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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并萧十一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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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璧君道:“他们不是好人?”    
    风四娘道:“因为他们要用你做鱼饵,去钓萧十一郎那条大鱼。”    
    她苦笑着,又道:“我现在才知道,我才是条比猪还笨的大鲢鱼,居然上她的钩。”


第二部分会走路的屋子(2)

    沈璧君轻轻叹了口气,道:“那两位前辈绝不是坏人,这两年来,若不是他们照顾我,我……我也活不到现在了。”    
    风四娘道:“可是他们对萧十一郎……”    
    沈璧君道:“他们对萧十一郎也没有恶意,在那玩偶山庄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暗中帮着他,因为他们也同样被逍遥侯伤害过。”    
    她虽然在尽力控制着自己,但说到“萧十一郎”这名字的时候,她美丽的眼睛里还是情不自禁露出种无法描述的悲伤之意。    
    那些又辛酸、又甜蜜的往事,她怎么能忘记?    
    这两年来,她又有哪一天能不想他?又有哪一刻能不想他?    
    她想得心都碎了,一片片地碎了,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他的血,他的汗,他的侠义和柔情,他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    
    “萧十一郎,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她闭起眼睛,晶莹的泪珠已珍珠般滚了下来。    
    风四娘痴痴地看着她,她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因为她心里也正在想着同一个人。    
    “难道你也没看见过他?也没有他的消息。”    
    这句话她想问,却没问出来。    
    她实在不想问了,实在不忍再伤沈璧君的心。    
    “那天我虽然跟着他走了,却一直没有找到他。”    
    这句话沈璧君也没有说出来。    
    她的声音已嘶哑,喉头已哽咽。    
    ——萧十一郎,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两个痴情的女人,想你想得心都碎成千万片了。    
    ——萧十一郎。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屋子还在动,动得更快。    
    风四娘忽然笑了,道:“别人是到这里来方便的,我们却到这里来流眼泪,你说滑稽不滑稽。”    
    她笑得声音很大,就好像一辈子从来也没有遇见过这么好笑的事。    
    可是又有谁知道她这笑声里,藏着多少辛酸?多少眼泪?    
    一个人在真正悲伤时,本就该想个法子笑一笑的,只可惜世上能有这种勇气的人并不多。    
    沈璧君忍不住抬起头,凝视着她。    
    现在,她脸上的表情已不像是在看着个疯子,她已知道她现在看着的,是个多么可爱、多么可敬的女人。    
    风四娘也在看着她,忽然道:“这么好笑的事,你为什么不陪我笑一笑?”    
    沈璧君垂下头,道:“我……我也想笑的,可是我笑不出。”    
    她的可爱,正因为她笑不出。    
    风四娘的可爱,也正因为风四娘能笑得出。    
    她们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可是她们的情感却同样真挚,同样伟大。    
    一个女人若能为了爱情而不惜牺牲一切,她就已是个伟大的女人。    
    风四娘心里在叹息。    
    她若是萧十一郎,她也会为这个美丽而痴情的女人死的。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摸着沈璧君的柔发,柔声道:“你用不着难受,我们一定很快就会看见他的。”    
    沈璧君又不禁抬起头:“真的?”    
    风四娘道:“花如玉一定是想利用我们去挟持萧十一郎,所以她一定会让萧十一郎知道我们已在她的手里。”    
    沈璧君道:“你想他会不会来找我们?”    
    风四娘道:“他一定会来的。”    
    沈璧君道:“可是那个花如玉……”    
    风四娘笑了笑,道:“你用不着担心她,她又能对我们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她毕竟也是一个女人……”    
    她脸上在笑,心却在往下沉。    
    因为她知道女人对女人,有时比男人更可怕。    
    她实在想不出花如玉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她们,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就在这时,这个会走路的屋子忽然停了下来。


第二部分会走路的屋子(3)

