结上司;贪官眼睛朝下,只想搜刮民财。”
里外不是东西
史若馨笑问:“你现在是谄官吗?”
王三丰说:“不是。”
史若馨更笑:“那你是贪官了?”
王三丰说:“更不好,我里外都不是人了!”
君子、小人
王三丰终于想出了一个,说:“就叫君子、小人。”
史若馨说:“君子就不干那种事?”
王三丰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口头革命派
史若馨说:“你今晚不打算当小人?”
王三丰说:“我现在基本是口头革命派——君子。”
人情与送礼、行贿的分界
桌上一小壶蜂蜜,史若馨说是张锋送来的。王三丰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