    屋子终于不动了。    
    但外面却还是没有声音。    
    屋子里更闷,本来嵌在墙壁上的一盏灯,也突然熄灭。    
    四下忽然变得一片黑暗,连对面的人都看不见。    
    风四娘只觉得自己好像忽然到了一个不通风的坟墓里,闷得几乎已连气都透不过来。    
    她反而希望这屋子能再动一动了。    
    可是这要命的屋子,不该动的时候偏偏要动,该动的时候反而一动也不动。    
    风四娘忽然又笑了,别人连哭都哭不出的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得出。    
    她笑着道:“现在我已看不见你了,你总可以松口气了吧。”    
    沈璧君不出声。    
    风四娘道:“你若是再这样憋下去,说不定会憋出病来的。”    
    沈璧君还是不出声。    
    风四娘叹了口气,突听一个人吃吃地笑道:“这真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人家不急,你急什么?”    
    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声音传进来的时候,风也吹了进来。    
    屋顶上居然开了个小窗子,窗子外有一双发亮的眼睛。    
    “心心!”    
    心心还在吃吃地笑个不停。    
    风四娘简直恨不得跳起来,挖出她这双眼珠子。    
    心心笑道:“这上面的风好大,你们在下面一定暖和得很。”    
    风四娘咬了咬牙,道:“你是不是也想下来暖和暖和?”    
    心心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下不去。”    
    风四娘道:“你不会开门么?”    
    心心道:“钥匙在公子那里,除了他之外,谁也开不了门。”    
    风四娘忍住气,道:“他的人呢?”    
    心心道:“人还没有回来。”    
    风四娘道:“为什么还不回来?”    
    心心道:“因为他还要陪着别人找你们,他总不能让别人知道,是他要你们走的。”    
    风四娘道:“他究竟想对我们怎么样?”    
    心心道:“他要我先送你们回家去。”    
    风四娘道:“回家?回谁的家?”    
    心心道:“当然是我们的家。”    
    风四娘道:“我们的家?”    
    心心轻笑道:“公子的家,岂非也就是夫人你的家?”    
    风四娘道:“我们怎么去?”    
    心心道:“坐车去。”    
    风四娘道:“你不放我们出去,我们怎么坐得上车呢?”    
    心心道:“现在我们就已经在车上了。”    
    风四娘道:“你们已将这屋子抬上了车?”    
    心心道:“一辆八匹马拉的大车,又快又稳,不出三天,我们就可以到家了。”    
    风四娘道:“要三天才能到得了?”    
    心心道:“最多三天。”    
    沈璧君突然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没有人能够憋三天的,但若要她在别人面前方便也简直等于要她的命。    
    风四娘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你难道要我们在这铁笼子里待三天?”    
    心心悠悠道:“其实这铁笼子里也没什么不好,你们若是饿了,我还可以送点好吃的东西进去,若是渴了,车上不但有水,还有酒。”    
    风四娘突然又笑了,道:“有多少酒?”    
    心心道:“你要多少?”    
    风四娘道:“有些什么酒?”    
    心心道:“你要喝什么酒?”    
    风四娘道:“好,你先给我们送二十斤陈年花雕来。”


第二部分会走路的屋子(4)

    一醉解千愁。    
    有时醉了的确要比清醒着好。    
    二十斤陈年花雕,用五六个竹筒装着,从上面的小窗里送了下来,还有七八样下酒的菜。    
    竹筒很大,一筒最少有三斤。    
    风四娘给了沈璧君一筒,道:“一醉解千愁,若是不醉,这三天的日子怕很不好过。”    
    沈璧君迟疑着,终于接了下来。    
    风四娘道:“喝完这筒酒,你会不会醉?”    
    沈璧君道:“不知道。”    
    风四娘笑道:“原来你也能喝几杯的,我倒真还看不出。”    
    沈璧君勉强笑了笑,道:“我很小的时候,老太君就要我陪着她喝酒了。”    
    风四娘道:“你醉过没有?”    
    沈璧君点点头。    
    风四娘笑道:“你当然醉过的,常跟那个酒鬼在一起,想不醉都不行。”    
    沈璧君垂下了头,心里又仿佛有根针在刺着。    
    她醉过两次,两次都是为了萧十一郎。    
    她仿佛又听见了他那凄凉而悲怆的歌声,仿佛又看见他用筷子敲着酒杯,在放声高歌:    
    “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    
    人皆怜羊,狼独悲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    
    “萧十一郎,你不在我的身旁时,这世上还有谁能了解你的痛苦和寂寞?”    
    沈璧君忽然举起了竹筒,将一筒酒全都灌了下去。    
    一个像她这样的淑女,本不该这样子喝酒的,可是现在……    
    管他的!管他什么淑女?    
    她这一生,岂非就是被淑女这两个字害了的,害得她既不敢爱,也不敢恨,害得她吃尽了苦,受尽了委屈,也不敢在人前说一个字。    
    她看着风四娘,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淑女。”    
    风四娘承认:“我不是,我根本从来也不想做淑女。”    
    沈璧君道:“所以你活得比我开心。”    
    风四娘笑道:“我活得比很多人都开心。”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问自己,“我活得真比别人开心么?”    
    她也将一筒酒灌了下去。    
    酒是酸的。    
    一个人是不是能活得开心,也许并不在她是不是淑女。    
    风四娘道:“一个人只要能时常想开些,他活得就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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